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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 女装play

    “真是一副好风光啊,先生……”

    蓝星宇低头看向脚边跪着的男人,不,与其说是一个男人,不如说是一个健壮个高大的女人,陶经亘低垂着头跪在蓝星宇的脚边,上半身只穿了一件黑色衬衫,腹部的扣子紧紧地扣着,但是胸部却大敞四开,红色蕾丝内衣在黑色的衬衫下若隐若现,黑色和红色交织成一片yin靡的画面,就像是男人硕大白皙的胸部将衬衫的扣子活生生撑开了一样,连内衣都包裹不住那硕大的胸部,不断露出一片片白花花的胸rou。

    男人的上身是如此yin靡,下身更是如此,黑色的皮裙勉强能够遮住男人的胯间,修长的大腿和健壮的小腿全部暴露在空气中,因为情欲而染上红色的肌肤上布满各种性虐留下的伤痕,斑斑点点的青紫痕迹和红肿的鞭痕交织在一起,就像是束缚着男人身体的一道道绳索。

    蓝星宇翘着二郎腿,他用脚尖挑起男人的裙子,露出了陶经亘裙下的风光,男人没有穿内裤,被yinjing环束缚着的yinjing高高地翘着,guitou更是不知廉耻地不断流出液体,冠状沟处像是镶嵌着一圈银环,泛着金属光泽的环状物完美地嵌入那一圈沟壑,就连yinnang上也包裹着一层黑色的东西,看上去像是皮革却完全不明作用。

    更yin荡的是男人胯间带着的贞cao带,黑色的皮革狠狠地勒着男人的身体,固定在腹部的一圈带子早已将那片皮rou勒成了紫红色,两条带子绕过男人的yinjing,然后在会阴处重合,接着经过男人的后xue,凸起的一块皮革让人不难想象有多么可怖的东西在男人的后xue之中,甚至在男人的小腹和xue口外面的皮革上都顶起了一个凸起。

    只有蓝星宇知道男人在忍受着怎样的折磨,今天早晨他强迫陶经亘换上女装之前,将一条足足有十颗珠子的串珠塞入了男人的后xue,虽然每颗珠子都有李子大小,但是对于男人被开发了好几个月的后xue来说不成问题,只是最后的那颗珠子怎样都有一半塞不进去,就算陶经亘叫得声嘶力竭也没有吃下那最后的半颗,只能用贞cao带勒着,以防松软的后xue将整条串珠排出体外。

    蓝星宇心不在焉地拨弄着男人硬挺的yinjing,脑海中却想着早晨男人凄惨的嘶吼声,在几个月的调教中男人的身体早已经适应了高强度的性虐,甚至在内心渴望着更加粗暴的对待。

    今天早晨蓝星宇没有给男人进行扩张,只是强硬地将串珠一颗颗地塞入陶经亘的后xue,几乎在xue口被打开的同事肠rou就流出了肠液,就算男人凄惨地叫着“不行”,身体也痛到发抖,但是被侵入的过程却格外顺畅,男人的yinjing也硬成了现在这般模样,一副马上就要爆发的样子。

    男人的yinnang在皮革的包裹之下活像两颗小皮球,在催眠的暗示之下,男人能够享受不射精的快感,憋着不射甚至能够让陶经亘感受到被射精更加强烈的快感,在长久的调教之下男人早就忘却了射精的快乐,每每高潮时都会用后xue到达高潮,如今yinnang中早已经存储了过多的jingye。

    在陶经亘开始享受不射精的高潮之后,过多的jingye存储在男人的yinnang之中,偶尔蓝星宇害怕男人憋坏,还会用软管插入输精管,在男人的哀嚎声中将jingye吸出,让男人享受一下被榨精的痛苦,只有那个时候男人才会意识到,他应该是通过射精来到达高潮的。

    但是已经没用了,陶经亘的身体早已经被调教成了yin荡的样子,就连他自己也不得不承认,这具强壮的身体yin荡得不成样子,哪怕一天没用被蹂躏都会感到空虚。

    蓝星宇的脚依然漫不经心地挑逗着男人勃起的yinjing,陶经亘低着头涨红了脸,他能够感受到一波波的快感,被串珠塞满的后xue胀得生疼,但是一颗珠子恰好压住了前列腺的位置,在给予他强烈快感的同时带给他酸涩的空虚感,那种橡胶质感的东西永远比不上男人火热的yinjing,这种静止的死物就算再过粗大也比不上一根快速抽插的yinjing。

