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步靠近① [咚咚咚](伪公开,强迫,伪眠jian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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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安远懒散地靠在公园的椅子上,今天阳光实在好,两条长腿一摊,毫无公德心的大占着空间,向衣兜里面掏出了一盒被压的歪七八扭的软玉溪,两指关节悠悠哉哉的抽出一根烟,另一只手摸索着裤袋里的打火机。 可能是因为坐姿实在是太糟报应了,打火机被紧绷的裤子夹得紧紧的,尝试了好几次都没拿的出来,师安远颇为不爽的“啧”了一声,又懒得改变坐姿,只好举着手里夹着的烟面无表情的看着阳光发呆。 他曾经是一个混混,现在是一个无业游民,师安远父母在他小时候去世,因为没有别的亲戚,他年龄太小便送去孤儿园,从孤儿园长大的师安远充满一股戾气,他不是学习的料,也不愿意费劲扒拉学习,所以没上大学,便出去混了。 视线突然闪过一只手,师安远被吓了一跳,腰肢紧绷扭着躲开,师安远不复之前慵懒的形象,敏捷的转过身来冷冷的盯着身后人。 是一个外表俊美的男人,皮肤苍白的有些病态,他像是被他的大反应吓了一大跳,愣愣的望向他,“对不起……我看到你举着烟,想帮你点上。” 师安远顺着一看,男人手里拿着一个黄铜色的点火机,他松了一口气,“兄弟,你不早说呀,在背后伸个手,吓死人了。” 他又恢复了那副模样,懒懒散散的继续靠着椅子,自然而然地说了一声,“帮我点一下。” “好。”苍白男人静静地望着他,像深深的潭水,他指尖轻微的颤抖,打开黄铜色打火机,火光在烟头燃烧。 师安远吸了一口烟,慵懒的吐出一口白烟,扫了一眼直挺挺站在那里的男人突然笑了,“你是不是喜欢我?从刚才看到现在了。” 男人整个人都僵硬住了,许久才听到他闷闷的憋出,“喜欢。” “好啊,我也很喜欢你。” “既然喜欢的话,把身上所有的钱给我好不好?” “我最近好困难啊,帮帮我吧。” 片刻,师安远数了数手上的三千块钱,“这也太少了吧。”虽说如此,但现在的人很少带现金,师安远也没期望有多少钱,有三千已经是意外之喜了。 男人浑身都紧张的厉害,略微迟缓的说,“我卡里还有很多钱。” “算了,你叫什么名字?”师安远把钱塞进口袋里,卡里的转账记录容易制造证据,还是现金比较方便。 “我是肖子涵。”男人深深地望着他。 “我叫师远,下次记得多带点现金。”师安远眨了眨眼睛,轻挑却又甜蜜的笑着,“下个星期我等你哦。” 糊弄完傻子的师安远心情畅快的走在小路上,反正现在利用自己的美色,能玩一天就是一天,他没说具体天数,一想到那个傻子会在那里乖乖等他,他就忍不住想笑。 “叮咚。” 一声手机铃声响起,师安远随意的从裤袋里掏出了手机,屏幕弹出了一条信息。 [蜜糖,是缺钱了吗?怎么跟那个人玩。] 谁呀?师安远感到一阵莫名其妙,随即,手机短信发来一句通知。 [【xx银行】尊敬的客户:xxx的xx账户(尾号xxxx)于5月13日13时完成转入交易,金额为1000000,余额为1000300。] 好家伙,一下手就是100万,把师安远震惊到了,不可思议的数了下数几个零,还沉浸在突如其来的快乐,赶紧点击那条短信。 