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yin液刺激到发情,请求被cao但不允许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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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虫幽这样调笑的话,男人却没有力气做出其他的反应了,他不住地呜咽着,灼热的鼻息同时喷出闷哼的声音。 就算男人现在没有反抗的余力,强壮的身体乖顺得惊人,但虫幽依然有一搭没一搭地把玩着闫牧的性器,轻柔又缓慢地抚摸着柱身的表面,始终不肯给男人一个痛快。 快感将男性的身体吊得不上不下,闫牧觉得自己的理智和意识在慢慢远去,来自性器的快感侵蚀着他的意识,那是男人无法抵御的快乐,他的身体却被束缚着,连挣扎和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虫族的手指微凉,抚摸着炙热的yinjing,快感之中夹杂着丝丝舒爽的感觉,闫牧不断地扭动着身体,但他却不敢再像之前那样挺起腰身祈求更多的爱抚,为了保住着勉强的快乐和欢愉,他只能在床上扭动身子,同时不住地喘息着。 男人健壮的胸部因为急促的喘息而不断起伏,凸起的肌rou在空气中颤抖着,上面那两颗粉嫩的rutou已经挺立,正在微凉的空气中羞涩地颤抖着。 “嗯、呜呜……” 因为嘴巴被充满粘性的丝线紧紧粘着,快感只能通过鼻音发泄出来,很快闫牧就觉得身体越来越热,在这种燥热中身体渐渐酸软,呼吸也变得愈发困难,很快身子就又沉又软,好像不再受他的控制,就连大脑也昏沉一片。 最可怕的是,一种未知的灼热涌上了身体,闫牧的眼中带上了一丝疑惑,因为他分明能够感受到那种热量来自于刚刚被蹂躏过的后xue。 在紧致的肠rou将一颗颗卵都压破之后,被撑开的胀痛才终于慢慢淡去,在虫幽对于性器的刺激之下,闫牧竟然没用感受到后xue一片粘腻的不适感,而是在yinjing带来的些微刺激中放松了对后xue的感知。 而现在,突然一股邪火从后xue涌起,才将闫牧的注意力转移回那条甬道中,男人不适地扭动了一下双腿,矫健强壮的双腿竟无法挣脱丝线的束缚,反而让后xue中粘液的存在感变得更强。 闫牧不知道后xue中残留的是什么东西,但是他分明能够感受到粘稠液体的存在,被折磨多时的肠rou变得愈发敏感和敏锐,收缩之间都能感受到那些液体在肠rou上的流淌,粘稠带来的恶心和不适中,竟有了丝丝缕缕的瘙痒。 “嗯……” 在后xue不断地生出灼热感中,闫牧下意识地提肛,奈何紧致的肠rou无法抵御液体的侵蚀,反而因为肠rou的收缩而让液体在肠rou的缝隙中不断流淌,一直流向连卵都没有触碰过的深处。 粘稠的液体在那样敏感的地方流淌着,所到之处很快就燃烧起了一簇簇火焰,虽然男人的身体止不住升起一阵阵恶心和不适,但火热和燥热之下,肠rou却被液体的流动撩拨起来,一阵阵瘙痒了起来。 “呃……” 闫牧皱着眉头喘息着,潮红的脸上带着痛苦的神色,但更多的确实情欲带来的渴望和迷茫。 虽然虫幽一直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着男人的yinjing,但闫牧却绝望地发现他硬了,在后xue被蹂躏的时候,那根性器一直软趴趴地耷拉在双腿间,如今却胀得一柱擎天,粗长的尺寸让那根性器看上去狰狞又可怕,紫红色的柱身带着青筋,硕大的guitou也钻出了包皮的保护,上面已经沾上了晶莹的前液。 “嗯唔……” 当虫幽的手从yinnang一路抚摸到guitou的时候,闫牧的声音猛地拔高和拉长,婉转的尾音带着情欲的味道,一室空气都增添了绮丽。男人强壮的身体绷紧后复又放松,肌rou的沟壑中汗水散发出阳刚的男性气息,尤其是受到强烈的刺激时男人会仰起头颅,优雅的弧度上晶莹的光芒是那般诱人。 