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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闯祸的老婆(灌肠灌肠器caoxue喂老头吃奶)

    在费观砚身下那块皮rou还在隐隐作痛时,赵晋荣出现在赛车场门口,西装革履地斜靠着一辆香槟色宾利,颇有一些儒雅的绅士气质。

    费观砚远远看了他一眼,有些烦躁地嚼着嘴里白桃味的龙角散,戴上头盔,油门还没踩下去,赵晋荣就翩然而至,手随意地搭到他的大腿上,“好久不见。”

    路被堵住,费观砚不得不将头盔上镜片推上去,露出一双因为不耐烦而显得有几分凶悍的狭长双目,嘴里反倒客客气气地说:“是,您有事吗?”

    他的声音依然有几分沙哑,被鸡吧捅伤的喉咙还未完全恢复,而始作俑者每天都缠着他比赛,这一切让他近期的心情都并不怎么愉悦。

    就算他嘴里吃着的是林州买的龙角散,也无法让他对这位手下败将有任何好感。

    赵晋荣并不介意地笑了笑,“铜湾的项目出了人命案,管锦莱给我惹了个大麻烦了,他应该很久没有联系你了。”

    大腿上的手暧昧地揉搓到大腿根,费观砚摘下头盔,露出英挺冷峻的面庞,“他现在在哪儿。”

    “铜湾派出所,他是第一责任人,你知道,不管最后什么结果他都要承担。”

    费观砚哂笑,“我们去哪儿。”

    对方的直接让赵晋荣停顿一秒,看着男人长腿跨下那辆重型摩托车,将头盔放好,歪着头看他,唇角向下,像是轻蔑似的:“走吧,赵总。”

    赵晋荣目的达成,愉快地拉开副驾的车门,“请,夫人。”

    这个称谓惹来男人不咸不淡的一瞥,拉开后座车门利落地钻了进去。

    赵晋荣感觉心就像被一片羽毛挠过,野兽的骄矜远比乖巧的宠物带劲。

    他关上副驾的门绕向驾驶座,看见林大少驾着一辆蓝色重型机车从赛车场飙了出来,带着尾气停到他面前,“赵总看样子今晚有娱乐活动?”

    “的确,林少真是慧眼如炬。”

    林州不理会这份恭维,要笑不笑地说:“不知道我有没有荣幸参与这场聚会?”

    赵晋荣放大笑容,“今晚都是我们这些老头子喜欢的小节目,林少来参加恐怕会觉得无聊啊。”

    “那祝你们今晚玩得开心。”

    林州深深地看了眼车内,没多做纠缠,驾着他的座驾干脆利落地退场。赵晋荣这才回到车里,启动车辆,“看样子你和林少关系不错。”

    费观砚正在看新闻,铜湾开发案、钉子户、无良资本家、坠楼,只几个关键词,费观砚就知道这个赵总所言不假。锁上手机,他从后视镜里对上赵晋荣狐狸一样狡猾的眼睛,“你知道我的规矩。”

    赵晋荣无奈地说,“砚砚,这次我说了不算了,管锦莱惹了大麻烦。”

    目的地与费观砚所料所差无几,赵晋荣的手搭着他的腰亲密无间地走进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里。

    两位加起来年岁过百的客人正在客厅下西洋棋,闻声看过来,一个戴眼镜、身材适中、表情严肃的政客,一个即使年近花甲依然健硕,肤色黝黑,是典型的武将长相,坐在沙发上的姿势却歪歪扭扭的,俨然是一个军队老流氓。

    赵晋荣揽着他的货物上前两步,“王主席,刘首长,这是咱们市的明星车手,林少最近光在他手下吃瘪了。”

    武将上上下下地将货物扫射一遍,狎昵的目光仿佛已经钻进夹克里欣赏到里面的风光,语气轻浮地说:“我看林州那小子不是去练车技,而是去泡马子的吧。”

    费观砚闻言看向武将,上挑的眉目里带着一丝不屑的意思。

    政客手上下着棋,实际上已经把人打量了一遍,看不出是满意还是无感,发号施令说:“去准备准备吧。”

    赵晋荣拍了拍男人包裹在长裤的臀rou,“先去洗澡。”

    武将啧了一声,“你这小玩具够辣的。”

    赵晋荣笑,“您不就喜欢辣的嘛。”

