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怎么样?听着自己儿子的呻吟声感觉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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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车辆运行中,被安全带绑住敏感私处,可不是个好受的事儿。 足有三指并拢那么宽的安全带,表面摸起来光滑却有着一个个无数细微凸起的编织纹路,在敏感娇嫩的阴蒂上随着车辆行驶以及呼吸时胸扩的起伏轻轻摩擦着,带来时不时被轻微电流串过的些微酥麻感,让本就瘙痒难耐的xue道更感空虚,即使被安全带压迫勒挤着,yindao口仍旧不住噏合蠕动,让sao洞中湿媚的yinrou相互推挤摩擦,以期得到哪怕一点点慰藉,却只能徒劳的喷吐出一股股情欲难耐渴望交媾的温热yin液,将浅色安全带打湿了一大截,身下座椅更是一片水光,泛滥成灾。 鹤陙面上潮红的欲色就没下去过,眼眶经体内翻涌的情热熏的通红,眸子里早就被一片迷离又茫然的水雾润的湿漉漉,粉润泛着层光泽的唇瓣一开始紧闭的,被主人忍耐着啃咬的发红,现在却张了开来,露出一截洁白的贝齿,和嫩红的舌尖儿,呼呼的,不断喘出快化成白雾的蒸腾热气,无意识的吐露不成字句的呻吟。 疯涨的yuhuo让他脑子陷进一片混沌,神智被蒙蔽不知西东,身体轻微颤抖小腹时不时痉挛,大腿内侧白嫩的肌肤起了一层薄红不住抽搐,脱掉皮鞋还套着一双深色长筒棉袜的双脚,脚背在座椅底下绷起又放松,脚趾连着包裹的棉袜布料死死向脚掌方向抠紧。 “啊嗯——主人……主人……呼唔……” 舟瀛开车经过一片减速带,车身随之上下抖动,安全带绷紧着承载了鹤陙的体重,便相当于成为接触点与安全带死死贴在一块的女xue便成了身体的重心,在一下失重一下又因重力而马上下坠的相互作用下,鹤陙就感觉全身重心处的女xue,在一根宽带子上被不断上下的颠弄。 即使这般起伏颠弄的幅度不算太大甚至称得上十分轻微,而且只是一根普通宽带子,远不如走绳需要用到的麻绳这种情趣道具来的恶劣而磨人,却也比车子行驶在平稳道路上时,安全带对敏感处的位移所引起的摩擦和紧迫感更强。 “唔啊啊!主人求您唔嗯、求您caocao奴吧!奴嗯嗯、奴好痒……想要呃——” saoxue里早就冒出头的阴蒂被这一松一紧的压迫,一上一下的磨蹭,就像是有只无形的手伸出了手指在不断摁压揉弄这颗粉红的rou豆子,刺激的鹤陙小腿都弹了起来,挺起胸膛不住sao叫着呼唤起自己的主人,而被压扁的xuerou也响应一般,艰难的一阵蠕动,喷出的yin水“嗞噗”着,从xuerou与安全带的缝隙里忙不迭的溅射出来,撒的两边大腿内侧都是。 腿根、贴近臀部的后腿肌rou以及下半个臀部都被沾染的黏糊糊,还因快感明显能看到两条修长白净的大腿正在紧绷着抖颤着,被座椅压挤出一团白rou的侧臀都在不断抽缩。 隔了好几秒,鹤陙抬起的腿,挺起的胸膛,紧绷僵直抽搐不止的身体才放松了下来。 他呼呼大喘着,胸口剧烈起伏,眼中彻底失焦,整个下体和身下的座椅都是一塌糊涂的,若非车窗上贴了反光膜,这副yin靡的景象要是被车窗外的行人或者并驾齐驱的其余司机和乘客看到,绝对热血上涌鸡儿梆硬,想着怎么把这sao货cao的叫爸爸了。 这一刻,依旧没有射精,只是依靠阴蒂受到的刺激而引发的一场小高潮让鹤陙有些被爽到,虽然稍硬的安全带由于太过紧绷将xuerou勒的微痛,但这点疼痛与所得快感而言完全不算什么,全成了让yuhuo蔓延的助燃剂。 舟瀛目不转睛看着路况,嘴角的笑容很愉悦,仿佛把耳边属于鹤陙的yin叫和呼唤当作一首好听的车载音乐,听了让人心情好。 也让人血脉喷张,他裤子上顶起的帐篷,说明舟瀛对这yin乱的场面与放荡的浪叫并非无动于衷。 他很意外鹤陙的表现。 这个因为欲望旷日持久不得释放而格外敏感的sao货,竟然在这种被放置着,满身情热,空虚难忍的境地下,忍住了没有伸出手去自慰,两只手在身侧攒成了两个拳头,手背上青筋乍起,指关节用力到了发白…… 其实他明明没有下过命令不让自慰的。 “I feel the best thing I could do.”(我想当下最适合我做的事。) “Is end it all and leave forever.”(就是结束一切,然后永远离开。) “……” 手机铃声突兀的响起,女歌手清丽温柔的声音像是一缕清风,稍微吹散车内因欲望升腾而令人脸红心跳的热度。 鹤陙还沉浸在高潮中,并没有对突然响起的铃声有所反应。 舟瀛瞟了眼放入中控台手机支架上的手机,是未知号码,手机也没将其归类为推销或者诈骗,便空出一只手去掏放在车门置物架内的蓝牙耳机,挂耳朵上将电话接了起来,“你好?” “已经出酒店了吗?” 耳机里响起鹤逢年低沉的声音。 舟瀛挑了下眉,正好这个路口路灯亮红灯,他停下车子等待路灯数秒,回头朝车后看去。 本来还没太在意,现在一看后面跟着的两辆黑色面包车,款型是一致的,舟瀛什么都明白了。 回过头继续盯着路灯,舟瀛也不生气,语气有些懒懒的叹道:“没必要,何必如此,监视的话一个人就足够,怕我遇到危险想要保护我人身安全的话,你派再多人都没用。毕竟敢跟你鹤九爷对着干的,危险级别起码跟你同级,所以说你一开始就别上我床多好,那我嘛事没有。” “上都上了,你现在说这些有的没的也没用。”鹤逢年的语气毫无波澜,“而且你想多了,敢跟我作对的,如今坟头草都快三尺高,整个帝都不会再有人敢动你。” 他顿了顿才缓下语气道:“我没那么变态,要派属下时刻盯着你,限制你的人生自由。现在让他们跟着,是替你去搬家的,省得你叫来的人不尽心遗漏了什么。我还叫他们备了早饭,等会到家记得吃,不要饿着肚子干活,对胃不好。” “你是已经提前退休的老干部吗?这么啰嗦?” 舟瀛轻笑一声,瞥了眼一旁的鹤陙。 这会儿鹤陙已经回过神了正眼都不眨的看着他,水雾消散了些仍有些湿润的眼眸重新聚焦,看起来清醒不少,也不知盯着舟瀛看了多久。 舟瀛右手伸过去,屈指轻弹了下鹤陙依旧挺立轻颤着的jiba—— “唔嗯!” 敏感的guitou受击带来的疼痛和快感让鹤陙忍不住蜷了蜷身体,发出高亢的呻吟,马眼处吐露了更多的液体出来。 sao媚至极的yin叫通过手机收音传递到鹤逢年的耳朵里,让这个男人的下颌线条瞬间绷紧,显得一张英俊成熟的面容更加沉肃威严。 这时的鹤逢年还在会议中,见大家开始进入讨论环节,这才忍不住打电话给一直惦念在心尖的老婆嘱咐一番。 结果,他老婆就给了这么大一个惊喜,绿帽子送的大大方方毫不掩饰,属实出乎鹤逢年的意料。 人都说好马不吃回头草,鹤逢年是知道舟瀛这匹烈马桀骜不驯的,回头草不一定不吃,但是没想到会吃的这么快,毕竟一个多小时前,他们两还在激情滚床单呢吧? 会议室内原本纷杂的讨论声骤然静的落针可闻,大家窥着大老板黑沉沉的脸色,以及周遭令人无法忽视让人快要无法呼吸的压迫感,脸上不由落下几滴冷汗,小心翼翼的相互打着眼神,不明白哪里惹得这位大佬不高兴了,这不讨论的好好的吗? 突然的安静让鹤逢年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收敛了浑身气势,面无表情的摆了摆手,让这群人继续讨论。 看大佬这样,知道对方内心的不爽不是针对自己这群人的参会人员们齐齐松了口气,安静的会议室重新变得热闹起来。 即使看不见鹤逢年的表情,也不妨碍舟瀛整活,他朝鹤陙递了个眼神,又看了眼对方立起来的jiba,鹤陙几乎是秒懂,配合的伸手握上自己的小兄弟撸了起来,生怕电话那边的人听不清楚似的,嘴里放肆的呻吟浪叫。 舟瀛给鹤陙竖了个大拇指表示赞赏,鹤陙眼睛一亮,撸的更起劲,叫的也更卖力。 “怎么样?听自己儿子的呻吟声感觉如何?” 路灯亮了绿,舟瀛一脸坏笑的将车开了起来,那边沉默了会儿,一时只听见呼吸声和隐隐约约模糊的讨论声,好半晌鹤逢年磁性沉稳的声音才幽幽的传过来—— “没什么感觉,过于浮夸。” 舟瀛没想到鹤逢年还真淡定的点评了一句,他还没来得揶揄,那边便继续道:“我比他投入,喘的也比他好,起码我喘的时候你没精力关注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