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乘/后入
“嘶嘶…呜啊…” 云垂落在地毯上的尾巴随着大肥屁股蛋的晃动起起伏伏,饱胀感充斥着泄殖腔,随之而来是说不清的快感,就连愈加清晰的空虚感也像是另类的绵密舒爽。 云只能搂紧连白脖颈,白皙指节抓了满手麦色胸肌,垂眸跟连白一起看着那个被不停大力冲撞的rou腔,越来越多的细碎鳞片爬上眼尾闪着迷离星光。 啪啪啪的清脆拍打声不绝于耳,那个软滑腔口终于适应了巨大的jiba头,抽插间合不拢口,蠕动着内里红艳的腔rou。 连白不在温柔克制,长臂搂紧掌下劲腰把云紧紧锁在怀中,另一只手按着大肥屁股蛋毫不留情的对着jiba头压下。 “唔嗯…” 连白发出压抑的闷哼,极其低的喘息了一声,接着便不顾耳边的嘶嘶警告声,压着掌下布满滑凉蛇鳞的大肥屁股蛋心无旁骛的大力冲撞起来。 “呜啊…啊…嘶嘶…白…阿白…” 云发出意义不明的嘶叫和呜咽,夹杂在响亮清脆的啪啪声音中更像是一曲赞歌,连白被这缠绵的呜咽声叫的两眼泛红,绷着下颌只顾埋头苦干,更加用力,更加野蛮。 两根艳红小jiba被夹在两人紧绷的腹肌之间,rou刺徒劳刺戳着侵犯者,红肿的像是下一秒就要渗出鲜血。蛇腹被顶的鼓起粗大的形状,随着jiba的抽插,自上而下快速复原而后被撑起,腹磷雪崩般凸散,星光随jiba的捅入流星般划过。 两个泄殖腔之间的距离根本满足不了jiba的深入,因为雌腔最深处挨着弹出两个小jiba的雄腔,所以当圆润硕大的jiba头在rou腔内横冲直撞时,雄腔口也被顶凸起,小jiba随着皮rou下面的jiba一晃一晃。 “乖老婆,好紧,老婆的逼好紧,好能吸。” 连白急促轻喘,深潭般黑眸锁定云的双眼,散发着捕食者的光。 云被插的终于舍得松开胸肌,湿漉漉双眸看向自己被不断顶起的蛇腹,手掌松松盖在哪里,仿佛能感受到guntangyinjing透过蛇腹传来的炙热温度。腔口被cao的汁水四溢,湿淋淋飞溅到四周,他这才发现连白yinjing还有一节露在外面没有完全塞进去。 “老婆逼太浅了,都插不进去。” 连白动作不停,声音却暗哑蛊惑的响在云的耳边,让云觉得他仿佛犯了一个不可饶恕的大错,他怎么能让雌腔生的这么浅。 “呜…不浅的…不浅…阿白再插插…” 云内疚极了,耸着爽的发颤的大肥屁股蛋往下坐。 “啊…呜…唔啊…” 顶到头了,吃不下了,好胀好酸。rou腔被撑的满满当当,内里的熟红腔rou被粗大jiba摩擦的不再冰凉,蠕动着绞紧吸吮,每一处神经末梢都传达着满溢的爽快、充实,憋闷酸胀化为另类快感在蛇尾横冲直撞。 云更内疚了,他好舒服好舒服,可阿白都不能全部进来。他只能搂紧连白脖颈,绞着蛇尾上下摇着大肥屁股蛋主动吞吃腔内不停冲撞的yinjing,努力收缩蠕动腔rou嘬吸茎身。 连白不再动作,嘴角挂着意味不明的弧度。大掌覆在大肥屁股蛋上摩挲冰凉鳞片,另一只手掌顺着修长凹陷的脊椎线厮磨,仰着脖颈享受云小猫似的舔舐啃咬。 卖力动了一会儿的云,动作渐渐慢了下来,一摇一晃的屁股有些心虚的表达着:我好累,阿白动动。 连白捏了把大肥屁股蛋,把云甩在地毯上,欺身压上,guntang粗大的jiba一把捅进来不及合拢的泥泞腔口,张嘴毫不留情的咬死云的后颈,不留缓冲的大张大合猛烈顶cao。 “啊啊啊…呜啊…白…嗯啊…” 云被突然粗暴的顶cao激出响亮叫喊。 这声音没有让连白停下,反而让他眼眸渐红,撑在地毯上的双臂肌rou暴凸,血管鼓起,家居服下饱满漂亮的麦色背肌随着身体的耸动爆发开来,汗珠顺着脊椎线滑落,腰侧脊肌起伏,健硕却不夸张的大腿将家居裤绷出利落弧度。 他像一头终于等到最佳时机,一击咬死猎物的猛兽。 “嘶…啊…太快了…嘶嘶白…呜啊啊…” 云撑伏在地毯上,泪珠缀在眼尾要落不落。蛇尾与人身交接处的鳞片顺着身体的晃动朗星布空般顺着脊椎线爬上蝴蝶骨,与后脖颈处的细鳞连在一起。白皙背肌舒展,蝴蝶骨高高顶起,像是要刺破那层皮rou振翅而飞。 青绿色的鳞片与光滑白皙的背部形成强烈的对比,月光透过窗子撒在云潮红的脸上,鬓角的细鳞时隐时现。墨黑竖瞳缩成一线,显得宝石红的眼珠越发璀璨,但此时这双漂亮的眼睛无焦距的的望着半空,一副被cao爽的模样。 后颈被连白死死咬住,云脑袋半仰,嘴巴微张,猩红蛇信在空中轻摆,含不住的唾液顺着下巴滴滴答答的砸在地毯上。 “老婆你好紧,sao逼好湿,唔嗯…” “老婆你逼好他妈会吸。” 连白松开嘴巴直起上身死死掐着云的腰窝,把大肥屁股蛋往jiba上怼。 连白胯下大力冲撞,微皱着眉头,眼眸半阖,俯视新咬出的杰作,两排渗血牙印在白皙脆弱挂着细密汗珠的后颈上,极其扎眼,晃的连白想让云浑身都长满了他给予的鲜红齿痕。 云白皙削薄的背肌起起伏伏,滴滴汗珠顺着肌rou线条滑下浸透缓缓蔓延的细密鳞片。粗大的青翠蛇尾正缠在他的小腿上滑动收缩,在月光下反射出点点银光。 层层叠叠的腔rou裹着粗长guntang的jiba,讨好的收缩蠕动,已经被摩擦的红肿充血,夹的连白的jiba更爽了。 “啪!啪!啪!” 连白大力的向肥逼处的蛇尾上甩了几巴掌,腔口汁水四溅,自己的jiba也一并被打到,疼的他爽翻了。 “嗯啊…啊啊…呜…” 云疼的腔rou紧缩,呜呜的叫喊,两根红肿剔透的小jiba也被掌风甩到,歪倒又立起,又疼又爽,云迷迷糊糊觉得自己是不是分不清痛觉与快感,怎么被打巴掌也成了爽快。 “妈的,老婆你真他妈sao,越疼叫的越爽,夹的老公jiba都要断里面了” “断里面就一直塞着天天插sao逼好不好,当老婆的专属按摩棒” 连白说着难辨真假的sao话,云甚至觉得连白真的会做出这样的事,连白guntang的yinjing被剥离下来,被物化,变成独自己的按摩棒,只能被自己塞进逼里一刻不停的使用,叼在齿间肆意啃咬。 “呜啊啊…啊…白…” “要的…只能是阿云的…阿云的按摩棒…” 云被脑情景刺激的尖叫呼喊,仿佛连白雄伟的雄性象征真的被自己夹断,成了冰凉坚硬的一根按摩棒,而连白成了没有yinjing只能红着双眼啃噬自己的废人。 冰冰凉凉的的鳞片并不会变红肿,那口saoxue却吸的越来越紧,缠在连白小腿上的蛇尾也猛地收缩缠紧,最尖端的焦红尖尖也动作别扭的死死绞在之前被舔吮啃咬红肿的脚趾上。 “妈的。” 连白又是两巴掌甩上去,掐着腰窝把肥逼往jiba上撞。 “啊啊…慢点…呜…啊…” 从泄殖腔中不间断的流出蜜液,淅淅沥沥的顺着鳞片向下淌,来不及流出的蜜液被jiba插入时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等jiba拔出是就会噗的连着涌上来蜜液飞溅出来,飞溅在连白湿淋淋的jiba和茂密的阴毛上。 原本平摊紧闭的嫩红腔口变的艳红肿胀,随着jiba抽出的动作向外翻出,收缩蠕动,周围一圈是被打成泡沫蜜液。 “宝贝我都要被你的sao水浇透了,怎么慢?慢点你能这么shuangma?” 连白伸臂横在云的脖颈上,顶着喉结扣着一侧肩膀,将云的上身抬高带向自己,舔着他的耳窝问道。 “阿白疼阿云吗?” 连白坏心眼的拿云之前的撒娇反过来询问。 “呜…啊啊…呜疼…疼的…阿白疼的…” “啊…白…慢点…慢一点…” 云呜呜咽咽的回应着,一副要逃又舍不得逃的疼人模样,张着小逼努力承受连白的粗暴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