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耽美小说 - BE文里总能打出甜宠结局【快穿】在线阅读 - 14全根没入/洞房花烛夜(内附彩蛋)

14全根没入/洞房花烛夜(内附彩蛋)

    “公子,这是您先前定制的婚服,连秀坊的管事都夸您设计精美呢。”来接待的女孩见到情安便眉开眼笑的,她被管事的叮嘱,一定要将情公子手里的设计图买下来。

    “我们老板可喜欢这设计了,不知公子可愿将图样售与我们。”售衣坊的女孩左一句右一句,将婚服是吹捧得天上地下独一套,讨好说:“若是公子同意,我们便不收制衣费用,还给公子设计费用如何?”

    “好。”情安答应了,看见女孩在自己周围悄悄用眼神寻找着什么。

    “之前和公子来的那位贵人……”女孩欲言又止,前两年情公子是和一位气势不凡、出手阔绰的贵人一同来的,看起来极为般配,女孩见过之后便再也忘不掉这对神仙眷侣。

    情安这才想起,上次和敬潇一同前来时,就是这位小姑娘接待的。

    其实也不过些哄情人的手段,他和敬潇又怎会有如普通人一样的洞房花烛夜呢?

    可是那个时候的他,满心眼里的欢喜。

    在旅馆里秉了好几夜的烛光,画下了一副亲自设计的图样,只是这个要娶他的人再也不会穿上。

    “他不会来了。”

    情安拿着包裹好的婚服,掩上兜帽离开了绣衣坊。

    若不是困于皇宫之中,他也能过得不错,会制药会绣衣。倘若生于商贾之家,倒也能活的滋润。虽说商人乃九流之下等,他现在身为东厂厂公,即使是一个厂公也不过被世人称作阉人。

    还不如做生意走南闯北来得自由。

    “系统,如果我去了别的世界,会自由吗?”情安在熙熙攘攘的街市中行走。

    “会的,大漠的孤烟与黄沙落雁,异国的宫廷与法术还有各种宿主从未听闻过的奇事,您都可以体验。”

    情安忍不住笑了,朱唇轻抿:“那我很期待。”

    在旁人眼里,进了宫便是享受荣华富贵的。可就连最为位高权重的大臣不说,宫里的娘娘们来回争斗的丑陋戏码,情安也是看得清清楚楚。

    也不能怪那些妃子恶毒,只是她们入宫起便要为身后的庞大家族撑上颜面,家族兴则妃嫔荣,家族衰则众人踩。哪怕是最为得龙恩的貌美女子,没点家族背景,也只能落得个低贱嫔位。

    进宫时还能留些夫妻情爱,过不了多久便各为其主,寻好派系开始争斗起来。

    皇帝宠爱谁可不单看喜爱,背后的朝堂势力权重便要分个清楚,维持平衡才是首位。

    “店家,你这杏子,好甜啊。”情安忍不住多吃了几口,在宫里待久了,就是最上品的果蔬,吃到嘴里也泛着苦。

    他来到广雪旅店天字三号房,推开门,见到了正在歇息的荣德,荣德很是惊奇。

    当初情安离开将军府时,没有说自己去拿,只是说宫里派他去办事,便没了讯息。

    “情安……你……”荣德既有遇见爱人的欣喜,也有一丝疑虑,情安身为东厂厂公,是何时让他前来杭州。

    “嘘——”情安用指尖堵上了荣德的嘴,他没让荣德继续问下去。

    从他听到荣德那潜藏的疑虑时,便觉得悲哀,一边是功高震主的将军,一边是皇帝的眼线,这两个身份怎么也抹去不了。若是谈上未来和睦,自己身为东厂厂公,还是太子一事的知情者,迟早有一天要被灭了口。

    是先帝,下了口谕,让太子自刎的。

    他是那个传口谕的人,太子却无悲无喜,反而多了许多轻松。

    “我啊,下辈子要做一只闲云野鹤,穷的时候就到街边卖书画去。”太子将剑一拔而出,舞了几下后,悠悠叹了口气:“远离这帝王世家,投个普通人家。”

