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浸药之九、十/兰的愤怒、你放过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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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兰结束完工作,已经夜幕降临。到了病房看见余秋仍在昏迷,伸手摸了下额头的温度,已经明显比早上降低了不少,可是人还是不见醒来。 兰加班加点地在一个下午忙完了两天的工作,这会儿也是有些累了,竟然趴在余秋的病床边睡着了去。一直到第二天的中午时分,兰这才醒来,也许是昨天喝了些酒,这会儿还有些头疼。 摸了下余秋的额头,烧应该退的差不多了,就是不知道为何怎么都不见醒。看见管家送来午餐,兰突然意识到一件疏忽之事,给余秋用的yin药必须每天涉入,这种成瘾性的药剂一旦突然停止,那很容易引起人的精神问题,而且随后要用更大的药剂量... 昨天被余秋这突然的高烧一搅和,再加上昏迷熟睡的病人根本咽不下去食物,兰心情烦躁地竟然忘了这事。可是奇怪的是余秋竟然这都没有醒来,难道是高烧来势汹汹既然压过了,会使人发情的yin药吗? “到底什么情况,烧退了为什么人还没醒?”兰声音有些冰凉,看着来例行检查的医生。 那医生被兰吓得一哆嗦,解释道“早晨刚采取血样检测,病人昏迷不醒可能不是高烧的问题...” 兰想着干脆喊自己家庭医生过来算了,大不了被家里人和哥哥发现,这私人诊所总让他感觉有些不舒服。奈何不好敷了朋友面子,而且都已经身在诊所了,干脆让医生好好检查一下。 这单人病房确实宽敞,兰所幸待在病房的沙发上随手拿了本杂志翻阅,时间说慢不慢说快不快,岁月静好的模样难得让兰感到了丝丝平静。直到这难得的宁静被人慌慌张张的打破—— “兰先生!请您赶快到我所隔离,我们检查出余秋先生的血液中含有微量的传染性病毒。虽然现在烧退了,但很可能复发。我们现在怀疑兰先生您也被感染,请随我们去另一个房间抽血检测,病人现在需要隔离!” ...... 兰嘴角略微抽搐了一下,他也没想到怎么就突然出现了个什么所谓的传染病毒。看这医生一脸严肃一时间还真没多想,就跟着在医生身后的几个护士去了验血处。 下了楼层后逐渐察觉出了一丝异常,在露着一个胳膊抽血的时候,打给了陆离。 这会儿陆离正参加个官三代朋友组的局,在赛车场的观赏台上百无聊赖地喝酒,接了电话“难得啊大少爷,大白天给我打电话。” “我问你,你给我的药会被血液检测查出来吗?” “哪个药?” “和我装糊涂?” “啧,不会。我公司不搞违法的东西,给你的那几个药剂虽然没上市,但血检最多只能查出来激素异常。” “shit!” “你——”陆离还没问兰怎么大脾气,就被突然挂了电话。陆离还没被人这么对待过,虽然他察觉出有些异样,但他又不是好管闲事的人。 陆离朋友见这少爷接了通电话,就沉着脸看着前方,便凑上去“陆少喝酒啊,怎么有烦心事?” 本来他不想搭话的,但紧接着就听见旁人说道“听说陆少最近和傅家杠上了?要兄弟们帮忙不?” 陆离冷哼了一声,面上表情不显“你们又不是商圈的人,忙活这些干什么,惹得一身脏。” “这不是给陆少撑场子吗,傅家再有钱不也得看‘上边’的脸色吗。咱就算搞不死他们,也能恶心恶心一段时间。” “别乱来,我没那个意思。” 陆离晃动着手里的红酒,他给傅泽使绊子这快一个月的时间,该查到的都查到了。那双性孩子的信息还有长相,想着记忆力档案的那张照片,再想想给兰的那些药剂。陆离嘴角微微上扬,还真好奇这小孩现在怎么样了。 随即打了个电话,“傅家大少爷那里收手吧......不用,傅泽是什么聪明的人?早就查出来是我干的了......不过你们继续跟紧他接下来的动作。” 虽然他不是个多管闲事的人,但难得的想在这两表兄弟的家室中掺一脚。 而挂了电话那头的兰,看着给自己抽完血的护士,“是那医生吩咐你做的?” 小护士一转头就被兰那张好看的脸上,此时却布满阴云的狠厉吓了一跳,手里的金属托盘都颤了颤“什...么意思?” 兰突然起身,手指狠狠掰过那护士的下巴,被迫那小姑娘看着自己“如果让我知道你们在打什么坏主意,我会让你们后悔活在这个世界上——嗯?” 这护士吓得都快哭了,脸色发白嘴唇都在颤抖。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兰的直觉告诉他,事出反常必有妖。 “我、我说!”在护士感受到兰的手逐渐下移,直到自己的喉咙慢慢收紧,空气逐渐开始变得稀薄时,眼泪已经流了一脸。兰听到这话便松开了手,阴狠地看着眼前这捂着脖子滑跪的女人。 “是、是医生让我带你来抽血的,他没说检查什么,只是让我拖住你...不让你去病房...” 兰眯了眯眼,心下一凉,立刻转身就往余秋的病房冲去。虽然眼前的女人让他很恼火,但是兰甚至没空去找她麻烦。 护士看着兰跑出去的背影,绝望感扑面而来,当脖子被掐住再松开,那种死里逃生的感觉让她无力起身。医生和他说这男人只是普通的有钱而已,只需要骗骗他做个检查,一个小时内别让他回病房就行... 可他们好像惹了个大麻烦,护士绝望地瘫倒在地。 余秋的病房们被兰几乎是踹开的,一开门的景象让他只觉得血液倒流,怕是这辈子都没生气成这样过。全身冰冷,连指尖都在颤抖,他一只手抚上自己的手腕,快步走向那医生,对着他那平平无奇却露着令人恶心的妄念的脸颊,就是猛地一拳。 医生几乎是直接吐出了一口鲜血,rou体凡胎还是个没啥锻炼过的中年人,哪里受得住兰这种心狠手辣的疯子。瘫倒在地两腿直扑棱,兰只觉得额头的青筋都在跳,双手不自觉地在颤抖,他害怕自己真的忍不住会杀人。 医院里,可全都是能杀人的物件。 兰有些不敢去看余秋,余光里他现在已经坐起来了,心中的暴栗全部化作怒火,一下下重重地提着蜷缩在地上的医生。男人痛苦的呻吟已经化作呜咽,抽搐着在地上奄奄一息。 “少爷!”门口冲进来几个陌生的黑衣男人,是兰找来的保镖,这会儿闻讯赶来。 兰猛地回头,眼神化作尖锐的刀片,吓得几个身强力壮的肌rou男顿时如鹌鹑一样不敢出声,全部缩着头站在门外。他们失职了。 “我让你们照顾人,就照顾成这样?!” “对不起少爷...” “对不起有用吗!”兰恶狠狠地踢向地上的医生,力道之大让他在地上滑行了一段,脸上鲜血和口水或者泪水胡作一团,眼睛瘸了腿地横在脸中间,人已经昏迷了过去。兰不想再多看一眼污了眼睛,抬抬手“把人带走,割了这贱人的脏东西。” “是!” 兰捂住头,找到了那个给自己介绍诊所的朋友,“这就是你说的医德?” 自己诊所出了事,那朋友自然收到消息,心下也是一惊。他知道兰玩得野,以为只是个玩废了送过来的小玩具,就没怎么上心。没想到却出了这么个事,自己这面子也不好搁。 “实在对不住啊兰,我这没太注意...” “闭嘴吧,我不是在和你开玩笑。你们还真行啊——”兰挂了电话,没有再听朋友的一句话,或者说这人已经不能算朋友了。兰眼里冒着凶猛的火光、眼底却冷得骇人,这诊所也没必要存在了,包括那个该死的医生。 兰手还在颤抖,但脚步却很轻,他第一次感到如此的痛苦和后悔,慢慢走到余秋身边蹲下。男孩的脸上满是惊恐,双眼无神却在颤抖,双手死死攥着被子遮掩着自己的身体。 “我来了,宝贝。别怕。”兰低声,手慢慢抚上余秋颤抖的嘴唇和苍白的脸颊。 “是我,”兰看着毫无反应的余秋,“我们回家?我来了,别怕。” 在兰想要抓着余秋的手,让他松开被子时,余秋就像突然回神,看着眼前的兰,尖声惊叫道“啊啊——” 兰一愣,立刻用眼神喝退房间内还在的保镖,伸手抱住了余秋,一下下安抚着慌乱惊恐的人儿。触摸到余秋上半身赤裸的身体,眼神更是一厉,这该死的医生还是别让他活了,但是手上还是十分温柔地触摸。 “别怕,是我,我是兰。”兰温声,“没有别人了,嗯?我们回家,不再来这什么诊所了。” 余秋仍在颤抖,无论兰怎么安抚和低声。兰逐渐失去了耐心,随即脱下外套就往余秋身上一套,打横就抱起了人。这医生估计只来得及脱下余秋上衣,下半身的裤子还在。 虽然被兰抱着,余秋的脸色仍然苍白,甚至更甚于之前。额头竟然也满是冷汗,双手双脚都在微颤,牙齿仅仅咬着嘴唇像是在忍耐什么。 车已经停在诊所门口,兰让司机开了量加长林肯,抱着余秋坐到了空间足够大的后座。让人平躺在座椅上,环抱着余秋,慢慢一下下地亲吻着额头和嘴角。 然而余秋看见车开驶了后,闭上了眼睛,泪水瞬间滑落在脸颊。再次睁眼时撞进了兰担忧的眼神中,可是余秋眼里满是绝望。 终于说出了完整的话,这两天来的第一句话: “兰...你放了我吧...” 于是余秋就看见刚才还温柔如水的男人,眼神逐渐变得冰冷甚至疯狂,倏地一笑。手指逐渐用力,把住余秋的下巴逐渐使得身上的人儿下巴泛了红痕“那个贱人,和你说了什么?嗯?” 让你有这种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