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欠下巨债被债主逼着站街做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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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姚掀起被子下床时,已经是第二天正午了,他腿一软,sao逼和屁眼合不拢,里面的jingye就这么往下流,大腿上也有,不过早结了痂。方姚垂头看一眼,没流血,这是好事。 方姚走出卧室,顾不得洗澡,先点燃了一支烟,嗅着身上散不掉的陌生的alpha气味,三两口吃完了服务生送上来的三明治。 他有胃病,最怕饿。 昨晚跟他过夜的alpha是某某银行高管,看着英俊绅士,一副精英做派,调起情来风度翩翩,实则却是个禽兽,下手颇狠,一夜过去,方姚脖子上尽是被勒出的红痕。 玩窒息py也就算了,老男人三四十岁,却是身强力壮,如狼似虎,在床上衣服一脱,像是几年没吃过rou的和尚,又掐又咬,把他下面两个sao洞轮了个遍,动作粗暴不说,器大活烂,弄得方姚很难受,从头至尾一次高潮也没有过。 方姚深吸了一口烟,骂了声晦气。 这时桌上的手机屏幕一亮,是一条短信。 “姜总签了合同。” 方姚回复了一句:“好的。” 给他发短信的是陆家大少爷陆州,而方姚则是陆州用来招待客人的情人。 陆州也碰方姚,闲暇时刻用来睡一睡,无伤大雅的美事,但却不沉迷在此,陆州更喜欢用方姚的身体换取各种各样的合同。 “Omega就是好啊,两腿一张,不过吃几根几把的事情,几千万的贷款手到擒来。”陆州这样夸他。 方姚听后也只能是苦笑,他愿意做Omega,却不愿意做这样的Omega。 …… 其实说起来,方姚也算是出生显赫,他的父亲血统高贵,只不过有一个出身低贱还做妓的母亲。从方姚记事那天起,母亲就带着他和哥哥,一路颠沛流离,过得很穷。 十岁那年,方姚血统高贵的alpha生父找上门,他高大英俊,在逼仄窄小的出租屋里格格不入,恍若天神,他看了看方姚,又看了看他哥哥方意。 最后他的父亲却只牵着哥哥的手,带他进了姚家。 “从今以后,你就叫姚珩。”他对方意说。 很久之后,方姚才知道,珩是美玉的意思,他的父亲第一眼就对哥哥寄予厚望。 其实说起来,方姚同姚珩是双生子,两人生了一张一模一样的面孔,也流着一模一样的血。 但姚珩是高贵的Omega,方姚不是。 方姚还没分化,身上一丝信息素的气味也没。 “长得这么漂亮,要是个Omega就好了。” 高大英俊的alpha叹了口气,像是万分可惜一般。 但也没有厚此薄彼,许是看不得方姚这么伤心委屈的神情,竟大发善心,指着方姚说,“至于你,就叫方姚吧。” 方姚不能同父亲回家,没有姓姚的资格,连父亲允许他名字里带“姚”,都像是天大的恩惠。 他的母亲摸了摸他的脸,替他可惜,“谁让你不是的Omega呢。” 母亲生的十分美丽,却不是个Omega,所以哪怕生下一对双生子,身份高贵的父亲却连情妇的名分也不给她。 “你要是个Omega该有多好啊。” 方姚被母亲耳濡目染,只觉得性别为Omega是天底下第一幸运的事情。 年幼未分化的方姚住在贫民窟里,身边是吸毒的母亲,每天是干不完的家务,他吃不饱饭,又饿又绝望,那会唯一的梦想便是分化成一个Omega。 …… 啃完了两个三明治,方姚仍然觉得饿,又喝了一瓶奶,叫了一份牛rou盖饭。 许是年少挨饿的经历,让他的胃竟像个无底洞,怎么填都填不满。 打开电视,正放着电影,山清水秀,似乎是个文艺片。 方姚咬着巧克力,无所事事的看着,画面一转镜头,出现的是一张天真无辜的英俊面孔。 皮肤白,眼窝深,眉骨高,鼻梁又挺又直,一副非常英俊的混血长相,Omega穿着白衬衫,气质忧郁,干干净净,琥珀色的眼睛都是天真,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过去,都是一副不谙世事的模样。 方姚盯着电视机,只觉得是在照镜子。 