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吻/揉逼
收拾好设备,连白躺在窗边的矮床上。 回忆着白天云捕猎时矫健的身姿,肌rou起伏间惊人的爆发力,撕扯猎物时喉咙里发出的呼噜声与颊具下垂长毛上的guntang血液。 他承认他是个变态。 也不打算挣扎。 他想cao云。 想看那只骄傲优雅的猞猁躺在自己身下,翘着四肢,卷着尾巴,任由自己玩弄。会在受不住的时候,发出威胁的吼叫,叼着自己的肩膀,咬出血迹。爪子拍打在自己的胳膊上腿上背上,留下鲜红的划痕,最好渗出血迹,滴滴答答的顺着肌肤向下淌。 这个时候的云一定会很兴奋,它或许会抖动着耳朵尖上黑色耸立的簇毛,抽动着鼻头,用带着倒刺的软舌,舔舐那些血迹。 连白的呼吸逐渐急促,抬起一只胳膊遮着眼睛,支着左腿,右腿松垮垮的打开。探手向下,握上那根从看到云那张粉红肥美的嫩xue后就要硬的爆炸的yinjing。 突然,耳边传来了一点声响。连白手上动作稍缓,挪开手臂,侧头抬眼向声源处看去。 他直接跟在幻想中已经被吃干抹净的猞猁大眼对大眼。 它的眼睛睁很圆,金褐色,瞳孔在皎洁的月光下拉成一条竖线,眼尾上挑,末端的毛发上勾出两条细细的黑线。应该是刚跳上窗台,一边缓缓踱步一边盯着连白。身上散落着一些白雪,就连耳朵尖上黑色簇毛上都点缀着零星白色。摇着它那根短粗的大尾巴。尾尖的钝圆不时划过玻璃,催促连白快点打开窗子。 反应过来的连白,连忙起身打开窗户,竖着的yinjing在瞥到猞猁走动间下腹处的那抹粉红时,翘的更高了。 关好窗户。那只优雅的猞猁已经跳到床头柜上乖巧的蹲坐好,正目不转睛的看这那狠粗大的yinjing。连白居然从一只猞猁的脸上解读出了好奇与困惑。滚动着喉头,重新躺回刚才的姿势,只不过右腿岔的更开了。 那根粗大jiba紧紧的贴在小腹处,上面青筋爆出,一根根从鼓胀的囊袋开始交错盘绕而上,隐没在guitou处。包皮已经完全撑开,整个guitou都被尿道口渗出的粘液打湿,粘哒哒,亮晶晶。 因为还未过度使用,整根yinjing都呈现粉红色,与上面盘绕的淡青色突出血管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尤其是guitou处血液上涌,粉色加深,呈现嫩红,结合上面亮晶晶的液体,让云很想上去舔一口。 云这次来找连白是有些忐忑的。下午发现自己不小心被连白看到下面那个多出来的xiaoxue后,就一直焦虑不安。 为什么今天走的这么早? 是自己不漂亮了吗? 昨晚明明有用雪仔细打理毛发,就连四根爪子都被自己舔的干干净净的,嘴巴也吃了好几次雪,保证没有一点味道。 还是今天捕猎的姿势不够勇猛矫健? 都怪那个雪兔。自己都已经咬死喉咙,它马上要被流入喉管的血液呛死了,却还在不停的蹬腿,甚至抓掉了脸上的几撮毛毛。一定是这样显得自己很废物,没有一点雪地霸主的威风。所以连白才会早早离开。 总不会是因为看到自己的xiaoxue,觉得自己是个不雌不雄的怪物。才不在继续拍摄自己吧? 不会吧? 会吧? 吧? 呜… 一定是的… 好难过… 难过了一下午的猞猁,打算最后挣扎一下,确定一下自己是不是要被讨厌了。 连白的眼神滑向猞猁下腹处的哪抹嫩逼。猞猁蹲坐的姿势让连白可以透过前爪间的缝隙清晰的看到那处湿润。 云不安的并了并前爪。 看起来…连白好像不太讨厌哪里的样子? 想到这里,猞猁反而把两只前爪岔的更开了,方便对面的人类观察自己正在不停淌水的xiaoxue。 连白眸光暗了暗,一手撸起jiba,另一只胳膊伸长把不停勾引他的猞猁捞到身上。指尖触上两片馒头似的嫩逼,沾了满手蜜液。 真他妈sao。 “呼噜…” 被触上xiaoxue的瞬间,猞猁僵了一瞬,喉头发出警惕的呼噜声。紧接着便主动耸着毛呼呼大肥屁股往指尖上送。还讨好的舔了舔连白的嘴角。连白张嘴直接含住了那条粉红软舌,含在舌尖上搅弄翻转。 含不住的唾液顺着猞猁上下四颗尖锐的虎牙往外淌。滴滴答答的落在连白的胸口和粉红的rutou上。连白用食指和中指指尖揉搓那两片肥唇,另一只手松开撸动着的yinjing,转而从已经晕晕乎乎的猞猁脑后向前抚上它的圆乎乎的小巧鼻头,把粘上手上的的前列腺液全部擦在上面。 猞猁耸动了两下鼻尖,抽出快要被吸吮麻了的软舌,舔上自己的鼻头。 味道怪怪的,好香好好闻。于是伸舌又舔了几下,把鼻头上连白的味道全部舔干净了才微张着嘴巴,伸着因为被过度吮吸颜色加深了两个度的的粉红长舌,要往人类的嘴巴里钻。 连白被猞猁可爱的不行,低低的笑了一声。把猞猁毛绒绒的脑袋摁向自己,伸出舌头搅了两下软舌,接着就舔吮起猞猁那四颗尖尖的虎牙,顺着虎牙舔吮其他的牙齿,下颚和上鄂。等到把能舔到的地方都舔了个遍,才复又叼着那片软舌到自己口腔里,细细翻搅吮吸。 云被人类吸咬的麻麻的。 舌头麻麻。 爪子麻麻。 尾巴尖麻麻 脑袋也是麻麻的。 不自觉的喉咙里发出呼噜噜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