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 rutouplay:吊起来玩弄穿环的rutou,必须被玩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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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豪不知道卫鸿哲是从哪里弄到这么多道具的,他正站在一个桶状的壳子里,腰部以下的位置完全被覆盖起来,木桩外观的柱状物体牢牢地锁住了他的双腿,甚至将yinjing都禁锢其中。 这是龚豪少有的可以逃离胶衣束缚的时间,但他的肌肤已经在长久的囚禁和胶衣包裹下变得格外敏感,被禁锢在粗糙的木质外壳中,肌肤都被粗粝的质感磨得生疼。 这个外壳好像是特制的,可以完美地包裹住身体的每一寸肌肤,牢牢的束缚感让他绷紧肌rou的时候都感觉到痛苦,就像是身上套上了一层坚硬的外壳一样,半分自由都没有。 好难受,好像被关在了一个棺材里,无法移动半分。 男人不适地扭了扭腰身,结实的肌rou在被粗粝的内壁摩擦到之后产生了一阵火辣辣的刺痛,来自臀部的刺痛感和束缚感让龚豪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有多么敏锐和娇嫩。 木质壳子里有一处专门放置性器的洞,完美的包裹感让龚豪再一次确定这就是为他打造的囚牢,他感觉自己的yinjing就像是被锁在贞cao带里一般,甚至因为有些狭窄的空间而胀得生疼。 粗糙的木质感摩擦着紫红色的性器,不过龚豪并不担心自己高潮时会将液体喷得到处都是,甚至用yin液灌满这个木质的外壳。毕竟他的尿道中正插着一根一指粗细的按摩棒,微微的震动感让他不断地发出喘息,身体也被折磨到虚软不已。 自从第一次玩弄他的尿道后,卫鸿哲好像找到了新的玩具一样,青年似乎爱上了男人被侵犯尿道时激烈的反应,从此之后就开始了针对尿道的调教,如今只是短短两个月就让龚豪的yinjing可以顺利容纳一指,也让男人的身体习惯了尿道被侵犯和蹂躏的痛苦。 “哈、啊……好痛、呜呜……” 虽然yinjing很顺畅地容纳了带着颗粒凸起的尿道按摩棒,但龚豪却痛苦到满头大汗,那种撕裂般的疼痛是他永远无法习惯的,尤其是轻微振动带来的阵痛和麻痹感,就连前列腺被揉按着也是不轻的疼痛折磨。 “呃、呜呜呜……咿啊啊啊……不要、痛啊啊啊……” 一颗凸起震动着猛地撞到了前列腺附近,一阵酸爽的快感瞬间涌上龚豪的大脑,男人迷糊着发出一声呜咽,身体痉挛着、翻着白眼到达了一次小高潮,只可惜yinjing并不能射出任何液体,后xue涌出的肠液也被塞入其中的按摩棒堵在身体里。 不管龚豪是否会从尿道的侵犯中获得快乐,他的身体确会从其中获得欢愉,到达的性高潮也是毋庸置疑的。无论男人是否承认,他的身体早已经被调教到敏感又yin乱了。 看到高潮中露出疑似玩坏表情的男人,卫鸿哲轻笑着拍了拍男人潮红的脸颊,英俊的脸上满是汗水、泪水和唾液,空洞的眼眸被泪水点缀得如同破碎的宝石,隐隐闪烁出青年喜欢的光芒。 “啊哈……主人、呜呜……呃唔……” 高潮后的身体战栗不已,裸露在外的上半身结实又强壮,潮红的肤色搭配着一块块凸起的肌rou,因为急促呼吸而颤抖的胸肌也让卫鸿哲迷恋不已。 青年的手就那样抚摸上了男人汗淋淋的肌肤,就算龚豪被囚禁了一年之久,热爱着男人强壮身体的青年也没有让他放松锻炼,为了维持这具身体上结实的肌rou,他经常将各种道具带在男人的身上将其扔到健身房里半天。 “真棒,母狗真是最棒的狗,是我的……” 丝毫没有松懈的锻炼让龚豪的身体依然散发着男人的阳刚,甚至因为锻炼中存在的性爱道具磨练了男人的意志、耐力和体力,就连肌rou也变得比囚禁之前还要健美。 汗湿的肌肤带着黏糊糊的触感,但卫鸿哲就是喜欢抚摸男人承受折磨时紧绷的肌rou,那让他感受到男性受虐的阳刚美感和性感。 如此强壮、如此完美、如此强大,简直就是男人中的男人,现在却被他掌控住,只能承受他施与的快乐和痛苦,yin乱得像是最下贱的娼妓,甚至表现得如同发春的母狗。 只要这样想着,卫鸿哲就觉得兴奋感和满足感填满了他的胸膛,征服了一个强大男人的自豪感是那么强烈,甚至让青年觉得呼吸急促,下半身的裤子也勒得很紧。 卫鸿哲的手指在男人的腹肌和胸肌上游走了片刻,就在龚豪呻吟着到达了又一次高潮的时候向上抚摸。男人的手腕被绳索束缚着,然后吊在了棚顶,这样男人的双臂只能举起,结实的肌rou露出流畅又健壮的线条,每一块肌rou都会因为青年手指的抚摸而绷紧。 “耗子……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你只能是我的母狗、我的性奴……” 青年的声音显得阴冷又阴鸷,眼神中迸射的光芒足以让清醒的男人感觉到恐惧,只不过龚豪现在已经被两次高潮搞得晕晕乎乎,对于卫鸿哲充满了侵略性的宣言没有任何反应。 当然,就算龚豪有什么反应也是毫无用处的,他没有任何选择,他的未来已然注定。 被欲望和痛苦折磨的身体虽然虚软无力,却会因为一次次刺激而绷紧身体,结实的肌rou让卫鸿哲爱不释手,挂在潮红肌肤上的汗珠如同清晨的露水,将这具性感的身体映衬得更加色情。 “啊、哈……主人,唔……” 两次高潮之后,龚豪喘得更加凌乱和急促,过度的刺激让他的口中止不住发出喘息和呜咽,低沉的声音一声声唤着卫鸿哲,楚楚可怜的意味让青年更想要折辱这个男人。 男人的肌rou是那么结实和健美,被束缚着吊起来的身体像是受虐的天神,只不过是已经在欲望中沉沦的天神,被玷污的神只。 卫鸿哲为了自己的想象而愈发兴奋,他的手指激动到颤抖,一下下摩擦着男人汗湿的肌肤,然后慢慢向下游移,直到在胸肌出流连忘返。那里的肌rou在有重点的健身下变得更加硕大和健美,两团堪比女性胸部的rou团柔韧又坚韧,在急促的呼吸下跳动着。 两团挺翘又结实的胸部挂在男人的胸前,带着男性的阳刚和女性的健美,卫鸿哲的手指轻轻地按压着那里的肌rou,潮红的肌肤被按下一个凹陷,然后强力地弹起青年的指尖。 有趣的手感,卫鸿哲的嘴角勾起一丝饶有兴致的弧度,这是他少有地去玩弄男人的胸部,毕竟比起结实的胸肌,他更喜欢粉嫩rutou上挂着的属于他的标记——那一对乳环。 卫鸿哲第一次发现男人胸部的有趣之处,尤其是在锻炼后胀大了好几圈的胸肌,坚韧又柔软的触感一如男人的内里,明明对生活充满着希望却又可以忍耐最黑暗的折磨长达一年之久,如今依然倔强而执着。 