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你屁股都被我cao熟烂了竟然还会对她动情?(主剧情彩蛋肥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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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谢贤齐之女,又是熟人,殷玄青对她态度不错,不知道为什么,殷玄青对她十分有好感,一见如故,还主动的给她沏了一杯茶水,这可是连祁渊都很少有的待遇。 殷玄青刚刚才洗完澡,还披散着头发,身上还带着吃饱喝足后餍足的慵懒,美到艳丽夺目,令谢婉柔一个女人都自惭形秽。 看见他的一瞬间,谢婉柔被惊艳到了,随后,她才猛的撇开了头。 殷玄青替她倒了一杯刚沏好的茶水,他这人高傲薄情,能得到他以礼相待的人其实并不多,他对谢婉柔很有好感,可能因为她是熟人,也是谢贤齐之女,又或者是什么其他的他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原因。 他以为谢婉柔这么晚了来找他,又等他到大半夜,可能是有什么重要事情。 结果,谢婉柔就找他干干巴巴的叙了一下旧,然后拿出一个漂亮的香囊送给了他:“里面有安神的花香,旅途舟车劳顿,长期佩戴这个可以安神助眠。这是我亲手做的礼物,希望你能喜欢。” 殷玄青接过,笑着道了一声谢。 谢婉柔这才像完成任务似的,道别离开。 她本不想亲自动手,但祁渊手下的防御太好,刺客杀手都有去无回,她只能自己冒险。 她知道殷玄青喜欢她,所以他对她没有防备,她亲自送的礼物,即便那是毒药,他也依旧会戴在身上。 上辈子她也送了这个香囊。 她看着旁边的香案,垂下了眼眸。 同样,她也送了一炷香。 殷玄青闻了闻香包,确实有一股沁人心脾的花香。 他拆开了香囊,里面都是一些干花,花没有问题。 祁渊走了出来,抓起花拿到鼻子下嗅了嗅:“花没有问题,都是安神助眠的干花,但是花的味道不对。” 祁渊叫来了军医,将干花给大夫:“你闻一闻,这味道,是这些花本来的味道吗?” 大夫挨个挨个的拿着花仔细嗅了嗅,他又像是怕闻错了一样,又细细的闻了几遍:“这些干花味道不对,都是被用南五味子浸泡过的,南五味子虽然味道很香很好闻,却有剧毒,此毒初期不显症状,戴久之后,毒素累计爆发,届时,将医无可医。” “曾在京都、洛城、蜀地等各地都有爆出有妇人小姐误将此花做成香囊,造成多起死亡事件,甚至连皇宫里的娘娘都有人因此丧命,后来,这种花被禁止使用,一般人很难买到。” 祁渊皱了皱眉:“不对,南五味子是慢性毒药,需要佩戴很久才会发作,如果我要毒杀你,一定会让你尽快死亡,最好无法活着到达京城,这样京城里的那些人,才能安稳坐在他们屁股下的板凳上。” 殷玄青说道:“你为什么这么笃定她要杀我?她说不定也是南五味子花香好闻才误将之做成香囊,这种事情也屡见不鲜。” 明涯也说道:“确实会有一些不良商贩会将南五味子磨成粉末制作成香料,我在青楼里时就遇到过有妓女买了这种香料,用添加了这种香料的水泡衣服,结果皮肤溃烂而亡。” 祁渊对着这两人的屁股一人狠扇了一巴掌。 “你俩屁股往哪坐的啊,才见几次面啊,就这么替别人讲话了?” 祁渊又唤来仆人,仔细的问了一遍谢婉柔在这房间的所有的一举一动。 然后,祁渊猛的想到了什么似的走到了香炉旁边,他打开香炉,阴沉着脸:“香炉里的香被换过了。” 大夫也赶紧凑过来,脸色一变:“这是噬魂香。” 祁渊立马紧捂住殷玄青的口鼻,将他整个人拖了出去。 他动作粗暴迅速的很劫匪似的,殷玄青喘不过气,双脚在地面上胡乱的蹬腿挣扎,被祁渊一路拖着,扔到了帐篷外面喝水的大水缸之中。 “祁渊你有病啊!”殷玄青呛了几口水,他从水缸里趴出,脑子晕晕乎乎,鼻下一股热流,血滴滴点点的溅落在地上。 “噬魂香虽然有毒,但对普通人来说只是微毒,对中了五毒散的你来说,却是催命的剧毒。”祁渊给他了一把解毒丹,又将他按回水里。 “这心思可真够恶毒的,就算我们有所防备,在发现了香囊不对劲之后,就以为识破了她的阴谋从而放松紧惕。” “要不是我多留了一个心眼,今晚一过,你就等着下辈子投个好胎在做个好人吧。” “她、为什么!” “因为她男人是太子,她男人的老娘是皇后!你活着就是对他们最大的威胁!” “想想你是为什么中了这毒的吧!” 