    这家酒店费观砚来过几次,套房户型相似,他轻车熟路地找到浴室。浴室的门没关,他看见里面头发花白、身材矮胖、看上去能做他爷爷的老头手里拿着灌肠器正在翻洗手池下的抽屉。

    这显然也是他的客人。

    费观砚微蹙起眉心,他有过群交经验,但是他不喜欢用屁眼去取悦别人,而抽屉里乱七八糟的一堆清洗小玩具,胖老头手里偏偏拿着一只最新款的灌肠器,很难不让人怀疑他是故意的。

    果然,胖老头神似弥勒佛的脸上挂着慈祥的笑容,将灌肠器递过来,“你就是小费吧,你来给叔叔讲解示范一下这个小玩具是什么吧?”

    他讨厌灌肠,但有时候不得不顺应事态发展。

    费观砚在心里叹了口气,接过手感几乎与男人yinjing几乎一模一样的仿真灌肠器,单手去解自己的腰带、纽扣,缓缓地拉开拉链,声线沉沉地说:“或许,我应该先洗澡。”

    牛仔裤胯部展开的三角里露出盛装着被尚未勃起的巨龙的黑色子弹内裤,鼓囊囊一包,不难看出这个男人拥有让所有男人羡慕、所有女人尖叫的傲人资本。

    即便如此,这个英俊强健的年轻人还不是要在他面前玩自己的屁眼。胖老头得意却又羡慕地盯着那包鼓囊囊的宝贝,一眨不眨地看着男人干净利落地褪去长裤,然后是内裤,展露出不知何时已经半勃起yinjing和光滑干净的下体皮肤。

    真是根sao鸡吧,只是被看两眼就发sao了。

    胖老头转开目光,男人上身还穿着白T夹克,下身光溜溜地翘着根鸡吧,手里还握着根仿真灌肠器,他迈着修长矫健的长腿走进浴室,看起来不像是被cao的反而像是cao人的。

    灌肠器长达20cm,柱身布满水孔和仿真的青筋,顶端做成guitou设计,连冠状沟都完美复刻,精孔设计比真人精孔大,方便调节水流大小,整个材质都使用仿人皮制作。

    这根仿真灌肠器长度惊人,但是粗细一般,只有guitou做得大,尾部延伸出一根水管用来接水,所有装置靠遥控控制。

    而遥控器在胖老头手里。

    五星级酒店配置的当然是最新款的玩具,但是费观砚很少自己动手,更鲜少使用灌肠器,只知道大概用法——插进自己的身体里,然后打开开关,会有水流冲刷自己的肠壁、顶端的水速会以喷射状冲击到身体深处。

    为了方便水管接水,费观砚坐到马桶上,两腿呈M型分开踩到两边,半勃起的roubang悬挂在空中,饱满对称的子孙袋压着会阴,过于肥满的臀rou挤压到一起,胖老头只能看见顶端汩汩冒着肥皂水的灌肠器在那片屁股缝里来回磨蹭,弄得腿根臀部全是水淋淋的泡沫水,根本无法看见屁眼在吃这根长棍。

    胖老头啧了一声,“小费真是不诚实的孩子,怎么光顾着自己开心呢。”

    费观砚动作一顿,沉重的喘息从他咬紧的牙关里松懈出来,即使是在陌生的、肥胖老头的注目下玩弄下体已经让他全身发热,热流涌动,汇聚到身下的海绵体内,可是身体的抗拒让本能地敷衍胖老头下达的任务。

    胖老头指挥道,“站到镜子面前,把自己的sao屁股打开。”

    这是管锦莱非常喜欢的姿势,费观砚熟练地站到镜子面前,腰部下榻,抬高臀部,骨节分明的大手抓住自己的两片臀rou像两边扒开,露出被灌肠器蹭得发红、湿漉漉的股缝和肛口。

    灼热的呼吸喷在那片凉飕飕的皮rou上,就像往常年轻爱人舔他屁眼时总是喜欢先仔细地凑近观察,看它有本来的粉红色被他亲自照顾成熟透了的艳红。

    好痒,费观砚情不自禁地收缩着瘙痒的肛口。

    “啪——”

    巴掌落在皮rou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胖老头吞了口唾沫,一巴掌打在男人腿根,喉咙干涩地嘲弄:“小费不仅长了根sao鸡吧,还长了一朵sao屁眼呢。”