哪怕化成了灰,方姚也能认得,这是他的哥哥姚珩。 一别十多年,没想到再见到是在电视上。 方姚不看电视,也很少看电影,竟不知姚珩已经当上电影明星。 不过已经息影。 搜索引擎里写的是,方意十六岁那年,拍摄了名导王安之的,扮演的是位单纯老实的好学生,本是无心玩票,哪曾想出道即巅峰,在影坛上屡次获奖,而方意也突然爆红,之后却再无其他作品。 他的粉丝都在惋惜。 方意,姚珩出道用的是艺名,更确切的说,用的是他之前的名字。 姚珩就是这样,不管做什么,总是如有神助,顺风顺水。 和方姚完全不同。 …… 方姚叹了口气,把手伸向烟盒。 空了。 方姚想了想,大概不是姚珩不愿意拍,而是姚家不愿意Omega在外抛头露面。 方姚看着网上那些八卦,说方意突然息影,是因为被S市某alpha富豪看上,结了婚。帖子还是前几年的,如今早没有了热度,方姚看了很久,富豪alpha保密工作做的甚好,翻了许久也没翻出姚珩的丈夫姓甚名谁。 只留下那位alpha对方意一见钟情,一掷千金的美谈。 上千平的别墅,十几克拉的钻,说送就送,只为了博美人一笑。 …… 脖子后一片粘腻,方姚用手摸了摸,还在流血,他打开手机,买了两盒药膏,腿岔不开,实在是走不动。 陆州拿了大订单,按理说该给方姚放假,但资本家本质是剥削,方姚擦药的时候,陆州又一条消息发过来。 “晚上来中穗轩” 中穗轩是某某夜场,做的是皮rou生意,却起了个还算雅致的店名,里面都是高级鸡鸭,同一般的庸脂俗粉不可相提并论。 方姚一向敬业,老实说陆州待他不薄,当年母亲得了艾滋去世,留下巨额高利贷,方姚还不起,又年纪太小,债主见他生的漂亮,见色起意,把他强暴了一顿替他破处不说,还逼他做妓抵债。 他那会太小了,日日夜夜被各类嫖客压在床上,有时候也没有床,就在巷子墙边,或者是公共厕所隔间,扒他裤子,大多数情况下是短裙,裙摆很短,能看到逼,为了让逼湿的快,逼里常年塞着跳蛋,电线露出来一截,在两根细的可怕的大腿间来回摇摆。 他卖逼穿的最多是日本水手服,债主批发了一打,住在一起的小姐都这么穿,是他们的工作服,大腿上绑着白丝,带着黑长直的假发,碎头发撩到前面,遮住他雌雄莫辨的面孔,明明是个小男妓,却要男扮女装,这样更好卖逼。 那些嫖客很粗暴,掐他奶子,嫌弃他奶子小,又扇又打的,揪的他奶头疼得都要掉了,骂他婊子,骂他贱货,骂他公共厕所,骂他是张着腿就让男人日逼的臭婊子,其实是嫖客嫌钱多,看他年纪小,想吓唬吓唬他,砍砍价。 毕竟嫌货才是买货人。 前戏自然是不知道做的,嫖客哪会委屈自己做这些,这世道的男的,到了晚上,满脑子除了奶子,便是sao逼,前戏那种东西,在女朋友或者老婆跟前敷衍一下也就罢了,跟出来卖的小男妓还客气什么。 方姚一开始身子嫩,还是个雏妓,sao逼又小又窄,压根不经cao,被嫖客直接上会疼得尖叫,当然他叫也没用,还会被嫖客觉得晦气,被嫖客掐着脖子扇耳光,骂他臭婊子,跟老子拿什么乔,又脏又臭的几把就直直插进他的sao逼里,死猪一样的趴在他身上起起伏伏…… 可就算这么辛苦,被cao的下面都快烂掉了,那债款却一日比一日多,利息高的吓死人,似乎永无尽头。 在遇到某个有性虐倾向的嫖客时,更是差点把他用皮带抽死在床上,sao逼被嫖客的又黑又粗的恶心几把撑的快要裂开,屁眼里也塞了根非常粗的按摩棒,血水混着jingye被带出xue口,被按摩棒高速抽插下搅成泡沫,哪哪都很脏…… 方姚那会儿就不想卖了,可是又不行,债主本也是逼良为娼,哪管他一个欠了钱的一个小婊子愿不愿意。 母债子偿,天经地义。 不好好卖逼就会被毒打,方姚那会儿一度觉得如果他没有被债主打死,就会跟母亲一样得艾滋病死。 左右都是死路一条。 更绝望的是,他分化成了一个Omega,债主似是捡了大便宜,不再让他接廉价的生意,转手把他高价卖给了陆州,从那以后他就开始替陆州做事。 所以说同样是Omega,容貌相同的双生子,命格却有高低,方意不过早比他分化几年,就成了高贵的姚珩,成了高高在上的岭上之花,而他方姚,注定要伤痕累累,任人践踏。 陆州说的对,他天生下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