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出门嫁富商,掳作狼妖妻 强jian
以前村子里的算命师傅给李咸池看八字的时候,就说他桃花太旺,命局主星贪狼,加之咸池入命,有yin乱之象。 李咸池心说我当了十八年单身汉,女人手都没摸过,还yin乱之象?yin乱你个棒槌。 没过几天李咸池就遭到了打脸——镇里的富商曾奇康遭了怪病,巫医要他娶个旺他八字的男子来冲喜,而纵观整个凌云镇,也就李咸池八字最贴合。 要嫁给男人?李咸池当然是打死不从,更何况这曾奇康是出了名的丑,身高六尺不到,又生了满脸疮。你说要是帅,屁股被他cao了就算了,关键他还不帅,这就行不通了。 然而,李咸池怎么也想不着,自己的继父会悄悄把自己卖了,收了聘礼后也不跟自己说一声,就等着到吉日当天,让轿子把李咸池强行抬走了。 李咸池穿着一身大红婚服,脸上抹着胭脂水粉——这都是他被几个壮汉架着,叫曾府的丫鬟涂的。绝非他自愿! 这迎亲队伍一路上敲锣打鼓,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凌云镇上下莫不为之欢庆,只有新娘李咸池一个人坐在轿中默默落泪。 李咸池心说,还是让我死吧。 神说,好。 于是李咸池就晕过去了。 —— 醒来的时候,眼前却是变了个模样——原本李咸池是坐在轿中,四面都由红布包裹,佐以鸳鸯交颈图。然而眼下他所处的地方,却是一片漆黑,身下则被什么液体打湿,将衣物湿漉漉地黏于身上。而此地空气潮湿,风吹过时,还依稀有回声作响,多半是在什么洞xue里。 可是凌云镇四面都是平原,唯一临近的一座山还在几十里之外,哪里又来得什么洞xue? 李咸池心头发怵,心道自己莫不是被什么妖怪抓走了? 又似乎是为了回应他的想法,一阵类似于猛兽的低吼声忽然自洞xue深处传来,而李咸池平躺的位置,也因为这声巨响而发出共振。 李咸池脑袋空空,心中唯有一个想法:他命没了。 那猛兽渐渐靠近,带着炽热体温和浓重的呼吸声。李咸池心脏怦怦直跳,装死躺在地上,在心头默念“我死了”和“别吃我”。 突然,野兽在离他不到一尺的地方停了下来,而后一阵狂风呼啸,卷过李咸池身上厚重的婚服,饰物叮叮当当作响。 接下来,四周亮了起来。李咸池闭着眼睛也能感受到暖黄色的光透过了眼皮。而那野兽的呼吸声不再粗重,而是变得与人类无异,只是依旧如同发了情一般,略微有些急促。 一只大掌扯下他挡在脸上的面纱,叫他头上的凤冠与珠钗凌乱,李咸池心跳更甚,却依旧不敢动弹,只是心下思忖——怎么这野兽还变成了人? 那野兽,我们姑且先称之为人,像是在看到李咸池的容貌后愣了半晌,接着,便俯下身,做出了一个令后者意想不到的动作——咬住了他的唇。 ??? 李咸池心中闪过一万句脏话,要不是掂量着还没摸清对方的实力,他就动手了。 那人有些粗暴地扯开了他衣领,又探进他衣物中。李咸池长得白,虽然一整天呆在田里,却比私塾里的书生还像书生,模样也是凌云镇上一顶一的俏,要不是他那继父欠了一屁股赌债,也不至于他到现在还讨不着媳妇儿。 在田里锻炼过的人,肌rou都结实,李咸池也不例外,不过比起那些难看的坨子rou,他的肌rou更加顺滑,可以说是把他衬得腰细腿长屁股翘。 当然了,我们阳刚男儿是不需要屁股翘的。 对方手一路下滑至他胸前,李咸池眉心一跳,差点呻吟出声。粗糙掌心下握着的软rou,虽不比女子般大,但触感却极好,白嫩地鼓作丘陵状,一点嫣红缀于其上,还有几颗浅色的痣,零零散散遍布于胸口。 大概对方是把他当作了平胸的女子,遂开始搓揉挑逗起那红点。那人动作青涩,力气又大,把他脆弱敏感的胸口揉得发红,李咸池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别……” 话一出口,对方便静了。 李咸池也立马缄口,全身汗毛倒竖。 他虚起一只眼,发现那男子身形高大,肌rou壮硕,皮肤是健康的古铜色,带有原始与野性的美感。而此刻他全身上下未着寸缕,正跨坐在自己身上,那驴一般大小的玩意儿就挂在腿间,勃发出雄性的侵略性。 不偏不倚地,男人与李咸池的目光对上了,这下,李咸池才真正算是无处遁逃。 “嗨。”李咸池讪笑着打了个招呼,然后翻身要逃。 