后xue的火焰已经熊熊燃烧了起来,就算yinjing上敷衍的挑逗也让闫牧兴奋无比,被挑逗起情欲的身体更加无法抵抗来自后xue的侵蚀。 卵里面是带着催情的粘液,在卵破掉之后已经腐化了男人的身体,燥热将男性的欲望撩拨起来,那种燥热和瘙痒让一个强壮的男人只能在床上翻滚和呻吟。 “哈……” 曾经闪烁着锐利光芒的眼中如今只剩水汽和迷茫,闫牧无助地扭动着身子,但力气的消耗让他只能微微地动弹着,空洞的眼神聚焦在虚空的一点,扭动中的身体散发出诱人的受虐气息。 蜜色的肌肤上汗水结成一颗颗,如同珍珠一般在健壮的肌rou上流淌着,将那种健康的肤色衬出欲望的味道,当闫牧无法忍耐欲望的折磨时,扭动的身体和绷紧的肌rou会爆发出炸裂的荷尔蒙,在汗水增添的脆弱意味中染上诱惑。 “已经快成熟了啊。” 虫幽轻笑着,孩童的小手抚摸着男人粗壮的性器,那种诡异的对比显得yinjing是如此狰狞和可怖,但本应占据优势的柱体却被微凉的手指把玩着,不住地跳动却也得不到任何怜悯和施舍。 “呃……” 在guitou被手指试探性地摩擦了一下之后,一阵麻酥感带着快感涌上大脑,闫牧攥紧了手边的铁管,身体颤抖到床都摇晃了起来,四肢上肌rou一块块暴凸,胡乱地拉扯着,直到铁管都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片刻后,闫牧的身体终于瘫软了下来,男人的喘息变得愈发粗重和急促,不住起伏的胸膛上汗水汇成一股,滑落到乳沟后顺着那条沟壑流淌下去。 看着男人受虐后的模样,虫幽的眼神都变得晦暗不明,孩童般的脸上带上了残忍和欲望,阴郁的脸色看上去是那样诡异和可怖。 在yinjing受到强烈的刺激后,男人的身体彻底被欲望点燃,血液中躁动着情欲和欲望,而后xue中yuhuo愈发明显,不知是不是闫牧的错觉,他甚至觉得肠rou变得愈发敏感,每一滴液体的流淌都让他烦躁不已。 肠rou上粘稠的液体像是带着火焰,那种热度顺着血管流淌,甚至灼烧了闫牧的意识,男人迷迷糊糊地呜咽着,甚至觉得自己的后xue已经融化了。 “哈啊……” 现在闫牧强壮的身体像是软成了一滩rou,再也没有力气反抗和挣扎,只能虚软地躺在床上,在承受不住的时候扭动一下,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就像现在,当虫幽再一次伸出手刺激男人的guitou时,闫牧的闷哼声猛地拔高,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好像还带上了一丝哭腔,就连男人黝黑的眸子都被水汽浸染,再也没有了那种意气风发的锐利,也没有了武者的傲然。 男人的身体从床上弹起,很快又落回到床上,发出重物砸击的沉闷声音,融合在闫牧低沉的喘息和呜咽中,有一种男性受虐的美感。 这一次就连紧实的臀rou都抖动了起来,得益于yin液在后xue中的作用,那具身体已经被欲望侵蚀,本能地渴求着更多的刺激,后xue也在yin液的流淌中痒得惊人,不住地收缩想要止痒。 那种痒意一开始还可以忍耐,但随着热度的增加,随着肠rou变得愈发敏感,随着那些粘液在后xue的不住流淌,闫牧感受到了更多的折磨,很快男人的额头上就满是汗水,紧紧咬着牙关发出咯吱的声音。 好难受……好痒…… 闫牧觉得身体都热得吓人,甚至连五脏六腑都融化了一样,只是yinjing和后xue的感觉愈发明显和敏锐,虫幽的手指在yinjing划过时,好似时间都停滞了一样。 当虫幽再一次伸出手挑逗着男人的yinjing时,闫牧发出带着缠绵尾音的呻吟,身体的颤抖取代了跳动,被折磨的身体在失去力气之后软绵绵地躺着,哪怕受到强烈的刺激也只能抖动几下,再也没有了挣扎的机会。 后xue的感觉变得越来越清晰,就连粘液的流动都被放大,灼热之中瘙痒难耐,那种比疼痛更加磨人的感觉在身体里汹涌起来,随着愈发苛责的折磨,男人的脸上也带上了明显的欲望。 好想要……好想什么东西进去挠一挠…… 瘙痒在后xue中蔓延着,迷离中的男人只能发出一声声呜咽和闷哼,想要祈求却连说话的权利都被剥夺,只能不住地扭动着身体试图得到解脱,后xue也下意识地收缩,但只是让瘙痒和灼热的感觉愈发明显而已。 “现在知道难受了?我之前就说过的,你不会想要将卵夹破的,你看看现在受到惩罚了吧,不听话的孩子就是要吃苦头的。” 虫幽的眼眸倒映着男人布满皱褶的艳红xue口,在手指蹂躏过后那里已经不复最初的紧致,明显能够看出松软的感觉,在yin液带来的催情作用之下,曾经青涩的xue口都蠕动起来,间或微微张开,吐出几滴粘稠的液体。 孩童般瘦弱的小手依旧撩拨着男人的性器,白皙光滑的手指将那根紫红色带着青筋的巨物映衬得愈发狰狞,硕大的guitou上沾着一层晶晶亮亮的液体,勃发的性器不住地摇动着,似乎是想要彰显自己的力量,却只能被一只小手玩到瑟瑟发抖。 想要…… 闫牧已经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了,yinjing不住地被摩擦着,却永远无法到达一个顶峰,快感不住地堆叠起来,奈何缺少一个发泄的出口和一个将它推向顶峰的刺激。被撩拨起欲望的身体却得不到一个解脱,甚至连后xue都热得惊人,瘙痒到想要被狠狠抓挠,依然得不到任何回应。 “想要吗?牧牧,告诉我,你想要吗?” 想要什么呢?是yinjing还是后xue? 闫牧不知道自己的欲求,但是身体上的折磨却不断地催促着他,当虫幽耐心地问了他第三遍的时候,他终于听到理智之弦断裂的声音,带着痛苦的脸上增添了一丝羞耻。 含着泪光的眼睛闭上,似乎是不想看自己的凄惨的样子,闫牧咬着牙发出呜咽声,然后轻轻地点了点头。 “呜呜……” 想要……想要解脱……想要快乐…… 不管是前方还是后方,闫牧都不在乎了,他听到孩童清脆悦耳的笑声,羞到无地自容,身体却隐隐期待了起来。 “看在你是第一次的份上,我就不难为你了哦,直接给你用上这个好东西。” 虫幽口里的好东西就是他手里的那个,一根粗壮的巨物,那是用细小的藤蔓编织成的假阳具,看上去就是虫族性器的缩小版,尺寸有虫幽手臂那般粗细,用藤蔓编制出的巨物表面满是一条条狰狞的茎脉。 而闫牧正闭着眼睛,对虫幽口中的好东西丝毫不知,在男人贫瘠的想象里,无非是一些用于折磨他后xue的东西罢了,再怎么也不会比刚刚的卵还要过分。 只能说闫牧太天真和青涩了,当逼真的guitou抵住收缩的xue口时,男人依然没有任何危机意识,反而因为后xue的燥热和瘙痒而发出诱人的喘息声,强壮的身体在床上轻轻地颤抖,带着汗水的肌肤是那样可口和诱人。 xue口在经过手指和卵的侵犯之后学乖了,当硬物抵住时就下意识地张开,试图减少自己受到的折磨,尤其是在后xue被yin液折磨了多时之后,那张xue口愈发yin乱和温顺。 “嗯……” 被入侵的感觉混乱又痛苦,无论多少次闫牧都无法适应,他自欺欺人地闭着眼睛反而让身体变得愈加敏感,当巨物一点点施力,将xue口压得凹陷时闫牧就出了一身冷汗,粗糙有带着脉络的表面让他的危机意识蠢蠢欲动。 什么东西?好大…… xue口都被压得凹陷进去,xue口也在压力之下向外打开,但时间的流逝并没有让闫牧解脱,反而身体在一点点施加的压力下愈发紧张,感知也都集中在了那处隐秘之处。 “呃唔……” 当硕大的guitou处终于突破了xue口的限制时,闫牧甚至觉得意识都空白了片刻,呼吸也停顿了一下,那一瞬间他只感受到一种诡异却强烈的刺激,甚至连大脑都停滞,时间都停止了。 闫牧终于回神时,他才听到自己激烈的呜咽,但那种带着鼻音的声音却比起小兽的低吟好不了多少。强烈的刺激让他只能急促地呼吸,试图让身体从这种激烈却又不适的刺激中缓和过来,只是虫幽不会给他任何机会,那根巨物在进入他的身体后就轻轻地向内进发,虽然缓慢却也足够让闫牧疯狂。 “嗯……嗯嗯……唔……” 身体里不知名的感觉在乱窜,那是一种快感,却又不是他熟悉的男性的快感。诡异的感觉像是电流一般在身体里不断游走,一阵阵战栗消磨了他本就不多的力气,灼热感之下身体更是软成一团。 肠rou被一寸寸撑开,那是闫牧从未感受过的巨大尺寸,撕裂感混杂着胀痛,一点点地深入还青涩的甬道。 