    先帝说,太子心软,难成大事,更难做帝王。

    于是敬潇继位,被立为太子。如今,成了帝王。

    先帝不会废太子,因为前太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天资卓越。若是直接废了嫡长子,也怕落人口实,动摇五皇子被立之事。

    只是因为心软二字,太子却说先帝做得对,自己不适合,更不想当皇帝。

    宫里的夜漫长得令人心寒,能说上两句的也只有贴身小厮,可若是让找个谈心的人,皇宫那么大,却无一人。

    “你应该回京城,若是皇帝知道你告假休息,实则来江南,就不怕圣上降罪?”

    “没有人知道。”

    “可是我知道了,我会启禀陛下。”情安冷漠地说,“我是东厂的人,我的眼睛就是东厂的眼睛。”

    不出所料,荣德皱起了眉头,情安也觉得心里难受,别开头:“你今夜就回京城,离杭州远远的。”

    “那你呢。”荣德扣住情安的手,企图从他的嘴里套出此次东厂来杭州的目的。

    情安什么都不说,只是拿出携带的婚服,问:“之前的诺言,你还记得吗?”

    他直接脱掉身上的便服,也未避开荣德的目光,穿上了一袭大红婚服,更衬得他面若桃红。

    一颗晶莹泪珠掉落,情安的嗓音都带着哽咽:“我回不了头,荣德。我生是东厂的人,死是东厂的鬼,你不要怪我狠毒,我只是没有别的选择了。”

    “我们可以逃。”荣德揽住此时格外脆弱的情安,情安竟然瘦了这么多,就好像臂膀用力后就会把怀里的玉兰折断一般。

    “逃到哪里去,这偌大的天下哪里不是王土。”情安努力压抑住啜泣,抱紧了他的小将军:“你的荣家军怎么办,你是将军,我想看见你驰聘沙场的样子,而不是变作四处逃窜的钦犯。”

    于是两人的洞房花烛夜,就在这件客栈内,点了两根红蜡烛。在摇曳的烛光下,情安和荣德成亲了。

    荣德掀开盖头时,那拿杆的手都止不住颤抖,他笑自己慌张,在沙场杀人时拿剑的手从未晃过一下,今天竟抖得撩杆上的铃铛叮当响。

    “媳妇。”

    “唉。”情安笑得浪漫,他去解小将军的腰带,也心疼地抚过那肩头上斑驳的伤痕,但是看见小将军那满眼的欢喜,连心头的阴霾都散去了:“呆子。”

    “跟我回家。”将军抚过情安的颈部,吻一路亲到了漂亮殷红的乳尖。手去探到隐秘的花唇,深浅戳弄了几下,肥唇上边水淋淋的。

    荣德笑了笑,一把掀起被子,钻进了被窝里,开始吮吸那腿间花露。

    情安仰着头娇喘,身体不断颤抖着,大腿更是使着劲让腰向上抬,屁股也悬空着。

    “好多水,好软好热。”荣德的声音从被子里闷闷地传出,情安享受这前端和花xue被温柔抚慰的快乐。

    等到腿间已被开拓到湿软,荣德被从背后怀抱着情安,竟将他腰间对折,连情安自己也能看见饥渴yin荡的花xue。那rouxuexue口大开,荣德两手各用三指,左右把那rou逼掰开到极限。

    “今天,我想全部进来。”

    “小将军哪次不是全部进来?”情安仰头去问荣德的脖子,荣德将他掉转过来,下一秒情安便知道什么叫做全部进入。

    荣德先是猛力抽插了好几下饥渴的sao逼,让情安浅浅呻吟着把前端的精水xiele一次后,居然在rou龙侵入之时,多加了手指进去。

    “嗯啊……好涨……怎么还加了嗯啊~”情安觉得saoxue被撑开到从未有的地步,但是先前被那欢疼露调教了三天的身子很快便接受了扩张。

    甚至过了最初的难忍不适后,被无情扯开的rouxue竟享受起了快感。

    荣德看见扩张得差不多后,居然一手固定住情安的大腿,另一只手托住卵蛋就要塞进那sao逼之中。

    “咿呀!”情安这才慌乱了起来,但是双手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绸带捆住,自己只能感受那令人害怕的吞吐感。

