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阳台PLAY,透明玻璃,射尿,手掌阳具一同入xue,xuerou自cao
青年胸前的两颗茱萸格外的凸起,艳红上面覆着水光,两颗豆子被装饰在上面的乳环拖拽着,随着他的上下律动有节奏的翻飞。 “唔啊啊啊啊,射进来了!主人好厉害!” 青年的身体一抖,后xue里面的xuerou迎来了食物,xuerou如同进食一般疯狂绞紧嘴里的roubang,企图能够获得更多的恩赐。 男人的衬衫最上面的扣子解开了两颗,胯下的昂扬在青年的体内,他端坐在椅子上,解开的西裤被身上舞动的青年的腿遮住。 砚池感觉到xue内的热烫,如愿以偿的收获了今日份jingye。他是被主人买回来的性奴,为主人的欲望而存在。 关于系统,关于任务的记忆他还有,回去的执念也依然强烈,可他却也接受了自己就是个sao货rou玩具的现实。 既满足于每天都能获得主人宠爱的rou体快感和精神控制,又在高潮冷却后因为心里一直追求的“回家”目标而痛苦。 男人的呼吸在刚刚射精的时候变得粗重而急促,从青年雪白的屁股上松开的手指留下了指印。 砚池乖顺的等待着主人平复,roubang还在xue里,被锻炼的括约肌在熟练的按摩着他的主人的jiba。 青年转头,疑惑的叫了一声。 “主人…” “嗯呃…” 砚池被男人抱进怀里,后背贴着男人的胸膛感受着来自男人的热度,后xue因为这个动作被进入的更深。 耳朵被咬住,有些刺痛,接着又似乎被安慰般的舔着耳廓,异样的亲昵让青年的身体一僵。 男人一边舔着,双手一边一个将乳环往外拉。 此时耳洞被sao扰,rutou被转动着刺激,加之xue里面刚发泄完又被xuerou吸吮的硬了的jiba,早被cao透了的身体此时软的让砚池感觉自己成了一摊水,随着主人的动作而流动。 “叫我名字。”男人沙哑着命令。 “唔……” 青年喘息着,却明知故问,“啊……奴不知道您的名字。” 啪。 拽着青年乳环的手变成了巴掌,一巴掌打在了他浑圆的屁股上,瞬间激起rou浪。 腰细xue软屁股大,青年身上的rou如同rou的主人一般,在生长的时候就已经足够听话和知道讨好,男人们喜欢什么样,就往那个方向长。 “别装了。” 砚池被不断高潮覆盖的神经听到这句话时反应了一会儿才理解,却因为自己的理解而如堕冰窟,很明显,他被发现了。 男人很愉悦,他的手指顺着青年的臀眼一路向里,明明外表很羞涩闭口不言的屁眼被外来的手指戳入内里时,却如同欢迎一般攀上来客,男人愉悦地在青年的僵硬中不断深入。 当深入到整个手掌都以一种扭曲的姿势埋入时,砚池被迫从被发现的惊惧中脱离,因为男人在他的身体里拽住了里面的xuerou一寸一寸的掐着,没有用力却让被抓住的人感受到随时即将被捏烂的恐惧。 青年惊叫着,他的rouxue里现在很充实,男人的jiba被含在里面,手也强硬的塞进去了。感谢这几个月的调教,他的这副身体已经被开发到了极致。“啊啊啊啊啊啊!要死!要死了!呀!” 在青年恐惧的惊叫声中,男人维持着这个姿势。 一个皮肤雪白的青年,不着寸缕的跨坐在一位“绅士”年长男人身上,脚尖绷直,两腿由于这种下贱的坐姿被迫分开挂在男人的两侧。“绅士”却只是外表穿的西装革履,但最上面解开的纽扣,和好整以待的姿势都在验证着这个男人才是这场性事的主导者。 男人重复着命令,手的动作加大,紧张的青年,外皮绷紧,内里却十分的慷慨和包容。 “顾、顾泽……” 砚池已经被吓傻了,他的下体与男人的阳具和弯曲的手腕相连,身心骤然同时受到的打击让他一动也不敢动…… 揭破了身份的男人心情很好,连带着刚刚紧拽着里面肠rou的手也爱抚似的用指尖刮了刮,却让身上的青年惊喘。看来除了电击这种物理方法,精神上的胁迫也能够让自己的小奴隶紧紧他的烂xue,男人一边享受着xiaoxue的收紧,一边继续咬住青年的耳朵。 “在你离开的这段时间里,我时时刻刻都在想你。” 话说的温柔,xue内的手的搅动幅度也变得温和,但砚池却是莫名的感觉到一股从心底升起的恶寒,他的这位兄长从来都不是一个真正温和的人。 “我一直在想……”男人欣赏着身前青年的脊背,目光如同实质一般贪婪的沿着他清瘦的脊骨游走,“如果我当初把你直接cao死,你是不是,就不会走了……” 背叛固然让当时的男人心痛,但爱人的离去才是对他最大的伤害。曾几何时,顾泽在得知他的青年驾车冲破围栏时,感觉自己也已经死了。 砚池听着男人的话,没有动容,只余讽刺,真喜欢他爱他,他能被当成玩具一样买回来? “我只是个替代品。” 砚池是这么想的,也是就这么说出来的。 男人笑了,抽出手来,带着青年yin液的手捋了捋他的额发,前一刻温和,后一刻便恶劣的将手指伸进了青年吐出的不好听的言语的口中搅弄,有技巧的玩弄着对方的舌头。 “是我让你回来的。” 手指的长度触及喉结,也触及了砚池的心。