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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play(醒目!股交舔菊舌头cao攻菊)

    而把人背上楼的代价就是,年轻爱人的roubang抵着他的后背,行走间被磨蹭着再次勃起。

    在浴室里男人不得不自己分开两片臀rou夹住爱人第二次勃起的性器,两手撑着洗手池边,任由身后的人一边cao着他的屁股,两手从身后包住他被揉得红肿发痛的胸rou继续作乱。

    年轻爱人第二次勃起射精的时长和强度远比他想象中要久和猛烈,以至于在管锦莱将jingye喷洒在他的肛周时,他的臀部已经被撞得发麻,屁眼周围被磨得火辣辣得疼,更别提全程被蹂躏的臀缝和胸部。

    “砚哥,屁股抬高一点,我给你洗干净。”

    管锦莱用淋浴花洒将自己留下的jingye草草冲去,迫不及待地用唇舌代替清水清理着爱人的身体。

    男人两只手臂分别穿过两侧的膝盖窝,打开双腿,半躺在马桶盖上,方便胸口那根粗糙的舌头从腹肌一路舔下来,绕过精神奕奕的小费观砚,咬着两颗饱满的子孙袋舔到臀缝。

    已经破皮的臀缝被粗糙的舌苔一触碰就叫男人不禁低吟了一身,连带着通红干净的肛口都收缩了一下,看得管锦莱眼睛发热,刚刚发泄过的roubang好似又蠢蠢欲动。

    坏心的年轻爱人仿佛为了折磨流泪的小费观砚,在臀缝与会阴之间游走的舌头就是不碰那根昂扬在空气中的粗壮roubang,而被柔软舌头来回扫刷的屁眼已经松软,管锦莱甚至发现,年长爱人敏感yin荡的身体让从不允许被进入的肠道自动分泌出肠液来,让本来就漂亮干净的红色xiaoxue变得亮晶晶的更加诱人,一张一合的屁眼趁他不注意就流出一点水来。

    身下久久没有动作,费观砚不禁探头看了看管锦莱,管锦莱察觉他的目光舔了舔舌头,“砚哥,舌头,可以吗...”

    费观砚呼出一口气,眯着眼看天花板上的白炽灯,只说道:“...我没有灌肠。”

    “没关系哥哥。”

    管锦莱兴奋地亲了口吐水的屁眼,舌尖已经舔进柔软的屁眼里。

    “呃!”

    鲜少被触碰的私密部位被柔软湿滑的软体组织探入,激得费观砚条件反射地抬了抬臀部,也使得那根舌头更方便入侵。

    “够了呃!...小莱...太深了...嗯啊啊...”

    彻底进入男人体内的满足感让管锦莱头脑发热,掰着那两瓣结实挺翘的臀rou一边揉一边企图将舌头插得更深,被guntang内壁绞紧的舌尖来回摆动,开拓疆土,惹得男人害羞似的抬起臀部要躲,却被臀部那双手抓着臀rou往那根舌头上按去。

    抱着自己大腿的费观砚不得不抬起双手拉住墙壁上的毛巾架,企图与疯狂用舌头cao着他屁眼的爱人产生抗力,否则他几乎要被拽下马桶盖坐到爱人脸上。

    失去支撑的双腿为了避免夹到胯间的头颅只能自己勉强张开,越来越沉的腿的让费观砚感觉到吃力,他的体力在透支,伴随着他越来越沉迷欲望在消散的理智。

    “呃啊!”

    体内最深处的某处凸起被柔软的舌尖顶住,那根舌头企图更用力地碾压它,男人反射的夹住腿间的头颅,然而乏力的大腿并不能阻碍腿间越埋越深的头颅。

    “小啊啊啊,小莱!不要...啊啊啊啊...”

    无法抑制的高亢yin叫在浴室响起,嘴里喊着不要的男人身体却反射性的用柔软的肠道包容舌头进得更深,敏感至极的内壁被舌苔扫刮一圈,最敏感的凸起却被始终舌尖牢牢地抵住。

    费观砚的意识是模糊的,只能张着嘴呻吟、呼吸再呻吟——

    男人从未有过的高亢yin叫让年轻人越战越勇,完全进入的舌头、吮吸肛周的唇齿不遗余力地讨好着年长爱人。

    “小莱,啊啊啊啊轻一嗯啊啊啊呃点呃...”

    沙哑充满磁性的吟哦声在浴室里回荡,夹杂着舌头cao进潮湿深xue的发出的某种糜烂声响,被猛cao的屁股配合着进攻方上下摇晃,无人问津的yinjing翘在男人结实紧绷的腹肌上,没有任何抚慰就已经涨到极致,顶端吐出透明的粘液,伴随着被cao得晃动的腰胯在空中摇摆。

    “嗯要...呃啊啊啊...”

    白色的浊液在男人的yin叫中喷射出来,落得胸腹部到处都是,而管锦莱的roubang也因为某种满足感而完成这个夜晚的第三次高潮。

    因为高潮而收紧的括约肌咂着管锦莱的舌头,头脑一片空白的费观砚任体内搔刮的舌头继续作乱,直到胯间的人探起身要吻他时才回过神,捂住管锦莱的嘴,声音嘶哑地说:“去刷牙。”

    “干嘛,哥哥还嫌弃自己呀。”

    管锦莱说归说,倒是到一边乖乖去刷了牙。

    长时间分开的腿发麻,根本无法闭合,费观砚任年轻爱人盯着身下同样无法闭上的小洞,甚至能感觉到任由温热的液体流出来,面上却一派冷静,督促道:“刷满5分钟再刷一遍。”

    “哦...”

    管锦莱漱完口,又要重新挤牙膏,又听唠叨的年长爱人说:“这支牙刷丢掉,用新的。”

    等管锦莱刷完牙,凑过去亲了亲男人的嘴角,笑眯眯地感叹:“砚哥的g点好浅哦。”

    费观砚浑身乏力,连大脑都反应迟钝起来,看了他一眼,扶着洗手池站起来,任由管锦莱随便将他冲洗一遍,给身上几处破皮的地方上完药抱回卧室。

    管锦莱收拾完进被窝时费观砚已经难得的睡着了,他吻了下男人红肿的嘴角,伏到男人胸膛,像往常一样一手捏揉着唯独两处没有涂药的奶头,嘴里含住一颗。

    他在心里说,晚安,砚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