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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play 老公帮忙吸出奶水 用奶子夹jiba给老公rujiao

    私人医院的高配病房连病床都是oversize的,明亮宽敞的病床里并排摆着两张大床,白天文爽和毕宏义一人一张躺着,晚上就又跑一张床上睡。

    “老公帮我把奶吸出来,好涨。”文爽岔开腿跪在毕宏义身侧,将隆起的胸脯挺到毕宏义面前。

    生了宝宝之后文爽的胸部迅速发育,尺寸几乎已经到了B罩杯,奶头一直处于硬起的激凸状态,还时不时会溢奶,必须每天穿着奶罩垫着乳垫才能避免尴尬。沉甸甸的rufang每天都装满奶水,他不好意思给nine喂奶,但是每天奶水又涨得难受,于是吸奶成了毕宏义的每日睡前任务。

    毕宏义熟练地伸手解开文爽的奶罩,防溢乳垫上已经被奶水打湿了一小片。奶罩脱下时两团乳rou像雪白的兔子一样荡了出来,奶头还挂着一滴将落未落的奶水。

    “流下来了……”文爽下巴夹着睡衣下摆,挺了挺胸部凑到毕宏义嘴边,那滴奶水顺利被毕宏义吸了进去。

    “老婆奶水好甜。”毕宏义将乳晕上的奶渍舔净,两只大手托着乳rou边缘往上揉了揉,奶尖顺势流出两道奶水。毕宏义却不管,成心看文爽流奶,轻抓慢拢地将快溢出的表层奶水尽数挤出。

    “别玩了,把衣服沾湿了一会儿怎么睡。”文爽有些羞恼地去抓毕宏义作恶的手。并非不想被揉奶,主要是毕宏义手法实在色情,完全不是为了给他排奶水,他又不是没有欲望,被他一弄不仅上面流奶,下面逼里更是流水。

    毕宏义在床上躺了一个月,这两周才好一点能下床了,明天就是两人出院的日子。住院这段时间两人都强忍着,毕宏义是有心无力,文爽是有心有力但心疼毕宏义身体。

    自打上次文爽答应他出院那天回家就能zuoai,毕宏义是越来越不想忍。

    “先把这些挤出来,一会儿再吸里面的。”毕宏义手下用劲,一个用力的抓握文爽一侧奶头喷出温热腥甜的奶水,毕宏义迅速仰头张嘴,那串奶水就落到了他口中。

    文爽看着毕宏义的口中装满奶水,像是他每次吞精时给毕宏义展示那样,一下子有些情热,下身涌出一股热液,洗完澡刚换的内裤黏糊糊的贴在阴部。

    “你就故意勾我吧!”文爽被逗得浑身泛红,锤了毕宏义肩头一下就从他身上下来,也不管还没吸完奶水就要裹被子睡觉。

    毕宏义看把人逗急了,上前想将文爽的被子往下拉,偏偏被文爽在里面紧紧压着,拽了两下也没成功。于是他决定曲线救国,找了个缝隙伸手进去,凭着感觉轻松捏上文爽湿透的奶尖。

    “不把里面的奶水吸出来晚上又要疼了。”

    “疼死我算了,不用你管!”被子里传来文爽有些闷的喊声。

    “别呀,你是我老婆,我不管你管谁。”毕宏义调整了下姿势尽量避开后背的伤口,将文爽隔着被子抱在怀里。

    “老婆别闹了,给我吸吸奶子,想喝老婆的甜奶。”

    文爽最受不了毕宏义软着声哄他,被毕宏义求着立刻败下阵来,他从被子里探出头来瞪了毕宏义一眼。“只准吸奶,不准干别的,听到没有!”

