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胶衣束缚,身体改造,排尿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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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郑宇没有被折腾到昏迷,但是已经晕乎乎的男人根本无法发现其中的诡异,他为了难得的清醒而感到庆幸,一边喘着气一边活动着疼痛不已的身体,像是重新活了一遍。 郑宇半睁着眼睛,眼前已经被泪水模糊,面前的一切都变得不真切,被绑着的身体无力地站着,几乎全凭绳索的力量,也不在乎绳索带来的那般疼痛和rutou传来的剧痛。 ——总好过刚刚那种痛苦,被鞭打的疼痛和射到空的酸痛。 男人不断地喘息着,然后因为胸口起伏带动了刺痛的rutou,发出一声声软绵的痛呼,已经沙哑的声音还带着泣音,仿佛破碎的风箱。 郑宇的脑子一片混乱,身上的一切都扰乱了他的意识,正在为停下的折磨而感到开心的男人虚弱地喘息着,丝毫没有看到薛雨泽的样子。 带着阴鸷表情的薛雨泽停下了挥舞的双鞭,他也开始了喘息,毕竟鞭打也是一个累人的活,只是郑宇的样子有些凄惨,很好地取悦了薛雨泽。 就算被鞭打到赤红的皮肤被手指触碰着,燃烧的区域感受到冰凉的体温,郑宇也没有过多的动作,反而发出一声声舒爽的呜咽,好似被安抚的猫咪。 当危险来临的时候,郑宇也没有任何动静,除了起伏的胸膛之外看上去就像是个任由摆弄的娃娃。 郑宇也以为一切都结束了,责罚耗尽了他全部的体力,只留下最后的一丝精力,身上每一处都在痛着,却又残留着电流般的快感。他闭上眼睛想要睡去,一切都耗尽了他的心力,刚刚的疯狂更是打碎了他的世界,他现在急需休息和逃避。 然而郑宇永远不会得到怜悯,曾经就算他昏迷也不会得到任何怜惜,更何况是现在,在逃跑失败之后,体力依然残存,可以承受更多责罚的情况下。 闭上的眼睛很快就失去了光感,郑宇猛地睁开眼睛,却发现一个眼罩牢牢地遮住了他的眼睛,一丝光明都不复存在。还来不及出声询问,因为喘息而微张的嘴就被打开,然后强行塞入了一根假阳具形状的口塞,粗壮的硬物抵住了他的喉咙,一种想吐的欲望翻涌上来,眼罩迅速就湿了一块。 有些不安,郑宇的身体紧张了起来,下一刻连声音都离他远去,耳朵中被塞入了耳塞,不知样式的耳塞惊人地有效,郑宇从未觉得自己的世界如此安静,安静到连心跳声都蒙上了一层布。 这下郑宇慌了,上一次被留在黑暗之中还是最初的时候,被训练用后xue到达射精高潮的时候。他知道薛雨泽喜欢玩弄他,所以只要薛雨泽有时间,就总是会在他的身边,而不是像这样把他放置在一边。 怎么回事?要干什么? 就算惊慌失措,郑宇也没有选择的余地,他的五感已经被剥夺,身体也因为束缚和无力失去挣扎的选择,而被调教过的男人也习惯了这种弱势的地位,他早就习惯了这种无法反抗的情况。 只是还是会惊慌,郑宇听着不断狂跳的心跳声,他还来不及因为腿被放下而感到轻松,就察觉到什么东西覆盖上了他的肌肤,从小腿开始一路向上。 薛雨泽拿着一件胶衣,一边将用于润滑的液体涂抹在男人的皮肤上,一边将男人强壮的身体塞入明显小了一号的胶衣,从脚底开始,一边解开男人身上的绳索一边将男人的身体塞入到胶衣的掌控中。 当红肿的皮肤被涂抹上润滑用的液体时,薛雨泽听到了郑宇的呜咽声,失去了听力的男人叫得格外大声,也格外谄媚。 