他的眼中瞬间被愤怒蓄满,无力的双腿在半空挥舞却无法着地,挣扎着要从男人的身上下来,嘴被堵着只能悲愤的呜呜着…… 男人享受着他的愤怒,这让他能够感受到面前的人是真实存在的,继续道:“也不全是我的功劳,我亲爱的弟弟果然很优秀。”男人赞叹着,“能勾搭住那么多的男人为你魂不守舍也是一种本事。” 从青年口中抽出却在脖颈上逐渐用力的手,怎么看也不算是一种夸奖。“真嫉妒啊。” “哈……”青年穿着气,挣扎被男人按下,rouxue由于男人的手抽出,松弛的xuerou无力的包裹着顾池的jiba。 既然无法再伪装,青年也就无所顾忌,骂了一句,“傻逼。”然后瞬间被打了一巴掌,巴掌在瓷白的脸上留下印记。 “脏话是从别的男人嘴里学来的吗?” 男人的jiba已经勃起的十分坚硬,两手抱住青年浑圆的屁股,将对方的双腿盘在腰上站起,在少年的惊喘中恨不得连两个卵蛋也挤进这个被cao松了的xue中。 砚池无法,半悬空的被男人抱着,身上的着力点被迫汇集到两人相连的部位,无力的双腿也向他警告着下落的危险,即便再愤恨他也只能双臂圈主男人的脖子,引来男人的轻笑。 男人一步一步的抱着他的人形“rou道”,以相连的姿势走到阳台,将砚池一把抵在阳台的横栏上。 “我曾经梦到过你很多次。” 青年的后背被栏杆抵住,下身被男人的巨根撞击着,无力的双腿连盘在对方的腰上都做不到,只能随着男人的撞击来回晃动,这种姿势让砚池恐惧,背后的那根栏杆和男人掐在他腰上的手维持着他的生命……一旦任何一方不再承重,他就会摔下去成为rou泥。 与之前在攻略时使用的身体不同,这具身体是在完成任务决定回家前花费巨额点数由系统根据他的灵魂形态而制作的,选择回家也就意味着他必须在这些世界是活着离开的。 他想抱紧男人,男人却仿佛看出了他的恐惧,刻意躲开了他的双手,只用那双大手在青年的腰侧揉捏着。 “梦到你跟很多男人zuoai。” 男人不得不承认,他是带着醋意的,如果那些人跟他在一个时空内,他一定会杀了对方。但事实上,他只能接受伴侣不止拥有他一个男人这个事实。 “你说,我把你扔去暖阁怎么样?”男人一边cao着一边提议,“多来几个人caocao你,反正你已经松了。” 其实也不是箍不住jiba的那种松,只是青年的内里rou道已经被训练的足够柔软,这种延展度甚至容纳两三个jiba都不再是问题。 “不要!求求你!”砚池下面的xuerou被jiba来回拖拽着,yin水顺着交合点流了一地,他哭着,“我只是想回家啊!我做错了什么?!” 砚池被放在阳台的地板上,透明的玻璃可以看到下面如同蝼蚁般走动的人们,身后的男人把他摆成跪趴的母狗受孕姿势,全根进出的方式让他的肠rou被搅动的跟随着男人的jiba进出自己的菊门,就好像自己的xuerou在cao自己一样。 青年的身体被后面如同机器一样进出的力度撞击的来回晃动,两腿开叉着,臀浪如花,单面的玻璃使得底层走动的人们无法看到上面正在发生着什么,却带给上面的人一种视觉刺激。 即便砚池已经是一个经历了众多攻略世界被cao透了的松货,却在这种好似众人都围观着的情况下获得了高潮。只见他的身体颤抖着,小腹极具律动,双腿间已经无法自主直立的jiba被由肛门而来的剧烈撞击带动着有节奏的甩着,男人的剧烈撞击突然停止。 菊xue又一次接受了jingye,xuerou将jingye包裹着带进身体更深的肠道,明明无法吸收却像吃不饱一样的来回蠕动挤压着索取。 “呃啊啊啊啊啊!射了!” 砚池被撞的乱甩的jiba也如同花洒一般,其实他已经没什么jingye可以射出了,前列腺被猛烈撞击的快感使得他的小腹发麻,射无可射的jiba只能拜托膀胱给它提供另一种液体出来,是尿。 马眼收缩着,金黄的尿水淅淅沥沥的由坏掉来回乱甩的jiba里喷出,犹如一头被固定着却可以旋转的花洒。 “啊啊啊啊”在尖叫中喷出的尿水,和吐出的舌头,证明着青年已经爽飞了,眼白翻出,口水四溢。 男人射精后没有抽出,而是也半跪着一条腿任jiba在青年的xue里享受按摩,刚刚的高潮使后xue也喷出sao水,打在jiba上,十分的安逸。 青年现在只有屁股是翘着的,屁眼朝天,身体贴地,嘴里念叨着:“我要回家,呜呜,回家……” 蓦然,这穿念叨被打断。 “啊啊啊啊被尿了,你尿我呜呜呜。” 砚池的屁股扭动着想要躲避,却如同被刺穿在长枪上的rou道一般,被掐着腰动弹不得,只能如同母狗受精一般的接受着jiba主人给予的尿液。 “从来没有别人。” 一片狼藉中,男人逆着光的身影在青年面前站起,阴影将xue中还在喷射着精尿液的青年遮住,还是以往一样温和的语调。 男人抬脚,轻轻地踢了踢青年恍惚的侧脸,起身走开,将青年留在阳台上。没有男人影子的遮挡,青年的身体躺在淌了一地混合着精尿的液体中沐浴着阳光。微鼓的小腹抽搐着,一股一股的从屁眼喷出着黄白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