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耽美小说 - 寝室里不可告人的秘密在线阅读 - 第2章 他插进来了啊啊啊!!!

第2章 他插进来了啊啊啊!!!

    这周周末,贺宁就搬着东西住了进来,除了被褥和一些简单生活用品,就只带了几件衣服,江厉心想:这完全不像是要长住宿舍的样子,看来还是我的单人间。

    他帮着贺宁简单收拾了一下,虽然东西不多,但夏天的尾巴还没过,两个人还是热出了一身汗。

    江厉扯着自己身上黏糊糊的T恤,问:“你要不要洗个澡?”

    “你先洗吧。”

    江厉也不推辞,拿了换洗衣物就进了浴室,没有看到身后的贺宁正用一种势在必得的目光看着他。

    听见浴室里响起了水声,贺宁先是将宿舍门反锁,随后将事先藏起来的江厉放在浴室的毛巾拿出来,便坐在凳子上悠闲地等着江厉喊他。

    果然,没一会就听见了水声停了,随后江厉问:“贺宁,在吗?你能帮我看看我椅背上有毛巾吗?”

    “有一条,是浅蓝色的吗?”贺宁看着手机的毛巾不紧不慢地回道。

    “是,能帮我拿过来吗?”

    “没问题。”贺宁说着,拿着毛巾走向了浴室。

    听着逐渐逼近的脚步声,浴室门被江厉推开一条小缝,一只白中透粉的,还带着几颗小水珠的手从小缝里伸出来,丝毫不知道即将发生的事。

    触到毛巾的那一刻,江厉说了声谢谢,然后往里抽的时候却抽不动,贺宁一脸玩味地看着圆润的指甲因为用力逐渐由粉褪成了白。

    可以了。贺宁一只手抓着浴室门,往外一拉就拉开了,江厉本来的注意力都在浴巾上,丝毫没想到浴室的门会被突然打开,一时之间,有些手足无措。

    贺宁趁此机会直接走了进去,江厉突然反应过来,急忙用手里抓着的一角浴巾遮住下边,忘记了另一角还在对方手里这件事。贺宁随手将浴室门关上,原本一个人绰绰有余的浴室再加上一个人便显得有些挤了。

    江厉被贺宁一步步的紧逼,直到光裸后背靠到冰冷的墙面,冻的他一个哆嗦。

    “你干嘛?”江厉在这种身高压迫下,语气明显的弱了很多,连质问也显得软乎乎的,没有一丝的威慑力。

    贺宁不紧不慢地抽走江厉手中的最后一点遮羞布,猫捉老鼠一样,衔着一抹笑:“都这样了,还想干嘛,当然是想干你啊!”

    江厉心中一凉,不明白刚熟悉的舍友为什么这样,但他来不及思考了,瞅准贺宁旁边的缝隙,就往外冲,想趁他不注意先逃出这个浴室再说。

    果然个子高还是有好处的,比如这时候,贺宁就只简单的一伸手就抓住了他的肩膀,微微用力江厉便喊痛动弹不得了。

    江厉被摁倒了浴室的墙上,这次后背和墙面的接触,他逃不开了,但他更害怕的是面前这个男人。

    贺宁按住挣扎的江厉,顺手捡起刚才掉到地上的浴巾,将他的双手绑住,然后欺身向前,膝盖强硬地挤进他光裸的两腿之间,彻底掌控他。

    “贺宁,你冷静一点,男人不好玩儿的,你去试试女的,女的比男的爽,真的。”江厉还在天真的恳求,希望可以被放过。

    “你不是写男同的凰文?不好玩儿你写它?放心,我提前做好功课了,不会让你很疼的,你别害怕。”贺宁将他被绑束起来的双手举过头顶,另一只手掰过他的脸颊,低头亲了下来。

    “唔……”江厉被堵的一窒,面对贺宁他根本来不及反抗,就被拖入接吻的浪潮。这算不得一个吻,只是单方面的侵略,江厉被捏紧下巴,嘴巴无法合上,只能仰着头承受来自贺宁的动作,接纳贺宁的舌头在口腔里的肆虐。

