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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亲4烛蜡封xue/滴乳调教/荡妇缝阴羞辱/甜蜜拥吻

    平行世界番外——成亲4

    秦钺跪在容寻双腿之间,拔出后xue里的玉势扔在一旁,掰开已经大张的xue口,挺起腰身,猛地插了进去! 那被媚药滋润了一整天的xuerou火热无比,夹得他呼吸一粗,茎身越发地涨大。

    “唔!!”那被玉势插了一天的后xue早就敏感不已,之前虽被填满,可那玉势毕竟是死物,没温度也不会动,怎比得上秦钺那火热凶猛的巨物来的满足。容寻随着秦钺的动作激烈地扭动着腰身,摇摆着被鞭打得肿大的肥嫩屁股,sao媚的肠壁紧紧吸着那火热的茎身,分泌出的透明粘液随着那凶猛的动作发出噗嗤的水声,听起来yin靡无比。秦钺身下动作不停,左手却伸向床头的挂烛,拔下那根燃烧着的雕龙喜烛握在手里。“唔唔!!唔唔唔…”容寻看到那根蜡烛就知道秦钺要做什么了,他疯狂地摇头,被吊起的手脚不停挣扎,但是,被束缚的人是没有资格说不的。那摇红的火光映衬着秦钺刀刻般的眉眼,看上去竟有一丝残忍之色。秦钺把喜烛对准那红硬翘起的rutou,手一偏,艳红的烛泪带着guntang的气息滴落在了那敏感的rutou之上!“唔!!!呜呜…呜啊…”容寻胸口一烫,忍不住想蜷起身体,可手脚都被吊起,只能徒劳地看着自己挺翘的rutou渐渐被红艳的烛泪完整地裹了起来。那喜烛又移动到了胸膛和腰腹,很快,容寻上身大部分皮肤都被滴上了大片火红的烛蜡,仿佛一片盛放的红玉海棠,娇艳无双。他呼吸粗重,那艳红的蜡块也随着胸膛不停起伏。在这难耐的痛苦之中,被珍珠堵住的性器却越涨越粗,茎身捆缚的绳子已经深深勒进了皮rou之中。

    “现在知道什么叫夫唱妇随了吗?” 秦钺取出容寻嘴里的核桃,竖起喜烛,用烛根戳了戳容寻翘起的性器,“被罚还这么sao,你说,你浪不浪?嗯?” “我,我没有!你不要乱说…”容寻刚刚得到自由的嘴因为长时间无法闭合而积满了口水,他一说话,口水就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了出来。“嘴真硬,” 秦钺冷笑一声,“好,我们继续。”他握着喜烛,在容寻惊恐的目光之中移动到了那被夹紧吊起的yinchun之上。“不要,那里不要!啊!!!”guntang的烛泪无情地滴落在那被夹得凸起的唇rou之上。被吊起的yinchun内部早已被姜酒刺激得又痛又辣,外部皮rou也在吊夹之中痛苦不堪,被烛泪这么一烫,难以言喻的痛楚瞬间从被夹处蔓延全身,容寻顿时汗如雨下,被捆缚的全身不受控制地抽搐,花xue内的姜酒随之在体内晃动不已,秦钺趁机挺起精悍的腰身,如狂风暴雨般地来回抽插,粗大的性器每一次都尽根没入,深深地插入sao心,那xue口的皱褶都被撑得平整无比。“啊哈…唔啊…嗯…嗯嗯…”容寻还来不及感受花xue的痛苦,就被后xue里浪潮般涌上的巨大快感填满,他嘴里的痛叫开始变调,又yin又浪的呻吟一声大过一声。所幸下人早已被遣走,整个院子只有他俩在这里云雨红浪,无人会来打扰。

    “啊哈…放,放了我,” 容寻被捆紧堵死的性器直立立地挺在腹沟之处,已经被细绳勒成了紫红色,迫不及待地想要释放,“好,好疼…嗯…”

    “还不承认你是sao货?嗯?要不要让为夫用这喜烛来cao你?” 秦钺下身动作猛烈,但左手上的喜烛却稳稳当当,“这贱xue就该被封死,省得你这荡妇一天到晚发情!” 烛泪从大腿根部,yinchun两边,移动到被夹得紧闭的唇缝之上,一滴滴地落下,把那本就紧闭的唇缝再一次牢牢封住。“ 等会儿夫君就用针线把你这saoxue缝死,以后你就天天含着这姜酒,怎么样?”

