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穿黑丝被强jian爆caosaoxue、主动掰逼插xue蹭jiba求原谅要cao【高H
白臻震惊了几秒,随即嘴角泛起笑意,他走过去伸手沾了点秦拾辰唇角铁锈般的红痕:“我希望你用的是我喜欢的草莓酱。” 秦拾辰有些迷醉地眨了眨眼:“帮我解开好吗,我等你等得都……”他发出些许类似呻吟的低音,“……受不了了。” “解开哪里?” 白臻笑着翻身上床,双腿分开跨坐在秦拾辰的跨上,手指沿着秦拾辰手上的手铐往下滑,“是这里吗?不可能,下辈子吧,还是……这里?” 他扯开秦拾辰破烂的衬衣,刚要接着刮弄他的rutou,那笑容忽然就僵在了脸上。 秦拾辰的左乳上,穿着一枚银色的乳钉。是之前白臻看中给秦拾辰看过的那一款。 白臻:“……” 秦拾辰:“打这个的时候看到店里的海报,想到你说你想要我做你的奴隶,所以,就想到了做这个造型给你看。” “我还以为……” 白臻梗了梗,失笑,“我还以为要你做伤害自己身体的事情,触碰到你原则了,你是不会让步的。而且,你……” 而且,秦拾辰在床上只做S,但白臻既有M也有S的癖好,秦拾辰为了配合他,有时会让步一些,比如被他掌掴,拉扯、啃咬rutou,捏jiba,用脚夹弄jiba,趴在他面前帮他舔泬(至于跪在地上给他舔那是不愿意的,但别的很多男人愿意为白臻做),让步的同时秦拾辰也有很多不能让步的地方,除了在地上下跪之外,还有被saoxue坐脸、被脚踩脸、舔他的脚,被穿鞋踩jiba和用很多道具调教等。 白臻曾以为,秦拾辰不愿意的地方,他就勉强不成。这样也好,男人是得有些骄傲,强暴他的时候才会更有压迫力,折辱起来的样子也会更好看。 他没想到秦拾辰会真的为他打乳钉。 而他从头到尾其实也没有真的很喜欢乳钉、舌钉那些,他只是……想逼迫秦拾辰答应他而已。 白臻回想起自己要求秦拾辰暴力强jiancao哭自己之后,自己扇秦拾辰耳光,用光脚踩弄他的jiba,问他:“老公,你觉得我是不是变态啊?” 秦拾辰说:“我觉得你是在rou体性爱上喜欢被强暴,精神上爱霸凌控制玩弄男人多一点。你需求比较复杂。” 需求比较复杂。 白臻玩味着秦拾辰对他的这个形容,又问:“那你呢,你最想要什么样的性伴侣?” 秦拾辰一边抓着他的腿cao他,一边说:“你不会想知道。” “我想知道。” “我不告诉你。” “告诉我……老公~告诉我嘛~”白臻收缩着rouxue夹秦拾辰的jiba,威胁他不说就要把他夹射。 “我喜欢做S,也喜欢做DOM。”秦拾辰停下抽插,终于说。 这答案并不意外。但在享受性以外的时候,被秦拾辰调教,精神控制,对于白臻而言是不可能的。 DOM是什么? 主人,精神导师,神明大人,秦拾辰配吗?他不配。 在白臻眼里,这个世界上,没有人配做他的DOM。 白臻亲了亲他的下巴,柔声道:“下次出门逛街,你决定我穿什么,在我的屄里塞跳蛋,拿着遥控器,随时cao我好了。” 他拿出好似迎合他的姿态,其实他知道,DOM/SUB的玩法要远远超过这样。 秦拾辰没有再接着往下说,只是用他深邃的墨瞳望着他。那眼神,仿佛在将白臻踩踏在地上,让白臻跪着舔他的jiba,在他的指令下,一步一步地自慰,用sao屄服侍按摩他的jiba……做各种白臻不愿意接受的事情。 白臻都梦见过秦拾辰把自己铐起来,调教成毫无尊严的性奴,但现实里,秦拾辰没有强迫他。 他却有。 就像这一次,白臻看着秦拾辰穿环的rutou,知道秦拾辰又为他让步了。 “你……不疼么?”他终于问道。 “疼,”秦拾辰微微皱眉,“所以十分不想做,刚走进店里就想走人了。” “那为什么,还是做了?” 白臻的指尖爱怜地拨了拨那他并不喜欢的乳环,那里一动,秦拾辰就疼得蹙眉。白臻低头吻了吻男人硕大胸肌上刚被穿孔的红肿rutou。 “因为,” 秦拾辰没有说什么“因为爱你”“想满足你让你开心”之类的甜言蜜语,而是说,“不痛就不会成长。” 白臻伸手摸进他的裆部内,握住那根他最喜欢的rou茎:“你还要什么成长?” 秦拾辰又不说话了,只是看着他。带着那种满身血污被绑住的破损美感看着他。 白臻欣赏着男人的rou体,撸着身下他的大rou,很快把那玩意儿撸硬,然后双腿大开屄口对着那大guitou直直地坐下去。 “呃啊……被填满了、老公,最喜欢被老公填满的感觉了……” 粗硬大rou悍然贯穿rouxue直捅到宫口,白臻抽了一口气,眼底登时泌出了泪花,歇了一口气,然后坐在贯穿自己的大rou上,如骑马般上下颠动,将jiba深深地吞吐taonong。 