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回忆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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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沉的天气像是坏掉的空调机,冷雨夹杂着刺骨的冷风毫不留情的吹在人脸上。 不是清明,肃穆的墓地人迹罕至,除了一开始拦了一下的门卫,程选基本上是畅通无阻的一步步走上来。 雨滴顺着黑伞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往下走,他面无表情站立了许久,直到手指把墓碑暖热,一道惊雷才把他惊醒。 “任韧,”破碎的声音轻微而遥远,“你赢了。” 他没有戴眼镜,殷红的泪痣便在苍白的脸上越发开得鲜艳,他轻轻抚摸了一下黑白的照片, 这个人无论什么时候,都那么张狂,连死了,也不让人省心。 雨水顺着他指尖划过,落在墓碑冷硬的线条上,乍一看如同照片里的人在哭泣。 “你为什么”他眨掉眼睛上的冰凉的雨水,像是不解,又像自言自语般,“为什么,当初要招惹我呢?” 风越发大了,吹在身上如同刀割,他脑子像生锈一样无法得出结论,而知道答案的人也不会告诉他了。 “你的礼物,我收到了,”他放弃了思考,干脆自言自语的说起另一段话, 这里没有打断他,所以他生锈的脑子能够慢慢反应,“我很喜欢,这回是真的,” 无名指上的戒指,是暗沉天空下的唯一一点亮色,像某个人一样,张扬的在戒指外圈刻上名字缩写。 “不过好可惜,你的我只能替你保管了。”他另一只手僵硬的把脖子上的项链拿出来,语气莫名欢快了许多:“放在这里,永远都不会丢的,” 没有人回答他,离开了温热胸膛的戒指,重新变得冰冷,他的心也冷却下来。 “你永远不会原谅我了,” 他的话也很慢很轻,像是怕自己或者别人听不清。 磅礴的雨势逐渐变小,淅淅沥沥,泠泠清清,像是最后的挽歌。 “我走了。” 放下的鲜花已经被雨水冲刷的七零八落,颓败的落满一地。 他弯下腰,努力睁开眼看着,照片上的神色一如往昔,再也不会褪色。 他蓦然笑了,眼睛里想到了有趣的,挑起的嘴角溢出一个声音“我爱你。” 早该说的,但太迟了。 回去的路,充满泥泞,他收了伞,伴随着细细的冷雨一路前行,脸上依旧面无表情,像带了一层假面。 一阵风过,脚下的枯枝败叶发出闷声,是雨盖住了秋,掩埋了腐朽。 “一场秋雨一场寒,年轻人,回去好好喝点热水,别感冒了。”门卫好心的提醒“这冬天就要到了。” 他停住脚步,抬眼,竟是到冬天了,你知道吗? 也许,没有人能回答他了。 如果当初,没有那个荒唐而又可笑的赌约,那一切是不是会发生改变呢?程选无从得知,他只是觉得英雄救美的烂俗桥段到头来竟成了一场诀别,可笑。 —— “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周围的人眼神或放肆或yin邪的看着沙发卡座里上演的火辣一幕, 更有放的开的当场拉过一旁的人肆意纠缠,不少的人蠢蠢欲动,眼神火热的盯着,就等待着下一个机会。 任韧勾着唇角,啪的一下打在通红的臀|rou上,嗓音嘶哑“夹住。”埋进沙发里的人颤颤巍巍的收紧,肩胛骨瘦弱,随着动作不停抖动,也不知道是爽得还是疼的。 任韧毫不在意的抬起眼一寸一寸的瞟过周围,忽然眼神一眯,动作更是大了些,逼得人大声呻吟, 果不其然,围绕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更加火热了,同时让刚踏进门口的程选成了众矢之的。 轻轻扶了下眼镜,程选不慌不忙的走进乌烟瘴气的地方。 很难想象一身高定西装,金丝眼镜,浑身散发着翩翩公子,斯文败类的气质的程氏集团的继承人会来这种地方。 