这样想着,青年打算好好享受一下男性胸肌的美妙之处,他张开双手的手指,尽力从下至上地包裹住男人胸部,然后紧紧地攥住了那两团结实的肌rou,用力到指甲都刺入rou里。 “唔啊……主人、主人……嗯唔、有些奇怪……啊哈,别啊啊……” 卫鸿哲粗暴地抓握着男人的胸rou,却又小心地避开了敏感的乳晕和rutou,只是用手推移结实的胸肌,像是揉面一样肆意地亵玩着男性的胸部。坚韧的手感让卫鸿哲毫无顾忌,他并不担心对这样健壮的身体造成任何伤害,肆无忌惮地揉搓起来。 “啊哈、别……啊啊啊,不能……不能那样,主人啊啊啊……” 龚豪的身体突然变得甜腻,带着颤音和哭腔的声音显得愈发可怜,强壮身体的颤抖顺着手掌的位置传来,卫鸿哲可以清楚地感受到男人的所有反应,他甚至可以感受到男人急促的心跳。 听到这样可怜兮兮的求饶声,卫鸿哲不仅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反而更加凶狠地揉搓着男人的胸肌,粗暴得就像是对待玩具或者死物,丝毫不在乎龚豪的感受。 而龚豪早已经习惯了被这样对待,就如同他只是一个发泄欲望的容器、娃娃,而他也早已经习惯了被当成道具粗暴地对待,这种疼痛带着快感的刺激是他无法拒绝的毒药。 “啊、呃……主人,唔……好热、不行……难受啊、啊啊啊……射了、射了啊啊啊……” 虽然龚豪口中都是拒绝的意味,但短暂的刺激后,也不知道是因为尿道中振动的按摩棒、亦或者是后xue中的振动,龚豪就那样呜咽着又一次到达了高潮,无法发泄的性器在木洞里抖动了几下,憋胀的痛苦更是让男人的声音夹杂了些许性感的哭腔。 龚豪的眼眸是那么空洞,溢满了泪水的眸子映衬出破碎的光芒,当泛红的眼角沾上泪珠时,卫鸿哲就会因为兴奋而愈发粗暴地揉搓起男人的胸肌,直把男人玩弄到口中胡乱地求饶。 胸部好想要融化了一样,龚豪本以为这是男性身体上的多余器官,却被玩弄到麻酥酥的,哪怕没有触碰乳晕和rutou也感受到了不少的欢愉,乱窜的快感在胸膛中荡漾着,甚至让心脏都被欲望侵蚀。 “啊哈、唔……主人,啊啊啊……主人……” 明明胸部胀痛着,但那一丝微弱的快感足以迷惑龚豪,yin乱的身体下意识地挺起胸膛,似乎是想要更多。 “咿啊啊啊!主人、主人……不行啊、那里啊啊啊啊……” 就在卫鸿哲调整着手掌的位置时,他不小心碰到了男人的rutou,一阵战栗的快感如同划过夜空的闪电,强烈的快感直接炸开在龚豪的大脑中,又一次让龚豪翻着白眼到达了一轮小高潮。 玩弄了许久的胸肌上布满了紫红色的指印,两个分明的手掌痕迹留在了男人的身体上,指甲刺入rou中也留下了一道道yin靡的伤痕,当卫鸿哲的手掌移开后,急促喘息而颤抖起来的两团乳rou散发出从未有过的yin乱和性感。 挺翘的胸部拖着银色的乳环,金属光泽在汗水的映照下闪烁着光芒,尤其是当龚豪凌乱呼吸时,颤抖的胸rou会将乳环顶得上下起伏,金属的寒光在潮红又带着伤痕的肌肤上游走。 “是母狗的sao奶头想要了吗?说,是不是你的sao奶子发sao了,想被主人玩了?” 龚豪迷迷糊糊地看向青年,他的眼中盛满了泪水,清醒时会闪烁出倔强又坚强光芒的黑色眼眸覆盖在一层水雾之下,在欲望的折磨中只剩下迷茫和空洞,尤其是当男人呻吟起来的时候,嘴角流出的口涎让这个人显得破碎又yin乱。 