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白日宣y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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园子里的梅花开得果然俏丽。 紫红、粉红、淡黄、淡墨、纯白的梅花绽于冰天雪地之间,着红衣的美人立于梅花树下、白雪之上,使盛世安一时分不清到底是梅花本就如此艳,白雪本就如此纯,还是被周君戎衬得多了几分姿色。 美人应当花下赏、月下观,眼下白雪若絮因风起,倒是把己身莹莹之色沾上周君戎的发梢、肩头,教有情人恍然把雪看作月光,以为心上人是踏月乘雪而来的仙人。 四下无人,倒助长了盛世安的邪心。他上前几步,还没等周君戎反应过来,就压着他在梅花树下密密地吻起来。 他好像,每看他一眼,就会更爱重他一分。 周君戎在他跟前是温顺的。他张开嘴,由他攻城略地,搜刮一切。这一刻,风雪都似乎带上了温度,好像下一秒就该春回大地。 盛世安的手吻着吻着就不安分起来。他摸进周君戎的大氅里,里头是热烘烘的温度,烧得他的手都烫起来。他没再做什么,只是反复摩擦着周君戎的腰侧,一下一下,试图缓解升起的欲望,却又让欲望更上一层楼。 “哥哥。”一吻过后,他们两的脸都红了起来。 “哥哥。”盛世安唤他,“你等等我。”他的头脑在发热,半大小子平时再运筹帷幄,这会儿也有些热血上头,“你再等等我。” 等我坐上那个位置,我一定要把你娶回来,叫你做我的皇后。我要用金子做屋,把你藏起来。 哥哥,你说我要藏你多久好呢? “我一定会娶你。” 周君戎只是笑。 “急什么?我会等你的。” 周君戎没待几日,周君戈便被指使着过来接他。原是皇后把周夫人召进宫里,话里话外叫她看住自家幼子,少做些抛头露面的事,以免丢了皇家的丑。 当然,打了一棒必然要给些甜枣。据皇后所暗示,太子明年开春娶了太子妃,离秋天娶周君戎还远吗?总不会叫他白白蹉跎掉一年又一年的。 周君戈已然丧失了生气的情绪,他只是对周君戎道:“小二,今年过年你若是想要什么,尽管同兄长讲,不必客气。”因为这可能是他在家里过得最后一个年了,以后还不知道能不能再见,又能隔着重重宫闱再见几回。 这么一想,七尺男人竟要猛虎落泪了。 周君戎倒真认真想了想:“所求既得,无所欲得者。” 可周君戈只觉得自家弟弟乖巧懂事得令人心痛,于是猛虎连忙用袖子偷偷擦掉眼角的泪,不叫小弟看见。 周君戎一走,盛世安只觉得这梅花不香了,雪也如盐洒了,连带着笑意也没了,把“厌梅山庄”的“厌”字诠释得惟妙惟肖。 可他还不能与周君戎一同离去,因为晚些还会有故人来共谋大事。 万骨堆砌的皇位确实不怎么迷人,去做高处不胜寒的孤家寡人也确实无趣,可若是以周君戎为筹码,那他即便万死,亦往矣。 今年雪大,折枝郡又闹了雪灾,依往年之惯例,只需朝廷拨款赈粮,即可让此郡之民挨过冬日。谁曾想,突然有消息传来,折枝郡下的几个县爆发了起义。 原是官吏贪污,层层剥削,到了底下,哪里还有什么钱粮,冰天雪地之间,无可食之物,竟叫人吃了人,却还是少有饱的。不知是谁一振臂,便百人呼,千人应,一齐杀掉那鱼rou乡里的县令,又慢慢集合起周边的县城,说要去杀了那黑了心的太守。 太守本来不当回事,也没上报朝廷,自以为可以以一己之力解决一切,谁料他的狂妄给了起义军可乘之机,等他终于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再派兵镇压,已然是压不住了。 这消息传至朝野,陛下震怒。 