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jian学生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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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雪青干脆直接让师安远坐在他的膝盖上,把他抱在怀里,温暖的rou体,紧绷的,带着青年的柔韧一下子把他怀里占满,他满足地在师安远颈窝深吸一口气,真实触碰比之前更舒服了,果然有些事情还是自己亲手去做比较有意义。 他的手已经不着调的玩弄着自己学生的乳rou——那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奶子,因为近日学生们对这位坏学生勤勤恳恳的浇灌,原本就健硕的胸肌越发柔软,像蜂蜜面包一样蓬松柔软。 师安远难得身上都是实打实出来的肌rou,他身量高,胳膊长腿也长,身形非常优越,体脂率极低,腰肢细但极具爆发力,也很适合……被人手心紧握着,握出青紫色的指痕,乖乖蜷缩在他的怀里。 只是此刻身体牢困于老师的手底下,以往的勤奋锻炼却在此时此刻都成就了这个斯文败类。 师安远是越想越难受,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好端端一个大男人,怎么也能遭受到这种性sao扰,更难受的是自己还要乖乖接受。 感受到顾雪青游离在身上的手,师安远越发恶心,他一声不吭,恍惚地低头,委屈的就像好端端走在路上的小狗被人狠狠地了一下屁股,感受到师安远的目光,顾雪青似乎也笑了,他像是在抚摸一只狗,一只宠物,从上到下尽情摸着师安远的脊椎,冰凉的手指捏了捏软软的颈rou,似乎在蠢蠢欲动些什么,他忍耐地深吸了口气,“……你真的……好可爱……”想吃但又不舍得。 他冰凉的手冻得师安远一个哆嗦,他是死了几天才一股子寒意,师安远略带着恶意地猜想,但一想到,接下来还要被迫接受顾雪青的特别帮助,师安远就感觉眼前一黑,手指也下意识地紧握着。 他抓起师安远紧紧握起的拳头,一根一根掰开把玩,师安远手指用力一瞬,但顾雪青也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手劲大得历害,师安远甚至隐约听到骨头摩擦地咔嚓声,他沉默一会,还是顺从的松开力度,只是做一回爱,还是别搭上他的手了。 师安远的手并不能称细腻光滑,他指关节带有老茧,手骨粗大,手上还有许多细小的伤口,虽然已经愈合了,但疤痕依然残留在手上,手感远比不上大腿rou,但顾雪青很喜欢师安远充满力量感的手,修长有力,指甲修剪得整齐干净——他有定期修理指甲的习惯。 怀着不为人知愉悦,顾雪青变态地舔了一下他的手心,师安远大幅度的抖了一下,瞳孔微缩,“你干什么。” 手心恶心黏腻的感觉让师安远眉心紧皱,性爱观念还停留在最简单的抽插行为,对于这些多余的,师安远只觉得恶心,他很少zuoai,其至自撸,对于这些,他一向认为是不必要的行为,甚至很难理解同青春期脑子里满是性想法的同学。 他现在脑子胀得疼,手心并不是性器官,师安远手心也不敏感,原本是这样的,但顾雪青像要把他给吞了,他粗糙的舌头舔舐着手心,尖锐的牙齿摩擦着rou,竟然衍生出一丝丝痒意。 师安远用力地想要抽出来手,但顾雪青如玉的手像钢筋一样,挣脱不开,这个力度真的是人吗?师安远怀疑地想,他自认为自己力气已经挺大的,再怎么样也不至于一个弱不禁风的青年连动都不动。 烦人,太烦人了。 师安远抬头面无表情地盯着顾雪青,视线极度不善,恨不得把他手剁了,试图让顾雪青改变主意,顾雪青却轻笑起来,他的表情非常淡,平日里都是面无表情的样子,仅剩下的那点表情都贡献给了师安远,师安远却丝毫不领情,转过脸不看那张死人脸。 