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有图、耳光掐脖绑J惩罚/阴J改造成贞cao锁、阴J刺字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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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耳光/掐脖/认错/暴怒/阉割恐吓/ 绑茎/yinjing穿刺上锁/yinjing变成贞cao锁、yinjing刺字/ (雷点都在标题里了,注意排雷,就是重口味,接受不了慎入) 容寻就在昏昏沉沉的欲海中陷入了黑暗。 等秦钺解开容寻头上的所有禁锢,那张布满勒痕俊的脸,已经被亮晶晶的yin水润湿,已经被堵了太久的嘴虽然得到自由,却也暂时无法闭合。 秦钺抓起容寻的头发,强迫他仰起那张被欲望折磨的脸,欣赏了一会容寻满脸红色的绳印后,抬起手毫不留情地给了容寻一巴掌。 “啪!” “唔!”容寻被打得惊醒,睁眼看到秦钺的一瞬间,心里无比激动:“主人! 主人,我错了唔!” 秦钺毫不留情地又给了他一巴掌,“看来还是没调教好,未经允许谁准你这个贱奴开口?” “啪!啪! 啪!”秦钺手里不停,右手来回扇在那张yin贱的sao脸上。 “唔! 唔唔! ”容寻被迫仰着头,被秦钺左右开弓地扇耳光,直到两侧脸颊已经被打得微微红肿发烫,秦钺才停了下来。现在的脸可比之前yin荡多了,双眼被泪水浸透,泪水流过满脸的麻绳勒痕和红肿发烫的脸颊,那无法闭合的双唇半张,口水都流了出来,一看就是受虐的贱奴样。 “知道规矩了吗?贱狗!说话!”“知道了,是,主人...” “知道错了吗?”“知道了,主人,呜...我错了,我再也不敢违背您命令自渎了..求,求主人饶了我吧..” 秦钺嫌弃地甩了甩被容寻口水沾湿的右手,“口水都控制不住的贱狗!” “还敢称“我”?看来很久没有调教你,连自己身份都忘了?” 容寻知道这次是真的惹怒了秦钺。因为修炼到紧急关头的缘故,飞升前秦钺已经许久没有调教他了,连zuoai都很少,可谓是温柔体贴至极,可惜早就被调教成婊子的容寻又怎么能满足呢? 后来虽然顺利飞升,但因在最后关头出的小差子,导致容寻受了伤,伤虽然不重,但秦钺心疼他,为了让容寻好好静养,城里的所有大小事务都由自己解决,连仙帝邀请赴宴都是秦钺一个人去,离开还前叮嘱容寻要好好休息,直到一个月后才回到羽仙城。没想到,以前已经调教的乖顺的情人居然不听话了,不仅没有好好休息巩固修为,还敢自己解开下身的禁锢自读,还被秦钺抓了个正着。 “看来你是不想当情人,对吗?” 秦钺左手掐住容寻布满紫红色勒痕的脖颈, 容寻的脖颈处的皮肤已经被之前的麻绳勒得红肿,破皮的伤口都在发烫,秦钺感受到手心那带着guntang的热意的脆弱喉结,五指微微用力,暴虐的欲望从心里涌起。 作为控制欲强大的S,只要看到自己的奴隶在自己的完全掌握之中,就能得到满足。 “咳咳!”容寻喉咙被掐紧,他猛地咳嗽,脸上浮现出痛苦的表情,呼吸也越来越急促。秦钺的有力的五指掐在自己的喉结上,只要再一用力,就可以剥夺他的生命。不知道为什么,这一股带着暴怒和强制的力量 ,却让容寻的心安静了下来,被主人控制的感觉,真是太好了。。。 “既然不想好好休息,那就做回你的奴隶吧。” 秦钺看着容寻痛楚的表情,被违抗命令带来的怒火稍微缓解了一点,他松开了手,冷漠地看着容寻被忽然灌入喉咙的空气刺激得咳嗽不停,好一会儿才喘过气来。 “是,奴隶知道了...”容寻艰难地答到。从秦钺温柔体贴的情人变成卑贱的性奴,他不仅不害怕,心里反而隐隐约约升起了一股莫名的期待。 “乖。”看到容寻这么乖顺,秦钺满意地拍了拍他的右脸,看了看容寻那已经被绑了不知道多久的yinjing, “真是可怜的小家伙”,他大发慈悲地伸手解开容寻yinjing和小球上的麻绳,轻轻把尿道里的木棍拉了出来。 “啊! 嗯啊......唔...”那贱根被绑了许久,神经都已经麻木,禁锢被解开后也可怜兮兮地垂着头。