    陶经亘喘息着,被项圈勒着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带给他强烈的束缚感,身上的伤痕火辣辣地痛着,却让他有些怀念前几天被绳索束缚的感觉。

    男人能够清晰地意识到自己身体的yin荡程度,但是他依然会感到羞耻,就像现在这样,蓝星宇一副上位者的姿态坐在他的面前,而他卑微地跪在地上,不知廉耻地硬着yinjing,年轻人只是用脚轻轻地挑逗那根roubang,就让他感受到强烈的快感,蓝星宇漫不经心的表情让他有了一种被亵玩的感觉,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跪在帝王脚下的娈童,供主人随时随地玩弄,只要稍有不对就会被一脚踢开。

    耻辱,但是身体却格外快乐……

    陶经亘的脸羞得通红,身体却兴奋得发抖,他只能低着头,不去看蓝星宇脸上嘲弄的表情,他咬着牙,似乎这样就可以抵御身上传来的一波波快感,不让自己太过沉沦。

    蓝星宇也能看出陶经亘的小心思,不过他没有阻止,在几个月的调教之中,他一直让男人保持着可怜的羞耻心,现在的男人不会拒绝他的任何玩弄,也会在自己的要求下说些yin荡的话语,但是那种生涩而且羞耻的反应格外有趣。

    毕竟,一个挣扎着却不得不沉沦的yin荡身体,要远比一个温顺没有灵魂的性爱娃娃更加有征服的价值,每每看到那样的男人在自己的脚下嘶吼求饶,在自己的胯下被cao到失禁潮吹,那种心理上的满足感足够让蓝星宇兴奋不已。

    蓝星宇看了看自己的脚,男人的yinjing不知廉耻地不断流水,他的脚下早已经濡湿一片,不断从马眼流出的液体粘在他的脚上,在不断的摩擦中将男人的yinjing弄得更加狼藉,甚至在他的脚趾间都牵出一道道yin靡的丝线。

    “真是yin荡啊,先生,想要了吗?”

    蓝星宇放过了男人的yinjing,用那只沾满了yin液的脚抬起了男人的下巴,然后用那些yin荡的液体玷污男人的脸庞,直把男人的脸弄得一塌糊涂,之后他将沾满了前液的脚趾插入男人微张的嘴巴,不断地用脚趾挑逗男人的舌头。

    陶经亘红着脸,温顺地用嘴巴含着蓝星宇的脚趾,生涩的小舌被迫一点点舔舐着年轻人的脚趾,将自己的yin液全部吞食入腹,他的眼睛中带着点点水光,卑微地祈求着蓝星宇,仰视的视角让他看上去格外卑微。

    “想要……主人,sao货想要了……求您给我……”

    男人一边舔着蓝星宇的脚趾一边模糊地说着,口齿之间全是自己yin水的味道,但是他不敢隐瞒,他的yinjing一跳一跳得马上就要到达高潮,他的后xue被串珠填满,在渴望着灼热yinjing的同时又被撑得发疼,他的身体早已经徘徊在高潮的边缘,他的身体早已经在情欲中徘徊了许久,只差那临门一脚。

    陶经亘坦诚地承认了自己的需要,他不敢对蓝星宇有任何隐瞒,因为他还记得之前的教训,他因为那种无聊的羞耻心而拒绝了年轻人的提议。之后的几天他被吊起,蓝星宇用各种各样的道具折磨着他的身体,却永远让他徘徊在高潮之前,不管是后xue还是yinjing,那几天他没能射精、没能高潮、后xue也没有潮吹过,就连rutou都不知为何胀得生疼,却没有被触碰一下,身体中不断流淌着温和的情欲,却怎么都无法让他yin荡的身体到达高潮。

    陶经亘再也不想回忆那种地狱,他本以为痛苦和快感是一种折磨,却不想没有痛苦和快感是另一种更加难耐的折磨,他的身体早已经被调教到无法适应普通的性爱了,那样温和的刺激只能让他一直保持着勃起,保持着敏感的身体,却怎样都无法解脱。