先是派了太子去带兵去折枝郡,好让他表现一番,结果查出来的涉事官员竟有太子的外家。这下可好,太子刚被人从温柔乡里带出来,还没来得及抱怨几句,就被提溜着进了太元殿。啥都还没搞清楚,就被他爹一脚踹在胸口上,摔了个倒仰。 “蠢货!你怎可做出这等丑事!” 太子一脸懵逼,但还是要立刻爬起来给他爹磕头:“父皇,儿臣一向光明磊落,怎会做出让您蒙羞之事?可是有人挑拨……”话还没说完,又被他爹给一脚踹翻了。 诛叛军之事最后落在了四皇子的手里,而太子则是被关了禁闭,皇帝没说什么时候让他出来,连带着皇后也一并不见。 过了几日,又斩了好些官员,抄了好几个大官的家,闹得是人心惶惶,有些年长的要么告丁忧,要么乞骸骨,可见牵扯之深,陛下欲严查之心重矣。 再过了些日子,竟是废了皇后并将其打入了冷宫,贬太子为庶人,抄了太子外家,斩了一家一百七十二口人,余下的充军做妓。好好一个大族,竟是不出七日,就倒了。 说起来,当朝皇后出身原本不算尊贵,父亲也不过是个四品官员,但架不住她独得圣宠,自己也争气,一路坐上帝后之位,连带着母族的权势也水涨船高。 于是那位曾两袖清风、清廉为政的官员,被权迷住了眼,叫钱蒙蔽了心,从此往贪官佞臣之路狂飙突进,贪得丧尽天良,佞得泯灭人性,同样,也蠢得令人发指。 皇帝能看在皇后的面子上忍他一时,又岂会忍他一世?何况,当朝三卿都在攀比着谁比谁更低调的时候,他还在皇帝眼皮子底下大肆敛财,这就跟在大庭广众之下裸奔一样,想不注意都难。 皇帝早就想杀杀他的威风,但也不欲置他于死地,毕竟还要给皇后些面子。可他不争气啊,还起了不该有的心思,竟拿着自己贪污得来的钱偷偷建了座庙。 庙还没建成,折枝郡的丑事就出来了,大逆不道之行也叫陛下知晓了。 陛下即便再宠他女儿,这下也是半点活路也不打算给他留了。更何况,这些年他的行径惹了不少权贵,自己依着圣宠也没有什么根基,便只需众人轻轻一推,就倒了。 周君戎听来此事的时候还有些惊讶。 陛下疼宠皇后以及太子一向是人尽皆知的,何况这事要说太子和皇后参与了,其实也没多少,甚至可以说太子可能完全不知情——毕竟他的无能愚蠢算得上是众所周知的秘密。 不知他们因何事竟惹了皇帝。周君戎有些恶劣地猜测,可能是母子luanlun这事被皇帝撞见了吧。 盛世安再翻墙进来的时候,一个不注意,脚底打滑,仰面摔在了雪地里,摔出了一声闷响,也摔出了一声轻笑。 他从地上爬起来,随意拍了拍身上的雪,一抬头,就见周君戎撑着一把白雪红梅的油纸伞立于他的身前,姿态如青松,模样如白玉,脸上笑意之盈盈,眉间温柔亦缱绻。 “怎么这么不小心。”他笑着,又抬手拍掉盛世安肩上的碎雪。他拍的那样仔细,好像拂去的不是什么什么轻薄的雪,而是担在他肩上的重担。他原本不会觉得累的,但他一见着周君戎,就想扑进他怀里,叫他抱抱自己,亲亲自己,说句体己话,说什么都好。 就说句“今日天气好”,也叫他高兴。 才进了屋,他就急吼吼地按着周君戎亲。这下他可不做什么谦谦公子,转而如狼似虎地去啃咬周君戎的白皙纤细的脖颈以及兜着一弯月色的锁骨。他像个四中饿鬼,而周君戎就是他的盘中餐。 他解了周君戎的衣衫,摸上细腻的皮rou。周君戎的呼吸声重了起来,每一下都像是鼓点,在催促着他勇往直前。 周君戎还算是有点理智,他哼着声说:“去,去床上。” 因为是光天化日之下的白日宣yin,他还有点羞耻心,觉得在床上来还是比较安心点。 事实证明他真的很有先见之明。 因为有段时间没做了,他底下的秘处又紧了起来。他没有在床头放蜜膏习惯,常用的香膏放在柜子里,一时要起身去找,又实在麻烦,盛世安也等不及了。 他俯下身,直接舔上那处粉嫩的花xue。 “脏……” 周君戎是看过几本春宫图的,也去过戏春楼观摩过此事,但这种替对方舔咬吮吸之事他还不太能接受,总觉得有些脏,看着就不太自在。 