秦拾辰垂眸看着白臻胯间,玉茎高高翘起吐着汁液一晃一晃,下面红肿的两瓣肥嫩逼rou夹着粗大的硬rou不断吞吐:“sao屄这么肿,里面那么湿滑,是不是昨晚被外面的野男人cao了很久?” “嗯……嗯啊……老公……”白臻爽得嗓音都跟着颤抖,露出难耐的享受表情咬了咬嘴唇,唇瓣开启,一声声酥麻入骨,“啊……sao屄是喜欢老公的大jiba、才这么湿的。” “骗人,是看到谁的jiba都湿吧?跟野男人做,也像跟我做这么shuangma?” “不是……跟野男人做很爽……但是跟老公、是最爽的……” “我不信。” “嗯……只有老公的jiba……哈啊……能顶到很里面……嗯哈要爽疯了、啊啊……都被老公干出奶了……” 一边坐jian着秦拾辰的大rou,白臻一边解开自己的衣扣,在面前男人的目光中抓揉自己的一对大奶,从昨晚被不开灯先生吸得还肿着的rutou里挤出乳汁给男人看。 他yin浪地扭动自己的身体,从秦拾辰的眼神里,他能清楚地感知到自己的rou体在身下的男人眼里是多大的诱惑,身体被爽极了的幸福感填满,他闭了闭眼,乌黑睫毛都被打湿了,两行清泪从脸颊滑落。 好爽。 但为什么,又有种难过的感觉。 ……为什么心里这么难过呢。 “嗯啊、老公……被老公的jiba填满真的好、好舒服……老公……jiba再深点……深点、可以cao到里面去,会很舒服…… 啊……就这样、啊啊……一直cao我好不好……不要离开我…… 想要你一直插着我、跟我交合、连接在一起……嗯啊、大guitou好深、又yingying的,顶到宫口了……” 老公不要、不要一直顶我宫口、那里好酸,受不了呜……会怀孕的……会被cao出小孩的……” 嘴里说着清醒的时候自己都会感到羞耻的yin词浪语,白臻跟秦拾辰换了几个姿势zuoai,他今天格外喜欢坐在秦拾辰的jiba上,双腿分开在他的腰胯两侧,秦拾辰面对面地抱着他,他弹软的大奶子就压在他的胸肌上。 他耸胯顶撞,他摇臀迎合,两个人一起把持着频率cao着对方,同时搂着对方接吻,埋头让男人吸他的奶,或者欣赏自己的乳rou摩擦到男人戴的乳环时,他眉宇间隐约牵扯出的肿痛麻痒感。 俩人从床上做到浴缸里,射精之后,秦拾辰半软的jiba还插在他的xiaoxue里没有拔出,徐徐帮他按摩着xiaoxue内部,延长着快感。 白臻坐在他的身上,享受地被他拥着,手指划弄他的胸肌:“你有按时吃避孕药吗?每次都内射进zigong里那么深,我要是被你干怀孕了怎么办。” “嗯,万一怀上,你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不要,我都可以。” 白臻走神地想了一会儿自己跟秦拾辰养孩子的可能性,眼神有些恍惚:“对了,你还没有跟我讲过你的感情史。” 秦拾辰背靠着浴缸,轻轻抚摸怀中美人光滑的脊背,如同撸一只宠物,神色淡淡道:“你不是说过你不想知道吗。” “以前不想,现在想了。” “也没什么特别……有过一个初恋,后来他嫁给有钱人了。” 白臻抬眸看他:“那你还惦记他吗?白月光?” 秦拾辰摇头:“早就没感觉了。” “怎么会?”白臻故意问。 “他眼光不好,我脱粉了。” 白臻没有从秦拾辰的神情里读出半点憾恨,这让他感觉还行。他接着盘问:“你们还会联系吗?” “没联系,没有交集,也没有互删。” 白臻就想听秦拾辰清楚地交代:“那如果他约你,你会去吗?” “以前会,现在不会。” “为什么?” 秦拾辰:“因为现在你会介意。” “……”白臻梗了梗,“初恋之后呢,你有过几任啊?” “没有,没再认真过了。” “那现在对我……”白臻水润泛红的眸子望着他,轻柔地问,“是认真的吗?” 秦拾辰看着他,拨弄着他的头发,几秒之后才开口:“你觉得呢?” “我怎么知道你在想什么。”白臻撒娇地戳了戳他的心口。 秦拾辰笑了笑:“你是,我就是。” 白臻蹙了蹙眉。 好个狡猾的回答啊。 秦拾辰此时的脸上仿佛写着“你认真我就认真,你如果玩我,那我也就是跟你玩玩而已。想要我单相思,不可能。”。 秦拾辰捏了捏白臻的脸蛋:“我也想问你……” “嗯?” 白臻脸上天真茫然无辜,脑子里迅速思考他要怎么回答秦拾辰问他“是不是对我认真”这个问题。 他应该会继续演,露出像性爱中那样对秦拾辰迷恋的眼神,说“当然了,不然,怎么会丢下工作和沈城来找你?怎么会让你内射?”。 然而秦拾辰开口却是另一个问题:“想问你,为什么从来不给人口。” 白臻微微一怔,垂了垂眸,如一朵被寒风蹂躏过的娇花,半阖的眼睫底下,眸色中透出一丝耻辱:“我……对koujiao有阴影,就是,初恋喜欢让我跪在地上,被他粗暴地摁着头,深喉,粗jiba撑满我的口腔,guitou一直戳到我的喉管里,呛得我难受死了……” 白臻一边说一边眸光闪烁地看向秦拾辰,等着收获男人的怜爱疼惜。 