秦钺一只手掐紧yinnang根部,另一只手握住满是勒痕的yinjing,双手同时向相反方向缓慢而用力地旋拧,不一会儿,容寻的yinjing就开始勃起胀大。 “啊...啊哈...好爽...阿钺,给我唔....”秦钺也没有计较他不合规矩地没叫主人,微微一笑,左手两根手指慢慢撑开那已经半开的包皮,往下温柔地拨弄,直到那紫红的guitou胀大翘起。他用指甲轻轻地抠弄那guitou顶部的小洞,时重时轻地在洞内左右插按,弄得那小洞像一张小嘴一样喷洒出透明yin液。 禁锢太久的yinjing被温暖而有力的手如此温柔地爱抚,很快就变得粗壮挺拔,容寻已经爽得满脸潮红,被绑在身后的双手张开又握起,没过多久,就到了高潮边缘,紫红的yinjing快要爆炸一般开始抖动,秦钺对容寻的身体了如指掌,他右手握紧柱身,微微一用力,容寻尖叫一声,在他手心里射了出来。容寻眼角湿红,长久未得到释放的身体,在久违的射精过后的痉挛不止。 “阿钺,还有后面,后面好痒...”容寻扭了扭被钉在木马上的屁股,sao浪地叫道,秦钺的温柔和射精快感让他忘乎所以,他不停地扭动被钉在木马上的屁股,还含着阳具的后xue居然不停地收缩了,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呵...”秦钺看着容寻yin荡的样子,笑容温柔,但眼里却闪过莫名的寒意,“这么sao啊小贱货,射过了还想要?”“想要,想要阿钺插我,快插我..呜呜!”容寻得寸进尺地把刚刚才承诺的规矩全忘了。 本来在这次示众的羞辱后,看到容寻已经乖顺地认错,秦钺就打算结束这次惩罚,虽然是性奴,但是欲望还是可以被允许解放,这才给他解开yinjing的禁锢,本来还想好好cao一顿这个sao货,没想到容寻刚刚得了点甜头,立马就把才挨的惩罚和立的规矩都抛之脑后,居然还敢催!看来,是时候把心里早就想好,但是却一直舍不得的调教计划拿出来了,秦钺想。 “看来还是没调教够,”秦钺眼里的温柔被冷漠代替,“好吧,阿寻,你需要从头教起了。” 秦钺面无表情地拿起刚刚从容寻嘴里取出的湿漉漉的堵嘴布,再次塞回了他嘴里,然后用麻绳从双唇之间勒过,在脑后打了个结。 “呜!......”容寻那刚刚才自由了没多久的嘴,又再一次被堵了起来,他这才反应过来,刚刚爽得忘乎所以,好像犯了更大的错......容寻惊恐地想求饶,但是被堵住的嘴却只能发出闷堵的唔唔声。 秦钺握住容寻的yinjing,粗暴地把之前取出的尿道棒从马眼里又插了回去,那刚刚还爽的yin水直流的茎身瞬间疼得软了下去。他拉住茎身外的嫩红色包皮向上扯了扯,把刚刚才射精后挺拔的guitou包裹住。秦钺很喜欢拉扯玩弄容寻敏感的guitou,因此容寻的guitou被调教得大部分时间都露在yinjing皮之外,尤其在发情勃起之时,更是挣脱包皮的束缚高高翘出。那柔软的表皮现在已经被训练出极好的柔韧性,既可以被向上拉长包住guitou,也可以向下翻开露出guitou。 秦钺把已经半软的贱根平按在木马背上,手一挥,yinjing两侧的木马背上瞬间出现了两列左右对称的钉子,同列的钉子每个之间的间隔只有一个指甲盖那么短,秦钺拉着yinjing皮前段,把整个yinjing平按在了两列铁钉之间。 他拿出细绳,先把两个小球绑了一圈,然后在小球左侧的第一颗钉子上绕了一圈后,横着向右勒过yinjing再绕过右边同排的钉子,像系鞋带一样来来回回捆绕,最后绕过guitou两侧的铁钉,把容寻的yinjing牢牢地绑在了木马上。细绳都是绕在铁钉根部,并没有留多余的空间,所以那原本柱状的yinjing便被左右的绳子向下压扁,茎身也被密密麻麻的绳子勒出了一道道紫红色的深痕。容寻看着自己被压扁绑死完全无法移动的yinjing,小腹一阵阵发紧,心里说不出是害怕更多还是兴奋更多一些。 “贱货,你这乱发情的狗根还是阉了好。”一把削铁如泥的利刀出现在秦钺掌心,闪着冷光的刀口轻轻搭在那被绑住的yinjing上,似乎只要一用力,就可以轻而易举地切断它。 “唔!!不唔!唔唔唔...” 容寻刚刚还因为发情和被打耳光而红润的脸瞬间吓得苍白,求饶声被堵住,变成了含混不清唔唔声,他疯狂地摇头,被绑在身后的双手不停地挣扎。 “哦?不想切?