    “听到了听到了。”毕宏义急躁地扯下文爽身上的被子,将睡衣推上去就含着奶头开始吮吸。

    “唔嗯……”奶液流出奶尖的感觉很磨人,尤其毕宏义舌头还不老实,裹着他的奶尖来回舔。文爽咬着嘴唇强忍着不叫出来,他怕一出声毕宏义能直接暴起。

    吸完一侧,毕宏义又换另一侧去吸,被吸空的那侧已经布满湿红的齿痕和指印。毕宏义吸得滋滋作响,口水声混着吞咽声听得文爽面红耳赤。

    两边奶水都吸完,文爽浑身都软了下来,汗津津地瘫在毕宏义怀里,感觉比zuoai还累。

    毕宏义贴着文爽的乳rou一下下啄吻,顺着文爽扬起的脖颈往上,堵住了他半张的湿红小嘴。

    文爽尝到毕宏义嘴里腥甜的奶味。

    “老婆。”毕宏义亲着文爽嘴角唤他。自打nine出生,宝宝成了全家通用的称呼,毕宏义好几次叫文爽都被以为是叫nine,于是直接明目张胆叫老婆。“老婆我硬了。”毕宏义下身性器早就硬得发疼,粗硬的一根蹭着文爽腰侧。

    文爽缓了口气,搂着他的脖子稍稍起身,“说好了明天回家再……”

    “不差这一天了老婆,我忍不住了。”毕宏义眼仁黑亮,泛着光似的瞧着文爽,让人不忍心拒绝。

    文爽叹了口气去脱毕宏义的睡裤,摸上他的jiba撸了撸,“给你摸出来,不做到最后。”即便是私人医院,病房到底是病房,医生护士都在外面值班,一有突发情况就能冲进来。两人长时间不做,真做到最后不知道要有多激烈,文爽可不想被人听墙角。

    “不用手。”毕宏义抓住文爽撸动的手掌,眼睛紧紧盯着文爽露在外面的奶子。

    文爽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看去,看到自己湿漉漉的乳rou后黑了脸。“毕宏义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啊。”

    “想cao老婆奶子。”毕宏义恬不知耻地说。

    文爽羞红了脸,深呼吸几次后才忍住,颤着嗓音问:“这,这怎么cao啊……”不怪文爽单纯想不通,主要是他之前胸部都很平坦,实在不知道还有rujiao这种刺激的体位,他到现在都不知道早在他怀孕奶子刚大起来的时候,鼓起的乳rou就已经被毕宏义偷摸cao过了。

    毕宏义伸手将文爽两侧乳rou向中间挤去,软白的乳rou被挤压到变形,中间出现一条诱人的深沟。“这样,老婆自己挤着奶子用奶rou夹老公的jiba,让老公cao你的奶子。”

    文爽脑子里想了想那个画面,下身的逼口又流出一股sao液。这次没挣扎多久,文爽就自己捧起了奶子。

    毕宏义的睡裤被褪下,敞着腿坐在床边,文爽跪在地上双手捧着奶子向中间挤压,毕宏义的jiba被夹在软嫩的乳rou中摩擦。

    “是这样吗老公?”奇怪的触感弄得文爽心痒,但又不确定毕宏义的感受。

    “没错,就是这样,老婆动一动,用奶子包着jiba撸一撸。好软……”毕宏义手撑在床上后仰着头。感受jiba上一阵阵直冲天灵盖的快感。

    嫩白的乳rou包裹着紫红怒张的roubang,文爽低头就能看到鸡蛋大的guitou在乳rou间若隐若现,随着他的动作露出又被埋住。有些腥臊的男性味道在胸前蔓延,文爽突然觉得有些口渴。

    好想吃jiba啊……

    毕宏义感到jiba上乳rou摩擦的力度轻了下来,他低头去看,只见文爽看着露出头的jiba顶部咽口水,一眼就看穿心里在想什么。

    “老婆想吃jiba了。”不是询问,是陈述的语气。

    文爽被拆穿心思,抬起头看他,脸上有些不好意思。下一秒看到毕宏义脸上的坏笑一下子反应过来。

    靠,这根jiba都是我的,我想吃就吃。

    文爽瞟了毕宏义一眼,乳rou一夹将guitou露出,低头含住了流水的顶端,舌尖转进马眼舔弄。

    “唔……”毕宏义被他突然的舔弄刺激的不轻,“呼……老婆,你再故意弄我,今晚真忍不住在医院cao你了啊。”

