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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抓痕

    吴难吃不下,费力的吞吐着,在他快要叫出声的时候萧胜又挺进去逼的语调变音。

    不可以光含着,舌头好软,舔在yinjing上好舒服,口腔湿热,喉咙又那么浅,只要深喉都被吸的魂都散了。

    ‘萧 胜’

    照片里的吴难颈前写着萧胜两个字,含着他的jiba,嘴边糊的都是水液,怎么这么贪吃……

    吴难下巴撞在囊袋上,男人射精后滑出嘴边,喷的脸上都是,却还被扣着后脑差点扑面粗浓的耻毛。

    “咳咳!”

    嘴里呛的厉害,男人把房卡拔出,室内重新变回黑暗,他把吴难的双手解绑,隔着布料抚摸了下吴难的眼周,“等我走了再解开,别惹我生气。”

    静候了很久,听脚步声逐渐消失,周遭死寂,吴难一把扯掉用来蒙眼湿的凉嗖嗖的布条,他捂着嘴跑到卫生间干呕。

    似有黑影飞过,猛的抬头看向镜子里,阴暗下除了他没有任何人,又是惊恐之余导致的幻觉。

    前襟湿了大片,脸都搓红了,吴难才觉得恶心的东西至少没有那么多,可好像无论怎么漱口都过不干净,帮人咬的阴霾挥之不去。

    一秒都不能多待。

    围巾被解开后不知道丢在哪,出了门冷风直灌空荡的领口,吴难在电梯里照了眼后颈,幸好没留下什么明显的颜色。脖子上笔迹已经擦拭干净,水消笔不留痕迹,当时颈前滑腻,男人用什么帮擦的不言而喻。

    他大可以冲到一楼找前台问2205的客人,但或许是从会客沙发上看过来的视线,还是擦肩而过男人不经意的回头,吴难只要转了转脚尖的方向,不堪入目的照片也许就被传到任何角落。后果让他仿佛已身陷火海,吴难的选择是低下头路过前台,径直离开酒店。

    吴难回到家时,萧胜并不在。

    关了正在播放广告的电视,腕间被勒出两道红印,现在扭动关节才发觉有些不太灵活。吴难很累很冷,换下湿衣服,他把自己关在卫生间,不停地刷牙再漱口,直到吐出的牙膏沫子里出现红血丝。

    口腔又凉又干,嘴唇起了皮,他越揉越破,弄的破皮的地方都是血。

    门把手被转响,萧胜回来了。

    吴难关掉水,他打开门,瞥见餐桌上放了一个尺寸适中的蛋糕。

    萧胜的心情看上去不错,说喊了吴难好几声没有回应都是笑着出口的。但看见吴难的嘴唇后还是皱了眉,“哥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

    “没事,有些干燥。”

    萧胜没有怀疑,他伸手浸了点水,擦拭去吴难唇上的鲜血。

    细小的水流声不断,指腹触上下唇酥酥麻麻的,吴难却事后应激似的注意起萧胜腕上的手表,可太细微了,他什么都听不到。

    ……

    一屋昏暗,烛火摇曳。

    吴难很少在家里见到打火机,他记得萧胜是抽烟的,吞云吐雾的老练。

    萧胜不怎么喜甜,吴难对口味没有太大的追求,他们从敷衍的一人一口变成相拥。

    全靠萧胜主动,把吴难搂进怀里交颈。吴难逃避接吻被追着伸进唇齿发出轻咽。

    萧胜的吻是甜的,有些腻人。

    “怎么了?”

    吴难突然推开萧胜,腮帮子有些隐隐作痛,含舔性器的痛苦暂时无法接受任何刺激。他偏了偏头,“去床上。”

    萧胜很快把被拒抛之脑后,他抱着吴难双双躺到床上,解开纽扣,埋头在吴难的锁骨上咬了口。

    吴难吃痛,看萧胜眼里已经被欲望充的浑浊,他撑着身子坐起来,“我有点怕,可以用腿吗?”

    可能吴难表现的太过温顺,萧胜心尖软了一角。

    “仗着我喜欢你……”

    说的妥协。

    下体相撞,性器磨过xue口,明明只是擦碰,却引得颤栗好似随时都会捣进去。萧胜扣过吴难的手,挺着jiba要埋进他股缝里,“夹紧点。”

    吴难并拢双腿,引起颤栗使不上劲,面对面腿交是第一次,萧胜在身上起伏摆胯,错觉是正在xuerou里抽插。

    萧胜亲了亲吴难的脸,看着他的眼睛直白调侃身体的变化,“你这儿变软了。”

    说完用jiba戳了戳密xue的入口,被临门威胁,吴难躲他往后挪,夹紧屁股却夹到了萧胜,guitou突然吐出的热烫黏在会阴淌到屁股下的床单。

    萧胜扒了扒被jingye遮住的rou口,眼看着小洞一缩一缩,把东西吃进去。吴难后面变得滑腻,他只能尽量忽略萧胜的恶趣味。

    “萧胜……你磨的我不舒服……”股间蹭红了,火辣辣的刺疼,以往站着从后他可以跟着萧胜动,但钉死在床上软rou被磨的受不了。

    “真难伺候。”萧胜顺手摸摸吴难的囊袋,扶着和吴难的抵在一起相互贴紧。

    他们交叠的双手,萧胜牢牢的扣住吴难的手,用力到抵死缠绵的程度。鬼使神差的,吴难握着萧胜的左手凑到颊边,他有些依偎靠在萧胜的手上,萧胜似有所感被依赖,回应似的用手背碰了碰吴难的脸。

    吴难闭上眼……

    俱寂的那一刻万物都不再鲜活,幻无出现虚影,时间降临到指针转动的瞬间。吴难和萧胜一起射出来,只余喘息尽兴。吴难大口喘着气,他忽然猛吸一口气堵在胸腔,静到听见指骨和床单的摩擦声,微弱的声音像耳麦发出的丝丝电流,细小而不易被察觉……

    滴答……

    他睁开双眼。

    又是错觉吗,市场上种类很多,发条机芯的机械表声音很大,数字式的电子表没有指针式的驱动好,可声音大同小异,吴难劝诫自己不要再去疑神疑鬼的猜忌,他的生活已经被搅的一团糟,不能再丧失最后的理智。

    可夜晚总让人沉醉又清醒。

    刚开始只是模糊印象,时隔这么久早就记不清发给杨秋那条暧昧短信的号码,但若是一遍遍被翻新提醒……萧胜的手机,杨秋的来电提示,它们剥茧抽丝把曾经淡忘的东西具像化。

    等了很久,直到背对着的萧胜呼吸平缓,看似已经睡熟。

    又在他将要翻身时,以数次萧胜的揽抱方式,吴难先一步穿过他的手臂,额头抵在他的后背。

    萧胜果然不再动作。

    将醒未醒间下意识抓住吴难的手握住贴在胸前,距离心脏最近的地方。

    而吴难心情复杂,还是说服不了自己,就当是无谓的顾虑,只是疑心病作祟,任谁都可以被体谅吧。

    抱着这样的心思,吴难抬起头,悄无声息的,他拨了拨萧胜的后领。

    心想只是看一眼……

    ……赫然有一道已经深色的抓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