那就钉死吧”,利刀消失,变成锤子和几颗粗长的铁钉,钉尖被竖着按在yinjing上,向下微微一用力,柔嫩的茎rou就被戳出了一个小凹,“不过这样比较麻烦,钉上去以后,你就永远钉在这个木马上了,带去哪儿都不方便,还是直接切了,一劳永逸。” “唔唔唔!!呜呜呜....不......呜呜...”容寻惊恐得泪水直流,这几个月秦钺都温柔又体贴,连爱抚都是照顾他的性趣和想法,他在这被宠溺的日子里已经忘乎所以,最不应该的就是不顾身体只顾欲望而忽视秦钺的叮嘱,在这样被百依百顺的日子里,他都快忘记了秦钺那藏在温柔之下的残酷,他知道秦钺说得出就做得到,虽然修炼到这个地步,就算身体的某个部位被切断,也可以复生,但是阉割的痛苦却是无法避免的,他现在无比后悔自己惹恼了秦钺,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若不是被绑住手脚,恐怕早就已经磕头求饶了。 秦钺看着容寻泪流满面的脸,心情愉悦地解开了容寻嘴里的禁锢,这几个月的隐忍禁欲都是为了容寻的身体,没想到这贱货反而不知好歹,现在看来,体贴温柔的情人既不适合容寻,也不适合自己,一想到把这贱货变成阉奴,他内心的欲望就已经澎湃得快无法控制,这样的满足感远远大于cao这贱货的后xue。 “主人求求您,不要,母狗不会再随便发情了,求求您绕了贱狗吧,呜呜…”“可你不是母狗吗,这狗rou留着有什么用?”利刀再次出现,刀口轻轻向下一按,那被绑得充血的yinjing被划破了一个口,一丝鲜血流了出来。 “不要!求求您不要切,呜呜呜,主人,狗rou有用,有用的,”母狗苦思冥想,终于想出了几分用途,“主人可以怎么玩都可以,踩烂、打烂它都可以,可以堵死,母狗再也不敢发情了,只求求您,留着它吧,呜…” “这么说也有道理,那就先给你留着,哪天我玩腻了,再把你变成阉狗。”秦钺用刀拍了拍容寻满是涕泪的脸颊,“不过,这贱根还是锁起来的好,省的你随便发情。” 容寻松了口气,以为秦钺会给他戴上贞cao锁,毕竟作为奴隶,带锁是常态,秦钺之前只是给他插了尿堵,并没有带过锁,从今往后终于要随时随地都带着主人赐予的贞cao锁了吗?他心底隐隐升起一丝兴奋和期待,不过他此时还不知道,虽然的确是贞cao锁,但却不是他所以为的那种。 秦钺拿出一个尾部带细链的夹子,夹住顶端的yinjing皮,把那柔软的表皮拉长拴在最前端的铁钉上,他的手指伸进yinjing皮内摸了摸那柔嫩的guitou,确认尿堵原方不动地堵住铃口后,手心一动,变出一点棉花,揉成一团,塞进了被拉长的yinjing皮内,紧紧贴着guitou,之后把一瓶凝胶沿着guitou和yinjing皮的缝隙滴入,凝胶滴入便很快凝固,棉花就被严严实实地封在了里面。这种凝胶是秦钺特地炼制的,凝固之后不会留出一条缝隙,这样一来,棉花既可以严实地填满yinjing皮内部的空间,又可以保护脆弱的guitou。 内部堵好,就该外部了。秦钺拿出刚刚的长铁钉,把尖端变成细长的针状,对准被夹住拉长的软皮就刺了进去! “啊!”脆弱柔软的皮肤被刺穿,剧痛是在所难免的,但那地方实在是太过敏感,疼痛过后一股酥酥麻麻的痒意便涌了上来,容寻难耐地扭了扭屁股。 “别乱动!”秦钺给了那乱动的屁股一巴掌,取出一把的小锁,锁身精致,锁梁细长弯曲,锁身上刻着一个“钺”字。他把锁梁穿过被刺穿的yinjing皮,咔哒一声锁住,现在孔还很小,等习惯了以后,再慢慢把锁梁换成粗的。这样一来,容寻的yinjing皮就成了一个贞cao锁,他的guitou被自己的yinjing皮从外完整地包裹住,只要锁不取下,yinjing皮无法向下翻开,那guitou就永远无法勃起容寻根本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贞cao锁”,他看着那因为穿刺而变得更加红润充血的yinjing皮,一想到自己的yinjing以后都被堵住锁死,完全控制,他的呼吸就开始急促,越来越兴奋,从今以后,如果没有主人的允许,别说无法勃起得到满足,就连排泄也不可能,他看着锁身雕刻的“钺”字,好像狗牌一样宣告他的身份和归属,满心都充满了被凌虐的快感和被控制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