短信不见了。 师安远疑惑地皱起眉,他刚才确实看到短信了,难不成他撤回了,还是发错人了,希望钱不要退回,救济救济穷人吧。 [蜜糖,你屁股好翘啊,我可以摸摸吗?] 短信又发来了,没有发信人,发信人处一片空白,师安远思考一会儿,是黑客吗。 他无所谓地发了信息,[好啊,你在哪里] [我来了。] 师安远看完了信息,没头没尾,但抱着好歹是一百万的,还是在原地找了椅子坐了下来。 师安远刚坐下来没多久,阳光晒得他实在舒服,他沉呼了一口气,见无事发生,便昏沉地睡了过去。 昏昏沉沉中,一双冰冷冷的手突然摸了过来,师安远下意识想打人,但他的四肢被什么东西压得死死的,一动也不能动,想要惊叫却也叫不出来。 乳rou被冰冷冷的大手一把拢住,柔嫩敏感的乳尖被他揉捏的红肿肿大,疼痛与快感一起袭来,师安远下意识想要炸了,他虽然看上去轻挑,阅人无数的样子,实际上还是一个处男。 他浑身不能动,只能任由那个人上下其手。 又是一双冰冷冷的手摸了上来,“唔!”他突然又能叫得出来了,但马上又想起,这里是公园——也许不知道多少人看他。 他只能死死咬住下唇,不愿说话。 冰冷的双手尽情抚摸着这具美好的rou体,这具身体是多么美丽且充满rou欲,他的身体是像绸缎细腻,像蜂蜜一般的蜜色,经常锻炼的胸肌又柔软又大,形状十分漂亮,让人看着便能连想到欲望。 他的五官是很酷的英俊,可偏偏眉眼眉梢透露出一种的活色生香的欲气。 师安远呼吸抖了一下,感觉到了冰凉的舌头在舔着他的眉毛,眼睛,睫毛,甚至亲昵地咬了一下他的鼻头,接着重重的吸吮着唇瓣,舌头探了进去,难以控制住身体的师安远只能任由舌头探入。 冰凉扭曲的舌尖几乎要顶到他的喉咙,舌头被迫的与另外一条舌头纠缠,师安远又羞又恼,这可是在人来人往的公园里,他只能抗议的从喉咙里发出呜咽声。 他听到耳边传来一声模糊的轻笑声,接着又是冰凉粘腻的rou块舔上了他的耳朵,摩擦着耳垂,是第二个人吗?师安远努力的挪动身体,想要躲开,然后狠狠的揍这群人。 又是一双冰凉的手动作轻柔地解开他的裤带,“唔啊!”他可不想在众人面前表演活春宫!师安远拼命的挣扎着,但浑身上就像被鬼压床一样浑身不得动弹,只能任人玩弄。 冰凉的仿佛像一个冰块的手摸住了他的roubang,便是细致的抚摸,敏感的rou体经不起快感的折磨,roubang很快的硬了起来。 “……”师安远紧紧咬住嘴唇,现在只希望他们也不想跟自己一起登上大新闻,下药的时候把自己挪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就算是有人,也顶多是大家一起上新闻。 话虽如此,师安远却不争气的感觉到鼻子一股酸涩感,脸上已经敏锐的感觉到一股凉意,耳边又传来一声轻笑,冰冷的舌头舔弄泪水,师安远却越发不争气的流泪。 他永远是那么脆弱娇嫩,那么需要人精心照顾保护。 谁在他耳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冰冷冷的手又来了一双,用色情的手法抚摸着他的臀rou,那双手贪婪地揉捏把玩着他的臀rou,“嘶……”被揉捏的屁股发疼的师安远情不自禁的嘶叫一声,好疼,从来没有被那么用力的揉屁股,顿时,羞耻和尴尬涌上心头,师安远心里已经随时握紧了拳头,恨不得狠狠的打他一顿。 舌尖突然舔了一口嫩红的乳尖,师安远浑身打了一个激灵,艹,一群死基佬,都碰到哪里了。 