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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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岩握紧手机的手发白,湿哒哒的衣服贴在身上,冰凉刺骨。 他觉得自己快要气炸了,但更多的是心疼和不解。 怎么能这样对他!怎么可以这样…… 这种人真的能称得上“父亲”吗? 傅岩多少猜到了男人身上的伤究竟来自谁之手,他抵在墙面上平复,突然间想起了小时候的自己。 小时候的他基本上都是一个人待在家里,母亲的面孔早已模糊不清。 母亲其实对他并不算很好,作为骨rou相连的亲人他们没有太多的亲近和交流,对于曾经的他来说,母亲就像一阵风,触碰不到也留不住。 他很少见到母亲脸上挂着笑容,母亲很忙,忙的每天只留给他一个出门时的背影,和不怎么好看的表情。 傅岩从很小的时候就不喜欢别人动他的东西,圈地盘一般护着,每次照顾他的仆人想给他收拾房间的时候,都要被他大闹一场,砸个东西是小事,抓伤了人更常见。 保姆表面上对他笑脸盈盈,私下里骂他是个没人爱的怪胎。 而小时候的他,甚至有些怨恨母亲。 有次生日,傅岩从母亲那里拿到了一个恐龙玩偶,他开心极了,当场抱着原地转了好几圈,爱不释手,甚至晚上都要抱着睡,因为那是他亲手从母亲那里得到的第一个礼物,不是仆人送来的。 后来,那个小恐龙在母亲带他逃离的路上弄丢了,他发疯似的四处寻找,母亲不耐烦对他吼道:“一个破玩偶丢了就丢了,像什么样子!” 她不明白那个玩偶对傅岩来说有什么意义,也不理解为什么那么执着于一个破玩偶,更不知道对于孩子来说那句话是多么大的打击。 傅岩一言不发,蒙上一层膜的耳朵里好似听到了自己心脏裂开的声音,这一次他没有再吵闹,只是很难过,很难过…… 他觉得没有人在乎他,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真正属于他,他得不到也带不走任何东西,他痛苦的悄无声息。 直到母亲失踪他被姥爷接走后,傅岩才终于明白了她的良苦用心,也理解她其实是爱着自己的孩子的,否则也不会将他保护的那么好,只不过这份爱明白的太迟,弥补不了内里划的一道道伤疤。 江凌云命人送来了衣物放到床上,贴在墙边的傅岩低着头看不清情绪,只是周围的低气压暴露了他此时的心情非常糟糕。 男人的鞋出现在了他的视野中,傅岩恍惚了一下,突然脱口而出:“我想带你走。” 江凌云:“好。” “什……”傅岩抬起头,认真道,“我没开玩笑。” “我知道。” “那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我不会再放你离开,我会把你关起来,不再让你见那个夏侯洋。”傅岩激动地捏住男人的肩膀,气息不稳,眼圈逐渐泛红,“我会只允许你看着我,只对我笑,永远也别想从我身边逃走!” 不许走,不许消失,不许离开我。 「“我一碰他的东西那个怪胎就开始发疯,他就是精神上有病,以后谁能受得了他这样,真可怕!” “你看到那怪胎的眼神了没有?哪家小孩有他这样的眼神,我感觉他想杀了我!” “你看他把我手背挠的,那么小就有暴力倾向,长大了肯定还会家暴。” “还可能杀人呢!”」 小时候他偷偷听到保姆与另一个仆人的对话,他虽然不明白所谓的怪胎是什么,但是能清楚感受到那些对他袭来的恶意。 他只是占有欲比别人强一些,只是……自私了些,只是想独占那本就该属于他的“爱”。 “我是有病,我是怪胎,我不管你当初接近我的目的是什么,既然招惹了我就要做好一辈子都要与我纠缠不休的准备!”他一步一步逼迫着男人到了床前,窗帘被扯开了一条细缝,阳光从缝隙中穿过,洒在他的脸上,“就算哪天你后悔了,想逃了,我也不会如你所愿,就算死我也会和你葬在一起!” 江凌云整个砸在了床面上,雪白的床单飘起又落下,被紧扣的手深深陷入其中。 傅岩不想听,也不愿再想,他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去占有自己的爱人,得到他,抓牢他。 他亲吻着男人最脆弱的脖颈,张开的利齿无数次想咬下去,蹭了又蹭,犬齿磨红了男人的皮肤,滚滚发烫,细碎的声音一点点从江凌云的唇齿之间溢出,他低哑的声音里夹着无奈和宠溺:“轻一点,你想咬死我吗?” 可我真想就这样咬下去,饮你的血,啖你的rou,这样我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痛苦,你也会永远与我在一起。 