    男人的jiba蛋子比rou根的温度还要高,一同侵入并且反复摩擦xue口嫩rou的还有那又黑又卷的耻毛。卵蛋那柔软的质感撑得rouxue竟有别样的快乐,情安觉得自己真的和男人融为了一体。

    更为奇妙的是,jiba也因此全部进入rouxue后,那坚硬guitou闯开宫口大关,直接在柔软肚皮内把情安cao得七零八落。

    “嗯啊……好爽咿呀——”情安这下是失了理智,只能喊出yin荡秽语。

    “以后可不能叫我小将军,要叫我大将军了。”荣德也爽得不行,情安热情的小洞洞把两颗卵蛋也吸得啧啧作响,尤其那yin水和xiele洪涝一样,把整个roubang都泡在yin液中。

    等到jingye喷射入体,情安才知道什么叫做肚子都要被cao了破了去,他都能摸到roujiba在肚皮顶出的那一个个凸起。

    大股的jingye直接泄在了zigong里,情安都要被干得撅过去,整张小脸上均是情欲的泪水。

    做到第三次时,情安已经不知道自己已经高潮过多少回了,就连屁眼里也兜着水,荣德偶尔还要捅一捅后xue逼着他到达前后同潮。

    那红盖头被揭下来后,就被用来垫在两人交合的身下,全部都被体液浸湿,荣德还坏心眼地抽出,盖在情安的鼻头,让他问这sao气的yin水味道。

    红舌也被手指cao了一遍,现在的情安就像一个被玩坏的布娃娃,嘴角都流着水和jingye的混合物,上下两个洞都被cao得合不拢。

    尤其是那被卵蛋也干了一遍的花xue,只能可怜兮兮地在空气中一张一呼地流着精。

    第五次的时候,情安已经分不清前端所泄出的是精水还是尿水,又或者是两者的混合物,但不管怎么样,自己的屁眼倒是被男人灌了一次尿。

    殷红的奶尖肿得不行,可怜的乳rou都被男人的双手合拢,拿大jibacao了好几下。

    荣德一直说要让他怀上孩子,恍惚间情安真的觉得自己怀上了崽崽,还似有其事一般哭了出来。

    等到荣德终于满足后,情安被放进热水中时,连大腿内侧的嫩rou碰到水都疼,更别说两个roudong了。直让荣德说尽了情话后才哄好了满眼泪水的情安,情安嘟嘟囔囔的:“种狗,坏东西,讨厌你。”

    已经满足的荣德就对对对的应和着老婆,给他清洗着身上的污浊和腿间的体液。

    “说好的,今晚就回京城。”情安在接近昏睡前,抓紧了荣德的手叫他答应自己。

    “好。”荣德把情安的手握在手里把玩,沉默了一会,开口问:“你会回来的是吗?”

    情安却跳过了这个话题,费力地转过身子,轻吻上了荣德的下唇,许下了诺言:“下辈子,不能娶别人,只能娶我。”

    “好。”男儿有泪不轻弹,荣德却发现自己心脏酸涩,有些红了眼眶:“下辈子,我要带十里红妆,正大光明地把你娶进门。”

    第二天情安起床的时候,荣德早已离去。情安摸着身旁空荡荡的床铺,问系统:“你说,那病毒是要将业国搞得动荡,然后他就可以获得破坏世界的能量?”

    “是的。”系统回答。

    “只要我让世间平安,病毒就会被消灭?”情安慢慢地挪下床,开始提笔写信。

    “病毒不会被消灭,他会去别的世界寻找机会,那个时候也是宿主要动身的时候。”

    “那明天,我们就去会会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