虽然很痛苦,但是被yin液折磨了多时的后xue终于得到了缓解,粗壮的茎脉摩擦着瘙痒的肠rou,撕裂的痛苦很快就被瘙痒缓解的舒爽压制下去,那种快乐甚至让闫牧感到迷惑,几下深入之后就翻起了白眼。 好爽……好痛…… 强烈的刺激让男人本能地摇着头,快感和痛苦交织的感觉太过诡异,从未有过的疯狂让闫牧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顺从着本能颤抖,臀部也哆嗦着。 “哇哦,牧牧你很棒呀,这就爽起来了?sao货。” 本以为肠rou会反抗这样的巨物,但在yin液的润滑作用下,后xue没有任何选择的权利,甚至因为瘙痒而格外欢迎异物的入侵,虫幽看着墨绿色的东西慢慢滑入男人的身体,看着身体外的柱体慢慢变短,兴奋地舔了舔嘴唇。 闫牧的身体比想象中还要适合做一个母体,稍稍调教一下就十分配合,按照这样的进度,虫幽觉得自己很有可能会早日使用这个母体。 “嗯、嗯嗯……嗯唔……” 男人的声音很快就染上了快乐,呜咽声的尾音挑起,婉转又缠绵。就连闫牧的身体也适应了这样的入侵,虽然那根巨物对于他的身体还很吃力,表面的脉络也带给闫牧足够的折磨,但只要瘙痒能够得到缓解,带来些许的疼痛也在所不惜。 充斥着粘液的后xue很快就发出yin靡的水声,在液体的润滑下巨物顺利地被后xue吃下,哪怕闫牧叫得声音都沙哑了,他的身体也欢喜着迎接着入侵,那是唯一可以缓解瘙痒的方式,那根巨物也是带给他快乐和舒爽的东西。 直到墨绿色的柱体彻底没入闫牧的身体,重重的一个推进让闫牧发出闷哼声,身体也抖得如同筛糠,双腿间的那根性器更是抖动了一下,马眼微微张开,吐出了一小股清液。 紧致的肠rou紧紧地包裹着那根巨物,丝丝缕缕的痛感根本无法抵消瘙痒缓解带来的舒爽,媚rou讨好版地收缩起来,甚至吸吮着那根棒状物,就连虫幽都能感受到后xue传来的吸力。 只是巨物在彻底进入男人的身体后就停下了,静止在身体里的东西只能带来一阵阵胀痛,甚至很快就让瘙痒卷土重来,很快燥热的后xue中瘙痒就又一次燃起,甚至比之前还要汹涌。 好痒……动一动啊…… 这是闫牧的第一反应,当然男人也无法思考了,他的身体也遵从着这个愿望,后xue开始更加疯狂地收缩,试图得到那根巨物的抚慰。 “这一次就饶了你喽,牧牧,以后你要是这么不听话,我可是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看出了男人脸上的渴望,虫幽握着那根巨物就开始了抽插,也不管这具刚刚开发的身体是否受得住,直接就大幅度地抽插起来,每一次都将假yinjing抽出到只剩一点点留在男人体内,然后迅速地插回去。 “呃……嗯嗯嗯……嗯嗯……” 闫牧开始疯狂地呜咽着,堵住的嘴让他无法肆意地发泄,只能一边摇着头一边扭动身体,蓄着水汽的眼眸也慢慢展现出来,泛红的眼角一颗晶莹的泪珠慢慢积蓄,然后从俊朗的脸庞滑落。 汹涌的快感如同洪水一样,直接将闫牧拉入欲望的漩涡,后xue爆发出从未感受过的极乐,直接让这个青涩的男人沉迷其中。 随着一下下的抽插,闫牧的脸上显现出迷乱的神色,在快感的侵蚀之下,他没有任何抵御的能力和选择,很快就哆嗦着身体陷入了欲望之中,沉溺于虫族给予他的快乐之中。 无法思考的大脑里只剩下了快乐,闫牧的意识和精神都被欢愉搅碎,然后重塑成其他的模样。 男人的身体颤抖着,后xue无法抵御如此粗暴的抽插,只能本能地收缩着,讨好着入侵者。而双腿间的yinjing更是如此,得不到任何刺激之下,只有后xue传来的快感无法让第一次承受肛交的闫牧得到解放,那根巨物只有随着身体摇摆,却得不到任何怜悯。 好想要……好想要…… 快感在身体里累积着,却没有一个发泄的途径,闫牧摇摆着腰部,却也刺激不到男性特征,只能用祈求的目光看向虫幽,试图让那个人赐予他解脱。 “别想了,牧牧是不能射的,那些精华要留给孩子啊。” 虫幽cao纵着男人后xue内的巨物,一下下狠狠地捅入闫牧的身体,直把闫牧cao到失神,直把xue口都cao到红肿,也没有施舍给那根紫红色的性器任何外界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