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施】灼春山 武松x施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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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暮 朝朝 纷纷 扰扰 一遭江湖道 明月 皎皎 星汉 迢迢 轻叹故人遥 爱恨即兴起草 纸笔能写几分寂寥 流光将离人抛 放逐残念漂流海角 武林中独领风sao 不如 寄身山水逍遥 十月份已是初秋,秋乏易梦,梦的很深。 只是因为梦到了那人,施恩并不愿意醒。 他竟梦见那天神一般的人物,平白生了些糟污的心思,他却并不愿意醒过来,那人咬住他的耳朵,摸上他的腰,手顺着脊柱往下划去…… 一觉醒来施恩只满身烧热,掀开被子一看,平白沾染了昨夜刚铺的床铺。 他总是梦见那人离去的背影,梦见他们俩之间隔了一座山,山上落满了大雪,白花花一片。 那山,似千万座山一般,只是因为那人,施恩才觉得这山是不同的。 一会梦见他杀完张都监,提着刀来找自己,发现自己沾染上体液的床单,对自己大喊道“你竟揣了这种心思!” 他惊醒,瞪大了双眼,不自主脱口而出一句“哥哥!” 喊出声来,才觉出了刚刚是在梦里。 他摸上自己的脸,又是guntang。 隔壁吊嗓子的早早就起来了,他唱的声音不大,按理说施恩是听不见的,但是那歌声就像长了腿,自己跑到了他脑子里。 音色凄婉决绝,不知在何时何地也映衬了人的心意。 “安此心黄土一捧,证此心碧血一泓,唱不断乃与君绝,楼外江水日日长东。” 好个证此心碧血一泓,哥哥,不知你我何时才能够相见,此去,长风潇潇,烟雨飘飘。这场大梦何时能了。 上二龙山并不是临时起意,但是施恩收拾东西快的他自己都不敢相信,金银细软给家里分了分,自己只带了些用品,还有那把九节鞭,卷了包袱,直奔二龙山方向而去,他对那人的思念竟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这是他自己也不曾想到的。 二龙山地势虽并不险要,却也不是轻易能上的去的,施恩磕倒在半路,是被人抬上去的。 施恩自己倒是没有什么感觉,上山时的磕磕碰碰,他却没有在意,身上的痛哪比得上心里的那份思念,磕倒了爬起来就是了。 只是被想到他会晕在半路,被巡查的小喽啰找到。 等他醒过来,竟然已经被洗好澡,穿好衣服了。 小喽啰引着他,先拜见了二龙山几个头领, “原来是孟州牢城照顾过武松的施恩兄弟啊”张青热切的拉过他的手。 那青年汉子虽未多言语,却一直在认真听,面容也和善了几分。 张青说“今天太晚了,就不开宴招待兄弟了,明日再做计较。” 施恩点点头,他并不在意这些,“怎得没见俺武松哥哥”施恩开口问道。 “他呀,他给你烧洗澡水去了,让我们先招待着你,他马上就来,” “我……我已经洗过了。”施恩有些脸红,开口言道。 “武松兄弟喝醉了常念叨你呢,我们都以为他说些痴醉话,没想到竟然真有这么个人,”二娘见了施恩,又似突然想起什么,说,“我马上给你收拾间房” 武松却恰好在此时回来了,出声制止了,“二姐,今晚太晚了,怎么好意思再麻烦,今夜就在我房里凑活一夜,明日再做理会吧。” 鼻直口方的大和尚一脸凶佛相,见了他也多了些欢喜,一边拍着那青面汉子的肩膀一边说:“好哇,武二的兄弟就是洒家的兄弟,你没来时他确实天天念叨你,和兄弟们喝酒的时候也说什么,要是小管营在,不知道小管营怎么样了,什么的话。” 见武松一直盯着施恩看,又说“啊呀,洒家知道施恩兄弟一表人才,武兄弟你也不用一直看,这人还能跑了不成?!” 不知是不是今晚用过的洗澡水太热还是为什么,施恩红了脸,对那人的思念已是把心撑满,破裂,溢出来。 武松拱手道,今日天色已晚,各位先睡下,明日再做计较。 那大和尚与青面汉子对视一眼,张青和孙二娘也露出了然的笑,自回了房里。 众人各自离去,大堂里一下子没了人气,施恩不由得瑟缩了一下。 武松领着他的手,一边往自己房里走,一边关切的问道:“山间地势险要,今日上山时,也听说你磕磕碰碰的,可是哪里伤了?” 只是他背对着施恩,看不到施恩已有些微红的脸。 “并未,并未伤到。”施恩言说道。 进了屋里,施恩更是有些不自在,他本就是娇养长大的小公子,今日上山时不熟悉地势,摔了碰了就不说了,还在胸膛上磨出来一大片红痕,不知为何,洗澡也未曾洗掉。 武松将他拉着到了床上,又拿了些药,将他外袍扯松:“上点药,留下疤不好看。” 