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狐狸的叫声(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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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觊觎吴德那坛子春酒有些时日了——吴德在裤头山忙着做他不正经的内裤买卖,干得风生水起的,搞得其他各种jiba店的店主都人人自危、人心惶惶起来,害怕以后跟jiba沾边的东西马上就没了市场,于是也有人有模有样地学吴德的样子去大厂进购内裤,只可惜都比不过吴德一张巧嘴,说得天花乱坠的,好像他自称招牌,别人都只能靠边站——江湖就是趁着吴德出去谈“大裤头生意”的时候悄悄溜了回去,把他俩暂住的宾馆翻了个底朝天,也没见着那坛酒。 江湖其实不爱喝酒,但大几把男孩送的那个春酒里面散发奇异的樱桃香味,又像是花香,痒痒地挠抓人的心肺。吴德自己舍不得,就悄悄藏好,为的是防着江湖这号好奇心太重的小子,不过江湖刚逃出家的时候就是靠翻垃圾度日,这点程度难不倒他,他就像当初翻垃圾堆那样把他跟吴德的房间大闹天宫地折腾了一番,最后果不其然在卫生间的天花板暗格里发现了那坛酒。 “哦,小样,那老狐狸也没多精明嘛,切。不过他也不嫌恶心,放马桶正上方,这可是要腌制入味了,唉cao。” 吴德办完正事才发现江湖不见了,于是逢人就问:“看见我儿子了吗?个子大概这么高,长得白白嫩嫩的,可漂亮呢。我怕叫谁拐了去。”人家都摇头说:“不知道,你儿子丢了?贴个寻人启事去,记得照片得是全裸的,不然没人认得。”吴德说:“也不是亲儿子,捡来的,丢了就丢了吧,我也省心多了。”结果一进宾馆房门就觉得不对劲,空气里到处是洁厕灵的味道,江湖一反常态端端正正地坐在床上等他,小脸红得不像话。吴德笑说: “你吃坏东西了?拉肚子了?” “没,怎么可能。” “那你用那么多洁厕灵干什么?你喝上头了?” 江湖炸毛道:“你他妈才喝洁厕灵,我,我现在很爽。” “哦,是吗?我还以为你是要用洁厕灵的味儿掩盖别的什么味儿呢。” 江湖心一紧,脸就更红。 吴德心里有谱,他看都不看卫生间的暗格一眼,径直走到江湖身边摸摸他guntang的脸,道: “呀,你是发烧了?怎么这么烫?师父带你去医院散热,快,穿好衣服。” 江湖推推搡搡地拒绝,他身上因为那春酒产生一种奇妙的反应,感觉有一根火柱从他天灵盖戳到脚底板,贯穿性的火烧一样的烫,浑身都止不住地颤抖发晕。 “我才不去呢,我,我就是心里难受,心里好热。” 吴德捏着他的脸质问道: “我问你,你是不是又偷喝我酒了?就是大几把男孩送给我的那个春酒?” “没,我要是偷喝就是你孙子。”江湖说话都喷出一口樱桃酒气,吴德觉得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以前江湖偷喝他的酒被他发现,他就抄起鸡毛掸子追着江湖满屋子跑。江湖边跑边躲还胡乱骂人,最后被吴德按在沙发或是地上就是一顿捶。其实吴德又不是真打,他才没江湖那么暴力,一脚踹人屁股上能歇好几天,他就是嘴上威胁他罢了,但江湖被捉住按倒的时候眼神里老有种宁死不屈即将壮烈牺牲为国捐躯的感觉,还隐隐地有流泪之意,吴德就说: “咋,你要哭啊,大小伙子,丢不丢人?你还没成年呢,喝个鸡毛的酒,这回算是轻的,下次为师抓住把你腿打折!” 江湖倔强地梗着脖子,道: “我马上就十八了,就成年了!我才不是小孩呢!” “十八你以为就很大了?那我也永远比你大五岁,永远压你一头!你个混小子,别乱动!” 气过了,吴德还是心软,又摸摸江湖的头跟他好言说: “以后撒谎的时候记得好歹遮掩下,别那么缺心眼子,傻了吧唧的,你师父我这么聪明,你怎么蠢得要命,一点儿不像我徒弟。” 江湖:“我才不要像你一样,贱嗖嗖的不安好心。” 吴德道:“我要是不贱,咱俩吃什么喝什么?你个小刺猬,一天天的不知道感恩戴德,就知道气你师父。以后不许喝酒,你听见没?嗯?” 江湖嘴上含含糊糊地答应,结果还是屡教不改。吴德算是看明白了,这人他越是不叫他干什么,他就越要干什么,逆反得要命。 所以这回也果不其然偷喝了他的上等春酒。 “你就嘴硬吧,那你自己在这儿呆着醒酒,我跟我客户吃海参壮阳去了,拜拜。”吴德便准备抛下江湖离开,江湖却感到酒劲一点点爬上头来了,他拽住吴德不叫他走,两眼亮晶晶的发光,吴德吓一跳,说这酒这么厉害?