    容寻被吓得心惊胆战,手脚发抖,他原本娇嫩的花唇已经被竹夹夹得麻木,xue口也被层层蜡汁牢牢封住,如果真的被缝起来…  “不,不要!我,我,” 他涕泪横流,终于再也忍不住开口求饶, “我,我错了,呜呜……我是sao货,我浪…呜…求你,饶了我…呜…” 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肯定凄惨无比。从小在北府生活,早已习惯了残酷的训练和艰难的任务,谁不知道北府金卫容大人无论身受多重的伤,都不会皱一下眉。如今,却在男人的身下痛哭求饶,那属于男人独有的性器被捆住堵死,毫无半点用处,双乳被穿上yin浪的金环,屁股红肿不堪,后xue里被男人粗壮的阳具来回抽插,自己彷如一个低贱的yin妓,被男人这样无情地蹂躏。那女xue含着姜酒,被蜡封死夹紧高高吊起,只有最下贱的荡妇才会被丈夫处以这样的刑罚…被羞辱责罚的羞耻感,伴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莫名兴奋,在他心里升起缠绕,令他陷入难以自拔的快感之中…

    秦钺满意地移开喜烛,随手熄灭烛火扔到一旁。他解开容寻阳具上紧勒的细绳,那没有束缚的阳物瞬时又涨大了一圈,两颗小球已经胀得如同紧握的拳头一般饱满,表面被撑得几乎透明,肌肤下青色的血管已经清晰可见。他弯下腰,左手捏住性器顶端的珍珠,一颗一颗地拉了出来,带得那柔软的rou壁不停颤栗,直到留下最后一颗卡在尿道口没有拉出。他握住容寻的性器,时而捏挤两个小球,时而左右扭拧茎身,他动作时而轻柔,时而粗暴,带得那颤抖的性器在他掌中越发guntang坚硬。

    “嗯啊…哈…秦钺,相,相公…让,让我xiele吧,呜呜…” 容寻满脸都是泪痕,胭红的嘴唇已经被咬破。他的后xue被插得又酥又爽,吊起的yinchun却被烛蜡烫得痛苦不堪。花xue内被绑住根部的花蒂被迫勃起泡在姜酒里,一直在酥麻guntang的高潮边缘徘徊,痛苦和欢愉交织在一起,从下身蔓延到全身各处。一头乌发早已被汗水浸湿,堆在肩头,散乱得不成样子。

    秦钺听到这声“相公”,心底的喜悦和激动再也忍不住,后背一紧,下腹一抽,粗壮的性器对着sao心深深地射了出来!他拔出容寻性器里的最后一颗珍珠,左手轻轻一握,容寻就尖叫一声,在他的掌心xiele出来,他脖子向后仰去,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凸起的喉结不停滑动,全身都被汗水打湿,整个人如同刚从水里捞起一般。秦钺低下头,亲了亲容寻高潮之后微微抽搐的腿根,他解开吊着容寻花唇的绳子,轻轻打开竹夹,那被夹得麻木的唇rou终于得到放松,只不过还被厚厚的烛蜡封住,xue内的姜酒仍然没有漏出。过了一会,剧烈的疼痛立刻从原本没有知觉的花唇涌了上来,容寻却已经没有力气再叫出声,他神志模糊,全身无力地倒在床榻之上,头斜歪在一边,看起来脆弱不堪。