    胖老头看着眼前这片粉嫩、无毛、干净的xue地,它在他的目光下缩紧再放松,就像古代的妓女在门口欲拒还迎的招客。他舔了舔肥厚的嘴唇,忍住舔上去的冲动,直起腰,将男人的腿抬高,架到洗脸盆边上的置物架上,装出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开始吧。”

    他打量着镜面里的男人,男人穿着硬挺的夹克,长着一张硬朗深邃的英俊面庞,此刻却上挑着绯红的眼尾,面颊坨红,薄唇微张,红舌若隐若现,眉心难耐的蹙起,一脸yuhuo难耐欠cao的sao样。

    下半身则不桌寸缕,sao鸡吧直挺挺地翘出一个头在镜面里。男人双手被在身后,一手抓着自己的臀rou,一手握着灌肠器抵在自己的屁眼上打转。

    鸽子蛋大小的guitou顶端源源不断地冒出泡沫水来,胖老头还算宽容,借此让费观砚做润滑准备——他可不舍得这么漂亮的屁眼就这么被捅坏。

    费观砚闭着的眼皮抖动,牙齿咬着下唇,握着灌肠器的手青筋凸起,手下用力——

    guitou顶进被磨开一个小孔的xue眼,又被紧紧绞住,看得胖老头觉得自己的鸡吧被夹住一样呼吸一滞,肥厚粗糙的小短手揉着男人另一边只是抬高腿被稍微牵拉开的臀rou,哈着热气说:“吃进去了呼呼,小费下面这张小嘴好厉害呼呼...”

    好大——

    身体被入侵后的应激反应让费观砚动作停顿片刻,额角的汗水沁湿了头发,夹克里的T恤早已湿透,湿答答地黏在身上,胸前瘙痒的rutou隔着一层布料被硬挺的夹克磨得通红。

    最粗壮的部分已经被送进体内,费观砚喘了口粗气才握着灌肠器慢慢将整根仿真灌肠器送进去,他感觉到自己整个人被破开,感受到柱身上的青筋,那是僵硬的、是假的。

    他闭了闭眼,巨大的仿真guitou摩擦过某一点,脚下有一瞬间的发软又很快隐忍地维持住平稳,那是前列腺被顶到的快感,一种酸麻的刺激感,有点不适又让人着迷。

    很快,这份平稳就被胖老头手里掌握的遥控器打乱。

    突然注入大量水份的仿真灌肠器柱身越来越粗壮,撑开细窄的肠道,严丝合缝地贴合着那紧紧包裹着它的肠壁,上面的水孔打开,被调成高档位的水速从水孔里射出来,密密麻麻地击打着他的肠壁,与正在他身体深处冲喷的水柱打着配合。

    “啊哈——”

    从身体深处传来的凉意和前列腺不断被水流刺激的快感让他无法抑制地吟哦,不断得调整着呼吸忍耐这源源不断的快感,胸前两点顶得更高,遮盖在夹克下,可怜兮兮地被湿漉漉的白T衣料粘附着。

    胖老头的手探进汗湿的衣服里抓揉着他因为用力而格外分明的腹肌,感受着那排巧克力块逐渐消失、鼓起、撑成一个小圆球,手下这柔韧光滑的触感就像是四月怀胎的少妇。

    他满意的看着镜子里表情越来越难耐的英俊面庞,放任着灌肠器将手下的肚皮越撑越大——

    被长时间撑满、快感刺激的肠道和肛口变得松软无力,满肚子的水企图将身体内的异物排出,他感觉到本就因为泡沫水而湿滑的灌肠器在慢慢的滑出,弄得他肛口周围湿漉漉、黏糊糊的,不知道是肮脏的排泄物还是泡沫水。

    一瞬间的羞耻让费观砚发出一声呜咽,眼角沁出不知道是生理还是心理性的泪水,握住灌肠器底部再次将灌肠器完全推入,企图用它来堵住随时要倾泻而出的排泄物。

    胖老头头抵着男人后背,想要亲一亲面前被汗打湿的耳朵、脖颈,无耐身高实在不允许,只好嘴上猥琐地说:“小费要生了呢,给叔叔生个乖侄儿好不好啊?”

    回答胖老头只有男性低沉急促的呼吸声,胖老头感受到手下的肚皮被几乎撑得只剩薄薄一层皮rou,关掉水流,这让费观砚有一瞬间的放松,然而,随之而来的是更大的折磨。

    “呃啊!”