    男人还记得那一次的折磨之后,当他的身体终于被放下,身体在绳索的束缚下带上了一圈圈红肿的痕迹,他卑微地匍匐在蓝星宇的脚下痛哭失声,他疯狂地渴求着一切刺激,不管是鞭打还是插入,不管是疼痛还是快感,他通通接受,他甚至亲吻蓝星宇的脚背只为一鞭的疼痛,他为蓝星宇koujiao深喉,只为换得按摩棒的一次抽插,他在那之后沦为一个饥渴的婊子,他甚至主动骑到蓝星宇的身上将自己插到昏厥。

    自那之后,陶经亘彻底意识到了自己身体的yin荡程度,虽然依然感到羞耻,但是他却不会再反抗蓝星宇的羞辱,也不会刻意隐瞒自己的感受,因为他再也不想体验一次那种地狱了。

    果然,蓝星宇轻笑了一下,似是满意于男人的坦诚,他抽出了自己的脚趾,然后将男人的口水蹭在他的脸上,让那些yin靡的液体融合在一起。

    在陶经亘的喘息声中,蓝星宇的脚再次踩住了男人的yinjing,勃起的yinjing兴奋地弹跳了一下,任由蓝星宇粗暴地踩到地上,柔软的地毯刺激着yinjing的表面,甚至有些绒毛刺入了男人的马眼,带给他战栗的快感。

    “额……唔啊啊,主人……主人……好爽、再……踩我,踩我啊啊啊……”

    陶经亘压抑地喘息着,为了取悦蓝星宇让自己少吃些苦头,男人早已经学会了说一些yin言秽语,他会yin荡地祈求更多的刺激,他会向年轻人祈求更多粗暴的对待,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情欲,为了取悦蓝星宇。

    毕竟,蓝星宇是他的主人,是掌控着他身体的人,他想要得到快乐和痛苦就只能祈求蓝星宇的赏赐,而取悦蓝星宇他就能得到他想要的一切。

    几个月的时间,陶经亘早已经学会了如何成为一个合格的性奴,他的身体变得足够yin荡,虽然保持着羞耻心,他也不再反抗,反而是温顺地承受一切,然后自己默默地承受着羞辱。

    蓝星宇十分开心和满足,在几个月的努力之下,男人变成了他梦中的样子,身体yin荡却又青涩,明明渴求着一切——粗暴也好温柔也好,但是被性虐的时候反应又是如此有趣,就像是一个清纯的婊子。

    一边想着,蓝星宇的脚一边胡乱地踩着男人的yinjing,粗暴地将yinjing在地上摩擦,将那根灼热的硬物踩在地上,让柔软的地毯不断地摩擦着yinjing的表面,感受着那根硬物上面的脉动,甚至不断地将柔软的guitou踩扁。

    “啊啊啊……主人、主啊啊啊啊……别、太啊啊啊……”

    陶经亘胡乱地摇着头,疯狂的刺激掌控了他的身体,明明yinjing被粗暴地对待,但是疼痛之中快感却是如此迷人,软毛刺激着敏感的yinjing,就像是一个小刷子不断地摩擦着他的脆弱之处,偏偏guitou还被粗暴地对待,疼痛也变成了另类的快感。

    男人感觉他要到了,高潮就在他的面前向他招手,他的眼前不断闪过白光,继而出现五彩斑斓的色块,但是他却无法到达高潮,没有蓝星宇的允许他无法射精,他的后xue还没有得到足够的刺激,所以他也无法从后xue获得高潮的快乐。

    但是让陶经亘开心的是,蓝星宇这一次没有折磨他,虽然无法射精的快感十分迷人,但是他的yinnang早已经因为长时间没有射精而胀痛不已,这一次蓝星宇只是轻声说了一句“射吧”,就让男人感恩戴德地尖叫了起来。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主人、谢谢啊啊啊……谢谢赏赐,主人……咿啊啊啊啊……”

    陶经亘放声的呻吟着,他的眼前闪过一道白光,长时间没有射精的yinjing终于喷出了一道道白浊的液体,在那种极致的快乐之中他无法压抑自己的声音,放浪的呻吟声不断地回荡着。

    男人的身体颤抖着,被蓝星宇踩在脚下的yinjing也抖动着,一股股液体直接射在了地上,甚至射在了蓝星宇的脚上,偏偏蓝星宇没有任何仁慈地继续摩擦着男人的yinjing,被jingye打湿的地毯变成一缕缕的软毛,更加粗暴地摩擦着男人的yinjing,将陶经亘的射精不断延长,也让陶经亘射到两眼放空脸上只剩迷茫的表情。