顾雪青终于松开了师安远的手,师安远下意识的瞥了一眼,已经青了,下一秒,他的脖子也惨遭顾雪青的毒手,测过的脸被强硬地扭回来,他的力气太大了,师安远感觉骨头都被摩擦出声,他甚至都没来得及反抗,被他圈住脖颈强行压着面对着顾雪青那张得意的脸,甚至可以看清他脸上小小的一颗痣,烦,脖子也生疼,他暗骂一句,面色阴沉,索性闭上眼睛。 顾雪青面色淡淡,只有眼底一抹暗色显示出他此时情绪不佳,他难得在意起这种小事,手指粗暴地摩擦着师安远红润的唇瓣,趁着师安远忍无可忍睁开眼睛想要开口,雪白冰凉的手指直直探入师安远的口腔,勾着嫩红的软舌随意地把玩,甚至故意手背顶着洁白的牙齿。 师安远被呛了一口,手指捅得太深了,他几乎要作呕,只感觉一股火气往心里冒,烧得他一肚子火,他试图想缓定情绪深呼息,却被顾雪青勾着舌头,连咽口水都做不到。 舌头被拉出来把玩,露都在外面,像一只哈巴狗,口水都来不及咽下去,师安远难受地皱起眉毛,顾雪青却还要继续得寸进尺,另外一只手还在摩擦着唇rou,他是极为贪恋着这点温暖,恨不得整个人都顺着喉道钻进师安远体内,活在他的体内,那双黑色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凸起的喉结,半响,他摸了摸师安远的脖子。 师安远略带恶心扡反胃了几声,下意识地感觉到了不妙,下一秒,他恶狠狠的咬了一口嘴里肆意的手指,顾雪青愣了一下,被打断了思绪,雪白漂亮的手指终于舍得离开了,作为代价,师安远的舌尖也被他咬肿了,他不耐烦地用舌尖顶了顶牙齿,口腔发酸,又一股子血腥味,可惜都是他的血,顾雪青玉白的手丝毫没有留下伤痕。 师安远几乎不想维持表面的冷静,他压着眉眼逼近顾雪青,呼出来的气几乎都能扑在顾雪青的脸上,喉咙疼得厉害,嗓子哑了,师安远粗咳了几声,咬牙道,“你tmd别把我当成一只宠物玩,要做就正常点。” 顾雪青谈谈地挑眉,又安抚地撸了一把师安远软软的头发,明显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去。 师安远额头青筋都要蹦出来了,见鬼,真的恨不得把他一口咬死,师安远磨了磨牙,之前怎么没有发现病秧子那么气人!他也许、几乎、差点都要窒息死了。 他挺直了腰,由于此时他坐在顾雪青怀里,现在的姿势比顾雪青还高出一个头,正好居高临下地望着顾雪青,师安远眉眼本来就桀骜,他现在终于也忍不住那副好学生的面孔,“……死病秧子,想睡老子,就怕你没那条命。”他黑色的眼睛带着压抑着的怒火,像火焰一样熊熊燃烧,几乎要把顾雪青烧死,“赶下辈子,老子也是你碰不到的人。” 带着淡淡的烟草味的气息扑在顾雪青的脸上,师安远为了说话更有震撼力,几乎扑到在顾雪青的身上,顾雪青抬起头,两人直勾勾的对视着。 唔,硬了,看着师安远嚣张而又生动的脸,顾雪青没有回话,只是做出实际动作,他膝盖原先就顶着师安远的yinjing,睾丸,会阴处,此时稍微动起来,坚硬的膝盖骨带着一层粗糙的西装裤摩擦着娇嫩的皮rou。 “……唔……嘶……”师安远下意识地身体一僵,怪异的触感袭击了他的感关,他咬牙,“你……干什么!” “不用下辈子,这辈子就把你干服。”顾雪青还是一副清清冷冷的样子,他垂眸云淡风轻的说着,光看他的表情,甚至以为他在商场上未雨绸缪地算计,但他确实是把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身上的坏孩子。 坏孩子就应该好好的教导,不是吗?尤其是这种屡次违反校规的坏孩子。 “你他妈的!滚!”师安远红了耳朵咬牙切齿地骂着,虽然好像生活在乡下,但他从小生活优越,接受着良好的教育,翻来覆去也就那么几句骂人的话。 