果然,秦拾辰闻言轻轻抚摸他的头发,目光柔和带着安慰。 白臻接着说完:“然后,他还喜欢在我嘴里射出来,让我全部吞下去,那种体验让我很害怕又作呕……所以,我就对吃男人的jiba一直有着深深的抵触和厌恶。” “你不用吃下去,可以先轻轻地舔,舔舔我的guitou,像舔冰淇淋那样,你想试试吗?我想帮你克服心理障碍,你会知道,吃jiba也很爽。” 白臻暗自吞咽一口,其实,他并没有那么反感吃鸡,他并不抵触舔一舔秦拾辰的jiba,甚至还有点期待,可是…… 他摇头:“我不想。” 他想看秦拾辰会怎样继续说服他给他口,但秦拾辰没有,秦拾辰拉起他的手,看了看:“你的指甲有点长了,刚才抓得我疼,我给你剪剪。” 秦拾辰去拿了指甲刀来,白臻看着低头认真给他剪指甲的男人,长睫低垂,这一瞬,忽然心跳加速,觉得这个男人真好看。 欣赏了这么久秦拾辰的好看,此时此刻,白臻仿佛又看出了多的一层、格外的好看来。 他的指尖在秦拾辰手里微微发抖。 手机一震,进来一条新信息。 白臻在秦拾辰走开的时候才打开手机,看了一眼来自不开灯先生的新信息:昨晚真让人回味,是不是?今晚再来吧? 白臻抬头看了一眼远处在收拾床的秦拾辰,快速打字回复:不了。 不开灯先生:你说过我大老远飞过来你会多跟我睡几次的。 是的,但是他现在改变主意了。 不开灯先生接着问:你该不会是怕被你的老公发现吧?出来偷野汉子的sao人妻? 白臻:我感冒了,约不了了。 不开灯先生:感冒发烧的时候,肠道里面格外热,cao起来更舒服。 白臻眉头一皱,删除聊天记录,屏蔽不开灯先生,不再回信息了。 “你之前不是想去参加那个浮潜课程吗,我们去报名吧。”他收起手机,快步走向秦拾辰。 此后几天,白臻几乎都浸泡在跟秦拾辰二人世界的甜蜜中,约炮APP上来的新信息他一律不看,也暂且失去了约别人3P的性趣。 就算是在秦拾辰去工作的时候,他竟然没想着出去找野男人打炮,而是去外面逛街,买了些鲜花,新的餐具,新的性感黑丝内衣,想着穿给自己的男人看,他会有多喜欢。 换上新的情趣内衣期待着秦拾辰回家的时候,白臻忽然意识到,自己现在真像是在跟他谈恋爱了。 铜壶里煮着红茶,长颈玻璃瓶里插着鲜艳欲滴的玫瑰,蓝牙小音响里播放着音乐,白臻坐在餐桌前划拉着平板电脑购物,秦拾辰会在五点半回家,他从四点半开始就感到期待。 时间一分一秒地推进,他就越来越感到幸福。 到了五点三十五,开门声还没响起,白臻已经静不下心了,给秦拾辰发信息:老公,你到哪了? 五点四十二分,秦拾辰还没回信息。 白臻受不了了,打电话过去。虽然他知道秦拾辰今天是骑摩托出门,估计正在摩托车上,不方便接电话。 电话响了三声,对方还没接起来,白臻忽然摁断。 他忽然意识到不对了,自己对秦拾辰的感情,开始有些过度投入了。 那个男人不过是为他打了一只乳环,他至于吗? 他可以外在表现沉迷和热烈,但他需要保持内心的冷静和冷酷,秦拾辰再好用也不过是一根人rou按摩棒,他都没有认真地说过他爱他,那么,他就不可以为了他回家迟了几分钟就烦心。 白臻想明白了,便搁下手机,继续享受购物的乐趣。 但也不妨碍他一听到开门的动静,就闪电般奔到门口,欢欣鼓舞迎接那个让他心悦的男人。 “宝贝。”秦拾辰搂住飞扑上来的白臻,吻了吻他,目光顺着他故意敞开的大衣往下看,“这套黑丝好适合你,晚上我有个客户邀请我去他酒吧的开业派对,穿着这套一起去?” 白臻有点犹豫,秦拾辰又道:“规模不大,大部分是外国人。” “好呀。”白臻这才笑了。 是夜,海滩边的酒吧里,舞台上音乐演出热烈。 白臻戴了一顶假发、墨镜和帽子,跟秦拾辰在衣香鬓影中出入成双,跟秦拾辰攀谈的人笑着问他在哪里找的明星,白臻便作脸红娇羞状,水莲花似的依偎在秦拾辰怀里,让旁人看了艳羡唏嘘。 他的脸红不全是在人前演戏。没有人知道,他扣好的大衣里面是穿着黑丝腿袜的修长双腿,黑丝腿袜直接包裹着双腿底下饱满鼓起的rou鲍,只穿了一条勒在rou缝中间的丁字内裤,感觉凉悠悠的,带给他间接在公众面前暴露的隐秘羞耻感。 rouxue里面,湿淋淋地夹着一根小黄瓜模样的按摩棒,上面不规则地分布着凸点。 白臻每走一步,里面的媚rou都在跟按摩棒相互摩擦,撑得他下面酥麻酸软,再没人注意到他的时候,忍不住夹腿摩擦来缓解底下的sao痒。 按摩棒的开关自然在秦拾辰的兜里,秦拾辰在跟别人聊天时也不时将手插进兜里,状似潇洒随意,其实手指坏心地滑过开关,cao控按摩棒时快时慢地胡乱震动,jianyin白臻rouxue内部的sao点。 