    江厉浑身赤裸被穿着整齐的贺宁禁锢住,呼吸的空气被掠夺,口水顺着下巴流下,滴落到已经被蒸发干的胸膛上,留下一道水痕。随着时间的流逝,江厉挣扎的幅度也越来越小。

    贺宁察觉到了,微抬了一下头,收回束缚住他的双手,改为一手揽着他的腰,防止他的下滑,另一只手游离到他的胸前,对着软绵的胸rou不停地揉捏,玩弄着他的rutou,时不时用指甲对着中间的小孔扣弄。

    “怎么这么软,嗯?”贺宁恶劣的把玩着江厉的胸rou,两边的胸rou已经红肿,中间的rutou也硬挺地立起来,和软成一滩春水的江厉完全不一样。

    “啊……痛,别,别戳它。”好不容易呼吸到新鲜空气的江厉大脑还未完全在清醒,就感觉到胸前的刺痛,理智被唤回,但体力已经无法让他推开面前的这个男人了。

    贺宁一边玩弄着江厉的胸rou,一边舔舐着江厉的脸颊,耳廓,吮吸着他圆润的耳垂,满足的听着这个男人在自己身下的急促的喘息声。他从未对一个人有如此大的欲望,觉得面前这个人哪哪儿都长在了自己的心尖上,想把他整个吃进去,但不行,他很贪心,想要永远。

    贺宁的手顺着胸膛滑过小腹,握住江厉的敏感之处,江厉的性器已经在贺宁接吻时就已经情动而立正了,只是江厉神智已经模糊,完全记不得它,后来见胸乳被玩弄,还没轮到它,已经急的哭了出来,几滴清液从顶端的的马眼流出,以此来表达未被关注的伤心,贺宁的手握住柱身的时候,它激动的颤抖了一下。

    “嗯唔……”来自下身的快感让江厉有些忍不住,想不起来任何事情,只沉浸在当下的快感之中,满脑子都是:好舒服,好想要再被摸摸。他忍不住身子贴近贺宁,扭头寻找着贺宁的嘴唇,想靠着亲吻换来更多的抚慰。

    江厉的动作成功的取悦到了贺宁,满意的看着他陷入情欲之中,低头吻住他,动手帮他撸。

    江厉伸手环抱住贺宁,隔着一层衣服让他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似乎不是很理解为什么他还穿着衣服,动手帮他解开腰带,拉开裤链,隔着内裤摸到了一大包藏在里面巨物,他也开始隔着内裤沿着性器的形状替贺宁撸着,两个人互帮互助。

    贺宁看着他沉沦的模样,伸手从旁边挤了一泵江厉的沐浴露,带着润滑摸上了江厉挺翘的屁股,顺着中间的缝隙到达最终的地点,按压着紧闭的洞口边缘,感觉到xue口的rou已经松软,便顺势插入一根手指,看了眼江厉,发现他只是皱了皱眉,并无不适的样子,甚至还因为他停下来而自己开始伸舌去勾他的,着实让贺宁惊喜了一把。

    于是贺宁又加入了第二根手指,第三根手指,此时江厉感觉到了不舒服,扭动着屁股想将不适赶走,在扭动的过程中,贺宁的手指不小心戳到了他的前列腺,酥麻的感觉瞬间从后尾椎骨传至大脑皮层,江厉颤抖了一下,软成水的身子忍不住的往下滑,贺宁伸手捞住,用身子将他固定在与墙壁之间,手指却继续找到刚才那一点,不停地戳刺着。

    “嗯……别……受不住了,停……快停下,啊……”快感一波又一波地涌来,江厉深陷其中,身子颤抖不停,嘴里也溢出破碎不堪的呻吟和求饶,乞求放过,却换来更加恶劣的对待。

    “宝贝儿,你现在的样子真的是又sao又美。”贺宁抽出手指,让江厉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将自己早已经硬的不行的性器放出来,他的性器是粉色的,又粗又长,上面还蜿蜒着的鼓起来青色血管,对准那已经润滑好的小口,开始推进。