大手又肆意大力的揉捏着乳rou,仿佛揉捏着面团一样,毫不留情地揉着柔软乳rou,留下了一个个纵横交错的红色指印和牙痕,疼得厉害。 师安远额头青筋直跳,真以为是面包吗,揉的那么用力,就算是真面包,也不禁揉啊!耳边又传来冰凉凉的呼吸声和轻笑,好像是牙齿轻轻的咬着他的耳垂。 “唔!”师安远猛地发出一声呻吟,毫无预兆地,roubang被冰冷紧窄的rouxue包裹着,层层叠叠的嫩rou好似千万张饥渴的小嘴紧紧地咀嚼着roubang。 太紧了、又好冰。 还没有等师安远适应过来,那人已经快速的摇动腰肢,rouxue紧紧的包裹着roubang,不放过每一处地吸吮。 太快了,不行,真的太快了。师安远被激烈的快感几乎要充晕了大脑,被快感逼的几乎想要求饶,喉咙却几乎不能说话,只能含含糊糊吐出几声呻吟,身上的人听到师安远委屈巴巴的呻吟声,似乎越发兴奋,更加用力的收缩着。 “唔……呃……”师安远满腹委屈的含糊呻吟,他从来都没有这样被待遇过,至今为止,遇到的每一个追求他的人都对他礼貌有加,渴望得到他的青眯。 就算、就算他不想付出rou体,但看在100万的份上,他还是愿意跟他说几句话,以往那些人都是能与他说几句话就心满意足,何时遇到如此坏的人。 激烈的快感一波波的冲击他的大脑,师安远长长地吟呻了一声,他终于射了。 又是一双冰凉的手,把他还在刚射精倍感敏感的roubang纳入自己的体内,师安远眼皮下的瞳孔微缩,不要…… 不知道做了多久,师安远凄凄凉凉的哭着喊着已经没有了,那些人才终于放过了他,感觉到冰凉的双唇还在依依不舍的亲了他的脸颊一下,冰冷的气息这才彻底的离开了。 师安远猛地喘过气来,那些人一离开,他的身体可以动了,他一下子绷紧身体从椅子跳的下来,警惕的看向四周。 天色渐晚,刚才还中午的天气已经转到黑夜,先前还热热闹闹的公园,转眼间一个人都没有,也许是因环境所迫,师安远心里也毛骨悚然。 他低头一看,之前的衣服整整齐齐的穿在身上,但是动作之间,肿胀的胸乳与粗糙的衣服摩擦产生了一股甜蜜的快感,看来刚才不是梦,也对,哪有那么清晰清楚的梦。 但是,师安远清楚的记得,那些坏人摸他的时候,他还能感觉到自己身上有衣服,但是身上衣服整整齐齐,丝毫没有拉扯的痕迹。 而且他真的会睡得那么死吗,就算是药物,他是什么时候给自己下的,他咬了咬下唇,太诡异了,再想起手机之前的发的信息,我来了,莫非那些人时刻监控着他。 想到这,师安远连忙打开手机,果然有人发的信息,这一次不像刚才那一样消失不见,发件人信息空白的挂在信息栏上。 时间早一点的13:30 [蜜糖,我已经到了。] 刚刚的时间6:30 [蜜糖,谢谢款待,你真是太可爱了,一时没忍住,吃多了一点,我三天后再来找你。] 师安远翻了翻手机,此时时间是6:31。 他大概的扫了一遍公园,公园里什么人都没有,他能感觉到人是刚刚走的,可是此时此刻,连个人影都看不见。 此时已经天黑,树叶被风吹的影子在地下装牙舞爪,他感觉了一股诡异的偷窥感,公园里每一处东西都藏着人,好像无数人正在冷冷的盯着他、窥探着他。 师安远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他从小就害怕鬼,是那种无理由的害怕,仿佛兔子遇到了天敌的恐惧。 他往口袋里掏了掏几张钱,察觉到这些纸币好像有几分不一样,于是借着月光仔细的看了几眼,花花绿绿的纸币,这是冥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