江湖已然是喝多了开始耍酒疯,吴德本来已经走到门边了硬是把他拖拽回到床上,然后就上手解他裤腰带,吴德见他下面已经直挺挺地立起来了,想这春酒催情真是够吓人的,可别出什么大事,于是拦住江湖道: “你别乱动了,我去楼下给你叫个醒酒汤。” 江湖使劲儿摇头晃脑地说:“小爷不喝,小爷今天就是烂醉如泥也要跟你好好掰扯掰扯,师父不是在外人跟前说我体力不好吗?我给你实战一次你看看到底好不好?不,看看咱俩谁体力更好,怎么样?赢的人就……就奖励一瓶洁厕灵。” “啪”地一下,裤腰带上的金属扣弹开,江湖低头见吴德下体暴露出来,立刻兴奋起来,握着自己的东西紧贴上去磨蹭,嘴唇也无意识地吻上吴德,像小鸟一样在吴德脸上脖子上啄来啄去的。吴德发痒难忍,像是被江湖身上的酒香也迷得陷入情网,身体还强撑着不敢这么快就在这小野兽身下软掉,怕顷刻就被吃干抹净了,于是只能边喘气边半真半假地告饶道: “哎呀,好徒儿饶了师父一回,师父跟你开玩笑呢,真的。你体力最好了,谁不知道这回事啊?” 江湖的舌头撕咬着吴德的嘴唇,身体也拱成个弧形方便在这老狐狸身上兴风作浪,吴德招架不住,渐渐地也就甘愿死在了温柔乡里不愿再起来,江湖鬓角的汗滴落在吴德耳后,他气喘吁吁地跟他道: “喂,我脸好烫,你坐我脸上,我要降降温。” 吴德笑着点了点江湖红彤彤的鼻子,道:“小疯子,我坐你脸上干嘛?” 江湖喝多了比平时更没有耐心,威胁道: “你坐不坐?不坐你知道什么后果吗?” 吴德笑道:“哇,你可吓死我了,这么凶呀?你说有什么后果?我可不知道。” 江湖愣一下,即使喝多了也不能失去男人言而无信的尊严,于是立刻把吴德从床上抱起来扛在肩上,吴德光溜溜的弹性不错的屁股紧贴他发烫的脸颊,竟然一下子觉得清凉不少。 “cao,江湖,你不要逼你师父,放我下来,有话床上边做边说。” “不要,我就这么做。”江湖说完就往吴德清凉的后面塞入手指,便塞便数数,“一根、两根、三根……要不都放进去吧?” 吴德嗯啊叫唤,浑身又麻又烧,好像喝酒的不是江湖是他一样。江湖笑着捏起他屁股上白花花的rou,掐一个红印出来,又歪头用虎牙去咬那个印的边缘,吴德被咬得浑身都起震,抖落得汗珠簌簌而下,哀嚎不止,江湖见状轻声笑说,你叫起来真好听,像狐狸的叫声一样。 吴德是头朝下被江湖扛着,血都涌到脑门上,整个人都神志不清了,在江湖塞了四根手指进去的时候,他强忍着眼泪没哭得稀里哗啦地,江湖见抽出的手指淋漓着汤汁一样浓稠的体液,不能地舔了舔嘴唇,便把吴德放下来准备慢慢享用,他一松手吴德就滑到床沿上,位置正好,洞口正对着他的长枪,于是还没等吴德喘口气叫一声,他就捂着吴德的嘴从他背后狠狠戳了进去,长枪顶开臀瓣而入,溅一身的jingye。吴德的眼泪流在江湖手上,被捂着的嘴发出狐狸落入捕兽夹般的呜咽声,只有疼得皱起来的鼻子能勉强哼哼唧唧地做着徒劳抗议。江湖很快开始拔插,两人身体的热感渐渐相容。江湖喘着粗气,体内的酒精还在疯狂驱使着他把吴德后面插烂,肢体盘根错节地纠缠着,每当吴德想推开江湖的手,后面就被报复性地往他身体里面更深处顶入,他要爬到床上就又被江湖拽回床沿继续激战,于是身体的痛苦被精神的愉悦征服,就像酒精征服了江湖而他又被江湖征服一样,两人一起在地狱般残暴的性爱战争中纵情享受天堂般的极乐…… 江湖的手紧抠着吴德的手,汗岑岑的,吴德的手抠着床单,也是汗岑岑的,彼此都射了不少,把床单弄得皱巴巴的。他俩正忘我地兴奋乱叫的时候,外面却冷不防传来骇人的敲门声。江湖立刻酒醒大半,眼看着自己的阳物还紧紧陷在吴德臀里,一紧张就不知怎的拔不出来了,xiaoxue像长了手一样死死扒住yinjing,像是要把那玩意拗断。江湖连忙道: “cao,你放松点,出故障了,我出不来了。” 吴德也是爬起来的时候才发现江湖的东西钻进自己体内就钻不出去了,他也被巨大的yinjing顶得难受,道: “谁他妈让你插那么深,现在怪我咯?” 于是两人赶紧想办法让那巨根冷静下来好退出去。门外的人听闻门内的私语声有异,于是对他俩喊道: “哎哎哎,扫黄打非,开一下门。” “妈的,你是脑子有病?这么一喊你能查出来个屁?人家听见难道不会穿裤子就等着你来查吗你个蠢货。” “咳咳咳,那个,行政纠察大队的来了,不是来扫黄打非的,麻烦开一下门配合一下调查。” “……你别说话了我来,好吗?” 吴德也小声跟着急忙慌半天还拔不出来、只知道帮倒忙的江湖说:“……你别乱动了我来,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