郑宇不知道自己现在是怎样一副状态,他只觉得紧致的胶衣勒得他几乎喘不过气,尤其是他的胸部已经被改造得那般硕大,男性用的胶衣根本包裹不住,就连带着弹性的胶衣都被撑得透明上面的两点激凸格外明显,甚至让薛雨泽都笑了起来。 胶衣将男人的身材凸显出来,不论是矫健的双腿还是强壮的腹部,还有被改造后的大胸,连带着手臂的肌rou,统统都被勾勒了出来,小一号的胶衣紧紧地裹着男人的身体,每一块肌rou都显得那样阳刚。 只是,这样的人却被掌控着,被一个名叫薛雨泽,长相阴柔而且身材瘦弱的男人掌控着。 胶衣禁锢了郑宇的所有动作,就算是曾经的男人也休想突破这道束缚,更何况是现在被折磨到一动都不想动的男人。 黑色的胶衣延伸到男人的脖颈,将男人的喉结挤压着,甚至让男人感到呼吸的迟滞。之后,胶衣上又覆盖了一层宽松的皮革,像是睡袋一般的皮衣将男人包裹成一长条,就连头部也被封存了起来,彻底变成了一个包裹一般的物体。 现在,郑宇只有一条yinjing露在外面,剩下全部都被塞到了皮衣和胶衣的包裹之下,在一条条束缚带的缠绕之下,男人看上去就像是个等待邮递的货物。 薛雨泽笑了起来,他将男人的身体从房顶摘了下来,然后侧放在地上,侧躺着的人形物体露出了身后的玄机——看似牢不可破的皮衣却在双臀之间留下了一道拉链,拉开之后的胶衣上也带着一道缝隙,看似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rou体却将前面和后面的脆弱处全部暴露出来,可以在这种姿态下任由玩弄。 郑宇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一个物品,他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红肿的肌肤还被润滑液刺激着,一阵阵细密的疼痛折磨着无法动弹的身体。感受不到光芒,感受不到声音,甚至连自己的身体都无法控制,郑宇不知道自己是闭着眼睛还是睁着眼睛,他只知道自己放弃了思考的能力。 被束缚着的男人慢慢放弃了,所以他不知道薛雨泽在他的脸部落下了一个吻,然后用兴奋的目光打量着他被捆绑的身体,也听不到薛雨泽的话。 “呐,小母狗我们一会儿再玩吧,改造之后你一定会更爽的。” 郑宇昏昏沉沉的,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感觉自己像是一个货物一般被装到了箱子里,然后摇摇晃晃地不知送到了什么地方。 微微的凉意侵蚀着暴露在外的yinjing,郑宇有些担忧,但是很快他就放空了自己,慢慢地在摇摇晃晃的状态下睡去了。 不是不担心,也不是不害怕,只是郑宇没有了那么多的心力,被调教过的精神也温顺得吓人,他只知道顺从薛雨泽,既然无法反抗不如就享受和拥抱这一切吧。 所以当郑宇一觉醒来之后,他也没有思考,只是沉默地躺在那里,安静得有些诡异,就好似真的认同了自己作为性爱娃娃的身份,放弃了属于自己的思考和理智。 这样没什么不好,郑宇突然觉得,他没有因为突然从黑暗中醒来而感到恐慌,也没有因为身上残留的痛楚而感到惊慌,他甚至不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不去思考,就没有那么多烦恼,也不会有痛苦。 郑宇能够感觉到身上的疼痛,主要来自yinjing和后xue,与过度使用的疼痛不同,而身上平复了的疼痛也让他知道时间过去了很久,久到鞭痕都不再疼痛。 当然也有可能是其他原因,郑宇不想知道,他不会思考,只是在黑暗中呼吸着,等待着。 