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青年与大臣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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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青年与大臣儿子 “这衣服好像有点大了。” “没事没事,我给你加根皮带,你腰真的好细啊。” 临时搭建的更衣棚里时不时传来声响,丘秋穿着道具服——一件很显比例的藏蓝色制服,感觉有那么些不自在。 他饰演的是追求女主角的大臣儿子,总共就露两面。第一次:带着珍珠宝石上门送给女主角;第二次:参加舞会的时候邀请女主角跳舞。 没想到上台表演的这一天会到来的这么快,丘秋原先都沉浸在一种无关紧要的状态中,眼下换上衣服了,才开始紧张。 掀开帘子,外面守着一个人,穿着墨绿色的玩偶服,顶着斗鸡眼的蜥蜴头套。 丘秋“噗”的一声,还没来得及狂笑,就被蜥蜴一把捂住嘴巴,计朝咬牙切齿的声音从里头传来:“不准笑!” “唔唔唔唔!”丘秋憋的满面通红,隔了几秒才被放开,大喘着气:“其实……哈……挺可爱的,噗哧——” 他说出来都想笑。只要一联想到计朝是如何心不甘情不愿的套进娃娃服里,就乐不可支。 对于他的评价,计朝“呵呵”两声冷笑,从上至下的打量了他一遍:“你倒是人模人样,凭什么我要扮这种奇怪的生物?” 丘秋故意无辜的看着他:“当然是因为,我比你善良啦。” 在计朝伸出手捏他脸之前,丘秋机智的闪开了,专给女性使用的更衣室正巧打开了门,丘秋差点一头撞上一个金灿灿的东西上面,还好对方及时扶住了他的肩膀:“哥,这儿人多,小心点。” 丘秋呆呆的看着他:“嗯,唔。” 真是人靠衣装,陆初一平时看起来像个乖乖的三好学生,换了套华丽的装束后,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他低垂着眼眸望着丘秋,眼中的温柔一览无遗,“怎么了?” “没、没什么。” 丘秋回过了神,挣开他的手,继续朝着舞台的方向走。 不远处,身穿一袭五颜六色戏服的上官知也正站在角落,扶着下巴观察来往人群,一脸的若有所思。 计朝不爽又不服气:“都是动物,为什么他跟个公孔雀似的。” “谁叫你是蜥蜴呢?”丘秋憋着笑。 这时,有人喊了一声“丘秋”。 闻声望过去,乐子维身穿学生一样的中山服,身材板正,单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另一只手扶在门框上,在对着他笑。 丘秋也不由自主的回应了一个笑,心想是国外的故事,服装倒是中式化,一想到被魔改的故事,他又能理解为什么大家的服装中西结合了。 乐子维是主角,服装自然也比计朝好看。计朝心里酸的不行,发出一声冷哼。 丘秋回头看了一眼,想说:你一直跟着我干嘛? 然后走向了乐子维,“衣服挺适合你的。” 乐子维笑着说:“是吗?我觉得全场只有你穿的最好看。” 丘秋假咳了一下,嘴角抿着,不想把自己的开心暴露的太明显。 “下一场就是我们了,走吧,去里面对会儿台词?” 乐子维的提议得到了丘秋的高度赞同,刚要跟着往小房间里面去,腰部却一紧。 计朝从后扯住了丘秋垂在身后的皮带,“我也要去。” “你应该找上官知也和陆初一,他们跟你的对手戏比较多。”丘秋认真的给出建议。