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耽美小说 - 大魔头用批囚禁我(双/产)在线阅读 - 六 你喜欢小孩儿,本尊可以生。(晨起骑乘,六九式)

六 你喜欢小孩儿,本尊可以生。(晨起骑乘,六九式)

    赤帝魔尊大人正浑身寸缕不挂,像是没骨头似地软在凌乱床褥中,腿间翻绽的嫣红花xue满满含着白腻浓精,只微微一动便如柔软奶油般向下淌落。

    他眯着一双狭长的眼,慵懒道:“本尊去看看。”然而却没有半点要动的意思。

    青年舒展手臂将他一把圈住,像是要将这人整个揉碎了藏在怀里似的亲了一阵,然后低声道:“我去替你看看,可以吗?”

    玄煜正有此意,却用手指挑了他的下巴,轻佻调笑道:“怎么,才来两日就想当本尊的家了?”

    眼见着青年的脸“唰”地红成一片,大魔头自然见好就收,凑拢去在他唇上一舔,低语道:“外面有个穿黑衣服的,叫鸩川,你有什么想要的,直接跟他说。”

    李琰应了声好,颇有些恋恋不舍地整理衣衫起身,拾起凌霄向结界外走去。

    男人一直凝望着青年消失在视线之外,脸上笑意褪去,又恢复了阴戾冰冷的表情。

    他右手掐诀,便是向外传音入密而去,声音森然道:“小毒鸟,你要是敢多说一个字,本尊就把你的鸟毛全拔下来做掸子……”

    李琰走出结界,便觉得天色骤然一暗。如果说那雅室内是焕彩华光、香风馥郁,那么这寂岭真实的世界就实在阴寒至极。

    他迈出魔尊洞府的下一瞬,飞沙走石、云暗天昏,铺天盖地的阴风如黑雾般向他袭来,让李琰脊背一凉,心下大惊——

    这地方聚集的邪祟之气,比他曾见过的所有精怪加起来还多!

    丛林掩绕间,桀桀笑声和鬼哭狼嚎由远及近、此起彼伏,连兽鸟之声都被掩盖过去,不知道这山涧峰岭里到底藏了多少魑魅魍魉。

    想起自己身后还有玄煜,他攥紧凌霄剑柄,勉强定了定心神问道:“请问诸位,是否有个叫鸩川的——”

    他话音未落,就听近处的树上一声唿哨,一只通体漆黑的大鸟从枝头欻地飞下,抖了抖羽毛,现出一个黑衣男人的模样。

    “咕咕,正是属下!”那人身材细瘦伶仃,一双眼睛却闪着光,紧紧盯着他的脸,露出个苍白妖异的笑容,

    “大人长得真俊,怪不得……咕咕咕……”

    鸩川是只鸟啊!?

    “你找玄……魔尊大人有什么事?”李琰眼神又扫过周围那些偷摸潜藏在丛林中的一双双幽幽眼睛,“还有这些……”

    “他们都是瞎凑热闹的,大人不用管,咕咕!”鸩川似乎想笑又想忍住笑,一激动就从喉头发出如鸟叫的咕咕声,“是赤帝魔尊大人命我前来,魔尊大人说了,大人有任何需要,尽管吩咐属下!”

    李琰还没反应过来,周围的妖鬼精怪却突然都哗然一声,哄堂大笑起来,有的如女妖娇笑,有的似鬼祟桀桀,有的像邪魔嘻嘻,高低起伏绵延不绝,像是在听什么不得了的八卦。

    青年心里奇怪,不过也只是觉得自己大概是阳气太重,所以才惹了这么多古怪的围观。他想了想,问道:“有吃的吗?”

    但一想这些妖怪怕是吃生rou,忙又补充道,“可以调料的那种。”

    “有,有有!”鸩川忙不迭点头,然后倏地腾空而起,向树林里飞去。过了片刻,便见他一手提溜着一个小孩儿,重新落到了李琰身前。

    他晃了晃左手里那个白白胖胖,圆滚滚的小男孩儿,“这个是大蒜精,”又拎了拎右手里那个细长身段,一身青衣的小女孩儿,“这个是大葱精,”

    这下把两个刚化形不久的崽子吓得拼命挣扎,哇哇大哭,鸩川却还笑容满面:“这山上土生土长的调料,一定好吃!咕咕咕!”