直到郑宇感觉到脸上的面罩被摘掉,他咬着口中的口塞呜呜地叫着,不可否认地感觉到心底涌出一阵欣喜。 ——薛雨泽来了,他的主人来了。 薛雨泽轻笑着打开了皮衣的面罩部分,然后将其摘掉,彻底露出男人潮红的脸,眼罩不知何时被男人的汗水和泪水打湿,被口塞撑开的嘴边满是口涎,甚至连下巴上都带上了不少晶莹的口水。 对郑宇的沉默非常满意,看到男人大张的口中无意识取悦着口塞的舌头,薛雨泽的脸上终于带上了一丝欣慰的笑容,曾经的那般怒火消失殆尽,又变回了那个斯文的人。 没有过分苛责郑宇,被取悦了的薛雨泽迅速摘掉了男人的口塞、眼罩和耳塞,对眨着眼的男人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 “小母狗醒了?看到主人开心吗?” 郑宇的眼中还带着泪水,兴奋的眼神让黝黑的眼眸变得亮晶晶的,看上去真的像是小狗的眼睛了,“开心,主人,小母狗看到主人好开心!” 被打破的男人是那般脆弱和可怜,却也让薛雨泽兴奋不已,强壮的身体依然在皮衣的包裹之下,展现出惊人的力量和阳刚之气。 “乖,小狗狗把舌头伸出来,然后主人就陪小母狗好好玩玩。” 薛雨泽拍了拍男人的脸,兴奋的男人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被口塞撑开而一时间合不拢的嘴巴中迅速伸出了一条舌头,还带着口涎的舌头在外面甩啊甩的,口水都流了出来。 “真乖……来吧,小母狗,我们看看你的狗rou。” 摸了摸郑宇的头发,长时间的监禁让男人的头发长了不少,看上去有些凌乱,摸上去也有些扎手,但是男人乖顺的动作却那般可爱,真是想是对主人撒娇的狗狗一样。 薛雨泽握住了男人暴露在外的yinjing,看上去更加狰狞的巨物跳动了一下,男人也发出了小兽呜咽的声音,脸上迅速带上了对情欲的渴望。 “小母狗知道发生了什么吗?为了让小母狗被cao得更爽,主人可是花了大价钱给小母狗加了点东西呢。” 颠了颠手中的roubang,粗壮的rou刃变得更沉了一些,薛雨泽把玩着男人的yinnang,刚刚射空的囊袋胀大了好几圈,看上去更加浑圆和透亮,就像是两颗乒乓球一般坠着。 “母狗就是要经常发情才好嘛,这里给你加了很多小玩意,不仅可以刺激你的狗jiba,还可以增强贱狗的性能力哦,多用几次的话小母狗以后可以射很多很多呢。” 薛雨泽轻笑着,把玩着男人入珠后的yinnang,他能明显感觉到里面的东西在释放着微弱的电流,而男人习惯了被刺激的身体很好地适应着这种调教,之后yinnang习惯了就会产生更多的jingye。 可能会很有趣,jingye的产量变得更大了之后,郑宇肯定会更加渴望高潮,对于性爱的承受能力也会增强不少,若是一天都被晾着,可能会哭着求自己射在他的体内。 薛雨泽这样想着,然后在郑宇不解的眼神下调了调入珠的开关,将电流量增大了一些,也开启了轻微的震动。 郑宇的身体瞬间就绷紧了,口中也发出更加甜蜜的呻吟,过度使用的yinjing保持着粗壮的硬度和热度,在薛雨泽的手中不断颤抖着,很快一股股的前液就从马眼涌出。 男人从未感受过来自yinnang的刺激,他睁着沾满水汽的眼睛呜咽着,那种甜蜜的快感迅速俘获了他的心神,比高潮更加缠绵的快感在他的身上蔓延开来,比射精更加快乐又绵长。 “啊啊……主人、母狗……好喜欢……啊啊、舒服……谢谢主人……” 就算是被快感刺激到失神,郑宇还是不敢忽略薛雨泽的感受,他一边呻吟着一边尽量说出取悦的话,来自yinnang密密麻麻的快感让他的灵魂都为之颤抖,而轻微的震动又很好地刺激了射空后有些疼痛和麻木的敏感位置。 