他好像无所察觉般,不偏不倚的向着领班走去,期间拒绝了不少盘条靓顺,身娇体软的小零。 程选是个好情人,准确点说在床上是个温柔的床伴,讲究你情我愿,出手也是大方,每次都是小零们抢着要去伺候。 但是最近程选看中了一个清秀的男孩子,挺对他胃口,此次也是因工作心情不好特地来消消火。 修长的指尖端起一杯酒,不得不说,那边的盛况还真是勾起了他的兴致“明昊在吗?” 明昊就是那个味道不错的男孩子,好像还是个大学生的。 “这,”领班为难,向着那边看了看,战况更加激烈,啪啪啪的,rou欲横飞。 “哦?”程选抿了口酒,动作优雅的放下酒杯,挑眉。 其实程选除了温柔多金,更大的优势就是长相极其好看。 是那种不张扬,略带一点冷淡的面相,但眼角下的泪痣却无端添了些风情。 此刻那枚泪痣隐藏在眼镜下,就像蒙了尘的明珠, 他轻轻一瞥,口气随意道:“怎么,有什么问题,不是说好只服务我一个吗,还是我说的话你当成耳边风了,” 领班冷汗直流,实在是不好解决,他咬了咬牙商量:“程先生,实在是对不起,要不您看,除了明昊您看上哪个,都随您。” 程选抬起手,拒绝道:“我这人认生,其他的,我没兴趣。” 眯起眼看向荷尔蒙爆棚的聚集地,不期然对上一双如狼一样饱含欲望的眼睛, 一寸一寸如同视jian的目光使他不舒服的皱起了眉,但也仅仅是一瞬,被挑衅的感觉真是令人不爽啊。 程选推了推眼镜,勾着唇角,一步一步的宛如T台模特的走向对面, 任韧不眨眼的盯着,动作狂放,腰胯激烈的冲撞,似乎眼前人才是身下人。 不去看身下的情形,程选悠闲的像喝下午茶一样的打招呼:“任爷好兴致啊!” 一个用力,底下人哭出声,引得他不悦皱眉,程选眼睛划过那张刀斧一样造就的硬朗的脸,以及身下来回进出的凶器, 容不得他否认,任韧的确有让人疯狂的资本,但这样粗鲁的床,还真不愧是野兽做派。 “怎么,要一起吗?”带着情欲的沙哑格外惑人,程选忽略周围明显的抽气声,姿态从容:“我对3p没兴趣,不过任爷抢了我的人,还弄得半死不活,是否该有个说法?” 任韧撸了下头发,拔出来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叼了根烟,就大刺刺看着对面的不紧不慢的开口:“怎么,心疼?” “呵,”像是听了笑话般,程选轻轻一勾嘴角,眼神不在意的略过趴在沙发上的半死不活,待看到另一侧毫无顾忌手|yin的人,语气陡然锋利:“任韧,太张狂可不是好习惯。” 任韧一笑,吸了口烟,缓缓呼出,解了几个扣子的领口此刻性感不已,他的眼神放肆的盯紧眼前一看就像让人撕碎的人,口气认真:“不然我补偿你,” “哦?”程选眉毛一挑,别有意味的看了眼对方,虽然对方不是自己中意的那款,但对方如果是任韧的话,他倒是可以勉为其难的上他。 “看到没有,”他下巴点了点刚刚爬起来的男孩,声音暧昧:“保证让你欲仙欲死。” 程选虽然浪,但绝不屈居人下,这是圈子里众所周知的,任韧这样说摆明了是折他面子, 不过是个不入流的社会毒瘤,叫他声爷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 他上前一步,靠近人耳边,语调低沉:“我活更不错,试试?” 趁人没反应之前掐了下底下精神的某物,款款离去。 “卧槽,”任韧低咒了声,看着人高冷的背影,舔了舔唇,眼神里满是势在必得。 锁定猎物只需一秒,而狩猎却需要足够的手段和耐心,任韧抖掉烟灰,深吸了口,缓缓吐出个烟圈。 拉好拉链,任韧摸起外套,掏出钱包也不数的扔给人一沓,接着咬着咬着烟嘴离开, 虽然任韧床是野兽了点,但出手实在大方,而且资本雄厚,也有不少人贴着脸送上来。 “任爷,今天这就走了?”旁边一个画着眼线嘟着红唇的男人不甘心的扯着人撒娇, “乖,下次点你,”不吝啬的赏了个热吻,任韧不留情的驱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