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章 一支烟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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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细绳把这里捆起来,自己动手,应该会吧?” 鞋尖踩了踩岳杉胯间的阳物,紧接着一捆绳子直接砸在上面,疼得他想弯腰,可头发还在对方手中,只能生生忍下,捡起细绳,“是,贱奴回先生,贱奴会的。” 细绳先是打了个结固定在阳物根部,然后像是熟食店捆香肠那样缠绕在半勃起的阳具上,细绳勒进,紫红色的rou柱就好似要从绳间的缝隙爆裂开来似得,看上去就痛苦异常,只是捆了这么个东西,就让岳杉满头是汗,而洛修然下令之后就在旁边冷眼看着,既不帮忙,也不发表任何意见。 “先生,贱奴捆好了,请先生检查”,岳杉看着洛修然的鞋尖忍不住去想方才被踩着的感觉,阳具因为他不合时宜的想法而勃起,脆弱的rou柱被细细的麻绳捆着摩擦着,那滋味自然是不会好受的。 细绳捆完了还余下很长,洛修然单膝蹲下,拎着绳子拉扯着岳杉的阳具,看他痛苦的表情笑了笑,然后用绳子将垂下的卵囊根部也系紧,又从腿间穿过,绕着大腿根缠了两圈,最终系在rou柱刚被他套上的金属环尾部。 “趴在地上,手背后,腿分开”,洛修然指着地面做出指令,然后去柜子里拿回一个连着假阳具的口塞丢在岳杉跟前,“自己戴上。” “是,先生”,岳杉趴在冰凉的地面,费力的将阳具含进嘴里,口塞连着的皮带被人拿走,紧接着脑后一股勒紧的拉力,假阳具几乎要戳漏他的喉管,岳杉强有干呕的感觉,可嗓子眼被封死,他只能像个物件一样,被人任意摆弄。 他的头发与双手捆在一起,小腿被向后弯折到贴着大腿的程度,然后捆的扎扎实实,他趴在地上的时间很久,久到足够可以细细品味身后洛修然的动作,微凉的指尖是不是撩过他的皮肤,捆好之后还会捏一捏他的屁股。 这种小动作他十分受用。 一切准备就绪,洛修然将他挂在吊索上,随着电子音滋滋啦啦的响起,岳杉眼前的地面越来越远,然后开始随着他的身体摇晃旋转,身体下坠的重力和勒紧绳子的拉力在他的皮肤上做对抗,那绞进身体的摩擦疼痛就是最好的证明。 洛修然让他的奴隶上升到合适的高度,然后用手阻止了绳索的晃动,他抓着岳杉的大腿,从他的角度刚好可以看到敞开的xue口正湿漉漉地泛着水光。 “发情的贱狗。” “唔……” 如果岳杉此时能说话,洛修然设想这一声应该是在认错,他在岳杉后背上放置了一个玻璃的烟灰缸,然后点燃一支香烟,烟头冲下摆在里面,“我休息一支烟的时间。” 烟头的温度起初不显,而后逐渐从玻璃的底面传到敏感的皮肤,岳杉虽然是个能在自己手腕上按烟疤的狠人,却受不了这种漫长熬人的灼烫,忍不住低声哀嚎,声音隔着假阳具口塞含含糊糊地传出,不像叫疼,倒像是叫春的猫儿。 洛修然端着橙汁慢悠悠地喝了两口,被岳杉愈发难耐的叫声吵的心烦,又取了一根烟点燃,将过滤嘴直接插在了对方的后xue里,“要是弄掉了,就罚这saoxue再抽一盒。” “唔”,岳杉的姿势是自己想动也动不得的,但被这句话吓的更加老实了,身体稍稍紧绷一下,xue口含着的烟就落下了几撮烟灰,烫得他双腿发抖,倒是半声都不敢叫了。 烟灰缸里的烟燃的只剩了个烟头,洛修然将烟灰缸直接端走,摆着烟灰缸的地方被烫红了一块,他拿烫伤膏帮人擦了擦,xue口的那根在臀缝里积攒了小堆烟灰,原本光滑的地方被弄得看上去有些脏了,洛修然端起岳杉之前点的那杯长岛冰茶直接泼了上去。 刚被烫过的地方被冰块激得发痒,岳杉难忍地再度惨叫一声,洛修然哼了一声警告他安静,然后把人沿着滑轨拉扯着,躲开刚才酒液黏滑的地面,挪到了离浴室不远的角落。