嘴巴是用来吃饭的,怎么能吃那种东西呢? 但盛世安显然不怎么认为。 他的热舌舔上颤抖着的阴蒂,又吸咬了几下,叫周君戎的大腿不自觉得绷直了些。 好奇怪的感觉。 盛世安又舔上还有些紧的rou花,舌头竟是如蛇般游了进去,在yindao里浅浅地抽插起来。周君戎惊呼了一声,下意识地收拢了腿。这下不得了了,这姿势好像是他yin荡地夹着盛世安,叫他吃他的rouxue。 于是他又尽力岔开了腿,不叫姿势太过难看。 盛世安的技巧不算好,但胜在周君戎爱他且头一次经历这种事,因此咬着手指潮吹得还算顺利。当盛世安吸走了他流出来的yin水的时候,他简直羞愤欲死:“快吐出来。你……”他的脸红透了,好像一颗红苹果,叫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尝尝里头的甜水。 盛世安没咬他,但亲了他。 周君戎往后躲,但盛世安扣住了他的脑袋,深深地吻了下来。他难得霸道起来,把周君戎亲得晕晕乎乎的,嘴里都是自己的sao味。 潮吹过后的花xue热烫且柔软,盛世安伸手指进去的时候里面热乎乎、湿漉漉的,进出扩张也方便起来,不一会儿,他的性器就代替了手指,挤了进去。 尽管扩张的还算不错,但周君戎还是不可避免地痛呼出声,冷汗也跟着下来了。盛世安不敢动,仔细地瞧着他的神色,直到感觉rouxue夹得没有那么紧,才试探着抽插起来。 两人很快就得了趣。盛世安把周君戎抱在怀里,从下往上重重地捣进去,直把周君戎的眼泪顶了出来。 他没舍得去抓挠盛世安,只是咬着自己的手指头,连带着把呻吟声都咬去一半。 他感觉那头凶兽在他的身体里耀武扬威,好像要一直往更深处走。盛世安一下一下地研弄着他的宫口,每一下都叫周君戎绷紧了身子。 “哥哥……”盛世安呼出啦的热气打在他的肩颈,叫他那一块rou都灼烧起来,“我,我想进去。” 幼嫩的宫口在他锲而不舍的“诱哄”之下打开了门,邀请他来做客。 他其实不必问的,周君戎不会不答应的。 “嗯……”周君戎含糊着道,“进来吧。” 于是盛世安顺势长驱直入。 “呜!”周君戎一下子扬起了脖子,本能地想要逃开,却被周君戎按着腰,又一次坐回去,吞进去那鞭笞着自己的巨物。一瞬间,他的脑海中一切都是空白的,什么都没有,只等着盛世安来作画。 他的乳苞随着被cao干的动作在盛世安的跟前晃来晃去,盛世安也不客气,稍一低头,就把它含入嘴中吸吮舔咬。周君戎把身子往他跟前凑了凑,好叫他吃得更方便。 房间里的温度在攀升,周围的一切声音都被弱化了,只听得见rou体激烈碰撞的声音在屋中回荡,昭示着满屋的荒唐。 “小二!”周君戈的声音飘渺地传进耳朵里,却听得周君戎抖了一下,从情欲中猛地惊醒了。 一切都来不及了,周君戈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声音也跟着变大:“这大白天的就别睡了,快起来,我带你去外头逛逛!整日在院子里躺着怎么像话呢?” 他一向是个急性子,进出周君戎的院子也很随意,所以他从来没有让侍女通报或者是敲了门再进来的习惯。 周君戎以前也不怎么在意,毕竟他跟他哥关系向来不错。 “诶,怎么今天还把门关上了?” 周君戎只来得及放下半边帷帐,拉起被子遮住盛世安,那头门就被推开了。 他太紧张了以至于内壁都紧缩着,叫盛世安一个不留意,就缴械在里面。 大股大股的jingye冲刷着涌进他的宫腔,灌得他的小腹都微微鼓了起来,整个人被强制着送上高潮。 他咬着牙捂住嘴,才不让自己的呻吟泄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