细细密密的快感从yinxue内部时强时弱地蔓延出来,强的时候让白臻腿软得快要站不住,弱的时候又让他下面sao痒难耐想要更多,人群中,他只能用湿红的眼睛楚楚可怜地瞪向秦拾辰,像是在祈求他赶紧停止,又或者在勾引他立刻来cao自己。 好想要……他受不了了……在这喧嚣的酒吧里,被秦拾辰间接玩弄jianyin着rouxue,sao水不断从震动的rou逼口溢出,浸透黑色丝袜往下淌,鼓胀的双乳也被束胸紧勒着想要释放出来,想被男人大力地抓揉玩弄。 来之前,他还跟秦拾辰打赌说自己可以坚持一个小时,结果连半个小时都忍受不了。 然而秦拾辰被几个有意向的客户缠住,迟迟脱不了身。 白臻抿了一口香槟之后放下杯子,独自去厕所。 去厕所的路上,他满脑子都是秦拾辰说他打赌输了之后的惩罚,步伐愈发加快,只想立刻进厕所隔间反锁上门,自己帮自己解决一通欲望。 狭窄的过道上,一扇门忽然打开,里面伸出一只男人的手,把快步进过的白臻猛地扯了进去。 “啊——” 白臻的惊呼立刻被男人的手捂住,黑暗的杂物间内,他的嘴被一团布料堵上,双手被反剪到身后被绳子紧紧地绑起来,然后扣在了旁边的什么架子上面。 男人的力气非常大,他越挣扎,却只是被捆得更加紧。 他的心脏在惊恐中砰砰乱跳——是谁?绑他要干什么? 男人的手很快绕到前面,粗暴地扯开白臻的上衣纽扣,剥下他的外套,露出里面S形曲线火辣的黑色包裹的胴体,扯开紧紧束缚他爆乳的裹胸,大手泄欲式一把抓住他那释放弹跳出来的大乳球,用力地抓住揉弄。 “嗯……” 硕大的嫩滑乳球在男人的手指底下变形,白臻舒服得当即发出本能的低吟,下面被勒紧的屄瞬间更是湿热发紧,男人强壮的身体紧贴着他的背后,他能感觉到男人的外裤好像已经解开了,一根质感粗硬的东西如同枪一样顶在了他被迫翘起的股缝间。 现在,他知道这男人绑他要干什么了。 男人刺啦一声撕开他的黑丝腿袜,热硬的rou刃直接抵在了他两瓣湿热的逼唇中间,一边顶胯撞击他,挺着jiba前后磨他被振动棒插着的屄,一边大手继续用力抓揉他的大奶子。 “嗯啊……唔……” 好舒服,sao痒饥渴了这么久,一下子被男人搞的感觉太美好了,可是……不行,这男人是谁?谁这么大胆,敢在派对上绑架强jian人? 突然,被抓揉的右边乳rou上一点冰凉的触感引起了白臻的注意,他忽地想起,秦拾辰的右手无名指上戴了他送的花戒,表明他已经名草有主。 原来是秦拾辰在跟他玩强jian游戏。 白臻想通这点,一下子便觉得身后男人强壮的身躯和大rou都是他无比熟悉的,rouxue顿时收缩了下,泌出一股热汁,温暖地包裹住那根大rou,狂乱跳动的心也落了地——他是安全的。 讨厌,老公真讨厌,跟他玩这种心跳。 白臻在心里嗔怪着秦拾辰,身体随着心境改变,彻底享受起了身后男人的jianyin,他发现,知道现在正在搞他的男人是秦拾辰之后,他更想要了,他迷恋跟秦拾辰负距离亲密无间的激烈对冲,一波一波的渴望烧昏了他的头脑,他自然而然就翘起了rou臀,主动用屄口去蹭男人的大guitou,明显是想要男人立刻把jiba插进屄里,不要再在外面磨了。 “唔……嗯……” 不要再磨逼了,好痒,插进来…… 男人见他这样,闷闷地发出了点笑声,一把拔出他rouxue里还在震动的按摩棒,握着jiba一顶,粗rou如愿以偿地一捅到底。 “唔……” 白臻被堵住的嘴叫不出声,发软的大腿根和眼角的泪水显示出他被这一下干得有多狠。 直到男人的粗rou穿过层层媚rou,顶到rouxue深处,他才一下子想起来,里面在塞按摩棒之前还被秦拾辰塞了一枚跳蛋,之前跳蛋和按摩棒一起在震动,现在只剩下跳蛋,被男人的guitou往深处顶去,一直顶到他酸胀的宫口。 jiba一次次撞击着跳蛋顶着宫口疯狂震动,那个白天才被男人cao肿内射过的地方敏感至极,根本受不了这双重叠加的刺激,飙升的灭顶快感让白臻瞬间要疯了,感官敏锐到能感知到rou皮上的青筋暴突每一次滑过花xue内壁带来的战栗激爽,媚rou兴奋地蠕动着吮吸jiba,yin水在jiba的捅cao下噗呲噗呲,随着男人胯骨不断撞击在他两瓣雪臀上的啪啪啪声在这狭小的黑暗空间里交织回响。 “唔……唔!唔唔!” 爆发的快感中一波高潮过去之后,白臻忽地睁大了眼睛,泪水从脸颊滑落,他猛地用力挣了挣,想从男人的jiba上脱身,因为,他刚发现——不对!这个男人,不是秦拾辰。 秦拾辰的guitou形状比较特别,像个倾斜的蘑菇扇头,还有点翘,顶他宫口的时候,不是这个感觉……不对,这个强jian他的男人,是谁?! 不,不要cao他! 