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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洁的校园和yin荡的情趣内裤(厕所迷情:上)(修)

    就像纪成弘说的那样,薛秋回家的确没有什么要见的人要做的事,他只是回家而已。

    睡一觉,睡到天亮,把昨天洗的衣服从阳台收下来放回行李箱,再买几只学校里买不到的笔。

    这就是他来回坐八小时车回家的全部意义。

    薛秋坐在回程的地铁上,打开手机翻到了昨天和纪成弘四十多分钟的通话,发神地看了几眼,又把聊天记录往下翻。

    除了外卖和广告,好像只有纪成弘给他打电话了。短的几分钟,甚至只有三十秒,长的可以有两三个小时,他也不知道当时他们在干什么。

    他抬头看,还有两个站就该下车了,便犹豫着给纪成弘打了个电话。

    这次没有提前通知,电话响了一会儿才拨通,那头的纪成弘好像在刷牙,声音含糊不清:“干嘛?”

    “已经下午了,”薛秋犹豫了一下,忍不住问,又认怂地把语气放低:“你刚起床吗?”

    “对啊。”

    纪成弘吐掉漱口水,对电话说:“到学校了?我还在寝室。”

    “还没有,”薛秋扣扣自己校裤上的反光条,说话总是很小声:“还在地铁,但是快到了。”

    “哦。”

    纪成弘把牙刷牙膏扔进牙杯里,塞进乱糟糟的柜子里,又突然想起来一般说:

    “我给你买了个东西,来了我给你看。”

    “嗯……好。”薛秋看向地铁门里反射的别扭的自己:“那你要,要我带饭吗?”

    “啊……我刚醒,没什么胃口。”纪成弘把校服外套套上,神经病一样检查一下自己浑身有没有味儿。

    “这样啊……”

    “不过我等会儿肯定就饿了,”纪成弘靠在衣柜上,笑着说:“帮我买份晚饭呗,随便买什么,我都吃。”

    薛秋看着玻璃门里反射的自己又rou眼可见地开心起来,恨自己不成钢地懊悔地握了握拳头,嘴上却还是欢快起来:“那我给你带炸鸡哦。”

    到时候自己就可以分到一点点了!

    薛秋有些喜滋滋,其中的心思毫不掩饰。

    纪成弘想笑话他,又觉得他这样很可爱,最后憋回去了,只说:“我出门了,去教室等你。”

    “啊……我也,我也出门了。”

    薛秋想吃离地铁不远处的一个炸鸡店的炸鸡,那家的炸鸡外脆里酥,酱也热乎乎超好吃。

    可是那里跟学校不顺路,去那儿就得多走一段往返。想到孤独地呆在教室等他的纪成弘,薛秋犹豫两秒,还是决定买顺路的那家朴实无华的快餐鸡。

    等他把好大的炸鸡包装塞进书包里混进来,一口气爬到三楼,还没等他从班级后门溜进去,就在前门被纪成弘提着书包带拎进来了。

    “来了?等你好久了。”

    薛秋背上的重量一下就变轻了,他看了看表,小声反驳:“也没有很久嘛。”

    “每一秒都是煎熬,”纪成弘挑眉:“偌大的空教室早就已经被帅哥等待的忧郁塞满了。”

    教室的确是空的,或者整个教学楼都是空的。没有人像这两人一样有闲心放着能正大光明玩手机的寝室和家不待,提前三个小时跑来教室。

    薛秋把书包取下来,才到半空,纪成弘就管都不管包里热乎乎的炸鸡,把书包砸到他座位上,牵起薛秋有些凉的手腕,把他拉到自己的座位上。

    纪成弘就像团火,手心guntang得像壁炉,薛秋被烫得脸红,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

    他被按着肩膀坐下,看着纪成弘神秘地从书桌抽屉里拿出一个粉紫色的袋子。

    “打开看看。”纪成弘居高临下地站着,示意他。

    薛秋拿着轻飘飘的袋子,已经有预感了,根本不敢拿,只敢伸过头,把眼睛凑到袋子里瞟。

    入眼的就是好多好多白色蕾丝,软成一团在袋子里,又轻盈又柔软。

    “!”薛秋慌张地把袋子揉成一团,藏在手里,着急地几乎是用气声说:“你买的什么啊!”

