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失信(二十五):鱼和熊掌play
晚上真吃鱼,许巍然下厨。 熊霆飞带兵打仗他天下第一,烧火作饭确实就有些马虎了,能吃就行那种,达不到宿主大人的标准。原本还主动请缨,生怕人累着,结果吃了一顿小侯爷做的饭,就默默自闭了。 不过打下手还是会的,一代名将在厨房卷着袖子杀鱼剁rou的样子,倒还挺和谐的。 “…..这鱼确实不错。” “陈家那位嫂子给我的。” “蕨菜也新鲜。” “李家孩子的长姐今日遇到我,多出来送了一把给我。”许巍然也不藏着掩着,直言道来 许大先生腹有诗书还年轻俊秀,先前又独居,这般洁身自好,那些学童的jiejie嫂嫂哪会不眼热。并州地方民风淳朴,能上的起学堂的姑娘家里自然教养良好,表达好感也热情友好,若真娶进家门想必也能将夫君侍奉得服服帖帖,琴瑟和谐。 将军大人细细思忖此事,觉得是个不错的选择。 只是菜嚼在嘴里,有些不香了。 不愿一身的烟火味,许巍然用完晚膳就去沐浴梳洗了。 会享受的宿主大人原本是可以去空间里泡个澡养个气的,但碍于家里多了个人也不好常常闹失踪,就在室内漆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池子,埋了地龙可以取暖。 只是正逢夏日闷热难挡,他贪凉,索性就泡在冷水里想事情,想着想着,不小心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就看见将军大人正试图把他从冰凉的池子里捞出来,魁梧的阴影几乎笼罩了整个视线,不过那越发铁青的黑脸倒是一览无余。 许巍然眯着眼瞧了半天,手上一使力,拽着衣襟直接就把人拉进了水池。 哗啦—— 熊霆飞不防他,顿时被拽进水里从头到尾湿了个彻底,刚坐起身两腿间就被膝盖抵住,宿主大人似乎因为被打扰到有些不高兴,话也不说直接堵住面前敦厚湿润的双唇。 青丝如墨散在水面上,几乎将人环绕,又像是网一般,一圈圈缠住凶猛的野兽。 深沉的黑眸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神情转缓,短发湿漉漉地低垂着,中和了原本锋芒毕露的冷硬感。肩胛骨向后倚在池边,衣领稍开,蜜色的胸口绷紧,锁骨笔直连接着咽喉处的突起的筋脉,水珠顺着滚动的喉结往下滑动,倒是多了一份慵懒和性感。 “我刚才做梦了。” 许巍然亲完一路往下。 将军大人垂眼正好看到那人雪白的背脊略微拱起,看似瘦削却隐隐透出冷冽的侵略性,他有些不自在地绷紧身体,声音醇厚沙哑。 “纵是好梦也不要贪一时凉爽,生了病…..就有些得不偿失——” 话音未落,胸口被咬了一口,呼吸顿住。 那牙齿隔着湿透的外衫准确地找到了凸起的rou粒,不轻不重,就着布料细细研磨,过了会似乎觉得不尽兴,许巍然直接扯开了碍眼的衣物。 水面刚好压倒胸口以下,治愈药剂抹有去了熊霆飞身上大半的旧疤痕,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吃得不错,将军大人一方面被养得油光水滑,一方面又因为极度严苛的自我作息而锻炼过度导致肌rou偾张。 湿热的舌头直接帖在凸起处来回扫动舔舐,一只手按在健硕的深色胸肌上揉捻,全身上下唯有腹部那道痊愈的伤口还有些凹凸不平,倒影在水下摇摇摇晃晃。某人也不在意,似乎还觉得有趣,大拇指在伤疤上磨磨蹭蹭,腹毛稍硬筋rou轻颤,在水中摸着倒也不扎手。 明明泡在冷水里,熊霆飞却觉得后背也跟着燥热起来。 许久以后,似乎玩够了的许巍然抬起身子,舔了一下嘴唇。 .... 夜色渐深,屋外海棠树上的蝉鸣声空灵而缠绵,仿佛是在求爱,亦或吸引伴侣。屋里则传来水花溅起的声音,随之听见男人低沉而隐忍的喘息。 熊霆飞脸色涨红鼻息粗重,胳膊撑在池边,两条粗壮的大腿架在青年腰间,小腿点在池中,上面肌rou则绷得如钢筋一般,似乎是借着肌rou的力量将腰腹悬在水里没有完全沉底,却也因此导致双臀收得太紧,rouxue挤压按摩roubang的滋味令人上瘾,但肠道太紧也限制了攻势。 许巍然没说话,揉了两把肥硕结实的臀rou,掰开缝隙慢吞吞磨了进去。 “(唔)……” 冷水顺着缝隙灌进温暖的肠道,粗长坚硬的rou刃轻车熟路地磨到了深处,抽插的速度缓慢却抵至sao心,冷水麻痹了痛感,撑开的肠道涨得厉害,冷热交替、麻痒穿插,细细密密快感一波一波,却自始至终不给个痛快。 