    “……”李琰无奈扶额道,“我是说要能调料的吃的,不是说要吃调料。”

    “属下就说嘛!”鸩川眼睛一亮,嘴上没把门便开始叽叽喳喳地讲起来,“像您这么尊贵的人物,那不得喝仙露吃仙草?肯定不能像我们似的邋里邋遢!咕咕,赤帝魔尊大人对您可真好!两百年了啊,两百年了魔尊大人终于开窍了,当然,属下觉得绝不是因为您的长相,但您长得真的活脱脱像是——”

    “活脱脱像什么?”慵懒而性感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本还在滔滔不绝的男人话语戛然而止,“嘎巴”一声,下巴直接被活活卸掉,猛地扔下葱蒜精,捂着嘴去一边哀叫了。

    李琰回身望去,便见玄煜正含着笑意斜倚在洞府跟前。

    这是他第一次见魔头穿戴整齐,艳色衣袂微飏如妖异红莲,霞烁腰带束出一把劲腰,长身玉立,风流潇洒,端的是耀眼夺目、光彩照人。

    “赤帝魔尊大人出来了!”

    “赤帝大人!我是以前您亲手摸过的狐狸精啊!”

    “魔尊大人!我是您搭过衣服的树精!!呼哈,一百年了我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刚一露面,那崇山峻岭间的狂喊简直如同山呼海啸一般,好像还有女妖在疯狂尖叫,亢奋得把树枝都快摇断了。

    然而玄煜却是目不斜视地走到李琰身边,冰冷修长的手指牵住他的手腕:“太久了,本尊出来瞧瞧。”

    李琰嗯了一声,总觉得众目睽睽之下有点不自然,便指了指地上那俩只圆滚滚缩成一团的葱蒜精道:“怪我没说清楚,鸩川就把它们弄来了……”

    “嗯?”男人挑眉,狭长眼睫里漾着促狭的笑,“你要是喜欢小孩儿,本尊可以给你生啊。”

    李琰感觉心脏都有一刻停止跳动了,结结巴巴道:“什,什么!?”

    周围越来越狂热的尖啸哄笑也终于在此时到了让魔头不耐烦的地步,他便一挥袍袖,瞬间扬尘播土,摧林倒树,这些看热闹的妖鬼精怪慌忙四散而逃,一切重归寂静。

    鸩川也再不敢多说一个字,飞快地窜过来拎起地上的两个小团子,就咕咕咕地飞走了。

    青年环顾寂岭四周,眼里还满载着好奇与惊异:“这里竟然会有如此多精怪。葱蒜精,连在百妖图册上也从未见过,是我孤陋寡闻了。”

    “他们都被困在这寂岭里,入不了轮回,”玄煜眼底划过一丝冷意,“阴气重的地方,什么都能成精。”

    魔头忽地弯唇一笑,那俊美面容便晃了青年的眼睛:“既然狼虫虎豹,都能成精……”

    “你说,会不会有jiba精呢?”

    下一刻,李琰就红着耳根堵住了这张不知羞耻的嘴。

    山中不知岁月。

    晃眼数日过去,李琰日间修炼功法剑诀,夜间则被魔头掳到榻上去荒yin交缠,日子倒也没有想象中那般艰难。

    李琰活在这世上不过十多年,曾经拥有的很轻,所以珍视得极重。青年人本就有用不完的精力,情窍初开的年纪里把所有亲吻和欢爱都给了同一个人,心上空的那一块就自然被塞得满满当当。

    况且谁能不迷恋玄煜?强大的、耀眼的、俊美的、邪肆的男人,在床笫之间慵懒惑人如妩媚风情的yin妖,教他剑法时却又如蛟龙破月、傲气凌人,浓重阴戾也掩盖不了他身上的光芒万丈。

    李琰有时会恍惚觉得他天生该意气风发地仗剑征战、摧山搅海,而不是在这至阴至凶的寂岭里做个恶名远扬、丧心病狂的魔头。

    可他每次有意想试探玄煜的过往时,男人都只是笑笑,然后将唇舌贴上来搅晕他的脑袋:“小屁孩儿,有空胡思乱想,不如把精力花在正经事上。”

    算了。他沉醉在这太过甜蜜的幻梦中,头脑昏沉地想,只要此时此刻拥有他就好,别的事情,他总有一天会知道的。

    这日清晨,李琰正沉沉睡着,忽然觉得下身一热,然后床榻便吱呀摇晃起来。他睁开双眼,便见到魔头正骑跨在他身上,用那昨晚已被cao得熟红肿烂的花xue上下含吮着他硕大的阳物。

    “哈啊……嗯嗯、呃啊——好大……”男人一面扭动着胯部慢慢起伏,一面用喑哑的嗓音低低呻吟着,俊美苍白的面容上潮红色若隐若现,熹微晨光从窗棂投射在他脸上,将这完美的胴体晕染得犹如神只。