    秦钺把容寻抱起,让他靠坐在自己怀里。他从床头取出一个瓷瓶,把里面青色的药水倒在了封住容寻花xue的烛蜡之上,那烛蜡一接触青色药水,瞬间就融化脱落,没有给容寻带来丝毫痛苦。他分开容寻的花唇,解开绑住阴蒂的细绳,让他对着恭桶慢慢把姜酒排了出来。“呜…啊…”随着姜酒流出,那红肿不堪的阴蒂和花唇不停抽搐,容寻的嘴里发出蚊呐般微弱的呻吟,听起来让人心疼无比。“马上就不疼了,乖。”秦钺吻了吻容寻的湿发,把他抱得更紧,小心轻柔地用青色药水帮他清理全身的烛蜡。清理干净之后,他抱起容寻,稳稳地站了起来,走下床,穿过屋里两侧垂挂的层层红色纱幔,走入暖阁后堂。

    他掀开红色珠帘,一个铺满檀木地板的轩室印入眼帘,室内中央有一个白玉石雕砌的巨大浴池,浴池里好像放满了温热的水,热气在池里蒸腾,仿佛云雾一般。

    容寻抬起头,看到那一池热水,浑身一颤,往秦钺怀里缩去,“不,我不要沐浴…”他下身还在热辣辣地疼,怎么还敢再触碰热水。“别怕,水里加了药,不会疼的,相信我。”秦钺低头蹭了蹭他温热的脸,说道。他沿着白玉台阶,走下浴池,靠着池边缓缓坐下,让容寻靠在自己怀里,池里的液体瞬间漫到了他们的胸口。温热的药液没到发烫的下身,预想之中的剧痛并没有出现,不适的感觉竟然在慢慢减退,鼻尖呼吸着药汁散发的淡淡清香,浑身上下舒爽无比。他终于放松身体,靠着秦钺温暖的胸膛,安然地泡在药液之中。原来不止这浴池里的水,就连早晨抹在他两个xiaoxue里的春药和双乳yinchun上的雪肌膏,都是加了名贵药物精心调制而成,既可以催情,又可以保护肌肤,容寻虽然看上去很痛苦,但其实并没有受什么严重的伤,被姜酒泡过的xiaoxue虽然仍旧红肿,但却不再疼痛难耐。

    秦钺低下头,吻了吻容寻温热的后颈,轻轻吮吸着,留下一个桃花般粉红的印记。他顺着颈侧的曲线一路向下舔舐,在那凸起的喉结处轻轻咬了咬,之后伸出舌尖温柔地舔吻。容寻的呼吸乱了乱,他微微向后仰起头,靠在秦钺肩膀之上,嘴里也发出轻轻的哼吟。秦钺低下头,俊朗的眉眼带着缱绻的柔情,定定地看着容寻那在雾气之中红如桃色的脸,时间好像回到了四年前,他初遇容寻之时。那也是如今一般的三月春日。十里桃花,碧桃湖畔,身受重伤的青年靠坐在桃树下,柔柔艳艳的花瓣随轻风飘落,沾染了身下殷红的鲜血,衬得那花色娇艳无比。

    事过境迁,今时今日,他们终于拜堂成亲。他爱他提剑执鞘,血染衣衫的傲骨意气,也爱他目若秋波,婉转嗔吟的春情羞意。秦钺心中guntang,他搂住容寻的腰,转过身,低头在他额上吻了吻。容寻抬起手臂,搂住秦钺的脖子,轻轻把自己温热的唇瓣映了上去,他并没有张开双唇,就这么在静静地贴着秦钺,安静又乖顺,两人鼻尖灼热的气息如那氤氲的热气,交织萦绕在一起。秦钺伸出舌尖,轻轻撬开容寻的牙齿,在他口中辗转搅动。他们紧紧贴在一起,guntang的体温好像透过了肌肤,深入骨髓。散乱的发丝撩过唇边,带起一丝剔透的津液,缠绵而甜腻。他们唇瓣交缠厮磨,化成了一个浓稠如月色的吻。大红的喜烛还在燃烧,烛泪颗颗滴落凝结,摇曳的烛光映照在荡漾的水面,温暖了这一池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