    “嗯……啊,痛,别,别进来了……啊!”江厉到底还是第一次承受,那从未有人造访过的xue口被撑成了一个圆。贺宁额头上的青筋鼓起,他忍得也难受,江厉那紧的不行,死死的箍住柱身,让他动弹不得。

    “宝贝儿,放松,马上就不疼了昂,别咬了,咬断了哥哥拿什么喂你啊。”贺宁一边揉捏着他的臀rou,将其捏成各种形状,一边弯下身叼住后颈的软rou,舔舐啃咬,烙下属于他的标记。

    “嗯唔……”江厉感觉有些奇怪,后边已经不痛了,但里面好像有虫子,不停地啮咬着肠壁,他难耐的动了一下,却不曾想后边还含着贺宁的guitou未拔出来,这一动将其又吃进去了一截,听到了贺宁的一声闷哼。

    贺宁没想到江厉会突然一动,突然进入到湿软紧致的甬道里,带来的快感太过强烈,让他差点忍不住直接射出来。

    他抬头看了眼江厉,看他的表情没有表现得很痛苦,便又往自己性器的后半截抹了些沐浴露,扶住江厉,沉下腰,胯向前一顶,整根没入。

    “啊!”对江厉来说,贺宁的性器还是偏大的,整根进入让他感觉下边被撑坏了,生理性眼泪从眼角滑下,来不及表达的语句被贺宁快速的撞击撞的全都在喉咙内就变了调,变成了撒娇一样的呻吟。

    贺宁像一个打桩机一样不带任何技巧地撞击着江厉的后臀,鼓囊囊的囊袋随着撞击不停地拍打在江厉的臀rou上,被打得泛起红印。巨大的yinjing将xue口的皱褶都撑开了,边缘失去了血色,来回进出带出里面的肠液和湿滑的沐浴液,xue口周围已经被撞出了白沫。

    “宝贝儿,感觉到了吗?哥哥在你里面呢,又湿又紧,怎么,还不愿意撒口,是不是舍不得哥哥出来,嗯?”

    江厉听着耳边贺宁的sao话,心里十分不堪,身体却忍不住给出了更多的回应,屁股不自觉抬高,去迎合一次又一次的撞击。

    随着一记深顶,粗硬的性器再一次顶过前列腺,江厉已经被快感淹没了,前边挺立的性器喷射出一股股浓白的jingye,射在了光滑的墙面上。

    贺宁也挺身向前,将性器深深的埋在温暖的肠rou里,和江厉同时,积攒了好多年的jingye量极大,一股一股的冲刷着肠壁,感觉过了好久才结束。

    江厉已经傻了,一部分是爽的,一部分是被贺宁内射吓得,他贴在墙上,轻喘着,没有力气的他只能等着贺宁射精结束。

    贺宁将自己的jingye都灌注在了江厉的体内,但并没有将半软的性器拔出来,他满足的趴在江厉的后背上,时不时的亲一下。

    “给我弄出来。”江厉沙哑着嗓子对贺宁说。

    “嗯,好的宝贝儿,等会就给你弄,先让我抱一会。”贺宁抱着江厉,享受着此刻的幸福。

    贺宁也没趴多久,就起身帮江厉清洗,他清洗的很认真,同时也将江厉的里里外外看了个遍,在清洗过程中还四处摸摸亲亲的,江厉已经懒得管他了。

    清洗干净后,贺宁将江厉用浴巾裹着,抱到了床上,帮他盖好被子,然后回到浴室火速冲了个澡,再回来看时,江厉已经睡着了,他蹑手蹑脚的爬上江厉的床,从身后环抱住,江厉整个人都在他怀里的感觉真的是太美好了,不一会他也跟着睡了过去,只是胳膊还死死地抱着江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