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你终于来了(剧情过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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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久还活着吗?也许,是的。可能在那具身体里,还残存着他的一些灵魂的碎片,他会一直沉睡下去,直到最后一丝灵识消泯,魂火才会熄灭。 那没有任何意义。自古以来,从来没听说过,哪个被夺舍了的人还能夺舍回来的。就算他把天魔杀了,他的弟子,也不会回来了。 而他甚至连为他报仇都暂时做不到。 * 程久行踪不定,有时一消失就是好长一段时间,回来也不多说废话,扒了他的衣服就干,不论他先前在做什么,最后总会被cao得不停高潮,满身都是黏腻的体液;有时,程久会好些天都不出门,那时他就会被折腾得更惨。新任魔主喜欢弄出化身一起玩他,最过分的一次,他被两个年轻男人按着断断续续地cao了半个月,下头两个xue里几乎时刻都插着一根火热的yinjing,到后来嫩逼里已经流不出一滴阴精,yindao红肿干涩,后xue更是碰都碰不得,程久于是又插他的嘴,他那时已经只剩下了喘气的力气,只能昏昏沉沉地任由那根腥热的yinjing在口腔里进出。 最后程久射在他脸上的时候,他差点以为自己要死在床上。 这之后,程久稍微收敛了一些。他很喜欢从后面弄他,强迫他跪在床上,双腿分开,腰肢下塌,把屁股翘得高高的,两个xue都暴露在空气中,是一个狗一样的、无比屈辱的姿势。然后他会往他的逼里塞一根黑色的假阳具,欣赏他被假jiba干得嫩逼春潮泛滥的yin态。通常玉势的尺寸都不够大,坚硬的玉石反复碾蹭着他的敏感点,却无法把他完全填满。随着时间的推移,xue内越积越多的yin汁从缝隙里流出,滴滴答答地往下淌,而他的情欲也被撩拨到了极致,即便万般不情愿,也会不自觉地晃动臀部,收缩逼口,以加剧yindao内壁与假阳具之间的摩擦,寻求更强烈的快慰。 直到把他玩弄得理智崩溃,程久才会以一种施舍的姿态,好整以暇地、不疾不徐地将yinjing插进他的后xue。 他往往会在程久插进来的那一瞬间达到高潮,无比的混乱和痛苦,女xue里的瘙痒没有因为yinjing的高潮而得到丝毫缓解,反而变得愈发难忍。他神志不清地用手抵住假阳具往里插,结果下一刻程久就一挺胯,粗阳深深地捅进他的屁眼里。力气太大,他被顶得身体不受控地猛地往前耸,脸埋进潮湿的被褥,浑身战栗着发出闷闷的呻吟。 程久嫌他后庭干涩,不像嫩逼那般,揉一揉就能湿,便设法弄来了一堆yin物,拇指大小,形似玉片,叫他日夜含在后xue深处。长此以往,竟使他那处发生了一些羞人的变化,虽仍不如女xue湿润,却已远比最初“知情知趣”,只消几个技巧性的揉按,xue口就能变得足够柔软,能轻易地容纳男性的yinjing。 这间屋子,霜迟沦落到魔界后便一直住着,后来程久做了圣子,也没挪窝,严禁任何人进入,务求护他周全。可现在,他的周围却满是钉子,他的一举一动都被无数人看着。程久不跟他说话,也不许别人跟他说话,只是严密地看管着他。对于霜迟来说,这已经不是庇护所,而俨然成了一座戒备森严的监狱。 这样的日子,霜迟过了整整半年。没有自由,没有尊严,没有希望;有的只是日复一日的交媾、呻吟、高潮,yin秽,混乱,仿佛永远也看不到尽头。 直到半年后的某一天,程久没有如期归来。三天后,他在霜迟身上打下的封印失效了一半。他大约也察觉到了不妥,便遣了个亲信过来,打算把人带去他的身边。 那魔修实力也算不错,奈何过于轻敌。他未必没有听说过霜迟的名字,可再强悍的狮子,当被拔了尖牙和利爪,不也就是一只大点的猫咪? 霜迟拧断了他的脖子,在他死前对他进行了搜魂,然后易容成了这个魔修的模样,在无数双眼睛的监视下,平静地走了出去。 他要去的是虚无之渊。那里位于魔界与修真界的交界处,玄气驳乱,龙蛇混杂,是传递消息的绝佳去处。 他要把魔界这段时间的变化尽数传与宗门知晓,最重要的是,要让他们知道,程久已不可信。 玉宵宫的人在虚无之渊守着一个专卖假货的丹药摊子,位置极隐蔽。霜迟不敢多留,来之前已将所有消息都刻于一枚玉简之上,道明来意后留下玉简便要离开。管事的认出了他的身份,劝阻道: “兹事体大,长老修为虽然了得,毕竟人单势孤,如今既然出了虎xue,不如便先回宗门,也好商议出一个万全之策。” 他拒绝了:“不必,我还有要事在身。” 管事的不解:“什么事会比您的安危还重要呢?” 霜迟摇摇头,离开了。 他最大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他已不必继续蛰伏,如今,他要做的,自然是亲手杀了魔主,为他的小久报仇。 生死不计。 从魔宫来此处,来回都要经过锁月轩。此为虚无之渊最大的酒楼,夜夜灯火通明,远远的就能听见里头飘来的莺声燕语。根据那魔修的回忆,程久这几日便是在这处。霜迟拉了拉风帽,暗自警惕着,快步走过。 却在出城之后,被人一把拦下。 拦他的是个脸色阴沉的魔修,境界比上一个高一些。霜迟打量了他一眼,眉头微松:有些棘手,但要脱身还是不难的。 但…… 他心念一转,忽然又改了主意,问道:“你要带我去找程久?” 这魔修显然要比上一个谨慎许多,惜字如金道:“正是。” 略一欠身:“请吧。” 霜迟走在他前面,不动声色地摸了摸袖中短匕。 他自己的武器,早就被前任魔君收走。这把匕首还是程久给他的。奇怪的是,新任魔主夺舍了程久的身体,按理来说是知道这回事的,却不知为何,一直没有将其没收。 想来想去,也只能归因于,他天性自负,并不把这区区短匕放在眼里。 但无论如何,有用没用,总要试过才作数。 那魔修径直把他领到了锁月轩的顶楼。这一楼不设房间,整个就是一处偌大的厅堂。一进门,就有无数yin词浪语灌入耳中,伴随着各色莺啼娇喘,简直不堪入耳。 霜迟眉头大皱,一时竟不知把眼睛往哪儿放。想到这些时日,那魔物就是顶着他弟子的身躯在这种污秽之地厮混,不觉心头杀意大起。 魔修引着他从一众醉生梦死的魔徒中穿过去,眼前出现了一处台阶。霜迟一抬头,便见程久歪坐在最上面的长榻上,手里捏着一只青瓷酒盏。他俯视着底下的人群,观那神色,居然有些意兴阑珊的意思。 高阶修士的五感极为灵敏,像程久这样的尤其如此。几乎是在霜迟看到他的同一时间,他便若有所觉地偏了偏头,眼帘微垂,目光准确地落在了霜迟身上。 他一顿,定定地望着霜迟,片刻后,面上竟浮现出淡淡的笑意,冲霜迟一举杯,声音又轻又清地落在后者耳里: “你终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