施恩往墙角缩去,不着痕迹的避开他的手。 武松却呼吸渐渐贴近,几乎是贴在他耳边问“你怕什么” 他推脱着,武松手底下动作却快,先把他的腰带抽了,束的好好的腰身突然被松散开。 抽腰带的动作太快,薄料之间的摩擦带来一阵烧热,施恩被烫到了似的抽搐了一下,往墙角倚着。 墙壁冰凉,是可以让自己冷静下来的最好选择。 武松眼里,施恩已然衣衫不整,气喘吁吁, 一脸的惊魂未定,看起来像在引人实施犯罪。 “小管营,以前在孟州也未曾这么认真的看过你。” 武松细细的看着,又笑问他一句,“脸怎么红了” “哥哥,我已不是管营了,哥哥也不比在孟州的时候,”他心下有些难过,已是硬生生憋下了泪,闭眼道“ 还是,还是别了。” 施恩抿着嘴皱着眉,他知道现在自己的情况非常糟糕,被朝思暮想的人拉拉扯扯,他恶劣的发现。 他硬了。 心如擂鼓。 身上一凉,武松竟是褪去他的中衣,露出那一道红痕,出了血,是在上山时磕倒,被那尖利的石头划得,并不痛,那伤虽并不深,也就是个皮外伤,却很长,一直延伸到下腹部。 武松见了深深拧眉,突然眼神一凛,伸手就要脱去他的裤子,却在被施恩喝止“哥哥!” 武松用手沾些药,要往那伤口上涂去。 “哥哥,我自己来。” 武松反问道:“你自己来?” 又按上已经情动的那处:“这,你也准备自己来?” 说罢撩开外袍,就要去握那处。“哥哥,哥哥,哥哥万万不可上手做这种事。” 施恩似是没想到一般,有点结巴,一边推拒着,一边伸手按住武松的手。 “为何?” 施恩闭了闭眼,阴暗的想法他怎敢说出来,只说了些无关紧要的。 “那话本子里编排你是天神转世,与寻常男子不同,存了百世元阳,是要来人间经受游历,然后修成正果的。” 武松只觉得很好笑,也起了逗逗那人的心思,便说“好,不上手就不上手。” 施恩松了一口气,只盼 没想到武松一直注视着那道伤痕,看着看着,竟突然吻了上去,顺着那道伤一路向下, “呃…”他惊愕出声,身子像被叉中的鱼,剧烈的抖动起来。 “很痛么。” “很害怕,”施恩停顿,“你我兄弟伦常,是结拜过的,八拜之交做这事会不会遭天谴。” “结拜就当拜天地了,”又捏上施恩的脸,不正经的问道,“这是谁家俊俏的小娘子,怎么今夜却来爬我的床” 按住那处,调笑般问道:“娘子可还舒服?” “二哥!”施恩身上一阵过电,已是红到了耳尖,许是单恋有了回应,许是他没想到武松竟是个如此能为难人的。 武松却不满的问:“我管你叫娘子你管我叫二哥?” 似是故意刁难一般蹭着那处,听着施恩喘息乱了,面上虽不显,心里却非常满意。 “兄长,今日,今日就……” “就什么” “就先不要了吧” 武松住了手,面无表情的回应一句,“好,” “原是我强迫你,是了,这等心思,武松是不该说出来。” “二哥 ”施恩急红了眼眶,泪水盈盈,武松不怎么听到他叫自己二哥,他平常都是叫哥哥或是兄长。 武松知道,他只有实在不知怎么应付了才会叫二哥。 他知道自己实是把人吓着了,伸出手去抹掉那人眼泪“怎得哭了。” “怎得哭了?” “想我了?” “我早对二哥生了那种心思,本已是不该。二哥今晚如此待我,我却又想起那档子腌臜事,是不义。二哥要在我身上讨回来,我绝无二话。只是那等称呼,叫我怎么叫的出口。”施恩已是带了些隐忍的哭腔。 武松并不言语。 “只是还请二哥莫要戏弄我,施恩就这么一颗心,若是给错了人…唔” 话还未完,剩下的全被自己吞进了肚子里,武松火热的唇压下来,勾起他的舌,二人肆意纠缠。 平芜尽处是春山,迢迢不断如春水,一吻罢,二人相视而笑,已是不需多言,一夜浣纱春水急,颠鸾倒凤,似有不平声。 说那武松知道施恩赶路劳累,今晚又经历了这些,就也没缠着不放,就只一回,可是施恩好像太激动了,情绪高度亢奋,自己一回,他已是两三回,等到二人云消雾散,惠风和畅之时已是深夜。 许是太累了,施恩睡着的很快,武松却是想了很多,快睡着时,又听施恩迷迷糊糊的说梦话,仿佛又回到了在孟州的时候,“哥哥,这莫不是梦罢,我竟又见了你了。” 武松听他没由来说这一句梦话,想说什么,但是又想施恩这怕是梦的深了,又梦到自己刚离开孟州那段日子了,罢了罢了,反正日子还长,多的是时间能证明这是不是梦,只是此后,天涯渺渺,思念袅袅,永远有一碗柔情在那指尖绕。 “以后日子还长”,想到这里,他又将鼻尖贴在那人发丝上嗅,“你说是不是,我的小管营?” 梦里,施恩又见了那座山,山上的雪全化了,烧起熊熊大火,他想去拦,却被一双温暖干燥的手拉住,那人正是武松,他竟也慢慢平静下来,拉着那人的手,仿佛就拉住了一切。 燃烧起来的是野火,是施恩心里的无边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