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jing磨批(留着经血的批)
室内的喘息粗重,昏黄湿热,被太阳烤的暖烘烘轻风,从廉价的窗帘缝隙吹进入,打了卷儿扫向床上黏连的的两具躯体,地板上躺着了根只燃了小半的香烟,烟头扁平,像是被人直接用手碾灭的。 跪趴在床上的男生白皮薄肌,体态修长,脖颈和后背渗着细汗,积聚成滴的汗液从支起的蝴蝶骨滑落,顺着凹陷的脊椎线蒸腾着热气。 他在与身下的男生接吻,接的又凶又很,掌心带着灼人的温度在身下人身上游移,似是能摩擦出烫人的火花。两唇刚一分开,还没来得及牵拉出细细的银丝,就复又粘在一起。 连白叼着梁云的唇舌舔吸嘬咬,又勾着脑袋去舔吃梁云下颌流出的汗珠,接着顺着汗迹舔到guntang的脖颈,一路又吸又咬,留下一串红痕。 微咸的味道刺激着他的味蕾冲击着他的大脑,身下的梁云勾着他脖子搂着他腰黏黏腻腻的蹭动,低沉压抑的喘息让他情动不已。 他下身不疾不徐的来回耸动,连云就张着大腿卷着腹肌腰肢款摆,用那口淌着经血与sao水的小逼与他的yinjing对磨。 他被裹的头皮发麻,一边啃着嘴里灼热硬如石子的rutou,一边探手下去摸那口逼,手指立马深深地陷了进去,从指缝挤出点阴户和yinchun。 他不急不缓的上下滑动,小逼水多的很,即便在两重喘息里也听得分明,咕叽咕叽的。 摸起来手感极好,跟果冻似的,滑溜溜的,让他想上嘴吸,他打着圈的揉按,忍不住抓起yinchun来回搓揉,又滑滑梯似的前后推挤。 “嗯…” 梁云舒服的直挺胯,揪着另外一个被冷落rutou要往连白嘴里塞。 连白当然要满足。 他吐出已经暗红的要滴血的rutou,用指腹掐住左右轻转,偏头一口咬住那个小小软软粉粉的rutou,给予同等待遇,腰则弓起,将黑红狰狞的yinjing重新拍上小逼,前后蹭动。 湿淋淋的sao水稀释了粘腻的经血,嘬吸的那根yinjing上粘了好几片血迹,就连乌黑杂乱的阴毛也挂着斑驳的红痕。 猎奇又色情。 “啊!嘶…” 连白裹得舒服死了,狠狠地咬了一口嘴里的小石子,又用力吮吸干净上面渗出的血迹,抬起头与皱着眉头满眼欲望盯着自己的梁云视线对个正着。 梁云呼吸粗重下颌紧绷,一把勾着连白脖子,将他扯像自己狠狠地亲了上去,直到舌头发酸才用力咬了口连白嘴唇与其分开。 两人均是气喘吁吁,连白舔着唇面的血迹,笑得又欲又甜。 他直起身眼神示意梁云看他那口sao逼,嘴上说道。 “真sao,都快被你淹了。” 说罢还控制着yinjing跳动两下,啪啪的拍在湿淋淋的小逼上,激的梁云下意识翕张逼口,愈发觉得那里不上不下的,堪称隔靴搔痒。 那地方的确sao,肥厚阴户上都是磨jiba时糊上的经血与sao水的混合物,更不要提那根罪魁祸根,本就黑红狰狞,粘上了斑驳经血更衬的它像一柄凶器,杀气腾腾,蒸腾着热气。 梁云第一次觉得这恶心的红色居然能跟色情沾上边,还色的他头脑发晕,想让连白直接捅进来,捣的他逼里残留的经血和sao水飞溅,湿淋淋的淋满连白整根性器,标记上自己的味道。 “玩过阴蒂吗?” 连白舔着唇问。 “没。” 梁云对上连白视线,见他恶趣味满满的说道。 “老公教你玩。” 梁云喘息声顷刻间就粗重了一个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