怎么会这般快乐?郑宇觉得这种刺激让以前一切的快乐都变得无趣,曾经以为的极乐如今只是开胃菜,而这种快乐才是真正的天堂,没有痛苦只是单纯的快感。 但是快乐并没有持续太久,很快震动和电流就停了下来,郑宇有些遗憾地看着薛雨泽,眼中毫无疑问地带着渴望。 “主人,sao母狗刚刚好爽……还想要,主人……给贱母狗更多吧,求您了……” 郑宇舔了舔下唇,尽量伸出舌头,做出一副狗狗的样子,极尽取悦之能,放弃了自己的一切去取悦薛雨泽,只为了感受到刚刚的那种快乐。 “小母狗sao成这样了吗?那就更不行了,要表现好才能得到更多哦。” “汪汪!小母狗会乖的,主人、主人……” 男人阳刚的脸上带着谄媚和讨好的意味,曾经强大又坚强的男人变成了一个只会叫唤的小狗,为了性爱的快乐而抛却尊严,主动学着狗叫,就差摇尾巴了。 “呵呵,真棒,现在,小母狗该尿尿了,不然一会儿玩到失禁就太脏了。” 握着郑宇的yinjing,薛雨泽开始按压男人的小腹。而郑宇也配合着,不顾自己目前羞耻的状态,尽力地找寻排尿的感觉。 经薛雨泽这么一提醒,郑宇才发现自己很久都没有排尿的记忆了,每一次不是被玩弄到失禁,就是在昏迷之后不知道被薛雨泽怎样放了尿,好像自己站在马桶前排尿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膀胱已经满了,每一次按压都会带来一阵胀痛,郑宇呜咽着,他甚至能够感受到尿液在脆弱的膀胱内翻涌,却无论怎样努力都无法排尿。 郑宇有些疑惑,就算他好久没有自主排尿过,但是在这样强烈的尿意之下,膀胱壁竟依然稳固,颤抖的yinjing连一滴尿液都没有流出来。 在这样的折磨之下,郑宇终于是看向了薛雨泽,他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那个在按压他腹部的男人,带着痛苦和祈求的声音说着:“主人……sao母狗尿不出来,呜呜……主人帮帮母狗……” “哈哈哈,”薛雨泽被男人这样的反应取悦了,他收回了折磨着男人腹部的手,然后转身拿了一袋软管,“这就对了,小母狗记住,以后你想要排尿都要来找我,你的膀胱壁已经被破坏了,所以你自己是尿不出来的,这样就不会因为失禁而搞得脏兮兮的了。” 就算是再怎么温顺,郑宇还是被这个事实打击到了,他呆愣地看着薛雨泽,看着软管插入了他的yinjing,被调教过的尿道打开着,医用的尺寸没有带来一丝疼痛,反而因为摩擦带来细碎的快感。 “怎么……会……主人,sao母狗……再也尿不出来了?” “对啊,你的尿道中植入了一个单向的阀门,只能从外面进入,然后用导尿管将尿液放出来,里面的东西无论怎样都是无法出来的。” 似乎是没有察觉到郑宇的震惊和呆愣,薛雨泽用轻快的语气回答着,手中没有丝毫懈怠地将那根软管插了进去,顶开了单向阀门,然后慢慢插入了男人的膀胱。 淅淅沥沥的水声混杂着尿sao味,软管中金黄色的液体流淌着,薛雨泽恶趣味地握着软管,比正常导尿管要长了好几倍的软管还有很大部分露在身体外,而那一段冲着男人的脸庞,带着尿sao味的液体就这样冲向了郑宇发呆的脸庞,将男人的脸都打湿了。 被自己的尿液浇了一头一脸之后,郑宇好像终于消化了这个事实,嘴巴里还带着尿液的腥臊味,但是他却无能为力,依然伸着舌头,发出呼哧呼哧的喘气声,但是看上去却比刚刚低落了不少,像是落水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