    文爽才不怕他,反正他不愿意毕宏义总不能对他用强。再说了刚刚还不是他求着给他rujiao,现在自己忍不住怪谁。

    文爽想通之后故意捉弄毕宏义,乳rou夹紧来回揉弄,软软的胸rou贴着jiba挤压,嘴唇包着顶端吸吮。粗硬的阴毛摩擦着嫩白的乳rou,几下就将文爽的奶子磨到发红。

    毕宏义躺了一个月,也禁欲了一个月,老婆躺在身边能看能摸不能cao,憋得很了才能懆懆腿或者握着老婆的手打打飞机,许久没尝过rou味的男人根本撑不住文爽故意刺激。

    文爽一记深吸毕宏义直接射了出来,比之前快了不少,文爽也被他喷得有些愣住。

    “cao……”毕宏义低骂一声,觉得有点丢人。老婆不会以为我受个伤持久性也下降了吧。

    “老婆你听我解释……我那什么……cao……”毕宏义拉着人从地上起来,压到床上一头扎在文爽绵软的奶子里。

    文爽后知后觉地发现毕宏义竟然是害羞了,那么不要脸一个臭流氓竟然被他勾得害羞。他心里窃喜,身下的空虚也不管了,将毕宏义的头从胸前拔起,对着他的嘴亲了下去,把嘴里还没咽下的jingye都推到他嘴里,然后直接下了床进了浴室,门一关上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毕宏义听着门缝漏出的笑声,脸更绿了。

    文爽冲完澡出来,哄了毕宏义好一会儿才把人哄住。他躺在床上,枕着毕宏义的一条胳膊,小腹刀口上搭着一只干燥温暖的大手。

    “疼不疼?”

    文爽摇头,“早不疼了。”

    虽然说生产时凶险了一些,但说实话文爽手术时都是睡着过去的,醒了nine就出生了,又一直带着镇痛泵,是真没觉得有多疼。

    这一个月里用了医院特制的药膏,现在刀疤都下去了不少,颜色也变浅了,摸着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文爽说不疼,但毕宏义却还是忍不住心疼。文爽平时磕着碰着他都要紧张好久,现在挨了这么长一刀不仅是心疼,更是愧疚。早知道就该好好做措施,文爽也不至于受这么多罪。

    文爽见毕宏义低落,转过身抱他,手掌贴在他后背的伤口上,“行了,知道你心疼我,但我真不觉得疼,虽说是受了点罪,但你看nine多可爱,我一看到她心都化了,再疼都值了。再说,我就是挨了一刀,你受这么重的伤肯定比我疼啊。”

    毕宏义不愿在这方面去比较,总归是一些不太好的事情。他搂紧文爽,下巴贴在他头顶蹭了蹭。

    “就nine一个,以后不会让你再生了。”

    文爽对此表示不信,“你可算了吧,nine就是个意外,你又不爱戴套……”

    没等文爽说完,毕宏义的冷静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我结扎了。”

    病房里一阵沉默,良久后文爽猛地抬头,给毕宏义的下巴结结实实来了记头槌。

    “嘶——好痛。”毕宏义捂着下巴松开文爽。

    “你说什么?你结扎了?”文爽撑起身子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毕宏义。“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毕宏义轻咳了一声,有点不太自然地张口:“在国外的时候。”

    毕宏义没说具体时间,但文爽很快猜到,应该是他孕吐最难受的那段,他还记得那天文爽毕宏义抱着他说要把孩子拿掉。

    “你怎么也不跟我商量一下啊。”文爽说着就要去脱毕宏义的裤子,“让我看看,刚刚怎么没发现。”

    毕宏义及时制止他,强硬地把人拉下抱在怀里睡觉。“没什么可看的,快睡,明天早上还要早起。”

    文爽挣扎不开,只能老实下来。

    黑暗中文爽脑袋动了动,靠在毕宏义胸膛前拱了拱,“老公,你真好。”

    毕宏义轻笑一声,摸了摸文爽的头发,“不要这句,该说什么?”

    文爽嘿嘿笑了,贴着毕宏义嘴唇说道:“老公我爱你!”

    “我也爱你。”

    病房的窗帘被窗口飘进来的微风吹起,洁白的月光洒在床上相拥而眠的一双爱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