洛修然从地上捡起胶皮水管,岳杉还来不及反应,水枪的水流就呲到了他的身上,xue口被水柱呲的生疼,他感觉屁股的rou也被水枪的水流打的变了形,他整个人被迫再度开始在空中旋转,这下被“清洁”的部位就不再局限于身后的方寸间。 他被水流冲洗地呛了好几口水,几乎不能呼吸了,呜咽声被哗啦哗啦的水声埋没,岳杉绝望的目光带着哀求,在转向洛修然的时候向他传递求饶的信号。 或许洛修然有接收到他的意思,水管关闭后,全身湿漉漉的岳杉挂在绳子上,就像是刚从水里捞出的海鱼,被主人挂着晾晒。 洛修然找人来收拾刚才洒了满地的烟灰和酒渍。 服务生进来的时候,岳杉就那么挂在墙角里,后xue敞开着给人看,狼狈又yin荡的供人观赏,他觉得身上发烫,作祟的羞耻心被逼进绝路,又一点点被撕碎。 散鞭上身的时候服务生甚至还没有走,岳杉脸冲着墙角,被散鞭狠狠的抽打着大腿内侧和臀缝的嫩rou,他疼但是不敢动,按照方才被冲洗的方式,如果此时他转动身体,那散鞭很有可能就会抽在他脸上。 散鞭将皮肤的温度小火慢炖似得加热,从起初冲过水后的凉意,到一点点恢复体温,然后变成了难以忽视的guntang,岳杉被打哭了,可他哭不出声音来,只能发出无助的“唔唔”声。 “闭嘴,叫这么大声是想让所有人都来看你这幅sao样子么?” 这质问听不出喜怒,但那语气令人不敢反驳,岳杉只能老老实实地挨了最重的十下,他似乎感受到了清理房间的服务生递过的那种并不算友善,甚至有些看戏的眼神,如芒刺在背,羞得他满身粉红。 臀缝被抽得向中间聚拢,洛修然的角度,原本可以看清的小菊此时已经被肿起的嫩rou挤在中间只能隐约看到缝隙,他有些不满的伸手拨动挤压,受刑的人吃痛着闷声叫喊,这次他听懂了,岳杉在说“很疼”。 听懂了的洛修然将手里的散鞭换成了藤条,调整了他悬挂的角度,让他的腿稍微向下,上身抬高,仰着头挺出前胸嫩白的皮肤,然后用藤条的红印准确的连接了胸前的两点。 岳杉的胸口皮肤又薄又敏感,尤其是rutou的位置尤为脆弱,平时只是捏一捏都会让他情动腿软着求饶,何况是被藤条这样狠抽。 洛修然在同样的位置抽了五次,将浅红的印子变成深红的淤痕,期间岳杉一直在落泪,眼泪顺着下颌滴在藤条上,洛修然将湿润的地方蹭在他的脸上,什么话都没说。 岳杉有些遭不住,可是他自己在对方三番两次确认的时候笃定地放弃了安全词,这时候就算他想后悔,也已经来不及了。 意识迷乱之际,洛修然给他戴上了眼罩,视线被阻断,让他产生了空间的错乱感。 服务生似乎终于完成了屋内地面的清洁工作,岳杉听到了开门和关门的声音,随即感觉身后绳索一紧,有风蹭过自己刚被责罚的乳尖,耳畔响起滑索的滚轮在轨道中摩擦的金属声,从身体滑动的时间看起来,他此时应该在调教室的中央了。 收紧绳索的那股力气消失,岳杉感觉自己的下半身再度被抬高,身体再度平趴在空中。他从未有过这样的调教经历,虽然没有在地上爬来爬去,但身体的负担和屈辱感却丝毫没有减轻。 说不上哪里难受,洛修然还没有下狠手,但他全身上下已经没有不痛的地方了…… 冰凉的橡胶质感搭在他臀部下沿到大腿的地方,这个捆绑形式并不方便责打奴隶的屁股,但却不影响抽打臀腿交接,洛修然选择的橡胶板子是无恙每一间调教室内必备的东西,岳杉自然算是熟悉。 爆裂似的痛楚在臀腿炸开,岳杉甚至觉得自己被这一下打出血了,没有任何休整的间歇,他此刻就是属于洛修然的一个泄愤物品,受人摆布,所有可以与外界沟通传递消息的地方都被遮挡束缚起来,他内心不安地承受着责打,即便是有洛云谁的背书,他也是第一次与洛修然独处,对方几近残忍和凶狠的对待完全与洛云谁之前所说的不同,这让他更加没底儿,可又别无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