    魔尊被那roubangjian弄得眼前发白,一时没注意到李琰已经醒了,仍旧用力地用紧致火热的甬道taonong着弯翘的yinjing,漆黑羽睫不断扇动着开合,腹肌之下线条优美的人鱼线连着红肿挺立的柱身。

    而在那私密的会阴之处,两瓣丰腴滑腻的yinchun正清亮地“啵叽啵叽”拍打在狰狞巨物上,光洁的大腿上流淌着yin水与昨夜灌入的jingye,水盈盈地将xue口滋润成极艳丽的深红色,恐怕这世上也再找不出这样一个致命的销魂窟来。

    李琰被那又柔韧又温暖的xue道夹得舒爽至极,而魔尊那小巧肥嫩的宫颈口就顶在柱头之上,正翕张着想要把这鹅卵大小的rou头吞吃进去,他便也玩心大起,偷偷顶胯将yinjing向里送去,而玄煜正好向下一坐,那rou头就立刻将花心撞出了个凹陷,含羞带怯地向两边打开些许。

    “啊~~~~进来了——”魔头被这猝不及防地一顶弄,宫口立刻蔓延出一股尖锐的酥麻酸胀之感,让他不由得yin叫出声,腿心酸麻,身体绵软下来,大腿内侧肌rou放松,rou臀便直直向下坐去,昨晚被捣弄得嫣红松软的rou眼儿乖顺地敞开,yinjing便直直冲入胞宫之中,被饱含jingye跟yin水的内里所完全包裹。

    李琰见他满面潮红,呼吸短促,呻吟高亢,xue道正一抖一抖地绞紧,直立的身体都微微颤抖着,便知道男人即将达到顶峰,正想撑起身子倾身吻他,却听见濒临高潮的男人正闭着眼睛轻声哼吟着:

    “呜啊、阿晏……唔嗯、嗯——唔嗯、哈啊啊、阿晏——”

    青年温柔的眼神陡然凝固了。

    刹那间,记忆回溯到他们第一次欢爱的时候,玄煜也曾攀着他的肩膀叫过一回“阿晏”,但之后都改成喊他的名字,所以他也没有在意。

    但是今天再听到男人这么叫,却才终于察觉这里面的不对劲——琰和晏,根本就是两个天差地别的声调!

    玄煜正在高潮的云霄之上痉挛着,白嫩贝rou哆嗦着漾起rou波,丰沛的yin水混着稠白液体淅淅沥沥从腿间滴落。

    过了半晌,男人才睁开狭长的双眼,正撞上身下青年神色有些复杂的黑眸。

    他唇角露出柔软的弧度,露出满嘴尖牙嘿嘿笑着将面颊凑拢过去索吻:

    “心肝儿醒了?你身上可有地方比你醒得更早。”

    其实玄煜也没有那么急色,只是李琰虽然性器活像凶器,但是在床上的发挥却极为不稳定,昨天练剑太刻苦导致疲倦,抽插到后来都变成了搅动,像要在他zigong里舞剑似的,让他不上不下地欲求不满,今天早上才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然而青年却没像平常那样非要闹着跟他唇齿交缠地黏糊半天,只是被他单方面亲了两口,就像使性子一般偏过头去。

    魔头皱了皱眉,心里寻思是不是昨天自己旁敲侧击说了什么他活烂的话,打击了小孩儿的自信心。不过他一向不在乎这些细枝末节,于是挑眉笑道:“上面不让我亲,那我可就亲下面了?”

    他话音刚落,便感觉花xue里还含着的硬jiba立刻膨胀了一圈,撑得男人闷哼一声,又暗笑小屁孩儿果然还是身体最诚实,抬着rou臀将那巨物缓缓拔出,花xue口翻绽出一圈儿挂着白浊的嫣红yinrou来,浊液滴滴答答地连成一条晶莹水线。

    男人于是转过身去,背对着李琰重新跨坐在他身上,那线条骨感的肩胛骨如同蝶翅般凸出,顺着脊椎往下,凹陷的腰窝如溺人的柔软温床,而这把瘦削的劲腰却连着个丰腴白腻的rou臀,两种极端的美感生长在这个人身上,却又丝毫没有违和感。

    李琰呼吸骤然急促起来,目光灼热得像是要把那肥臀盯穿,然而这rou臀的主人却像是丝毫没有自觉一般,大大岔开双腿,塌下腰去,用红润的嘴唇亲了亲那怒发贲张、沾满yin水的rou头,然后低头用湿热的口腔将硕大的guitou整个含吮住,快速地上下吞吃起来。

    “唔……”激烈的快感从下身流遍四肢百骸,然而李琰只是紧紧地盯着在眼前那正如白雪般晃动着的饱满臀部,昨日与今早的性事之后,这丰腴的屁股上精斑交错,还泛着微微的红色,如同水蜜桃般诱人采撷。更别提那rou臀缝隙里还一翕一张的饱满鲍唇,正随着颠动摇晃而湿淋淋地溅出yin水来。

    青年在这般剧烈的快感与视觉冲击下迷了神志,心里中五味杂陈地交织着酸涩与妒意,让他极为愤恨地想着,这个人就是这么扭着屁股勾引别人的?