殷玄青瞪大了眼睛,他双手紧紧扣住缸边,眼神阴鸷凶戾,不知道是不是中毒了的原因,心脏被绞的生疼,眼里不断闪过谢婉柔的面容,笑脸,儿时嬉笑童真的打闹,和长辈笑意隐隐的说道:“你俩那么好,以后把柔柔给你做媳妇儿好不好?” 他眼前一片血色,心脏几乎疼的快喘不过气。 祁渊又一把将他整个人都按进了冷水中,殷玄青在水中挣扎,过了好几秒,祁渊才松手将他提起来。 “祁渊你个老王八蛋,为什么把我按进水里!” “让你冷静冷静,别给升出什么乱七八糟不该有的念头。” 殷玄青呆住了:“所以,你将我丢进水缸里也是为了让我冷静?” “不然呢?难不成冷水还能治病?” “祁渊你混蛋!我都这样了你还这么对我!” “我去杀了谢婉柔帮你报仇!” 殷玄青赫然僵住身体,他双手紧握住祁渊。 祁渊看着他紧捏住他的手,殷玄青也呆呆的看着自己紧握住他的手。 “你听我解释,我也不知道怎么会……” “你果然还需要冷静!”祁渊再次将他的头一把按进了水中。 先前他在观察殷玄青和谢婉柔聊天时,就注意到了殷玄青眼神和态度不对劲。 按理说,他和谢婉柔应该都没什么交集了才对,以他的个性,他不该对她那么柔情。 妈的,屁股都被他cao熟了,竟然在看见女主后,他还是会忍不住心动,这有点逻辑上说不通,只能用剧情需要来解释。 想到中,祁青舟在外人面前各种冷傲狠辣不近人情,唯独在女主面前就跟中了情蛊似舔狗到了脑残的地步,他就忍不住扶额。 这个任务,比他想象中的好像还要有难度。 忽然间,祁渊好像才想起来什么似的,看向水中。 我cao!我cao!没动静了!! “殷玄青!!”他赶紧一把提起他,殷玄青突然睁开眼睛对着他脸“噗”的喷了一大口水。 祁渊黑着脸抹了一把脸上的水。 “你想死吗殷玄青!” “是你先整我的。” “你果然还需要冷静!” “我不要冷静了,我不咕噜咕噜咕噜……” 后半夜。 殷玄青裹着棉被,红着鼻子,坐在床上打着喷嚏。 “刚好,药是热的。来,大朗,干了这碗热汤。” 祁渊看着明涯端来了已经熬好的中药递给了殷玄青。 五毒散无药可治,这味药只能抑制他体内的毒素。 在殷玄青中了五毒散之后,祁渊就做足的相关准备。 他这个人心细,特别是在他的攻略对象身上,基本上都是事无巨细,都会做足功课和准备。 以前他当海王时,遇到那些难搞的攻略目标时,他也都是这么过来的。 祁渊除了长得英俊有钱多金,为人体贴入微之外,生活中各种细节也都会习惯性的做的很好,把人照顾的面面俱到。 他渣是真的渣,但他和对方在一起的时候,也都人真的真心实意的关心关爱着对方,当然,他不爱了之后,也会断的干净利落连头都不回。 殷玄青入睡之后,祁渊才起身去找了一躺谢贤齐和谢婉柔。 他这个人一向护犊子,除了他之外,没有人可以伤害他的犊子。 第二天殷玄青醒的时候,他在前方的使臣的队伍中,看见了谢婉柔身边的两个丫鬟被绑在了木桩之上被抽打的鲜血淋漓的尸体。 据说她俩是谋杀皇子的jian细! 同时,谢婉柔也被他父亲禁足在马车上,在此后的路途中,她连的吃喝拉撒全都在那辆马车上,一步都不被允许离开,她身边的人也都被通通被换了一遍。 祁渊对殷玄青说道:“她那两个丫鬟不是我杀的,她们要是落我手上还能活,但谢大人怕连累她女儿,就当场鞭杀了那两个侍女作为谢婉柔的替罪羊。” “那两个侍女是个护主的,她们当着所有人的面前把谢婉柔的罪抗了,她们拿命为谢婉柔洗脱了嫌疑。” 殷玄青沉默着。 他不敢告诉祁渊,他在听到这个消息后,第一时间不是愤怒,而是在庆幸、松了一口气。 此后的路程中,殷玄青还红着鼻头,吸着鼻涕,天天喝着苦涩的中药,没羞没臊的yin糜旅途被迫终止。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殷玄青和明涯那两个不知廉耻的狗男男当着他的面搞到一块。 他心里不舒服但他还偏偏没办法,谁让他身体还病着虚着,好在明涯是个有眼力劲的,除了陪祁渊之外,他还很会伺候人,殷玄青身体不好的这段时间,都是明涯鞍前马后的在他身边伺候照顾着。 摆了摆了,便宜祁渊那个老东西了。 谁会不喜欢这种有上的了床,还下的了厨房,既会伺候男主人,又会伺候女主人的小可爱呢。 历经了两个多月的路程,他们终于到了京城。 在表面繁华大气的京都下,无数双猩红的眼睛身处于黑暗之中正紧盯着他们,淬着毒的爪牙已经磨的尖锐发亮。 但同时,祁渊所带来的数万精兵也兵临城下,威风八面、气势如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