    费观砚被肠道里猝不及防的震动激得惊叫一声,“嗡嗡——嗡嗡——”的细弱震动声从他的身体里传来。

    “这是最低档的,小费,还是你想给叔叔做儿子?给爸爸生个宝贝孙子呢?”

    胖老头yin笑着推动遥控器上的按钮,费观砚感觉到那根震动的灌肠器guitou开始转动,搅着他体腔里的水和脏器。

    “唔——不要,太满了,要,呃哈!”

    费观砚肛口被震得发麻,仿佛已经无法控制住地想要排泄。可是胖老头语气轻怠,哑着老头嗓难道:“要,还是不要,小费还真是让人不省心的孩子呢。”

    “嗡嗡嗡嗡嗡嗡——”

    遥控器被推到最高档,聒噪的震动声和男人越来越难自持的高亢呻吟交叠,前列腺的快感和排泄的欲望、还有失禁的屈辱将他淹没,汗水和泪水顺着脸颊往下滴。

    胖老头抓着男人抵着灌肠器的手,带着灌肠器退出,再捅进去,与排泄物搅成一团的泡沫水被带出,糊在通红的肛口上。

    胖老头用灌肠器cao着男人的roudong、肠道、身体,看着那泥泞一片的屁股,又看向镜面里那张年轻英俊、潮红失魂的漂亮脸蛋,最后是将衣服撑起来的“孕肚”,促狭地说:“小费难产了啊,我给你通通产道——”

    灌肠器快速、大力抽插着男人的屁眼,嫌男人的手碍事,干脆自己握着灌肠器掌握着力量速度,捅得男人不得双手扶着洗手池挺着小孕肚晃动着腰胯。

    不行了,肚子要炸了——

    “要,啊哈要生了啊哈...”

    费观砚反手握住胖老头的小短手,想要让老头停下来。胖老头放慢动作,满意地说:“嗯?”

    “儿唔唔儿子给爸爸生...啊哈!”

    灌肠器顶在身体最深处,guitou搅动着他的前列腺让他喘息困难,胖老头笑道:“给爸爸生个宝贝孙子?”

    “儿子给呃啊...爸爸生个...呼呼...宝贝孙子...”

    费观砚咬着牙根,臀rou颤地厉害,已经是忍到极限,老头却依然不依不饶,“只生一个?”

    “啊哈——您要几个——呃啊——”

    老头关掉遥控器上的所有开关,镜面里的男人咬住下唇,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叫,抵着冰冷洗手池的rou根在无人问津的情况下将浊液喷射到镜面上。

    “呼呼呼——”

    高潮后,费观砚只觉得整个人都松软下来,想要排泄的欲望让他放任自己的yin言浪语,声音沙哑、语气乖顺地说:“您想要几个儿子都给您生,生一对龙凤胎,一对双胞胎——”

    胖老头心满意足地松开手,抓了把手感紧致的臀rou,让人坐到马桶上,“真是爸爸的乖儿子。”

    灌肠器甫一抽出,在强力腹压下,松软的肛口里排泄物喷射出来,噼里啪啦地打在马桶壁上。胖老头也不嫌臭的欣赏着他的宝贝儿子生孩子,捡起在地面上沾着少许黄色污物的灌肠器扔进来垃圾桶里,将手洗净。

    好像从上次在赵晋荣手下失禁后,他好像就不会有任何羞耻感,至少这次坐在马桶上了。

    费观砚自嘲似地勾了勾唇角,想起他原本的任务,看了眼好像不准备出去的胖老头,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你要帮忙把我洗干净吗?”

    他大方地褪去夹克,露出完全湿透贴合着身体曲线的白色T恤。

    这无疑是让人艳羡的身材,尤其是年老色衰、皮相丑陋的胖老头,他盯着这具远比他年轻、强壮、漂亮的身体,当他看见薄得几乎透明的衣料下乳晕rutou时,口腔里就像看见美食一样迅速地分泌出大量的口水,即使隔着衣料,他也能想象到这对胸乳有多么可口。

    他隔着衣服掐住这对胸乳,听见男人的低哼声,狠狠地咬了一口,“乖儿子这么大的奶子是要以后给爸爸喂孙子吧。”

    即使只是被咬了一下奶头,刚刚高潮后、却一直没被爱抚双乳的费观砚便敏感得颤了一下,不自禁得挺了挺胸部,期待得到更多的触碰。

    但是老头就像看着迷一样,将他扣在浴缸沿上坐下,后背紧贴冰冷的瓷妆,跪到面前看着这对只是看就越变越硬的sao奶头。

    费观砚被盯得胸前两点又烫又痒,听见胖老头说:“怎么,儿子想要爸爸给你通通乳?”