    这么大又软的臀部,就算是穿了衣袍也掩盖不住饱满的弧度,恐怕还能隐隐绰绰看见臀瓣的rou缝,还有这刻意外凸着勾引人的花唇……

    他心里腾地燃起一把无名火来,便是猛地用唇齿撞上了那柔嫩弹软的臀,在白腻的脂rou上啃咬起来,双手也大力抓捏上了两瓣臀rou,用带着剑茧的掌心去揉搓碾弄。

    “唔嗯嗯——什——啊唔嗯嗯——呃嗯嗯——”

    魔尊正匍匐在他腿间专心致志含吮服侍那根roubang,屁股忽然被一阵大力抓握挤压,那敏感的臀rou更是被人用齿尖啃弄着,令他睁大双眼,呜呜嗯嗯地从喉头震荡出含混不清的呻吟。

    李琰听他连声呻吟,便只觉得下身涨得发疼,愈发用力地挺腰往他口腔深处顶弄,又那rou臀上狠狠拍了两掌,肥腻弹软的屁股瞬间翻起rou浪来,被拍过的地方肿胀起嫣红的指痕,像是雪地中绽放的花。

    “嗯、嗯嗯——!”男人乍一吃痛,腰肢向上猛地弹起,鼻息间尽是炙热的腥臊之气,唇舌更是被jian弄得头脑昏沉,只懵然想道这平日里规规矩矩的小孩儿什么时候改了性子,野起来了?

    青年向两边掰开那幽秘的臀缝,便见得瓷实的rou臀间那湿黏嫩滑的xue口泛着娇艳光泽,如同一枚熟果嵌在腿根,又色又欲。

    他便蒙头舔舐上去,一腔yinrou立刻紧缩着层层包裹上来,像是羞涩合拢的鲜艳花蕊一般夹弄着他灵巧的舌尖,但一被舌苔剐蹭到,便又忙不迭地缩回躲避了。

    李琰在魔头的下体娴熟地游走了一番,又用舌尖去勾缠住那熟红肿大的阴蒂,成功激起男人全身瑟瑟战栗,几乎快要趴不稳了,臀rou无力地向后坐去,让李琰几乎整张脸都埋在了这幽香甜蜜的花xue里,持续嘬吸着小小的rou头,玩弄得阴蒂可怜巴巴地肿胀起来,裸露在肥厚yinchun之外。

    “唔!——唔、呃呃、额嗯——呜呜呜嗯嗯——”最敏感之处被舌尖碾压、被牙齿轻轻咬啮所带来的激烈的快感从那米粒大小的rou头窜起,再一阵一阵地从脊柱猛劈上来,将玄煜整个人撞得晕晕乎乎,几乎丧失其他感觉,喉头也被不断抽送顶撞着,在不断攀升的快感中快要窒息,仿佛全身都变成了贯通的性玩具。

    他只能挣扎着吐出嘴里的rou柱,红舌外吐着翻起白眼,一面嗬喘一面无力地趴伏在青年身上,向后高高撅起rou臀给人啃吃,感受对方高挺的鼻梁也磨蹭在柔软的xue心之上,反复碾弄带起阵阵致命的yin电。

    在李琰对那娇软花唇与肿烂rou蒂反复狠狠的吮吸之中,男人崩溃地睁大双眼,两股战战地被迫承受着一次次侵犯和攻击,狂乱荡漾地在这般极乐中亢奋颠动,圆润脚趾也紧紧扣在被褥之上,一把喑哑嗓音叫得销魂蚀骨:“咿啊——别吸——啊啊啊啊——不行了——我要、我已经——啊、啊啊啊……”

    “呃、呃唔、不呃,要去了、要呃呃呃呃嗯嗯嗯——嗯!唔嗯!”

    终于,一股yin水从那挂满jingye的rou壁缝隙间喷射而出,又被青年全部吞咽而下。伴随着激烈的潮喷,魔尊满面酡颜,身体在空中僵直了许久,才又重重落回了床褥之间。

    然而李琰却还没有放过他。

    在玄煜正恍惚沉陷在高潮之中时,他忽然感到自己还柔软紧致的后xue中,含入了一根温热的指节。

    青年在他背后,用清淡低沉的声音问道:“这里……可以让我进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