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苏醒后继续被蹂躏,炮机cao到脱肛却被舔到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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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龚豪好像迷迷糊糊地晕了过去,等到他再一次恢复清醒的意识时,眼前的黑暗让他知道眼罩还没有摘掉,只是湿润的感觉证明那个眼罩已经被他的泪水打湿,而耳边的机械蜂鸣声依然在持续。 意识恢复后的前几秒是感知恢复的时间,当他意识到自己还在承受折磨时,后xue才开始传来感知。 痛、爽…… 两种感觉一下子汹涌地冲到大脑中,直接将刚清醒后不甚坚强的男人逼出了几滴眼泪,液体直接被眼罩吸走,使得黑色眼罩晕出更大一片濡湿。 “醒了?舒服吗?小毛贼……” 耳边突然传来了清晰的问话,灼热的呼吸喷洒到敏感的耳朵上,接着就是濡湿感,柔软的东西舔舐着龚豪的耳朵,一下下模仿着性交的节奏摩擦着耳垂。 “啊、哈……唔啊……不、不舒服……” 龚豪咬紧牙关,却依然止不住呻吟的泄出,他不记得自己是从何时开始发出脆弱的呻吟声,但他却在敏感的耳朵被恶趣味地舔舐时,不断地感受到一种酸涩和战栗,像极了性器被抚慰的感觉。 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敏感成这个样子? 龚豪还来不及细想,耳边就听到了一声清脆的笑声,卫鸿哲嘲笑着他的嘴硬,那种声音的震颤和呼吸的喷洒让龚豪下意识地痉挛了一下,脖颈上也迅速扩散开一片鸡皮疙瘩,但缩了缩脖子却完全逃不开青年的魔爪。 “不舒服呀?那怎么硬成这个样子了,哇哦,还流了很多水呢。” 刚刚清醒就被快感俘获了心神,龚豪除了喘息和呻吟外,已经无法去理会青年的调笑了,他感觉自己如同溺水的人,嘴巴根本说不出话。 后xue传来的快感和疼痛要远比昏迷前更加强烈,疯狂的刺激甚至让龚豪止不住地哆嗦,喉结也在脖颈上上下颤抖着,突破了阈值的折磨让男人的大脑一片片空白,甚至有了一种会死掉的错觉。 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么爽? 龚豪迷迷糊糊地想着,随着感知的慢慢恢复,他才意识到依然有一根异物在他的后xue内驰骋着,机械性地一下下抽插着,疼痛是肠rou被折磨后产生的痛苦,而快感则是因为每一次前列腺都会被狠狠地压迫到。 不仅如此,后xue好像愈发敏感了,龚豪甚至能够感受到按摩棒上面的花纹,不复光滑的表面模仿着人类的性器,上面带着一条条粗壮的青筋,只是碾压过肠rou,就足以在痛苦中点燃一簇快感的火焰。 激烈的快感让龚豪急促地喘息着,好似一口气上不来就会彻底窒息一样。但是当龚豪大口大口地呼吸时,他才发现了另一处异状,脸上传来明显的异物勒住的感觉,有什么东西正卡在口鼻位置,而他呼吸的空气也带上了甜腻的味道。 “唔……什么、嗯唔……” 被快感折磨到疲累无力的龚豪发出微弱的喘息,但呼吸间很快吸入了更多甜腻的气体,不多时就将龚豪熏得晕乎乎的,连舌头都好似肿了起来,说不出什么清楚的话。 “小毛贼不用管那么多啦,反正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只要闭上嘴好好叫给我听就行,毕竟你也很舒服,不是吗?” 声音依然直接从耳边响起,濡湿的软物正舔舐着男人的耳朵,龚豪甚至觉得自己的耳朵已经被舔了个遍,恐怕已经满是唾液的痕迹了。 身体变得太敏感了,若是龚豪完全清醒的话,恐怕早就知道那些气体是什么了。