虽然男人无法理解卫鸿哲的话语,但他的记忆却被“sao奶子”这个词汇开启,他想起了之前被玩弄rutou的快乐与痛苦,他依稀记得自己被吸奶器玩弄过、被道具玩弄过乳孔、被人工舌头一下下舔舐,甚至还接受过rujiao,无论什么样的玩弄都会带来销魂蚀骨的快感和深入骨髓的疼痛。 想到那些yin乱的记忆后,龚豪下意识地咽了一下口水,被欲望驱使的身体本能地想要更多,那种疯狂又粗鲁的快感每一次都如同潮水一般淹没他的身心,让他一步步沦落到沉迷其中。 就像是最烈性的毒品,只要尝试过一次,那样疯狂又酣畅的快感就足以让男人沉迷其中,哪怕得到快感要承受同样的痛苦,需要承受让龚豪都恐惧的折磨,他也如同扑火的飞蛾。 “想、哈……主人,想要……母狗、saorutou……想要……呃唔、想要……” 迷乱的男人顺从了内心的渴望,他在束缚中微微挺起胸膛,主动将带着乳环的rutou送向卫鸿哲的方向。颤抖的乳珠在长久的调教下变大了好几圈,颜色也变成了艳红色,点缀在胸口上像是一个大樱桃,上面还挂着银色的乳环。 那是卫鸿哲亲手穿刺并挂上去的乳环,就像是给自己的畜生打上烙印一样,每一次青年想起rutou上蜿蜒而下的红色痕迹时,都会有一种想要摧毁男人的欲望,彻底击溃这个人,让他彻底堕入欲望中再无解脱,甚至再无自我,只是一个追逐着性爱的傀儡。 不过这只是冲动而已,当勉强清醒的男人用倔强的眼神看向青年的时候,卫鸿哲都会彻底放弃摧毁男人的计划。 在龚豪的渴求之下,卫鸿哲从善如流地用手指勾住了乳环,然后粗暴地向外拉扯,直把糜烂的rutou扯成了长长的一条小rou柱。 “咿啊啊啊啊啊!主人、主人……啊啊啊啊啊、主人……” 被刺激到的龚豪猛地瞪大眼睛,喉咙中发出咕噜噜的哽咽声,半晌后才一边叫着一边呼唤起卫鸿哲,明明痛到浑身颤抖却更加努力地将胸膛挺起,不知道是为了迎合还是为了减缓拉扯感。 龚豪依稀觉得自己到达了一次高潮,毕竟在前后都被堵住的情况下,没有喷发yin液带来的舒爽感,他甚至分不清高潮和快感的界限,只能从变得濡湿的后xue和尿道判断出自己似乎是到达了高潮。 虽然男人叫得很大声,看上去像是承受了从未有过的痛苦,但是当卫鸿哲轻轻地转动起乳环,让光滑的金属环摩擦着穿刺的位置时,男人脸上还是带上了欢愉的神色。 结实的胸肌绷得更紧,哪怕是急促的喘息也无法再让硕大的胸膛抖动起来,但这样健壮的胸膛却是那么性感和阳刚,沾着汗水时显得愈发美丽,唯有拉长的rutou和乳环散发的光泽带上了yin靡的意味。 卫鸿哲就是想要破坏这样的男人,他一边听着男人的叫喊和求饶,一边拉动和转动乳环,肆意地折磨着那两颗脆弱的rou粒,而转动乳环的摩擦也让被穿刺的肌肤变得愈发红艳,甚至变成了糜烂的紫红色。 “啊啊啊、主人……母狗……不行了、主人啊啊啊……母狗、呜呜……” 胸部从未有过如此粗暴的折磨,转动着的乳环让他觉得rutou像是被针一下下穿刺,敏感的rou里承受着从未有过的刺痛,甚至让龚豪有了一种要被玩烂的恐惧感。 不过龚豪不论被怎样粗暴地玩弄,yin乱的身体都会忠实地兴奋着,无法发泄的yinjing在木洞中胀得生疼,粗粝的内壁摩擦出一阵阵火辣辣的痛感,但他也因此兴奋得一塌糊涂。 