后背湿透,将军大人似乎有些难耐。 但不似催眠之后的状态,真实状态的他在战场上虽杀伐果断,平日却性子古板收敛,在房事上也不懂主动。 许巍然是见惯了他隐忍又木讷的模样,但仍有心撩拨,不禁往前靠近了几分,。 “…..霆飞说我得不偿失,可你饶人清梦,又该如何补偿呢?” 将军大人浑身燥热无处释放,平坦壮实的胸部泛着水光微微起伏,闻声一双黑眸看向青年,见其目光清冽眉尾弯弯,柔和了冷漠的容颜。这副表情,竟让人看得有些痴了。 “自己动….好不好?” 语气缱绻,如恶魔般在诱惑。 熊霆飞抿了抿嘴,健硕有力的腰身放松下沉将整根roubang吃进,又再次夹紧腰腹向上抽出,这一出一进的力道之紧已经令人头皮发麻,肠道内壁更是跟着被来回拖曳,rou臀上下起伏,池水被搅得翻腾起来,甚至令人感到有些暖和了。 “呼…..嗯……” 轻微的喘息声从鼻腔溢出,那根粗壮的柱体扎在体内,一路向上顶到敏感瘙痒的深处,缓慢磨蹭,又在肠道的恋恋不舍中退出,迎合,放手,循环往复,roubang涨得更大,表面上暴起的筋脉在内壁上滑过时压迫感太过真实、太过刺激,甚至令牙龈有些发酸。 那rouxue逼仄,xuerou又被cao得软嫩,yin液混着池水吞吐身下roubang,温暖紧致,一收一缩,一开一合。 “很好……” 被夹得有些狠了,许巍然吐了一口气压下射精的冲动,靠近将军耳侧,小声道,“快一点……再快一点。” 将军大人脸色涨红,撑在池边的胳膊使力,腰部节奏加剧,硕大的屁股坐在在胯下囊袋上,rou感紧致弹性十足。 “嗯…..嗯…….” xue道越来越顺滑,被cao大、cao软、cao红、cao肿;快感从下腹一直延伸到脚尖,黝黑的大腿已经不需要托着就自主缠住青年白皙的身体,rouxuexue口丝毫不在意那水中的阻力,翻进翻出,被cao得白里透红,满池的水仿佛沸腾了一般哗哗四溢。 身体以一种迎合的状态打开接受着灌溉,肌rou绵软,见将军大人紧缩的眉头舒展,青年眸光微闪,托着他的屁股离开水池,压在一旁再次猛烈地撞了进去。 “唔——!”早已压在嗓子口嘶哑而粗重的呻吟,最终淹没在交合处啪啪的水声里。 …… 许巍然做了个梦。 一样山清水秀的场景,月色怡人,水如明镜。 不过这次怀里好像抱了什么,尾巴扫来扫去,叮铃铃响个不停,也不知道拴的什么。 “我原本想看清楚的,结果脚下被绊了一下。” 二人这一折腾到了很晚才回主屋,许巍然坐在床边,将军大人正帮他把头发擦干。 “待再想看看是什么绊我……就被你吵醒了。” 熊霆飞帮他小心翼翼整理发丝,又仔细用桃木梳梳开,下手极轻,生怕扯到头皮。 “难道梦里绊我的东西,就是将军大人?” 许巍然调侃完,转身招招手。 熊霆飞会意,半跪在他身前,青年将手中干爽的棉帕巾盖在他头上,有些没章法地帮他擦去短发上的残水,发丝下黑眸有些柔和,一直看着许巍然动作。 “下次我帮你烧水沐浴….不要贪凉了。” 他哑声道。 许巍然不置可否:“霆飞总会发现的,我又怎会着凉?” “不仅如此,困了倦了停一停课,好好休憩不必勉强….” “……闻有道的药要按时吃….别总是借外出为由逃掉。你现在身子还行,可是再过几年却不知会如何…..这药日积月累,….总会有疗效…” “霆飞害怕我死吗?” 许巍然这个问题抛得太过直白,熊霆飞先是一怔之才望向他。白皙的面容上并无恼色,眼神清澈,与最初跟他讨论’生死意义’那个眼神死寂的人相同,却又不同。 沉默了很久,将军大人才开口,语气里多了一份泰然。 “许巍然,你若活着,我陪你;倘若死了,…..我熊霆飞一生顶天立地,不寻死觅活,我只记着你,守着你,一辈子。” 纵使最终变成一抔黄土,一座孤坟又怎样?他早已想好,深山老林,闲云野鹤,哪怕最后孤家寡人,既已经找到了他,就守着他,护着他,记着他,为他活着,再也不弄丢他。 “…….” 青年没有马上回答,只是揉了揉将军大人短促的发丝,迎面又对上那双执拗而赤城的黑眸。 如果当时…..也有人跟他说那句话,兴许他就不会放弃,也就不会…… 算了.... 经过了几个世界,他似有预感。 梦的联系,那些真相,该浮出水面了。 有些事情,也终要面对。 “谢谢你,将军大人。” 谢谢你说了那句让我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