    存储了许久的jingye,陶经亘射了十几股才慢慢平静下来,他的yinjing在yinjing环的作用下无法萎靡,当然他也适应了一直硬着yinjing的日子,只有yinjing被束缚住的感觉才会让他感到正常。

    以为一切已经结束了,陶经亘不断地喘息着,虽然蓝星宇没有停下脚趾的动作,但是脚趾远没有手指那般灵活,带给他的刺激也十分微弱,被延长的射精之后他勉强有了喘息的时机。

    但是实际上,蓝星宇并不想让陶经亘有任何喘息的时机,在发现男人平静下来之后,蓝星宇就想要再次看到男人疯狂的样子,他笑了一下,按下了一个按钮。

    陶经亘的身体突然绷紧了,跪在地上的身体不断地扭动着,男人的双手也按在地上,一边撑着无力的身体一边抓着地毯,身体绷紧到像是一张拉满的弓弦,接着他爆发出从未有过的尖锐嘶吼。

    “啊啊啊啊啊……唔啊啊啊啊、停……不啊啊啊啊……”

    男人胡乱地摇着头,他想要拒绝,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只是刚刚突出了一个字就接着嘶声尖叫。

    嵌入男人冠状沟的银环突然被通了电,不仅是电流在折磨着脆弱的沟壑,更是有轻微的震动刺激着那里,从未被如此对待的地方瞬间传来强烈的痛苦和快感,就像是有无数根钢针在戳刺着那圈皮肤,火辣辣的痛苦中快感却又如此甜美。

    刚刚射精后的yinjing十分敏感,本来冠状沟就是男人最脆弱敏感的地方,如今被这样对待更是让痛苦和快乐成倍地增长,陶经亘吼到嗓子都快沙哑,求饶的话一句都说不出。

    偏偏此时蓝星宇还是不肯放过男人,他的脚趾依然摩擦着男人的guitou,同是yinjing上的脆弱之处,那里很快被摩擦得红肿,马眼更是突出一股股的前夜。

    不多时,陶经亘就尖叫了起来,他叫得甚至像是在狂笑,声音中也有些癫狂。

    被踩在蓝星宇脚下的yinjing开始喷水,比jingye更加稀薄透明的液体大股大股地射出,就像是清亮的水柱一般,一股股地打在地上,颤抖着的yinjing被踩在地上,连弹跳的空间都没有,只能可怜兮兮地喷着水。

    无论多少次,陶经亘都无法适应男性潮吹的刺激,那种激烈的快感要比射精强烈百倍,就好像整个人的灵魂都从yinjing射了出去一般,耳朵都会嗡嗡作响,周身的一切什么都感受不到,就好像自己只是一个会喷水的性器生物一般。

    尤其是,射精后的yinjing格外敏感,稍稍刺激就会带起大片的痛楚,他的身体在学会了将痛楚转化成快感之后,那种刺激也成倍增长,变成了一种会让他发疯的快乐。

    陶经亘的身体抽搐着,空洞的双眼都翻了起来,脸上带着被玩坏的表情,狼藉的液体更是喷得到处都是,健壮的身体上一片狼藉,就连衣物上也带着各种yin荡的液体,将黑色的衣物染上了更加yin靡的色彩。

    男性潮吹虽然会给男人带来极致的刺激,但是却不会耗费过多的体力,也可以持续很久,只要蓝星宇不断地刺激着男人的guitou附近,陶经亘就会不断地徘徊在男性潮吹的快感之中,身体也会不断地潮吹着。

    陶经亘疯狂地嘶吼着,他发泄着痛苦和快乐,但是沙哑的声音却慢慢弱了下去,yinjing喷出的水也越来越少,就连挣扎的幅度也慢慢弱了下去。

    男人真是一种可悲的生物,尤其是陶经亘被调教过后的身体,在几个月的调教中,陶经亘无数次地感受过男性潮吹,虽然他的意识和精神无法适应这种强烈刺激,但是他的身体已经习惯了。

    在不断的潮吹之中,虽然陶经亘的精神依然徘徊在极致的刺激之中,身体也因为过多的痛苦和快乐而颤抖,男人却不知怎地找回了身体的控制权,刚刚那种癫狂的感觉慢慢散去,这说明他已经习惯了男性的潮吹。