本应凹陷的rutou比正常人都敏感不少,在长时间的调教下空气的吹拂都会让龚豪感受到莫名的战栗,现在更是被残忍地把玩着,痛极的折磨亦带来灭顶的快感,不多时就让龚豪呜咽着到达了好几次高潮。 “主人、啊哈……主人……主人、呜呜……” 龚豪的声音凄厉却又性感,一声声如同发情的母猫,但被折磨了太久让他的声音显得虚弱,颤音和哭腔更是为男人增添了一抹脆弱的诱惑。 卫鸿哲的手拽着乳环,直把那两颗红果拉成各种形状,很快就红到像是要滴出鲜血,那种红晕甚至从rutou慢慢向外扩散,就连颜色稍浅的乳晕都变得粉嫩且色情。 “想要更多吗?我的sao母狗,告诉主人,你想要更爽的吗?” “呜呜、想要……主人,母狗想要……啊啊啊、想要……” 龚豪的大脑彻底被欲望俘虏,本能地应和着卫鸿哲的话语,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会承受怎样的对待,只是在疯狂的刺激中堕落下去。 “呵,真是个诚实的sao货,”卫鸿哲轻哼一声,他的声音带着愉悦,下一秒龚豪就感受到强烈的拉扯感,他疑惑地低下头,发现两颗跳蛋分别挂在了乳环上,将rutou拉成了长长的一条,痛得钻心。 “主人、哈……嗯唔……主人……” 龚豪的声音有些疑惑,因为他发现尿道和后xue中的振动都停止了,染上性瘾的后xue瞬间升起一片麻痒和空虚,因为撑开的胀痛而勉强可以忍受。 “小母狗这一次要努力哦,只能用sao奶子射出来,这样主人才会想要cao你哦。” 说着,龚豪发出一声哀叫,rutou现在还被沉重的跳蛋坠得生疼,但那两颗跳蛋却疯狂弹跳了起来,直接从四面八方拉扯rutou,粗暴的动作甚至比刚刚卫鸿哲的手指还要残忍,丝毫不顾及这具血rou之躯的痛苦。 “咿啊啊啊啊!主人、主人……啊啊啊啊啊……” 只可惜龚豪第一次经受如此残忍的调教,在此之前rutou都只是性虐中的调剂而已,现在却让他在rutou拉扯的疼痛中获取足够高潮的快感,那对现在的龚豪来说毫无疑问是一次残忍的折磨。 “啊啊啊啊……咿、唔啊啊啊……” rutou被疯狂地拉扯着,很痛,但这样的疼痛却远远不够转化为快感,也不够将龚豪送上高潮。不多时男人就痛得满头大汗,眼眸中湿润着恢复了些微的光芒。 ——毕竟现在的快感并不明显,已经无法蛊惑男人的心神,总归是让龚豪得到了一丝清明。 “变态……啊啊啊、滚……嗯唔……” 龚豪紧咬牙关,颤抖的声音虚弱地咒骂着,狼狈的脸上迷茫中多出了一丝愤怒和倔强,像是濒死时依然不肯低头的野兽,充满了阳刚和野性。 对于龚豪时不时的反抗,卫鸿哲不怒反笑,青年冷哼了一声,yin邪的目光盯住了男人胸口乱跳的rutou,也看向了布满汗水不断起伏的胸肌。 “哦,那我滚了哦,今天就算你被玩sao奶子高潮了,我也不会再cao你了哦。” 当周围的一切都安静后,龚豪可以清楚地听到跳蛋振动的蜂鸣声,也能听到自己yin乱的喘息。后xue中的瘙痒和燥热慢慢增强,rutou的疼痛也在时间的流逝中变得麻木,极致的疼痛开始一点点转化为快感,却无法浇熄身体里想要被侵犯的渴望。 “啊啊啊啊……哈啊、唔……” 龚豪记得自己确实被玩rutou玩到了高潮,当高潮的性快感俘获了他的意识时,他感受到后悔,因为他的后xue痒到无法忍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