其实他心里知道计朝跟去了是想捣乱,刻意装作听不懂他的意思。 计朝计谋没得逞,果然黑着脸,看着乐子维把门给关上了。 要不是看到房间里面还有人,他说什么也要挤进去。 陆初一烦人,他朋友也一样碍眼。 …… …… “唔……我们对哪段?” 丘秋站在房间里,和乐子维干瞪眼。 “最后一幕吧,我情绪掌握的还不是太好。” 最后一幕是青年识破了大臣儿子的阴谋,两人交锋的一场戏。别说乐子维了,丘秋自己也担心演砸。 他点点头,两人来到相对隐蔽的角落,怕影响到别人,“开始吧。” …… …… 青年如愿取得了世上最美、颜色最鲜艳的红玫瑰,在舞会当天送给贵族小姐。 贵族小姐却看也不愿多看一眼:这只是一朵无用的鲜花,珍珠宝石不比它来的珍贵吗? 青年颤抖着将玫瑰花收起来,原来不论如何,与贵族小姐之间的阶级差距,注定是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 玫瑰花瓣在被触碰到的一瞬,化为了靡粉,尘埃一般从青年的胸口滑落,散了一地。 这时,大臣儿子走近了他,眼神闪烁着得意的光彩,将他秀气的脸庞更上一份光彩:“这下你该放弃了吧,不要做无所谓的事情。你与小姐本就是花园里最高的那支花,与淤泥的区别。你妄图用一支花取得她的爱意,本就是天方夜谭,无稽之谈。” 青年不甚在意的将玫瑰花枝丢到地上,脚踩了上去,向前逼近一步,“原来这都是你的阴谋,就算我爱的人接受了夜莺付出生命贡献出来的玫瑰,也会在她接受的时候消失殆尽。这是否就说明我对她的爱也如白驹过隙,一弹指间?好恶毒的计策,夜莺听命于你,不惜牺牲性命,却只是一块糊涂的垫脚石。” 大臣儿子朗声大笑:“能为我所用,是他的福气;能为我牺牲生命的,是他的荣幸。即便他死了,最后一刻脸上也是带着幸福光荣的笑意。” 青年:“好一个视他人如草芥的贵族,其他人是否也同你一般无二?若小姐嫁给你,我就算死,也会阻止你们的结合。” 大臣儿子:“那就来试试罢!看她更愿意陪你读书习字,还是宁愿呆在高楼里守着珠宝浑噩度日。” 戏对到这边就差不多了,乐子维却又朝他逼近一步,丘秋下意识的往后,腰搁到了坚硬的物体。原来身后就是窗口,他没地方躲了。 青年看着面露无措的大臣儿子,终于撕去了伪装,将他困在墙角之间,低声诉道:“你又怎知我会一辈子居于人下,可知麻雀也有变成凤凰的一天,而落魄的凤凰不如鸡。先生,你今日所做的一切,待我功成名就之时,会一一还报于你,且等着罢。” 大臣儿子被他的无理与大胆惊呆:“你这是在威胁一个身世显赫的贵族?淤泥终究是淤泥,别想着沾染远处的花儿,不然下场,就会与那支粉碎的玫瑰花一样。” “你等着,总有一日,我会……” 青年耳鬓厮磨,轻声细语中含带着隐隐的威胁。与此同时,大臣儿子被他逼至了窗台上,不住的往后躲,身后却没了退路。 青年轻而易举的分开了他的双腿,挤入中间,勾着他的腰将他带了回来,迫使他面对自己,声音里带着愉悦:“看啊,若是失去了阶级差距,你在我手里便挣脱不得。这种时候,还谈什么淤泥、什么珠宝呢?先生,还是先想想怎么摆脱我,再考虑独善其身。” “你——” 大臣儿子红着一张脸,坐在窗台上任他的情敌摆布,被他最看不起的平民肆意羞辱,一张咄咄逼人的嘴却像是上了锁,说不出一句辩驳的话来。他害怕阴晴不定的青年下一步又会做出什么令人无法容忍的失礼举措,只好狠狠的瞪着他。 青年又贴近了一点,双腿之间,那硬挺的欲望直直的怼在了大臣儿子的腿间,这下子,他恶狠狠的眼神,恍然间变得惊讶、不可置信。 “乐子维,你……” 丘秋没办法再配合他演下去了,后面那段剧情是凭空捏造的,这么gay肯定上不了台,只是没想到,乐子维怎么会突然硬了? 