    真是可悲……

    陶经亘一边自嘲着,一边呻吟,他控制住自己的身体,让跪着的身体不再疯狂地挣扎,以防触怒掌控着他的身体的年轻人。

    “呵,爽完了吗?先生,你都爽到喷水了,我还没爽呢,这样好吗sao货?快,把你的奶子露出来,今天我要插你的奶沟。”

    脚下的yinjing依然小股地喷着水,就像是小孩手中的呲水枪,蓝星宇却早已经兴奋得发抖,男人凄惨的样子每一次都能完美地取悦到他,让他的yinjing不知疲倦地硬着。

    在他束缚了陶经亘的时候,何尝不是束缚了自己,蓝星宇自嘲地笑着,他们就是在互相折磨着,只有他才能满足男人被调教过后的身体,也只有男人才能让他得到满足,除此之外他不会对任何人产生性欲,甚至他厌恶着其他人的身体接触。

    陶经亘依然抑制不住地呻吟着,他连话都说不出,身体也颤抖着,勃起的yinjing不断地喷着水,但是在蓝星宇的命令下,他只能深处颤抖的双手,一点点解开衬衫的扣子,露出被红色蕾丝内衣包裹着的胸部,不知被调教了多久的胸部早已经比女人还大,白皙的rou甚至从内衣的边缘露出,活像是两个硕大的rou球。

    男人在蓝星宇的示意下继续,他慢慢解开内衣的扣子,身体在蓝星宇戏谑的眼神下羞耻不已,穿着女性内衣的感觉既新奇又耻辱,每每被蓝星宇玩弄胸部的时候,他都有一种被当成女性亵玩的感觉,那种身为强壮男人却被侮辱的感觉。

    红色很称男人的身体,当内衣终于被褪去之后,蓝星宇倒抽了一口气,为了那两团突然弹出的rou团,也为了胸rou上艳红色的乳晕和rutou。

    比起男人几个月前的胸部,如今的两团胸rou更像是女人的胸部,甚至比女人的胸部还要硕大和妖艳,乳晕扩张了好几圈,甚至已经无法被吸乳器完全覆盖住,两颗rutou更是胀成了葡萄大小,甚至会随着胸部的摇晃而晃动,上面的乳孔也清晰可见。

    开发乳孔的调教尚未开始,不过陶经亘的胸部早已经被调教了许久,在药物的刺激和不断的玩弄之下,陶经亘的胸rou变得极富弹性,揉起来就像是两团劲道的面团。

    只是这对男人造成了一定的困扰,虽然在他的记忆中rutou总是痒到无法接受,但是每天都要带着吸乳器也让脆弱的rutou备受折磨,甚至蓝星宇还用各种yin邪的乳夹刺激他的rutou,就连乳晕也被电击过很多次。胀大的胸部更是胀痛异常,不仅会在走路时坠的生疼,甚至陶经亘经常会抱着胸部痛到打滚,然后在那种痛苦中射到脱力,那种胀痛让他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被锁在了胸部无法射出一样,就如同憋着一个月无法射精的yinjing一般。

    蓝星宇对于陶经亘的胸部格外满意,相比不多时就可以开始针对rutou和乳孔的调教,甚至在药物的辅助下开始产乳的调教了。

    陶经亘不知道自己之后会经受怎样的折磨和调教,如今的他只是手足无措地捧着自己的胸部,两团乳rou被他的手托住,像是捧着两颗皮球。

    蓝星宇依然残忍地踩着男人的yinjing,让那根灼热的roubang一下下地吐着清液,接着他握着自己的yinjing,插入了男人的乳沟之中。

    “唔……主人、嗯哇……”

    陶经亘捧着自己的胸部,那根灼热的yinjing烫得他一个机灵,两团胸rou之间被插入了一根热得像是烙铁一般的rou柱,那种诡异的感觉让他整个人都战栗了一下。

    蓝星宇没有任何怜惜,他压低了男人的身体,然后找到了最舒服的角度,也不管男人的腰部弯成了什么样子,自顾自地挺动胯下,让yinjing在男人的乳沟中抽插了起来。

    “唔啊啊啊……嗯、主人……好热、好热……啊啊,yinjing……sao奴的jiba……唔唔唔、别……射不出了……”

    yinjing在乳沟中抽插,除了炙热的摩擦之外没有任何痛楚,只是那种热度像是要将他的胸膛都融化了一般,更加折磨着男人的是,被蓝星宇踩在脚下不断潮吹的yinjing,在过度的潮吹之后,尿道都热了起来,不断射出的液体冲刷着脆弱的尿道,快感之中带着一种酸麻。