孰料男人好似看透穿他心思,一把握住他脚踝,将他跘了个踉跄,拖到自己身下。 “别别别,我错了我错了。我是男的!”李咸池连声求饶,生怕对方一个想不开,就把自己强jian了:“公的,公的,你也是公的,我们没有结果的。” 男子似乎不太懂他的意思,浓眉微蹙着,意味不明地看着他。 李咸池贴在他赤裸的怀里,身上的衣物也被扯得七零八落,亵裤更是在刚刚的挣扎中半褪到腿弯,光裸饱满的臀丘就露了出来。 男人觉察到身下的硬挺抵上了什么触感极好的东西,便低头去看。李咸池吓得赶紧捂住屁股,音调都拔高:“哥哥,我叫你哥哥,你别这样。我真不是女的!” 是不是女人显然不重要,至少对于对方而言确实如此。 男人目光晦暗,浓稠的黑雾之下,酝酿着欲望。他擒住李咸池的脖颈,手臂上的青筋暴起,然后低头再度吻住了对方。 齿关被强行叩开,李咸池微张着嘴,却发现呼吸好似被剥夺,对方的舌在自己口中肆意作乱,先是沿着牙齿扫过,又滑过他敏感的上颚。 李咸池战栗不止,含糊不清地求着饶,可他越是如此,对方就越是变本加厉。 嘶拉一声,男人扯破了他身上的喜服,在红色映衬之下,他的肌肤颜色更加白皙,也更加yin乱。而他腿间那物什,也竟然在这样粗暴的对待下勃起,变成半硬的状态。 李咸池忽然想起那算命师傅的话,心道自己莫不真是个yin乱之人? —— 李咸池脑袋空空,唯觉脚踝一重,身体被人擒住。直到那男子将那又热又烫的活儿抵上臀尖,李咸池才好似回了魂般地一震,错愕而惊诧地看着对方。 方才也没细看,这会儿李咸池才发觉这男子生得浓眉大眼,俊逸无匹,要是放到他们村里,那定是个受尽姑娘小姐追捧的莽汉子,也不知发什么疯,躲深山里来,偷摸干起这鸡jian路人的事来。 李咸池觉得这人还能劝,于是拿手推住他腹部,把那巨物离自己远些:“我说兄弟,一呢,咱们都是公的,二呢,我看你这么英俊潇洒,跟我回村里,不愁没人喜欢,男人女人都喜欢你的,但我呢确实是个喜欢姑娘的——唔?” 男人大抵是觉得他聒噪,遂以口堵住他喋喋不休的唇。通红的两瓣唇被又舔又吮,皮rou遭以尖牙擦过,不肖片刻就渗出些血腥味。 李咸池被他吻得发懵,便也不知对方是什么时候把手指探进了xue中,粗糙的指腹搔刮过内壁,或是无意,却也激起他一阵羞耻的快意。 李咸池身体战栗不已,脸颊飞上绯红。男人放过他唇,嘴唇沿着他颈线下移,直至胸前两点突起。他或许是不知这两处在性爱里的作用是什么,只是觉着诱人,就依了本能地衔住,学做啃咬果实般。 李咸池遭他箍住了腰,死死抵在石板上,方才他在挣扎中,已是褪尽了衣衫,眼下遍体赤裸,与对方毫无阻隔地贴在一块儿。男人那勃发的肌rou充斥着野性而霸道的力量,即便同样是男子,李咸池根本是毫无还手之力。 “停……不,不要……”李咸池挥着手脚想要爬起来,但他甫一动作,就被对方反压回去。 男子一面咬着他乳尖,一面指jian着他后xue,直到那干涩的内壁变得湿滑,顺着他手指流出些晶亮的液体。 李咸池知晓事态失控,恐无转圜之力,张着口,茫然地摇头:“不行……别这样……别……哈啊——” 再观男子,眼底哪有半分清明之色,都说色欲如刀,恐怕他更是早已被这悬头之刃逼得失了心智。就是不知道他再清醒过来,看到自己强jian了一个无辜路人,又会有什么想法? 李咸池苦中作乐地想,而当对方不由分说地把一根炽热的巨物插进来时,他的思绪也如断线风筝,飘飘然没了踪迹。 男人显然是没注意到李咸池放空的双目,按住他腰兀自顶撞着。逼仄潮湿的山洞内,一时间尽是水声,和囊袋拍上臀尖的声音。 李咸池哑着嗓求着饶,眼眶里全是泪,都不知是委屈的还是被cao得失了神智。 男子趴在他身上,宛如一只盘踞地野虎。李咸池白皙的胸口上遍布了星星点点的吻痕,两枚乳尖更是吮至肿胀。 他都不记得这场性爱里,自己射过多少次,对方压着自己做了多少次,反正等一切结束的时候,李咸池几乎是感觉自己的腰要断了。 想他一个天天劳作的人,体力绝对算不上差,没想到有一天,他居然也能感受到被cao到昏过去。 反正不管怎么说,李咸池只有一个想法——原来话本里面的“一夜七次郎”是真的啊。 很羡慕。 如果他不是被cao的那个就更羡慕了。 然后李咸池就又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