    纪成弘审视他通红的脸颊和四处瞟的慌乱眼神,露出一个痞子的笑:“喜欢吗?”

    “不喜欢!”

    “你不喜欢那我就更喜欢了。”

    纪成弘把他从座位上拉起来,让他把袋子拿好,把他往厕所带。

    薛秋想挣脱又不敢挣脱,另一只手还拿着烫手山芋,吹了一阵风,就迷迷糊糊地被推进厕所隔间,后背砸到隔板上,迷瞪又可怜地看着他。

    “穿不穿?”

    “……不穿……”在狭小的空间里,薛秋的意志力又不坚定了。

    纪成弘像个恶霸一样单手桎梏住他两只细细地手腕,右腿伸进他的两腿之前,露出有点凶又有点色咪咪的表情:“从了我吗?嗯?秋秋?小秋?”

    “嗯……嗯……”薛秋红着耳朵不说话,低下头闷闷地。

    校裤松松的,纪成弘随便抓住一块布料往下拉,裤子便掉到脚踝,他用膝盖磨磨薛秋的大腿内侧,蹭到了薛秋有点湿的内裤。

    “啊……”纪成弘推开些,直勾勾看着薛秋内裤上的一块湿迹,薛秋害臊地想并住腿,又被他的膝盖抵住,被分得更开。

    “你湿了。”

    纪成弘歪歪头,用无辜的语气说:“内裤都脏了,换新的吧。”

    薛秋难耐地微微张开嘴喘息,纪成弘便把衣角掀起来让他咬住。

    “昨天你脱裤子的时候,是怎么脱的?”

    纪成弘弹了弹他的内裤,发出的声响在狭小的空间里几乎有了回响。薛秋臊红了脸,被抓在头顶的两只手紧紧地勾在一起。

    “是这么脱的吗?”

    纪成弘把手伸进他的内裤里,揉搓两下湿漉漉的yinjing:

    “话说,昨天射得很困难吧,毕竟没有我帮忙。”

    薛秋红着脸反驳:“一点都不困难,你根本就是在说瞎话。”

    “是吗?”纪成弘笑笑,连拿都不拿出来,就在内裤里轻飘飘摸着。

    这不是自己安慰,力道总是自己把握着。薛秋的yinjing很敏感,什么都浅浅的,纪成弘下手却没轻重,大力地揉搓过他的性感带,带来一阵阵过度的快感。

    薛秋的双腿微微颤抖,腰部小幅度摆动想要逃脱这种感觉,却又被抓住guitou狠狠地研磨过,巨大的快感让他失神地张着嘴,呻吟被卡在喉咙里。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想起来一样发出剧烈地喘息,把头抵在纪成弘的肩膀,微闭着眼皱着眉承受着。

    纪成弘就像随便弄弄他一样,另一只手还有闲心抚摸着薛秋手腕因为攥紧而凸出的筋骨,歪歪头,亲了亲薛秋红透了的耳后,在他耳边洒出性感的呼吸:“看吧,是不是比昨晚爽?”

    薛秋嗯嗯啊啊乱回应,没一会儿就射在内裤里。在等余韵过去的时间里,薛秋抵着他的肩膀劫后余生般喘息,恍惚地想,好像是真的……

    没有纪成弘就没办法成功的自慰。

    “射太快了吧。”纪成弘笑他,臊得他抬不起头。

    又把袋子拿过来,在他面前晃:“好了,脱衣服吧。内裤都脏完了。”

    薛秋觉得自己有点缺氧,隔间的空间太狭小了,纪成弘的身材又那么大,把他全部的思想都占据掠夺去。

    他又迷糊成一团棉絮。任由纪成弘把他的内裤褪下来,又粗鲁地用脚踩到底下。

    刚刚射过的yinjing上还残留白白的jingye,纪成弘又摸摸它,薛秋便颤抖,小声地求饶:“别、别……等会儿……再,嗯……”