很快又陷入了被动,可太奇怪了,师安远闷啍着,他的yinjing睾丸连同会阴都在顾雪青的膝上摩擦,火辣辣的痛又带着一股挠人的痒意,他想要躲闪,但顾雪青死死地掐着他的腰,把他往哪儿坐,娇嫩的皮rou经不起摩擦,已经红了起来,但又很难受,说不出的难受劲儿。 但在这样的折磨下,师安远的yinjing不知道什么时候挺了起来,又红又嫩的,看着就十分的可怜,顾雪青却丝毫没有怜惜,压着可怜的东西主动磨蹭着,粗糙的西装裤被师安远的yinjing蹭着湿了一大片。 “你的水好多……是不是爽到失禁了?”顾雪青抬眸平淡地陈述现实,师安远呆了片刻,才反应过来顾雪青再说什么,一瞬间羞耻到说不出话来,半响才喘着气反驳, “……才没有……你是……唔……自己尿了吧……滚……” 可耻的,师安远的声音此时就像裹了一层糖,湿漉漉的甜,尖锐的快感几乎让他忘了一些事,黑亮的眼睛失神地不知道望向何处,软软的头发垂了下来,他现在整个人都褪去了嚣张桀骜的那张面孔,迷茫地随着顾雪青的力度,又软又甜,没有丝毫威慑性。 顾雪青越发用力,娇气的私处好像已经肿了,尖锐麻痒的快感直冒到心里,又酥又麻,师安远难耐地小弧度的迎合着顾雪青的动作,本不该呆在这的guitou被顾雪青强硬地顶着用坚硬的膝盖骨研磨,磨的红艳艳一片,水多到顾雪青大半条裤子给报废了。 “呃……啊……”师安远试图尽力的控制自己,不在人前丢脸,但顾雪青可不这样想的,他揽着师安远,膝盖骨用力地撞着师安远的私处睾丸,疼,师安远瞪大眼睛,还是控制不住的喘着粗气,发出细碎地闷啍,“……唔………呜………” “你在撒娇吗?”顾雪青面无表情的脸终于有神色变化,他静静地望向师安远又重复了一遍,理所当然的,师安远喘着气艰难的回了一句,“……滚……” 顾雪青抿起唇,看上去很不开心,师安远明显的看出顾雪青难过了,那张如玉的脸皱眉看上去十分忧郁,如果是一般人说不定就被美色迷惑卖了都帮他数钱,但师安远不吃那一套,他嫌弃地切了一声,不搭理顾雪青,……得了便宜还卖乖。 得不到师安远关注的顾雪青伤心地不得不承认在师安远心里,自己可能都比不上白术那个丑八怪,白术天天找师安远聊天,聊的都是没啥的东西,也不见得师安远不去,天天都在聊天,也不理理他。 “你喜欢我吗?”顾雪青不甘心地继续问着,他的手也不停歇,taonong起师安远的roubang,“唔啊……啊哈……”特别敏感的roubang被手玩了,他抖着腰肢呻吟,冰凉的手指又跟坚硬的膝盖、裤子不一样,师安远扯强,含糊道,恶心。 顾雪青慢慢又恢复了面无表情,他看着师安远倔强的旋着的发旋,听说这种人嘴巴都很硬。四指更加用力挤压按弄着手里跳动的roubang,他的手指很软,软得像没了骨头,像水一样紧紧地包裹往了roubang,师安远闷啍着,他快射了,但是顾雪青却堵住了他的马眼,“……呼……”他难受地喘着气。 蓬勃待发又被恶意停住的滋味肯定不好受,师安远刚刚清醒的大脑又混乱了几分,下一秒,他悲哀地呻吟出声——在堵住了师安远马眼,顾雪青的手指还在撸动他的roubang,快感泛滥到变成痛感,“不……不……不要……呜……你去死……痛……痛……放开……放开。” 被他可怜的模样所讨好,顾雪青面无表情的脸又轻笑了起来,玉白的小脸在师安远眼里却是十足地不怀好意。 他没有松开,也不在碰他,只是堵住了师安远的马眼,一下子整个办公室里静悄悄的,只有师安远粗重的呼吸声,zuoai时候,师安远一向都是不想说话的,只有实在受不了的时候才会出声。 顾雪青不在碰他是好事,师安远眨了眨眼睛,迟钝地想,但又不是好事,敏感的身体甚至能感受到jingye在精管里流消,但他的出口被堵住了—— 所以它只能逆流,感到精管就像是jingye流淌过,师安远身体也紧绷着,好难受,好痒,好难受,难受。 汗水从额头上滑落,是咸的,师安远这样想着,他又苦恼地闷啍着,明明没有人碰他,他却已经难以自拔地情动了,甚至在想—— 顾雪青为什么不动啊,他能不能动一动,他真的好想射啊…… 顾雪青终于动了,他闲着的手又袭上师安远的胸,却没有碰师安远最希望他碰的地方,“……喜欢我吗?” 