只可惜现在的龚豪已经被快感迷糊了神志,只能晕乎乎地承受着卫鸿哲带给他的一切,无论是快感还是痛苦。 “哈……嗯唔……” 耳朵被舔舐的刺激像是一簇簇麻酥的电流,很快就蔓延到龚豪的全身,甚至让男人的性器都抖动了起来,那种刺激是如此接近快感,甚至让这具身体模糊了两者之间的界限。 龚豪的性器正一柱擎天,勃起的粗壮roubang已经是紫红色,上面凸起的青筋看起来是那么狰狞,散发着灼热的温度,就像是一只苏醒的巨龙。但硕大的guitou上马眼却已经红肿,张合间能够看到里面糜烂的尿道,流出的前液也有些稀疏,流淌在早已沾湿的roubang上,显得格外色情和狼狈。 卫鸿哲的手偷偷摸到男人的下半身,一下子就握住了那根紫红色的roubang,已经备受蹂躏的性器直接被手指狠狠地攥住,就连湿润的guitou也被手指粗暴地摩擦了起来。 “呃唔唔……呜呜呜……唔啊、唔……” 龚豪的声音带上了 痛苦的意味,胶衣依然包裹着的身体颤抖起来,喉咙中哽咽的声音为这具强壮的身体增添了受虐的美感。 yinjing已经敏感到无法被触碰,之前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的性器敏感得吓人,只是手指碰上就是一阵强烈的刺激,过激的刺激甚至变成了疼痛,刺激得男人流出豆大的汗珠。 好痛…… 龚豪第一次知道快感也会变成这般激烈的疼痛,但疼痛中的快感却也如此强烈,那是一种十分奇怪的感觉,明明痛到脸颊都扭曲了,但yinjing依然兴奋地跳动着,马眼更是流出汩汩的前液。 好难受…… 好热……好痛……但真的好爽…… 男人的眼睛再一次变得空洞无神,眼罩之下的黑色眸子被晶莹的水汽浸染,破碎的眸光让那双眼眸变得如同碎裂的水晶,脆弱又美丽。 “哈、唔……呃唔……嗯……” 龚豪发出破碎的喘息声,上下滚动的喉结散发出痛苦的意味,就连粗壮的脖颈也被汗水打湿,在凹陷的位置甚至继续了一汪晶莹的汗液。 卫鸿哲的手在那根粗壮的性器上摩擦着,勃起的roubang看上去尺寸硕大,青筋也散发出侵略的气息,却在青年白皙手指的挑逗之下,很快就颤抖起来,瑟瑟发抖地流出更多清液,将柱身打湿后变得愈发yin靡。 敏感的yinjing传来疼痛感,热辣辣的感觉却将疼痛扭曲成类似快感的刺激,而被玩弄了多时的身体早就在药效的作用下变得yin荡了起来,片刻后疼痛感就已变成情欲中迷乱的快感。 疼痛竟然会让龚豪意乱神迷,男人哪曾想到自己会经受这样的蹂躏,不仅是后xue依然被炮机cao干着,就连射空又失禁的性器也被残忍地把玩,大有一种要将全部液体都从他身体里榨干的气势。 好像又有什么东西从马眼中射了出来,龚豪迷迷糊糊地感受到了yinjing上的濡湿感,粘稠的液体在卫鸿哲的手指间拉开了一道道yin靡的丝线,然后又被手指擦在红肿的柱身上,直把紫红色的yinjing摩擦到外表覆盖了一层薄膜。 疼痛感似乎并没有让勃起的yinjing有任何萎靡,反而让guitou上的马眼张合起来,间歇性地吐出一股清亮的前液,就连颜色也变得愈发狰狞,完全是一副兴奋到极致的模样。 “不、啊哈……不行唔……射不出的……呃唔……” 就在卫鸿哲的手指不断撸动之后,龚豪慢慢在极致的疼痛和快感之中一点点攀升到了顶峰,就快要到达高潮了。 性器突突地跳着,但龚豪分明能感受到尿道中的疼痛,yinnang也因为之前射空了而有些酸涩,偏偏高潮即将降临的快感模糊了龚豪的感知,一时间除了yinjing里面的痛苦之外,在没有能够让龚豪拒绝快感的理由。 后xue中的炮机还在运作着,在卫鸿哲的设置下,那根粗壮的按摩棒每一次插入都会狠狠地撞击到前列腺上,已经被cao到麻木的后xue似乎感受不到疼痛,唯有战栗的快感成为了让龚豪一步步攀升到高峰的帮凶。 “呃、啊……呃唔……真的、啊哈……不行了唔……” 龚豪痛苦的祈求并没有让他得到解脱,反而卫鸿哲手指的动作变得愈发迅猛和急促,几下后就让龚豪的眼前一片空白,胶衣束缚的身体微微向上提起胯部,就在等待着最后一刻的到来。 这一次卫鸿哲没有故意折磨yuhuo中烧的龚豪,在听到男人模模糊糊地呢喃“要到了”之后,他非但没有停下手指的动作,反而加快了摩擦的动作,片刻就让男人的呻吟声拔高了,几乎是嘶吼着到达了最后的高潮。 “唔!呃唔……呜呜呜……” 龚豪的声音猛地拔高,呻吟声中带着浓重的哭腔和颤音,就连身体的肌rou也迅速绷紧,直接将胶衣撑开成一个壮硕的人形,而他的身体也迅速向上弹跳了一下,再重重落回了床上。 男人拼命地抑制着自己脆弱的声音,但最后依然泄出痛苦又欢愉的呻吟,虽然微弱却也格外甜美。 一瞬间的刺激直接冲到了龚豪的大脑中,本就迷迷糊糊的男人一下子就失去了理智和意识,一片空白的头脑无法思考,也分不清这样的感觉是疼痛还是欢愉,自然也不知道自己到达了一层没有射精的高潮。 半天前龚豪刚刚射空,现在连yinnang都是干瘪的,哪怕到达了高潮也射不出任何东西,唯有颤抖着打起了空炮,马眼张合了几下却没有吐出任何液体,反而让卫鸿哲清楚地看到了里面红艳的尿道。 龚豪的手指都被包裹了起来,所以也没法在痛苦中攥紧身下的床单,他唯有紧紧地攥着拳头,很快指甲就刺入了rou里,让掌心的肌肤都布满指甲的痕迹,斑斑点点都是紫红色的暗痕。 打空炮是十分痛苦的,勃起的yinjing弹跳了几下却没有射出任何东西,很快连马眼都有些红肿,而男人的呻吟声和喘息声也带着不容忽视的痛苦,强壮的身体更是轻轻地哆嗦着,一副承受不住的模样。 男人微张的嘴巴中流出了口涎,两瓣薄唇哆嗦着,却因为沾上了晶莹的唾液而显得格外色情,探出嘴巴的一截粉嫩舌头也充满了诱惑。 “哦?彻底射空了吗?我怎么觉得你这个小sao货还私藏了啊,是不是不乖啊?” 卫鸿哲的手依然没有放过男人的性器,哪怕空炮后的萎靡的性器依然被他的手指把玩着,白皙的手指心不在焉地撩拨着可怜兮兮的rou团,哪怕动作轻柔又温和,也足以让龚豪在喘息中发出一声声痛苦的呜咽。 好难受……要shuangsi了、要被榨干了…… 身体从内而外地涌出一种酸涩, 不论是依然被cao干的后xue,还是被手指把玩的yinjing,都敏感到承受不住任何触碰,但偏偏卫鸿哲却用最残忍的方式折磨着他,让龚豪只能大脑一片空白地堕入痛苦深渊。 龚豪脸上带着氧气面罩,里面的气体被掺入了催情的药物,正一点点腐化着男人的心智和精神,也摧残着男人强壮的身体。 随着时间的推移,龚豪能够明显感受到后xue中愈发强烈的刺激,也能感受到yinjing上手指带来的愈发痛苦的抚慰,偏偏身体已经模糊了疼痛与快乐的界限,在各种药物的改造之下学会了从疼痛中汲取快乐。 黑色交胶衣人形颤抖着,也不知道是因为快乐还是因为疼痛,但那根性器却不住地抖动,萎靡的rou团依然湿漉漉的,甚至连缩在包皮下的马眼都继续流着淅淅沥沥的前液。 机械炮机发出嗡嗡的声音,“吱嘎吱嘎”地运转着,连接着的狰狞按摩棒正在男人的屁股间进出,xue口早已经在长时间的机械性折磨下红肿外翻,就像是两团rou团中多了一张rou嘟嘟的小嘴。 那根按摩棒会深深地插入到臀缝中间,直至从外面都看不到那根巨物的模样,然后在机械的运转下重新抽出,直到全部离开男人的身体,直到xue口因为失去巨物而变成一张大张的roudong,里面沾着粘稠药膏的熟烂肠rou清晰可见。 当xue口慢慢向内闭合之时,按摩棒又会抓准时机狠狠插进去,直接捅到红肿的后xue深处,将那条甬道cao到颤抖着张开,然后继续重复着。 可能是某一次按摩棒抽出的时候龚豪夹得太紧,青涩的后xue没能承受住那根尺寸硕大的按摩棒,因此现在的肠rou已经会在抽插中被带出一截,外翻着像是一个小小的尾巴耷拉在屁股之间,直到被按摩棒狠狠地捅回去。 “呃、唔……哈啊……好痛、唔……” 后xue中火辣辣地痛着,脱肛的感觉太过痛苦,哪怕只是轻微的程度,也足以让一天前还未承受过肛交的龚豪痛不欲生。 但是这具身体已经无惧疼痛,甚至让疼痛变成了快感,这就让龚豪的心智受到了极大的折磨,很快他就不知道自己是痛还是爽,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过卫鸿哲却发现了好玩的东西,他直接放过了那团萎靡的性器,手指划过萎缩的yinnang,划过会阴后直接抚摸到了男人的屁股上,然后慢慢摸到了沟壑中被摧残了的xue口上。 “呃唔!” 眼罩下男人的双眼猛地瞪大,龚豪几乎从喉咙中挤出了一丝带着哭腔的呜咽,若不是胶衣紧紧地束缚着他的身体,恐怕强壮身体爆发出的力量已经让他的身体从床上弹起来了。 好痛……好爽…… 身体已经坏掉了,龚豪的身体在痛苦中依然兴奋不已,甚至于连萎靡的性器也重新开始抬头,在肠rou被刺激的疼痛中慢慢抬起了头。 “哈、啊……呃唔……轻、轻点啊……呜呜呜……” 龚豪止不住地发出求饶声,但阳刚低沉的声音带着颤抖是那么性感和色情,反而让卫鸿哲的征服欲暴增,手上的动作愈发粗暴,就像是在摆弄死物一样反复玩弄着脱肛的那截肠rou。 当按摩棒抽出的时候,会将一截红艳艳的肠rou拖出来,虽然只是很小的一段,但也足够敏感,甚至本不应该被用这种方式触碰,卫鸿哲只消两根手指就可以捻住那里亵玩,在肠rou被按摩棒再次捅回身体内之前,就可以让龚豪发出带着泣音的求饶声。 “不要、啊呜……不要了……不行的、呜呜……” 龚豪的声音明显是哭了出来,但卫鸿哲却因此兴奋不已,他更加凶狠地玩弄起脱肛的那截,甚至用指甲抠挖起来,或者用手指碾压,极尽粗暴只能。 好痛、真的好痛…… 就算是曾经打架斗殴的日子,也不会有比现在还要残忍的痛苦,龚豪不知道原来人的痛觉可以承受这么残忍的折磨,甚至在疼痛突破阈值后,反而变成了让他束手无策的快乐。 昏迷的那段时间龚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卫鸿哲对他的身体做了什么,也不知道药膏和催情气体的效果有多么强烈,他只知道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对,正常人是不会在强烈的疼痛中还硬起来的。 龚豪的yinjing明明已经射空,之前失禁过,也曾打过空炮,按理说不应像现在这样兴奋,只是几分钟而已就彻底勃起,比之前的每一次勃起都要迅速。 红艳的肠rou被卫鸿哲的手指把玩着,耷拉在屁股中间的一小截像极了短短的尾巴,而卫鸿哲也是被男人展现出的脆弱和痛苦吸引到,竟慢慢俯下身,在抽插的间隙伸出了舌头,轻轻地舔了一下脱肛的肠rou。 “!” 那一瞬间龚豪连声音都没有发出,他的身体猛地僵直,连颤抖都不复存在,直挺挺的就像是绷紧到即将断裂的弓弦,男人的嘴唇哆嗦着,半晌后才爆发出一声绝望的悲鸣。 “唔啊啊!呜呜呜……” 当龚豪的嘴角流下一大片口涎的时候,他的yinjing也抖动了几下,继而喷射出一股股清亮的液体,大量的液体射得到处都是,甚至溅在了龚豪与卫鸿哲两个人的脸上,就像是喷泉一样壮观。 yinjing一股股地喷着水,不是色精,而是龚豪到达了潮吹的高潮。 “真是个婊子,还挺有天赋的嘛,看来还是很符合我的要求的。” 卫鸿哲的羞辱回荡在耳边,但龚豪像是没听到一样,他躺在床上没有任何反应,除了身体的颤抖和嘴巴泄出的喘息,黑色的胶衣人形就像是一个没有自我意识的性爱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