恐怖再次吞噬了白臻的身体,他努力扭动想逃离大jiba的jian干,却被男人的手摁得更紧,撞击得更深,只能撅着屁股被迫挨cao,胸前大白奶球在男人手里晃动,跳蛋一次次都要被那大guitou顶进宫口里了,那里被jian得发麻,宫口颤巍巍地绽开,快感从盆骨下面蔓延到全身,吞没白臻的理智。 再一次高潮,他什么也无法思考,嘴里塞的布料不知是何时被取下了,取而代之的是甜软的呻吟:“呃啊……好爽、老公……” 就在这时,眼前的门忽然刺啦洞开。 门外的灯光落进黑暗里,照亮白臻穿着黑丝的性感rou体,白臻被突然的光刺得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看清门口站了一个高大熟悉的身影,身上穿着他为他挑选的那件大衣。 白臻睁大在情潮中湿红的泪眸,他自己裸露的丰乳被身后男人大手抓着,嫩白乳rou上都是被男人抓出的红痕,rutou在男人指尖激凸着,双腿岔开翘着rou臀,被撕破的黑丝底下露出雪白的肌肤,腿中间嫣红的rou逼,被一根紫黑色的rourou悍然撑成紧绷的圆洞,周围是被拍打成白沫的yin水,沾满了俩人的交合处,顺着他的大腿往下淌。 白臻的理智逐渐回笼,可身后的大rou还插在他的rouxue里。 “老公……” 逆着光,白臻望着看不清的秦拾辰的脸唤了一声。 秦拾辰的视线从白臻脸上落到他身后的男人脸上,冷冷开口:“你再叫大声点,走廊外面都听到了,是想把整个派对上的男人都吸引过来一起cao你吗?” “老公救我!” 白臻猛地挣扎了下,身体一下子真的往前扑去,捆住他手腕的绳子不知什么时候也已经松开了,他扑到秦拾辰的身前,离开jiba的rouxue成了一个来不及合拢的roudong,颤抖着滴着yin水。 而被cao得酥软的双腿让他连站稳的力气也没有,只能勉强抓住秦拾辰的肩膀支撑自己,“我被强jian了,我——” 他回过头,身后站在阴影里的男人脸上竟然戴着狼的面具,衣着一套黑色长袍,只有jiba从裤缝里露出来,上面满是湿漉漉的水光。 白臻紧紧搂住秦拾辰,赤裸的大奶子压扁在他的衣襟上:“他把我抓进这里绑起来强jian,我不知道他是谁,老公——” “你装什么?” 秦拾辰抬手捏住他的下巴,抬起他的头,低头凝视他,唇角泛起一丝凉薄笑意,“刚刚还浪叫着老公好爽,隔着门,我都听见了,背着我跟其他男人在这里偷情,逼都被cao烂了,很爽是不是?” 白臻睁大了眼睛摇头:“不是,你误会了,我先前还以为他是你,以为你在跟我玩强jian游戏——” “是么,可我记得你刚看到我的反应,可不像以为我在你身后那么震惊。” “我……” 是,那是因为,他后来已经知道身后人并不是秦拾辰了,可是,却被男人cao得失去了理智,忘了挣扎,只知道条件反射地叫着享受性爱。 “白臻,你真的以为我很好糊弄么,下次演戏之前,跟你的其他老公多排练几次。” 冷冷的话音未落,秦拾辰把搂住自己的白臻重新推进黑暗里,退身关上门,脚步声消失在门后。 白臻踉跄一步,扶着旁边的架子站稳。 再转头,身后已经没有了面具男人的身影。 他脊背一阵寒冷,披上外衣,打开手机,手机上多了一条来自陌生人的新信息:屏蔽我?我大老远飞过来一趟,你可真狠心啊。既然如此,我就给你和你老公一个惊喜吧。 白臻的手指颤抖起来,被yin水打湿的腿间发凉。 是不开灯先生。 他从没跟不开灯先生提过秦拾辰,没有透露过他的任何信息,不开灯先生连他的脸都没见过,怎么会追到这个派对上,强jian他,还……故意叫秦拾辰过来?设计让秦拾辰误会他出轨? …… 白臻独自打车回到家,家里空荡荡,没有秦拾辰回来的痕迹。 他洗了澡,抱了一块毯子蜷在客厅沙发里,看着股市,等男人回家。 凌晨两点多,他竟然还没有睡着。 终于听到熟悉的开门声响起,白臻蓦地回头,看着秦拾辰像往常那样换好鞋走了进来。 秦拾辰脸上有些疲倦的醉意,外衣凌乱都没扣好,瞥了他一眼,移开视线径直去卧室。 这还挺新鲜,白臻想,秦拾辰终于表现出为他跟别的男人的关系不高兴了。 白臻跟了进去,一边走一边脱掉丝绸睡衣,露出里面新换的情趣内衣,然后从后面搂住秦拾辰的腰,大胸隔着半透明纱衣紧贴在他的后背上,嘴唇也凑到他后颈,热息轻唤:“老公~” 秦拾辰停在床前,挣了挣,被白臻抱得紧,他没挣脱,也没说话。 白臻柔柔地舔吻他的耳后,闻到秦拾辰身上有着他不熟悉的香味,他皱了皱眉,低哑的嗓音更加带了委屈:“我被那狗男人算计了,他强jian我,还叫你过来让你误会,难道你不相信我吗?” 白臻的手滑落到秦拾辰的裤腰处,娴熟地伸进他的裆部,去摸那根大宝贝。 “狗男人是谁?”秦拾辰深吸了一口气。 “我不知道,应该是一个咱们约过的炮友,也不知道他怎么找到派对上去的……” 秦拾辰回过神,面对面看着他,坐到身后的床上。 “你不会真的生了我的气,去找其他人打炮了吧?” 白臻惨淡地笑了笑,岔开腿跪坐在他身前,视线下落,手扯开他的裤裆,“……我要检查一下。” 把粗硕的yinjing从黑色内裤里掏出来,白臻握在手里低头仔细看,如同审视自己的所有物。 没有看到什么yin水之类异样的痕迹,他心里舒服了一些,指腹轻轻爱抚他熟悉的茎身和guitou,刚才那一瞬间对秦拾辰睡了其他人的怀疑,让他想杀人。 “你看着我。”秦拾辰说。 白臻缓缓抬起视线,四目相接,秦拾辰盯着他,问道:“你真的没有欺骗我?” “嗯。” “不知道今晚强jian你的男人是谁?” 白臻神情笃定而无辜:“不知道。” “没有背着我跟其他男人做过爱?” “……” 白臻眨了眨眼,愈发从秦拾辰的眼神里读出了不对劲。 “你怎么了?”他不答反问。 秦拾辰划开手机,里面传出激烈的啪啪啪撞击声,交织着娇喘浪叫声。 “啊啊……要死了……要被大jiba干死了……里面好涨、哈啊……大jiba不要……要把里面干烂了啊啊……saozigong受不了这么干……” “呃啊……好深……那里、再深点……大jiba可以干到我zigong……cao进去……好舒服……” 白臻垂眸。是他前两天出去跟不开灯先生约炮的录音。 果然,这个不开灯狗男人坏得彻底。 “叫得真sao,我都要听硬了,背着我出去跟别的男人玩强jian游戏,更刺激是不是?” 白臻低头轻轻抚摸着手里男人的yinjing,睫毛低垂,面色哀婉,一时说不出话。 秦拾辰沉默了一会儿,低笑了一声:“我一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 白臻一怔,停下手指的摩挲,抬眸。 秦拾辰看着他,接着说:“你忠于自己的欲望,就不会忠于任何人,哪怕是我接受你多P,我只是想要知情权,和偶尔合理的否决权,你也要欺骗我。欺骗我,让你zuoai的时候更爽对不对?” 深夜,窗外传来些许遥远的蛙鸣,温暖的卧房里很安静。 沉默几秒,白臻的神情沉寂下来,卸去些许无辜的面具,他说:“我知道我作,除了因为私欲,更主要是因为,我……我想知道你爱我。我感觉不到你爱我,我就想惹你生气。” “你想看我生气?” 秦拾辰冷笑了一声,“想看我把你跟那个男人一起浸猪笼?想看我剁了他?” “对。” 白臻眨了眨水润的双眸,晶莹泪水从眼底滑落下来,“我想看你剁了他,然后满身血污把我绑起来,狠狠地强jian我,jiba深深地插进我里面,惩罚我,cao烂我,射大我的肚子,让我崩溃喷精失禁什么的都可以,让我什么都忘记,只知道张开腿让你cao,浑身都是你的jingye……” “……” 秦拾辰眉头微蹙看着他,不说话,那种眼神让白臻的欲望更甚。 他搂住秦拾辰的脖子,深情款款地亲吻他,下面敞开腿,挺着湿滑肥美的鲍xue往秦拾辰翘起的yinjing上蹭,嗓音动情哽咽:“老公,我爱你……我是不是疯了?……你把我搞疯了。” 秦拾辰别过脸,不接受他的吻:“你不爱我,你只是想看男人为你疯狂,白臻,你很爱你自己。 你想看男人想斗兽场里的动物一样为你争得头破血流,但我不愿意,所以你背着我偷腥。” “……” 秦拾辰推开他:“白臻,我们不合适。” “……” 秦拾辰起身去衣架前拿自己的睡衣:“我今晚去外面睡,明天把我的东西收拾走。” 白臻蜷在床上,看着他的背影,眼神明明暗暗。 秦拾辰这是要跟他分手,要离开他。 他告诉自己,秦拾辰现在正在气头上,去抱他也会被推开。内心怎么翻腾,他也要忍下来。 “我知道我是很自恋,以自我为中心。” 白臻看着秦拾辰的背影,慢悠悠地用镇静的语气说,“我已经很多年都不敢去爱别人了,自恋的溯源是内心深处的自卑,不敢相信有人会真的爱我,不敢再动感情,怕受伤,你也一样,不是吗?” 秦拾辰没应声。 白臻意识到,自己这样说似乎不公平,秦拾辰虽然没有为他疯狂吃醋,但这些日子他都在日常的点滴中宠爱着他,迎合他的喜好,配合着他跟多个男人zuoai……如果说爱是一种行动,那除了表现黏人占有欲以外,秦拾辰大概都做到了。 他抿了抿唇,叹息:“从我跟我初恋了断以来,我从来没有在感情上难受过。今晚,今晚……” 白臻的话没有说完,一阵沉默。 秦拾辰回身看了他一眼,带上门出去了。 良久,他闭了闭眼,倒在空荡荡的床上。 独自躺倒天亮,被窝里还残留着秦拾辰的味道,让他双腿夹着被子摩挲,空虚难耐。 他不知道是否真的因为自己没有对秦拾辰投入感情,秦拾辰心知肚明,所以也才对他只是表面宠爱,实际有所保留。