    陶经亘无助地捧着自己的胸部,他尽力将两团胸rou贴住蓝星宇不断抽插的yinjing,被药物调教过后的胸部变得十分敏感,他甚至能够感受到yinjing上一根根血管的纹路,那种突突的脉动传递到他的心脏里,让他的心跳都漏了一拍。

    男人从未玩过rujiao,他不知道胸部传来的灼热和酸麻是怎么回事,胀痛不已的胸部被男人的yinjing不断抽插着,令人窒息的痛楚慢慢袭来,但是那种灼热之中却又带上了微乳的快感。

    炙热的yinjing不断地在乳沟中抽插着,火热的快感和胀痛在胸部蔓延,明明被插入的地方并不敏感,却不知怎地让陶经亘产生了一种被插入的错觉。

    尤其是被插入的地方,身为一个男性,有了一对大奶子已经是极致的羞辱,却没想到连乳沟都被插入,当成另一个性器一般泄欲,这对于陶经亘来说不啻于是一种侮辱。

    但是男人的身体喜欢被侮辱,兴奋让他的身体染上了一层红色,就算陶经亘再怎么感到羞耻也没有意义,他的身体还是忠实地反应出一切。

    陶经亘的yinjing不断地喷着水,潮吹着的身体颤抖着,一波波的快感瓦解了他的意识,胸部灼热的抽插更是让他麻木,敏感的胸部早已经在不断的摩擦中泛着丝丝刺痛,激烈的抽插更是让脆弱的胸rou被磨破了皮,那道沟壑更是变成了愈发糜烂的红色。

    男人的意识彻底远去,他yin荡地摇摆着身体,yinjing迎合着蓝星宇的脚,他甚至捧着自己的胸,主动地配合着yinjing抽插的节奏,甚至他的后xue都在渴求着插入,在胸部被抽插的摩擦中男人产生了自己在被cao干的错觉,主动地收缩起后xue,吞吐着后xue之中的串珠,让包裹着屁股的皮革上不断起伏着一个个凸起。

    蓝星宇的眼睛赤红着,他用最快的速度cao干着男人的乳沟,脚趾更是粗暴地刺激着男人的yinjing,让男人到达一次又一次的潮吹高潮。

    不知多久之后,随着蓝星宇的一声嘶吼,他的yinjing到达了高潮,一股股白浊的液体射出,因为角度的原因喷溅在男人的胸口和脸上,大股大股的粘稠液体射在男人英俊的面庞上,甚至挂在男人的睫毛上,让男人的眼前都是白花花的一片。

    地上的yin水已经积了一滩,男人的表情变得迷离,就连jingye射在他的脸上也没有什么反应,一股股粘稠的白色液体挂在他的脸上,将他的脸弄得一塌糊涂,他却像是痴傻了一般,甚至伸出舌头,舔掉了射在嘴角的液体。

    蓝星宇大口喘着气,射精之后他变得十分慵懒,他慢慢放开了男人的yinjing,那根潮吹了无数次的yinjing终于得到了休息,被地毯折磨得红肿的yinjing可怜兮兮地硬挺着,guitou都带上了红肿的痕迹,马眼处更是肿的快要外翻出来。

    看着男人痴傻的表情,没有焦距的眼神让蓝星宇无比兴奋,他轻笑了一声,俯下身用手指刮掉男人脸上和胸口上的jingye,然后一点点喂到男人的嘴里。

    被玩坏的陶经亘没有任何反应,微张的嘴巴任由蓝星宇的手指插入和搅弄,男人无意识地咽下喂到嘴里的jingye,被项圈包裹住的喉结上下滑动着。

    因为过度刺激而失神的陶经亘就像是一个精致的性爱玩偶,没有任何反应的身体格外温顺,偶尔泄露出的一丝丝喘息再一次挑起了蓝星宇的性欲。

    也不管陶经亘是否能够承受住下一轮,因为蓝星宇知道男人的身体健壮异常,在专业的性爱调教之下,男人的身体可以承受长时间的性虐。

    “先生,我们继续吧,你的saoxue应该很想要了不是吗?”

    于是,陶经亘还来不及回神就被带入了下一波情欲,在不断的性虐中,陶经亘嘶吼挣扎着,阳光之下格外温暖的屋子里只有两个在抵死缠绵的人,只剩下男人性感却凄惨的哀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