    那张弥勒佛似胖墩墩的脸上挂着非常违和的yin邪的笑容,费观砚闭上眼,前倾着胸部,将饥渴的sao奶头顶进老头那张大嘴里,嘴里发出舒爽的轻叹声。

    胖老头这次没为难他,毕竟自己也嘴馋得很,将T恤撩到男人颈后挂住,又仔细得看了几眼裸露下的大奶头和小丘凸起一样的粉色宽大乳晕,奶孔这么清晰,不出奶真是可惜了。

    老头吃一边,玩一边,活了一大把年纪花样繁多,那肥厚的大嘴就像天生是为了吃奶一样,竟然能裹住胸尖的所有rou,又吸又咬,嘴里喉咙里发出哼哧哼哧地吃食声,听得叫人耳热不止。

    另一边也不惶多让,一会儿抓揉着整片胸肌,一会儿捏住尖部rou球,拉扯、指甲抠弄,粗糙的掌心将rou球压进乳晕里,大力地挤压,手指抓住胸rou像揉面团似的狂揉一通。

    揉得费观砚觉得胸rou是碎的,理智是碎的,整个胸部都在发热发烫,乳孔被舌尖顶进去撑开,又被狠狠咬住裹吸,让他的胸肌突突直跳,想要分泌出一些东西满足对方。

    已经射过一次的老二抬起头,费观砚握住自己的rou根,还未来得及动作,双手就被老头制住,突然被冷待的胸乳可怜兮兮的暴露在空气中,被揉得发红guntang的肌肤慢慢冷却下来,让费观砚想要抽出双手自己慰藉。

    但是,老头并没有让他将手抽开,像是惩罚一样。

    “呃呵!”

    费观砚痛哼一声,被叼在老头嘴里的左乳传来一瞬的刺痛,接着是老头更大力气的吮吸——

    空虚的右乳突然被掐住,费观砚猛地睁开眼,他看见赵晋荣居高临下的弯着腰,就像是随手抓着解压玩具一样揉着他的胸rou,在专心吃奶的胖老头耳边说:沈书记,主席和首长在外面等得有些着急了。”

    胖老头抬起头,吐出正吃的尽兴的奶头——

    胖老头的嘴的确很大,平日里喜欢吃他胸rou的人一般只能裹到乳晕和rutou,但是这次费观砚看见乳晕旁都红了一圈,整个胸尖布满了齿痕和玫瑰斑点,肿大一圈像是要破开的rutou上则是清晰可见的一道齿状伤口——胖老头在吸他的血。

    胖老头有些不满地扫了眼赵晋荣,站了起来,冷声道:“我去陪他们聊聊天,你尽快处理好出来,别耽误我们时间。”

    说罢,又弯腰在费观砚嘴巴上狎昵地亲了口,“宝贝儿子,爸爸在外面等你。”

    一股口水的臭味和血腥味夹杂而来,费观砚晃了晃神,看着胖老头转身出了浴室,扶着墙站起来,看向赵晋荣,“这次你帮我洗?”

    赵晋荣打开淋浴喷头,让费观砚坐到浴缸沿边,将费观砚的头发捋到脑后打湿,看男人仰着头乖顺地被水打湿头发,挤上洗发水,眯着眼睛让他揉搓头发头皮。

    他感叹,的确很像一头草原上被人类驯服后享受人类服务的非洲豹。

    整个过程都在沉默中进行,直到费观砚双手撑着墙壁背对着他,任由他的手带着沐浴油从背肌揉搓到腰窝,来到臀部,滑进深邃的股缝里。

    那只手细瘦的手指养尊处优,几乎没有茧子,打着沐浴油滑不溜秋的,摸到他已经闭合却依然柔软的肛口,指尖浅浅地探进去揉搓,“刚刚怎么不直接求饶,白遭了那么多罪。”

    被长时间完全撑开的屁眼在恢复知觉时传来隐隐的刺痛,就像经常被粗暴对待的胸部冷静后的刺痛一样。费观砚习惯这样的疼痛,只是这次是后门,他好似没当回事一样,侧着头,嘴角挂着一抹嘲弄,

    “你们不就喜欢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