如果是这样的话,这真是个悖论——他演,他就配合,都想让对方先动心,都不想自己动真情,最终谁也不会迈出第一步。 白臻很少为感情思考太久,但今晚他的确想得不少。 结论是,秦拾辰在他心里的实际地位没有改变,依然是按摩棒一根,他违反承诺,秦拾辰要分手,也是合情合理。现在,他得把他哄回来,还得更注意演技才行。 面对头脑清醒的人,最好的策略是什么?真诚。 白臻就假设自己真的爱秦拾辰,那他会怎么做。 他环顾四周,下床,有条不紊地把秦拾辰所有的东西都收拾了起来,天亮的时候,他已经把这些东西都分批转移出去,交给他认识的大堂经理寄存了起来。 他换上一套清纯简单的宽大白衬衣,露出自己的锁骨和下面深邃的雪白乳沟,衬衣衣摆堪堪遮住大半个臀瓣,底下没穿裤子,里面有一条白色蕾丝丁字裤。这一身是秦拾辰喜欢的。 秦拾辰回来的时候,白臻正躺在卧室的床上呻吟,双腿间夹着一只深红色假jiba扭动,一只手抓揉着自己的大奶子,嫣红rutou在雪白衬衣里若隐若现,他美眸湿红含春,双腿间被jiba插满的鲜嫩rouxue正对着门口,上面yin水丰沛,让推门而入的秦拾辰一眼就看得清清楚楚。 “嗯啊……老公……” 秦拾辰瞥了眼床上对自己发sao的尤物美人,随即注意到房间里少了很多东西,他打开衣柜看了看,发现自己的衣服都不见了。 “你把我东西放哪里去了?” 他问白臻,白臻并不回答,在他眼前握着假阳具,抽插自己的rouxue,柔情似水地望着他娇吟:“老公,不要走,来cao我好不好,我插了一晚上自己都没高潮,saoxue要老公cao……没有老公cao,我活不下去,我好难受……” 说着,白臻湿红的眼尾就溢出泪水,在发情的同时,眼里还有种对男人刻骨依恋的悲伤。 假阳具啵唧啵唧地插进屄口中,激凸的rutou溢出一点奶水,在衬衣上染出硬币大小的湿痕,白臻用他酥麻销魂的嗓音低低地呻吟,看着秦拾辰停留在他身上的眼神,他就知道秦拾辰硬了。 他睡了这么久的男人,他就算一根毛也不碰到他也能让他硬。 看着秦拾辰的裆部顶起来,白臻呻吟一声,咬着湿润的唇瓣,拔出rouxue里的假阳具,扔到一边,然后对着秦拾辰用自己细长的手指掰开屄口,雪白的双腿大敞开,把那个rou花般的xiaoxue眼暴露给他看:“老公,进来好不好,这里要老公的jiba插,你看,这里都是sao水,痒死了……” 秦拾辰没有动,白臻就起身把他拉到床前,自己跪趴在床上,解开他解了无数次的裤扣,只是这次他故意先把手伸进男人的内裤里帮他撸,然后把脸凑上去,让大jiba猛地从内裤里弹出来的时候,打在他白皙的脸颊上。 他还是硬的这么快。 大guitou上色情地溢出透明的前液,白臻扶着秦拾辰的大jiba,让那粗热的东西贴着自己的脸,rourou的温度接触到皮肤让他舒适,抬头望向秦拾辰,他舔了舔唇角:“你想要我口吗?” 秦拾辰沉默地低头望着他,伸手抚摸他的脸颊,他的眼泪顺着秦拾辰的手指往下滑。 “你想要,我就帮你舔,舔你的jiba,给你深喉,吞精,我以前不愿意的,我今天都给你做……我从来没有给其他男人做过的,我再难受也为你做,好不好? 你原谅我。 我不会再背着你出轨了,绝对没有下次了。 我知道我错了……” 秦拾辰没有回应,白臻就望着他继续,一句句不疾不徐地诉衷肠:“老公,我昨晚一晚上,满脑子都是你要离开我了,我该怎么办,我胸口疼得难受,我觉得我要死了, 如果你像我初恋那样离开我,我…… 我想我这辈子再也不会爱任何人了。 当年他出轨,我跟他分手的时候,也没有像今天这么难受过。我想,是因为你的确比他更值得我珍惜。 为了我,你削减你的工作,改变你的行程,改变你的爱好……不知不觉你就做了这么多,却没有要求过我做什么。 我想我是被你宠坏了。 我也想宠一宠你,老公……我希望我这辈子还能有去爱别人的体验。 你说,我还有机会吗?” 不知不觉,白臻说了很多。秦拾辰的眼神,就像冬天的湖泊,不动声色。 最后一句话说完,沉默在空气中持续了几秒。 随即,秦拾辰低下身,也跪到他身前的床边,扣住他的头,低头吻住他湿润的唇。 白臻搂住秦拾辰的脖子,疯狂地回吻,唇瓣吮吸,舌头交缠,探入对方的口腔热烈翻搅。 他的胸口剧烈起伏,心脏砰砰乱跳,深呼吸着,脸颊还流淌着泪痕,只觉得雨过天晴,云开日出,光落在了他身上,全世界的花都在这一刻为他开放了,空气里全是欢欣的味道。 他想,煽情的话虽然羞耻,但是有用。 他此刻真的觉得好快乐,那是比单纯的性高潮更上一层的快乐。这就是入戏,这就是沉浸式体验感吗? 会让他在这短暂而永恒的时光里觉得自己真的爱秦拾辰,想与他一生一世,永不分离。 