如从幻境中苏醒,乐子维退开一步,低头看着自己无法掩饰的勃起,愧疚的苦笑一声:“抱歉,我去洗手间解决一下。” 说完,他四周看了看,想找能盖住下身的随便什么东西,却是一览无遗,没有能借他遮掩尴尬的多余服装。 丘秋主动替他解围,“我陪你去吧,帮你挡着点。” “嗯,那就麻烦你了。” 途中,丘秋找了一个路过的道具组同学询问,得知距离他们开始表演还有一会儿,松了口气,连忙赶去厕所。 欲望来的气势汹汹,乐子维原准备借冷水冷静一下,结果发现不行,只好躲到隔间里自己解决。 厕所是公用的,时不时进来一些陌生的同学,还有老师,丘秋穿着制服,感觉每进来一个人,都会在他身上停留数秒,臊得慌。 丘秋没地方躲,又不好占着隔间不拉屎,只能敲敲最里面一间的门,悄声问:“你怎么样啦?” 隔了一会儿,乐子维低哑的声音从里面传出:“进来帮我一下。” 帮?怎么帮? 没等丘秋领悟过来,乐子维就把门打开一条缝,伸出一只手把丘秋拽了进去。 门在身后重新落锁,丘秋愣了一下,看着乐子维上身衣物齐整,不自觉地眼神向下滑,凝结在那根硕长的性器上,哑口无声。 被他盯着,那根东西好像又大了一点。 乐子维喉结翻滚了好几下,低头靠在丘秋耳边,单手牵着他移到自己性物上,说:“帮帮我。” “你……这……我、我怎么帮你?外面还有人的。”丘秋摸到了,好热又好硬,在被他碰到的那瞬,jiba上的经络在他掌心跳了跳,他吓得立刻就要抽开手。 “别走。”乐子维祈求的说着:“就像上次那样,你帮我解决一下好不好?我一个人呆着,脑海里都是你的画面,根本没办法自己解放,反而……” 他包着丘秋的手,让他圈住自己的roubang,往前狠狠一顶,粗喘着接下后半句话,“越来越硬。” 丘秋被他guntang的欲望吓的呆若木鸡,欲哭无泪的捏着乐子维的性器,麻木地感受对方的火热在他掌心里穿梭,像是将他的手当作了可以释放的容器,在里面快速抽动着。 “嗯……啊……” 乐子维低低的喘息就在丘秋耳旁响起,他听着听着,耳朵连带脸一起红了个半边天,就连身上也开始发热了。 乐子维穿着正装很帅,牵起了他隐藏在血脉里的欲望。 此刻他的注意力完完全全钉在乐子维身上,看着对方幽深的眼睛,好像漩涡一样要把他吸进去,带入那个不该触碰的深渊。 但是他无法克制住自己的欲望,也无法控制自己澎湃的心跳,之前的感觉又席卷重来,丘秋像是攀上了云端,和乐子维四目相对,对撞出来的火花无可比拟,像是有什么隐形的吸引力,丘秋眼睛一眨不眨,从中生出一股近乎茫然的痴恋。 乐子维低头,吻住了他。 丘秋迷茫了一瞬,十分羞涩的回应了他。这一刻他将陆初一、计朝等人统统抛之了脑后,脑袋里只浮现了一个对着他笑的乐子维。 明明知道这人是危险的,为什么还会被吸引? 丘秋猜不透摸不着,索性接受了身体上的指引,与乐子维互相饥渴的抚摸对方身体。他的xiaoxue也在爱抚和亲吻中匆匆打开,准备容纳那根尺寸可观的性器。 正当两人被神秘的力量引导着进入最后一步时,在外等候多时的人终于忍不住抬手捶门—— “里面的还要多久?便秘啊?” 刹那间,所有的旖旎像泡泡一样被戳破,所有外界干扰的声音又重新落进了耳朵。 丘秋推开了乐子维,面对着墙壁不敢看他。 乐子维闭着眼做了个深呼吸,把眼中暗藏的不堪掩埋,低声说道:“我把外面那个人赶走,你先在里面呆一会儿,安全了再喊你。” 丘秋点点头,羞的什么话都不想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