师安远喘着气不回他,他肿胀的乳尖被他按了下去,手指扣弄着软绵的乳尖,痒……恨不得让顾雪青好好弄弄,他有些难耐地小幅度扭腰,却又被顾雪青按在腿上止住。 对方咄咄逼人的逼问,“喜欢吗?” 他浑身都好难受,师安远咬着唇几乎要哭了,敏感点被粗暴的征服之后,却又不再碰他,他小声地哽咽,意识到这个可恶的大人在自己亲口说出喜欢之前,是不可能满足自己的,他可怜地红了眼,结结巴巴的小声说,“……喜……欢、欢。” “我听不见。”顾雪青平静地回着,他泠淡的脸却一股子得意的味道。 这个该死的混蛋,师安远咬牙切齿地想着,得寸进尺。 “快点。”顾雪青不满地催促着。 “你tm别给脸不要、唔!”师安远忍了忍,还是控制不住脏话奉上,顾雪青却突然狠狠捏了一把rou乎乎的guitou,话语戛然而止,那里实在是太脆弱了,师安远颤抖了一下,疼得掉了眼泪,嘴唇也止不住的哆嗦。 “喜欢我吗?”冰冷冷的逼问还在重复。 “喜欢!”师安远流着眼泪,一下子崩溃的大喊,“最喜欢你!”他被疼地乖了,身子止不住地抖,“我喜欢……你呜……啊……不要捏了……” 真娇气,顾雪青终于满意的松开了手,可怜的roubang在手心里颤抖,小口小口地吐着前列腺液,亮晶晶的惹上了一大片,可能是被控制太久了,即使解开束缚,但也迟迟没射出来。 “……呼……”师安远咬唇,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打湿粘连在一块,眼眶都红了,显得整个人可怜兮兮。他现在真的射不出来了,即便是顾雪青松开了他,他简直要气哭了,还有另外一种恐惧徘徊在心里——那地方不会坏了吧? 顾雪青只是看看师安远不得其法使劲地撸动着yinjing,他的动作太粗暴了,甚至差点把自己弄伤了,顾雪青叹息了一声,止住了师安远的动作。 眼看着师安远红着眼看了过来,谈谈地说,“你这样是不行的,只会弄伤自己。” 师安远勉强勾了勾唇角,像冷笑了一声,似乎还想开口骂几句顾雪青,可张口却全都是压抑不住的呻吟声,“呼……唔……” 师安远很快就放弃了,紧紧地抿唇,不愿意再顾雪青面前丢脸。 “我可以借你一下腿,你可以乖乖地磨出来。”顾雪青饶有兴致地提议道。 一听这鬼建议,师安远真的很想骂娘,一开始他还是不屑一顾,但yinjing迟迟射不出来,jingye似乎都逆流到他的大脑里,师安远被折磨的甚至脑子都有点混沌…… 抱着反正顾雪青也同意了,师安远真的开始摆腰了,尺寸优秀的yinjing涨得通红,在粗糙的布料上摩蹭着,像电流一样的快感源源不断的冒出,师安远腰间一麻,差点软了腰。 “……呜……”被迫忍到极限,师安远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弱的呻吟,听起来怪可怜的,顾雪青忍不住地心软,如果他有心的话,肯定已经化掉了。 “……呼……”几乎是极为困难的控制自己的呼吸,师安远甚至感觉胸腔砰砰地在响,在隐隐发痛,原本……性爱是这样的吗? 难受,又有一点点点的舒服,师安远强忍着呻吟,在心里强调着,……只有一点点点点点……,也不觉得这样这种事有多么舒服啊,一点也不爽,一点也不爽,不爽…… 师安远紧紧皱眉,脸上摆出一副严肃认真的表情,腰肢却在顾雪青的膝上顺着顾雪青不安分的小动作扭动,一层裤子已经被水弄湿。 顾雪青甚至没有做任何事,师安远便已经在他的腿上高潮了——他控制不住的在老师的身上高潮了,白色的液体几乎沾染了顾雪青大半条裤子,顾雪青安抚地摸了摸师安远柔顺的头发,这下这条裤子彻底宣告了报废。 这次,师安远面色潮红,还处于不适期的迷茫中,只是懒洋洋的抬起眼皮看他一眼,也没多大反抗,对能让他射出来的顾雪青莫名多出几分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