傅岩的牙抵住江凌云的血管,迟迟没有落下,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番。 他十指扣住男人的手爆出青筋,转头一口咬在了男人的锁骨上,喉中发出了一声动物般的呜咽:“我不是你报复他的工具,也不是谁的替代品,你不可以这样对我,他、他也不该那么对你。” “嘶——好、好了。”男人疼的闷哼一声,手掌按住了傅岩的脑袋缓缓抚慰着,“你的眼泪怎么这样烫?” “是你的心太凉了,不只是心,眼睛也很凉,浑身上下只有那里是热的,没想到捂了两年也没把你这颗冰雕的心捂化。” 江凌云听到他的抱怨,笑出了声,他的声音悦耳动听,笑声更甚:“你什么时候能改掉胡思乱想的毛病。” 男人轻轻叹了口气,接着道:“不是想带我离开吗?那就揣着我这颗冰块走吧,放到胸口,会化得更快。” 熟悉的别墅,熟悉的气息,只有这里是真正属于两个人的世界,三楼房间里的情趣床他们从来没有用过,因为作为奴隶,男人一直非常听话,而傅岩本身比起将男人关在笼子里欣赏,他更喜欢与男人进行身体上的接触,睡觉的时候也更喜欢将男人抱在怀里。 冰凉的铁栏在周围围了一圈,形状看上去像是一个鸟笼。 但主人早已沉溺在了他的“金丝雀”的羽翼之下,被套上了枷锁的男人与他在笼中拥吻,后背抵上冰凉的铁杆,铺了一垫的雪白绒毛震飞在空中,飘飘悠悠落到了男人的身上。 暴风雨般措不及防的吻炽热缠绵,傅岩压着男人的唇细细辗转着,奋力向前追捕着,好像连仅存的换气机会都要夺走,霸道的不讲道理。 “唔……”温热的舌滑入口中,他贪婪地攫取着属于江凌云的气息,索取那份柔软,奋力地探索每一个角落。 体内压抑不住的躁动一下下撩动着心弦,他注视着男人逐渐被情欲染指的眼睛,半眯着迷失自我的瞳眸,心里狠狠颤悠了一下,漆黑如墨的锐利瞳孔浮现出一抹晦涩。 傅岩非常清楚江凌云的敏感地带,他伸手放到男人腰臀处肆意游走,指甲和指腹轻轻搔刮他的腰侧,果不其然,对方的气息骤然开始紊乱,被打乱了阵脚,引导着贴紧了他的胸腹。 本以为是自己占了上风,谁知下一秒江凌云的两条腿缠上了他的腰,膝盖夹在他腰侧蹭了蹭,顿时撩起了一阵火直窜天灵盖。 傅岩的呼吸一滞,心道: 狗屁的性冷淡!狗屁的不举! 他咬牙按住腰间不老实的腿,身下的性器早已叫嚣着,想要顶穿拉链出来露个头。 手掌暧昧又情色地揉捏江凌云的腿根,掌心下的那些疤痕他还记得,即便咽下这口怒火,可那惹眼的痕迹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 “你爱我吗?”傅岩问。 “嗯……?”江凌云扒住他的臂膀,喘息声未平,“当然。” “好。”傅岩道,“我们玩个游戏怎么样?” “什么游戏。” “我问你答,答对了就会有奖励,答错了就要接受惩罚。” 男人点头同意了他的要求。 傅岩抿了抿嘴唇,他神色凝重认真。 “第一个问题:我最喜欢吃什么水果?” “草莓。” “答对了。”傅岩的手指沾上冰凉润滑的透明液体顺着男人的腹肌一路向下,五指张开握住了那根roubang,在男人的目光下开始上下运动,“奖励。” “唔……” 江凌云被冰的抖了一下,但火苗寸寸燃烧,无法言喻的快感从傅岩的指尖向四周逐渐蔓延。 傅岩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他接着问:“下一个问题:我们看的第一部电影叫什么名字?” 男人想了几秒:“还、记得你给我的、呃……勇、气。” 傅岩另一只手涂上润滑剂伸向男人的下体,他的手指一点点挤入,温热柔软的肠壁包裹着强行闯入其中的异物,被吮吸住的手指开始在里面肆意搅动。 “第三个问题:你上一次主动说爱我,是什么时候?” “……” “说不出来了?”傅岩沉下语气。 随着男人沉默的时间越久,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粗暴,他用虎口夹住guitou渐渐收缩:“回答我!” 男人冷白修长的手指死死绞着床单,手臂上的青筋条条绽起,他仰头痛呼一声:“哈啊——,是、是哈……现在,我爱你,我很爱你——” 江凌云突如其来的爱语在他的脑中盘旋,耳边好似传来了一声刺耳的超声波,他情绪失控地抵住男人吻了上去。 他生气又无可奈何。 男人把他吃的太死,傅岩没有办法对他充满情意的话不为所动。 只能最后控诉男人犯规,不遵守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