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春宵 (高h,虐身虐心,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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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清让无声地偏开头。 在时霄远充满恶意的侵略之下,虞清让感到身下之处逐渐泛起疼痛,逐渐蔓延到浑身各处,让他不知不觉散了力气。他死抠着床单的指节泛着白,嘴唇亦因疼痛变得苍白起来。 我从来都是你的。虞清让无声在心中默念着。 可是你,却从来都不属于我。 他的身体被时霄远肆意摆弄着,心也似油煎烹煮似的煎熬。只是他嘴上从不饶人,身子痛着了也不消停,硬是咬着牙嘲讽。 “家主就这么对我的身体念念不忘吗?就算那么多人碰过都不嫌脏?” 他艰难地从牙缝中挤出来这一句,却被时霄远直接拎着双腿,狠狠地往上身方向折了过去,然后一个猛地深入,顶得他骤然有几分失神,再也忍不出发出几声带着痛苦的呻吟。 时霄远咬住他的喉结,声音含混不清,却带着十足的狠意。 “想激怒我......是吗......”时霄远抓住虞清让的双手按在头顶,抽出皮带就捆了个结实。临了,他双手抚上虞清让身前两点红缨,身下一边顶着一边轻轻揉捏着,终于成功看着身下人再不复之前的清冷高傲,眼神开始涣散起来,微微喘着,似已情动。 时霄远笑了,一个挺身,果然听见身下人带着几分情欲的闷哼。 虞清让的身子是他调教出来的,他最清楚如何让他在床上浪的像发了情的母狗。 “他们也像我这么了解你吗?sao货?”一想到别人可能碰过虞清让,时霄远就怒不可遏,言语也愈发难听,刀刀扎在虞清让的心上:“看来你真的不适合做个私奴......床奴最适合你。” “当年把你从时应洲那骗上床,你还真的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了,还不是我想艹就艹,艹够了就随便丢,再想捡回来也轻而易举。”时霄远虎口抵着虞清让的脖颈,让他的脸正对着自己,生怕错过他脸上任何一丝难堪羞辱的表情,让自己少了乐趣。 只是,没有。 虞清让没有讽刺他。他的表情依旧淡然,眼神空洞洞的,魂魄离了体一般。 时霄远看着虞清让缓缓闭上眼睛。 神色中,似带着一丝疲惫。 时霄远没来由地一阵暴躁,一掌狠狠掴在虞清让脸颊。力度之大,远远超过了先前两次,打的人嘴角隐隐有了血迹。时霄远还是没过瘾,疯狂在虞清让体内冲刺起来,终于在剧烈的喘息中射在虞清让体内。 他还没尽兴,将人拉起来背对着他跪在床上,然后将人的身子狠狠压下去摆出跪趴的姿势,又后入了一次。他感受到虞清让微弱的挣扎,却还是抱着虞清让的腰深深浅浅地捅得起劲。虞清让灼热紧致的xue让平时忙着训练久未开荤的他一下尝到了甜头,不知饱地又拽着虞清让做了两次,如野兽般发泄着最原始的欲望,几乎要将比他身材瘦小一些的虞清让拆开骨rou吞下肚去。 五年后迟来的一场翻云云雨,终究将二人之间的线,硬生生系了起来。 时霄远要虞清让一生永远臣服于他身下。 时霄远去洗了个澡,终于冷静下来回到虞清让的卧室。床上一片狼藉,被子有一半已经落在了地上,枕头早就不知所踪,虞清让蜷在床脚,被捆着的手搭在床沿,早已失去意识。 他扳起虞清让的脸。被他掌掴后的面颊已经开始肿了起来,嘴角尚有血迹没有擦掉,嘴唇被他自己咬出了好几道压印,隐约还渗着着血。 时霄远深吸一口气,然后掏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 电话响了很多声,才有人不耐烦地接了起来。 “这么晚什么事?”曲茗未放下童话书,给南嘉木掖了掖被子,冲着南临做了个口型,然后小声回道。 时霄远有点气急败坏,咬牙切齿问:“虞清让在越岑这几年,跟谁交往过密?” “......”曲茗未翻了白眼:“时家主啊,您当曲家是您的情报局吗?你......” “你说不说,不说我也是能查到的。” 曲茗未听出时霄远的话语带着几丝怒气,便也不再逗他,实话实说:“能有什么人跟虞清让交往过密啊,他这人就不爱说话,就算说了也不招人待见。” “放心,我和南临都替你看着呢,虞清让这几年绝对清心寡欲,他身边不光没有男人女人,连猫儿狗儿都没有。” “这下你放心了?” 电话的另一头沉默了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