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他喜欢的人不是什么高贵脆弱的白天鹅,而是狠心滥交的贱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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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后期,两个男人收敛了些,玩的没那么过,大概也知道生孩子是过鬼门关的事,搞不好就一尸两命。 这也是有前车之鉴的,之前一次两个男人打着替陆观夏开拓产道的名义玩双龙,玩到一半陆观夏就捂着肚子喊疼,两个男人看他疼的满头是汗,不情不愿的把几把从屄里退出去。 大概是疼的太厉害,陆观夏美丽的面孔都有些扭曲,看着他这样,两个男人难得没嘴贱嘲讽陆观夏娇气,甚至还把人抱在怀里揉了揉肚子,结果没过多久,陆观夏下面就落了红。 那个出血量不是开玩笑。 陆千桦开始还准备等救护车,几分钟后看了眼床单上的血,当即就等不下去了,抱着陆观夏就往楼下跑。 好在那次就医及时,孩子还是保住了,不过陆观夏身体更虚了,在医院住了整整半个多月。 这次生产,两个男人也不敢给他苦头吃,孩子没了是小事,陆观夏要是一个闪失没了那就是大事。况且产科医生千叮咛万嘱咐,要他们床事一定要小心。 两个男人大概也是想明白了,这个孩子是孽种没关系,只要陆观夏还在,zigong里早晚会怀上他们的种,现在的陆观夏无依无靠,那个贱种都懒得来管他,到时候要他生多少个,还不是他们一句话的事情。 至于那个孽种,要是真能生下来,养在身边也不是不行,他们家大业大,哪里会养不起一个孩子,况且孩子握在他们手里,也是用来辖制陆观夏的把柄,也不怕陆观夏不听话。凭陆观夏对这个孩子的重视程度,到时候他们说东,陆观夏绝不敢往西。 实在要是膈应孽种,也不必共处一个屋檐下,随便找个房子,离他们远些,眼不见心不烦,再雇两三个保姆,照顾这孽种到成年,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 陆观夏到底是芭蕾舞演员,身体素质就是比一般人好,先前受了那么多虐待,回到家精心调养了一段时间,一天四五顿的吃,也总算多长了几斤rou,脸色好看了些,虽然之后的床事,又陆续几次出现了胎动,但孩子还是勉强撑到了足月。 生的那天,两个男人都在,顾青柏自是在场,他是孩子名义上的父亲,陆千桦是娘家人,出现在医院里也并不奇怪。 陆观夏原本以为分娩过程会受罪,已经做好在产床上哭的撕心裂肺,疼的大小便失禁的心理准备。 疼自然是疼的,不过没疼太久,宫口开了三指之后,陆千桦立马让医生过来给他打了无痛。 大概是在外人面前,顾青柏要做好一个体贴的丈夫,送他进产房前,握着他汗湿黏腻的手说了几句打气的话,“再忍一忍,生出来就好了。” 这是兰钊的孩子,陆观夏无论如何都要把他生下来,他头一次生,不太会用力,盆骨又窄,孩子的头卡在产道里半天出不来,陆观夏揪着床单只知道模仿着排泄的动作,拼命使劲,他太急了,孩子确实生了出来,但他的yindao也撕裂了很大一个口。 孩子抱出来之后,两个男人只略微扫了一眼,连性别也没问,便立刻去看累的只剩一口气的陆观夏。 …… 兰钊再次见到陆观夏的时候,陆观夏还没做完月子,先前的婚礼拖的太久,顾青柏等不下去,日子定在这个月月末,就要和陆观夏完婚。婚礼的请柬又发出去,顾青柏十分幼稚,膈应人一样,特地给兰钊发了一份。 兰钊看到请柬,心痛的简直无法呼吸,他还是不死心,哪怕收到了陆观夏yin乱的证据,也亲眼看到了陆观夏和陆千桦luanlun,但现在看到陆观夏的婚礼邀请,他还是舍不得。 陆千桦之前告诉兰钊,陆观夏不仅yin贱,而且拜金。所以陆观夏会到处睡人,比如兰钊这种,就当免费的玩具,但只会和顾青柏这种人结婚。 兰钊虽然不至于相信陆观夏拜金的鬼话,但心里也忍不住暗暗较劲,毕竟要是比有钱,他确实比不上顾青柏,他想了想之前曾经出现在网络上的陆观夏的求婚戒指,钻戒的偷拍的,照片不是很清楚,但只要不瞎都能看出那个钻有多大。 兰钊数了数自己卡里的钱,挪了一半出来买了一枚同样闪的戒指。 然后去找陆观夏,在顾青柏和陆观夏的婚礼之前,向陆观夏求婚。 他握着陆观夏的手,仿佛不知道陆观夏已经生了个孩子,他说他爱他,不管发生了什么,他都爱他,愿意倾其所有的爱他,兰钊大概是真的很在意之前陆千桦的话,不仅把钱夹里的银行卡全抽出来,还告诉陆观夏自己名下的房产,车,表示只要陆观夏和他在一起,这些都给他。 兰钊:“我知道这些东西在你眼里可能算不了什么,我比不上顾青柏,但是我会尽力,赚钱给你,你想要什么,我都会努力给你。” 兰钊:“孩子也没关系,我爱你,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我一定视如己出,对他好。” 兰钊:“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真的很爱你,不能没有你。” 兰钊想要把戒指往陆观夏手上戴,却被陆观夏拒绝。 陆观夏:“那些照片你没看到吗?” 兰钊:“我爱你。” 陆观夏:“你不在意?” 兰钊:“夏夏,我真的很爱你。” 陆观夏不说话。 “你真的不喜欢我了吗?明明之前,之前你还答应和我私奔。”兰钊试着再次去拉他的手,去感化他。 但陆观夏还是拒绝了他。 兰钊不死心,又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说到最后,自己都哭了,但陆观夏还是冷着一张脸,他彻底受不了了。 兰钊:“为什么?” 兰钊:“为什么啊?” 兰钊:“我做错了什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啊?” 陆观夏如同一块千年寒冰,无论他再怎么歇斯底里,始终毫无反应,仿佛从前他们的爱情都是假的。 那一瞬间,陆千桦的那句“玩一玩你,当什么真”又猛地跳到兰钊耳朵里,兰钊往后退了一步,盯着陆观夏的脸,仿佛此时此刻才看清他,他喜欢的人,不是什么高贵脆弱的白天鹅,而是狠心滥交的贱婊子。 那枚戒指被男人猛地扔进人工湖,连个水花也没溅起。 陆观夏扭头就走,丝毫不在意的样子,但兰钊不知道的是,在他走后,陆观夏看着那条河,想也不想的就跳了下去,河水不深,仅到陆观夏腰部的高度,盛夏季节,河水依然冷,陆观夏却仿佛感觉不到一样,在里面呆了四个多小时,就为了捞兰钊的戒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