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让我请你上车吗
深秋,阴雨绵绵。裴然最讨厌这种天气,让人提不起劲来。他叼了根烟,半倚在路边的墙上避雨。眼看天色越来越晚,雨却没有停的趋势,裴然左右看看,准备冒雨跑到大路上打车回去。 刚跑出来,他就撞上了一个人的胸膛。裴然刚想道歉,却被男人抓住了手腕。他抬头,对上了一双微怒的眼睛。还没等他说话,就被男人重新推到墙上。男人抽出来他手中燃到一半的烟,按在了他耳边的墙上。 “这么不听话,我看你是还想再学一遍规矩。”听着男人警告的话,裴然不可避免地抖了抖。他没敢再看男人的眼睛,低头认错:“对不起,主人。”语气真诚又熟练。 男人丢给裴然一把伞:“跟上。”裴然还没反应过来男人怎么这个时候回来,坐在车上仔细回想他这段时间都犯了什么错,他可不会认为男人会那么简单地放过他。 顾邢昱开着车心里烦躁躁的,他也没想到一下飞机就看到裴然叼着烟冒雨在路上跑。这死孩子在外面看着挺乖,可自从自己把他领回家,裴然的逆反心理是一天也没停过。顾邢昱叹了口气,养不熟的孩子可太不好玩了。 顾邢昱瞟了一眼后座上坐着一动不动的人,决定换个话题。“阿笠肯回来了吗?”裴然被顾邢昱吓了一跳,却也条件反射张口回答:“小姐下周末回来。” 车子在雨夜里行驶,速度倒也不慢。等到了别墅,裴然还有三天的事情没有复排完。人在想事情的时候动作会变慢,顾邢昱等了他老半天也没见他从左边挪到右边下车。男人很无语地敲了敲车窗:“裴少爷,让我请你下车吗?”裴然这才如梦初醒,索性破罐子破摔干脆利落地下车,略微弯腰:“主人。”顾邢昱也不熬着裴然,进门就让他把自己收拾干净,去三楼等着。 裴然来到三楼的调教室,一边感慨又来了这里,一边丝毫不敢怠慢地规规矩矩叠好自己脱下的衣服,进了房间自带的卫生间。 进了浴室,裴然摸了摸自己戴着金属贞cao带的小兄弟,取下脖子上的钥匙开了锁。把自己里里外外洗了个干净,原本软软的性器隐约有立起来的趋势。裴然不敢再动,出了浴室门慢慢爬到了房间的正中央,规规矩矩地跪好,姿势既标准又漂亮。 “咯哒——”门被打开了。裴然背对着门口,虽然看不见人,但是想也知道是谁。他把自己本来就直的背挺地更直了一些,等待着顾邢昱的到来。 皮鞋踩在地毯上发不出什么声音,男人很快就到了裴然的眼前。顾邢昱坐到裴然对面的软沙发上,捏着裴然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主人……”裴然声音有些抖,夹杂了一些求饶。顾邢昱心情倒是很好,眼中笑意更甚。他有意逗逗自己这个总是没什么感情变化的小奴隶,右手松开裴然的下巴,顺势往他的胸前探。“然然害怕了?不如主人今天轻点?”裴然眼中流露出来一些惊喜和不可思议,一瞬间就被狠厉的一巴掌打了回去。生理泪水不受控制地被打了出来,坐在对面的男人轻柔地帮他擦掉,仿佛刚才那一下不是他打的。“主人才离开半年,然然怎么就变得这么天真?这些话也信。” 顾邢昱站起来,踢了踢脚下的男人,示意他去角落的刑床。裴然轻轻喘了口气,没敢停太长时间,就自己爬上了刑床。软垫被压在腹下,让他的身体形成了一个浅浅的倒V字形 屁股高高地翘在空中,害羞似的略微发粉。 感觉到顾邢昱把自己的手脚拴起来,甩着鞭子笑嘻嘻地走过来,裴然皱了皱眉,看来今晚是真的不好过了。 “嗖啪——” “啊!”第一鞭就破空甩下来,裴然一个不注意就惨叫了出来。身后的施刑者按了按眉心:“再叫得这么难听你今天晚上就不用出声了。” “……是。”裴然喘着气答应着。很快,第二鞭第三鞭连着抽下来,在裴然的屁股上三条红肿的鞭痕排列整齐。“唔……”太疼了,真是太疼了。裴然没想到才半年自己的忍耐力居然下降了这么多。 鞭子一鞭一鞭抽下去,裴然疼得发抖,手脚不住地动来动去,却没有一点用。他现在无比庆幸顾邢昱不喜欢在打人的时候让他报数,不然他一定会挨得更多。 裴然在挨打的时候不敢求饶,只能无助地呻吟,压抑着自己的喊叫。 从臀尖抽到臀腿相交处,七八十鞭下来,裴然已经快没有力气挣扎了。“主人,主人……然然实在受不住了……”顾邢昱停下了手中的鞭子,坐到刑床边上,拿着鞭子尖轻轻扫过裴然红肿的屁股。“这就受不住了?夜可还长着呢。”轻柔的动作引的裴然一阵瑟缩。顾邢昱拍拍他:“既然上面那张嘴这么喜欢抽烟,不如就让下面这张嘴还?”想到上一次被抽臀缝的痛苦经历,裴然满嘴拒绝。 “啧,然然又忘了。小狗哪能拒绝主人呢?”裴然愣了一下,随后满脸通红。“对不起,主人。”他顶不愿意听这种话,偏偏顾邢昱还总是喜欢拿这些话臊他。 顾邢昱又笑了,他可太喜欢自家小奴隶脸红的样子了,跟了他七年,脸皮还是这么薄,真有趣。 他换了一把薄薄的竹尺,轻拍了两下作为警告,就顺着臀缝抽了下去。“唔啊!”火辣辣的疼,才五下,裴然就感觉身后已经合不拢了。里里外外的疼,备受煎熬。好在十下之后顾邢昱就放过了那里。“中场休息结束。”他又换回了皮鞭,照着第一次的痕迹重新抽了上去。 “最后二十下,打完我就放过你。”“嗖啪——”毫不留情的鞭子像雨点一样打下来,当顾邢昱把他抱起来的时候,裴然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顾邢昱给裴然重新洗了澡,抱着他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