    “小声一点。”纪成弘笑着在他耳边轻轻说,就像分享一个秘密:“这是学校厕所诶,别被听到了。”

    “嗯……嗯唔……!”薛秋慌忙地捂住嘴,僵直着身体不敢动弹,任由纪成弘把舌头伸到自己耳朵里,发出啧啧的暧昧响声。

    别、别……

    薛秋软成一摊水,靠着手腕纪成弘的力道才勉强站直,奇怪的感觉从耳朵开始蔓延到全身,他半边身子都酥麻了,另一边却像被冷落般,让他不自觉晃了晃腰肢。

    纪成弘推出来,露出一个放肆的笑:“袋子打开,把里面东西拿出来。”

    薛秋的手被放下来,拿过他的袋子,颤抖着从里面挑出一块布料,看清楚了构造,身体好像又过电了似的酥麻。

    “我……纪、纪成弘……”薛秋露出可怜的表情,每次他想求饶,眼睛都是红红的湿漉漉的。

    “没办法嘛,”纪成弘亲亲他:“你现在已经没有内裤可以穿了。”

    他把布料抖开,发现里面不仅只有一条蕾丝内裤,还有配套的白色蕾丝胸罩,小小的没有海绵,像是少女的文胸。

    薛秋脸色爆红,愣愣地呆在原地。纪成弘把文胸拿走,示意他先穿内裤。

    这条内裤也不能撑得上内裤,这是条低腰三角裤,甚至不能算的上三角,蕾丝从yinjing的地方不断窄,到胯骨时就只剩下一条线。

    薛秋弯腰把内裤套进去,纪成弘看着他不断颤抖的脊背,便安抚般抚摸着。

    内裤两边是系带的,纪成弘很有闲心,一直在旁边旁观薛秋颤颤巍巍穿上这条蕾丝内裤,才帮他系了个很可爱的蝴蝶结。

    面料太少,少到薛秋都分不清这是男士还是女士的内裤。整条全是镂空的蕾丝,yinjing的部位也没有留出缝隙,薛秋硬起来的性器只能很憋屈地被有限的弹力绷在内裤里,敏感带被有些粗糙的蕾丝口弄得又痛又痒。

    内裤是很低很低的低腰,纪成弘随便一扯便让薛秋的性器暴露在外,胀大的性器与可爱的蕾丝内裤形成某种奇怪的对比和呼应,纪成弘笑着让薛秋低头看一眼自己。

    薛秋一点都不想看,偏过头咬着嘴唇,纪成弘便凑上来亲亲他:“看一眼吧,很可爱。”

    “怎么可能……”

    薛秋用他湿漉漉的眼睛飞快地看了纪成弘一眼,才很紧张般低下头。他太羞耻,大腿和胯骨都是粉红粉红的,那条蕾丝内裤他也觉得很可爱,但前提是不要穿到自己身上。

    前面被单独拿出来的yinjing不知廉耻般垂着,像一个yin荡的锦上之花。

    薛秋不安地动了动,屁股后面只有一条细带子,一直卡进他的屁股缝里面。纪成弘拉住那条细带,很用力地往上提了提,薛秋几乎要呻吟出声。那条细带让他很不舒服,可又好像很舒服。

    “是不是很可爱?”纪成弘笑着说,声音低得发哑:“我都硬得不行了。”

    薛秋羞中带怯地看了一眼他的裆部,校裤很宽松,大部分的腿都强势地挤进他的两腿之间,他的yinjing就算在宽松的裤子里也能隐隐看见鼓起的一个大包。

    薛秋像被他的反应鼓励到一般,小声地说:“那我可以……嗯……我可以,帮、帮你舔……”

    纪成弘愣了愣,看着面前这个羞臊得已经快哭出来的小兔子,笑着摸摸他的yinjing。这的确是意外之喜,纪成弘从来没想过让薛秋为他做koujiao,这起码得等到很久之后。没想到反而是薛秋先提起的。

    “不要着急,小秋。”他忍着爆炸的性器柔声说:“你还有内衣没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