秦拾辰的jiba顶进rouxue的感觉,也是从前没有的美妙,那根人rou按摩棒仿佛失而复得的珍宝,有了灵魂,一次次的抽插,要把他的身体都烫化掉,化成一泓春水融化在他身体中。 “嗯……嗯啊、老公……jiba好胀……sao逼想老公一整个晚上了……终于吃到了、嗯哈……老公干死我……” 白臻放开了叫得销魂,秦拾辰从后面cao他,一边抓揉他的大奶,舔吻他光滑流汗的脊背,然后又把他翻过身,抬起他一条腿从前面cao,yinxue深处的媚rou如同千千万万的小嘴含着jiba吮吸舔吻,刺激着两人最敏感的地带。 大guitou顶着他酸软的zigong口不断研磨,往里面钻,两瓣花唇嫩rou都被干得翻进翻出,yin水四溢,上敞开扣子的白衬衣里,一双大奶子随着cao干的频率晃动,樱红rutou高高地激凸起来,中间乳孔都清晰可见,里面微微绽开,不断泌出乳白奶水。 白臻低头,喘息着,清晰地看着那根深红粗rou如何在两瓣肥厚yinchun间不断抽插,顶得他小腹上都隐约有凸起的guitou形状,再看眼前的秦拾辰沉浸在享受情欲中的俊脸,他感觉满足幸福极了。 秦拾辰cao他的每个姿势他都喜欢,最喜欢的是面对面可以让他吸奶,也可以扣着他的后脑勺跟他接吻的姿势,秦拾辰一直没怎么说话,白臻像小鸟一样啄他的嘴唇,对他撒娇:“老公,还生我气吗?” “嗯……别吸了,你吸得太紧了,” 秦拾辰难耐地停下来,低喘,“你今天太会吸了。” “嗯?那你要怎样才不生气嘛……要我给你生孩子吗?”白臻故意说了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秦拾辰没有回答,白臻不满意他的沉默,就故意缩了缩xuerou,那紧致的吮吸感让秦拾辰差点射出来,他闷哼一声,下一秒立刻拔出了jiba。 他像平时那样捏了捏白臻的鼻子,淡淡地说:“我没生气,你再夹,我就要射了。” 白臻笑笑,亲了亲他,埋下身子,第一次趴在了秦拾辰的胯间,手握住他湿漉漉的jiba,低头凑近,伸出舌头。 久违的,男人jiba的味道靠近他的鼻息。 然而,在他的舌头碰到秦拾辰的guitou之前,秦拾辰抬手推在他额头上,阻止了他:“别这样。” “怕我口活不好吗?” 白臻目光向上看着他,弯起唇角,“别怕,你的那么粗,我一口也咬不断。” 其实,他的口活也是一绝,只是,他很久没有实践过了。 “我不想你做让你难受的事情。”秦拾辰道。 白臻怔了怔,抬起身子。 有那么一瞬间,他想告诉秦拾辰,他其实对koujiao并没有多大的阴影,只是他一般情况下看不起别的男人,所以才不想舔别人的jiba。 吃秦拾辰的jiba,他早已没有抵触心理,甚至还挺想试试,尝尝他那里溢出的液体,会是什么味道。 但不知为何,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不想告诉秦拾辰他的这个想法。 “老公……” 他抬头吮吻秦拾辰的喉结,含着男人的那块骨头,吞咽挑逗,“我想你继续疼我……” 秦拾辰抬起他一条腿,再次将粗大顶入他的yinxue中。 之后秦拾辰越干越猛,像是在发泄嫉恨,白臻受不了想逃走,却又被抓着脚拖回来继续强jian,他觉得自己真的受不住了,同时又爱死了被秦拾辰这样往死里cao。 他被活活cao得昏厥过去。 再醒来时,床上只有他一个人,空荡荡的房间没有秦拾辰的踪迹。 他伸手去床头柜上摸手机,摸到一只冰凉的金属环,就搁在他的手机上,拿到眼前一看,是秦拾辰戴的乳环。 白臻心里一沉,清醒了大半。 划开手机,里面只有一条来自秦拾辰的新信息:分手炮我们都很尽兴,我走了。希望你把我的行李还给我,可以让酒店服务生邮寄到这个地址,到付。如果你还是不愿意,那就不用麻烦了。再见。 白臻一直盯着屏幕,直到手机息屏。 他冷笑了一声。 他明明记得,昨天晚上他被cao昏过去之前,他们拥吻缠绵的时候,他在秦拾辰耳边说:“我想每天都被你cao……我爱你。” 秦拾辰回吻着他,低声说:“我也是。” …… 他跟他,从“我喜欢你”到“我爱你”,jiba是根好jiba,可惜长了个男人。 一个会在他出门跟其他男人约炮时在家里做饭等着他回来吃,却又在他耳边说了“我爱你”之后离开他,只留给他被内射满zigong的jingye的男人。 …… 秦拾辰走后第五天,白臻依然失眠。 他回去处理了一部分工作,然后去别的城市度假,换了几个炮友,甚至跟其中一个最顺眼的似乎谈起了闪电般同居的恋爱。 深夜,躺在新的男人臂弯里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