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犬类衣着禁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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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云谁将车停稳在院中,三层的小楼配置一个小花园和可停三辆车的停车坪,小楼侧面是有一个镶嵌在墙上的铁门,门上挂着锁,洛云谁领着温席甄往那边走,边走边解释,“家中有两个调教室,一个在地下,地方比较空,原本是仓库,现在还没来得及装修完毕。另一个在二层,平时奴日常训练都在那里。” “平时?你自己训练?”温席甄抓准了重点,靠在墙上用手遮挡了刺眼的太阳,看似随意的问道。 洛云谁开锁的动作顿了顿,身上好似被烈日灼烧,不知为何地就疼了起来,他路上只想着带人来家里方便些,居然忘记了洛修然那档子事。 上周严厉的惩罚历历在目,洛云谁手指都凉了,钥匙半天都没对准锁眼,还是温席甄接了过去打开锁。 “跟我说谎的后果,小爸,你不会想体会的。” 洛云谁身子一抖,差点就腿软了,只好面对着那人,垂头做老实状,“不是奴自己训练的,对……对不起先生……” “哦?你还有种脚踏两只船?”温席甄抖抖肩膀乐出声,“谁这么窝囊,你被我玩完带着一身伤,他还许你进门没把你吊在门口示众?” “不……不是,奴没有”,洛云谁站不住了,屈膝跪在了温席甄面前,双手想凑上前离他近些,站着的人却预判似得后退两步让他扑了空,大有一种嫌弃和躲避的感觉。 “先生听奴解释,奴真的很久都没有长期固定的DS关系了,只是之前按捺不住心里的那点浪荡……就在家中雇了调教师……如果先生介意的话……” “你说呢?”温席甄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上周的教训吃的还不够?” “够,奴知错了,奴这就安排他去别处,您别生气”,洛云谁顾不得这是在自己家的花园里,生怕温席甄一怒之下直接反悔丢下他似得,两步爬到跟前,“您要是气,就踹奴几下泻火,别……别丢下奴……” “嗯”,温席甄绕到了他身后,抬脚用脚背踢在他的裆部,言语间尽是不屑,“以小爸的身段,想必想收入囊中的也不占少数,倒是我小瞧你了。” “奴知错,奴只跟着先生”,洛云谁欠身将裤子褪下,双腿分开,手伏在地面,屁股高高撅起,“求先生罚过之后,信奴一次。” “我遗憾的告诉你,现在只剩下四次犯错的机会了。” 温席甄抬脚踢在洛云谁的yinnang上,原本脆弱的地方被突然袭击,洛云谁疼得抢前扑了一下,扎扎实实的摔了个真正意义上的“狗啃泥”。又不敢耽搁地将自己送回原处,刚跪稳,身后又重重的一脚踹上后xue。洛云谁用了好大的力气才让自己维持姿势,大腿都因此抽了筋。 “我在这儿这般轻贱你,他看得见么?”温席甄恶劣地问道,“还是说,你就巴望着他能看见,然后再给你一顿狠的?你身上现在留着的伤,有没有哪一道是他打的?” “没有,没有的,先生,奴自从被您调教之后,屁股上的伤都是您留下的了。” “哦,那就是别处被他打过了。” 洛云谁又是一抖,他的耳后察觉到了温席甄的气息,然后听到他问:“哪里?” “是……是奴的……” 洛云谁的眼神忍不住向下看去,那处正支棱地吐着水。 温席甄怒极反笑,“躺在地上,腿分开,冤有头债有主。” 后背被guntang的地面炙烤着,洛云谁一动也不敢动,温席甄的鞋底在他脆弱的命根子上踩了一会,然后抬脚用力的踹了下来。 “唔,先生……” “贱货。” 命根子被连踢三下,剧痛催生泪水,洛云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看着温席甄抽出自己腰间的皮带时下意识地摇头,“先生……” “要是不怕丢人,就继续叫唤”,温席甄抬手便抽,皮带凌乱地砸下,似乎只是在宣泄愤怒,并不拘泥于那胯间的方寸之地,洛云谁的大腿、yinnang、阳具和小腹被抽的发紧发涩,双手颤抖着攥紧自己的裤子,借着力的同时也不敢让裤子滑下去。 “先生……奴知错了……唔……求您……” 光天化日之下在自己家的花园里挨养子的打,洛云谁不是怕疼,他只怕这事穿过并遮挡不住什么的院墙让邻居看去。 好在夏日下午的时候似乎没有什么人出门,直到洛云谁疼得把衣领都哭湿了,也没听到有人经过的声音。 “滚起来”,温席甄在卵囊上又抽一记,将地上躺着的身体抽得打挺,然后在洛云谁将将跪直的时候一脚踹在他的肩膀上,“没有下次。” “是,是,谢谢先生。” 洛云谁的脖子被皮带环住,然后一扣一扣地锁紧,温席甄将他牵进了地下调教室的入口,“眼泪擦擦,别哭了,又没打错你。” “是”,洛云谁的手上沾了土,混合眼泪,不知不觉抹了自己一脸泥,门口有热乎乎的风吹进来,脸上一干燥起来就像是要裂开了似得,怎么都不舒服。 “笨蛋”,温席甄从自己口袋里拿出那包湿巾撕开,蹲在洛云谁的对面,把湿巾展开后又松散地叠起来,先蹭了蹭鼻尖,然后从额头开始,一点一点的帮他把脸擦净,“你一贯都这么笨么?” “没有先生聪明”,洛云谁嗫嚅着顶了一下嘴,被捏着嘴唇再度疼出了眼泪,“唔唔唔……” “给点阳光就灿烂,还是欠收拾”,温席甄指了指楼梯口,“磨蹭够久了,现在,裤子脱掉,爬下去。” “是,先生”,赤裸的膝盖落在积起一层薄薄尘土的台阶上,楼梯有些窄,洛云谁爬得很慢,每爬一步都会扯到刚被暴戾对待的脆弱地方,温席甄的脚步跟在后面,不疾不徐也不催促,只保持着刚好的距离。 洛云谁跪在调教室门口将身上剩余的衣物褪去摆在门外的置物架上,门上有一个黄黑的警告标识,上面画着一只被主人牵引着的人形犬,规规矩矩的双足分开蹲跪在主人后方,标识下面写着:犬类衣着禁止。 温席甄似乎对那张画很有兴趣,洛云谁等了一阵才得到指令,温席甄拉着他脖颈上被锁紧的皮带进了门。 “不带我参观一下么?”温席甄站在门口环顾四周,过于空旷的地方说话都带着回音,由于没有装潢,倒显得有几分颓废的工业风格,有些那种不能在公开场合放映的三流朋克小电影的味道了。 虽说这地方在地下,可也就只有一点淡淡的潮气味道,大概是加装了什么除湿系统,细嗅还有一股淡淡的青草香味。 对面的墙上钉着两个X型的刑架,四角挂着固定手脚用的镣铐,刑架被打磨得光滑也干净,看上去确实是有在定期打扫的样子。 靠门角落里摆着三个柜子,洛云谁被牵着爬过去,第一个从外面看就知道是各种仿真的X器,还有些尾巴和口球之类的小玩具,第二个柜子是刑具,第三个柜子则是些电动工具,比如立在当中的炮机,温席甄在看见这些的时候若有所思的冷笑一声,笑得洛云谁浑身发疼。 当中位置悬挂着两条铁链,与之匹配的重铐被堆在对角的墙边,黑漆漆一滩,看上去就笨重又不近人情。 对称柜子的墙角放置了黑色的铁质兽笼,笼子里有食盆和喂水器,笼子的不远处有几个类似老虎凳之类的大型器具。 再往里侧走还有个不易察觉的小水池,池边搭着几根软管,对侧还有个铁门,大概是从主楼下来到这里的入口。 洛云谁被拉着转身,调教室内靠门的另一侧是供主人坐卧的沙发床,温席甄毫无负担地走过去坐下,洛云谁爬到他脚边,乖巧地跪直身体。 “给我请安”,温席甄撑着脑袋看着他,鞋底踩在他的rutou上揉碾,“这还要我提醒?你之前的那个调教师水平不太行呢,小爸。” “先生……”洛云谁的内心在听到这个称呼的时候徒劳挣扎了两秒,然后跪伏在地,“奴给先生请安,求先生调教。” “刚才想说什么?”温席甄问道。 “想……想说您在调教室内,可不可以不那样叫奴……”洛云谁小声求着。 “哪样?你是说……小爸?”温席甄笑着贴近,呼吸扑在他的脸上,“可以呀,小爸。” “您……您高兴就好”,洛云谁低下头,他哪敢有意见…… “不欺负你”,温席甄从一直拎着的手提袋里取出了一个精巧的盒子丢在洛云谁的面前,“礼物,自己戴上。” 盒子里是一个银色的小巧鸟笼,带尿道栓塞的那一种,洛云谁悄悄留意了一下,没有钥匙…… 已经在兴奋的小鸟关进笼子并不顺利,尤其还要为小鸟戴上口塞,洛云谁用了三分钟,才把尿道棒的部分全部塞进马眼。 鸟笼的直径有些过于刚好,锁扣扣上的时候,下体被勒得有些疼…… 痛并快乐,简称痛快。 疼痛激活了洛云谁体内那种渴望被虐的因子,下身忍不住兴奋,洛云谁面红耳赤地分开双腿展示自己的装束,朗声跟温席甄道谢:“谢谢先生。” “以后我会管束你的排泄,想尿尿的时候,记得求我”,温席甄捏着那个鸟笼轻轻吹了一声口哨,“之前看到你的时候约么着尺寸买的,小爸果然小,很合适。” “……” 洛云谁无言以对,不敢顶嘴,也不想承认。 “喜欢么?” 有些人就是喜欢刨根问底,洛云谁头皮发麻又偏偏无法拒绝,“很喜欢,谢谢先生。” “这东西很有趣的,你之后就会发现”,温席甄靠回沙发里,似乎没有想要马上调教的意思,也或者是刚才抽打他的时候消耗了体力,这会看着有些倦色。 “需要奴帮先生按一按么?”洛云谁跪得近了些,让温席甄把脚搭在他的大腿上。 “捏捏手腕,酸”,温席甄像是电视剧里的老佛爷似得伸出一只手,“蹲着,用我教你的姿势。” “是,先生”,洛云谁双手握住温席甄的手腕,二十岁出头的男生手腕的骨节突出着,随着手掌活动而变化着角度,看着瘦实际却是有肌rou的。 手掌也软软的,根本不像下手这么痛这么狠的人。 “腿分开,脚跟不许晃动”,温席甄纠正着他的姿势,调笑着,“像小爸这么笨笨的奴隶,往后可是会狠狠受罚的。” 洛云谁彻底放弃了纠正他称呼的念头,“小爸”这两个字从温席甄嘴里吐出来好似被施加了魔法。 顺耳得奇怪。 “聊会天吧?你有没有什么想问的?”温席甄换了一只手让他按,“可以准你问一个,你现在最想知道的问题,并且我不会因此罚你。” “您……您准备这个礼物,怎么知道,奴一定不会改变主意?”洛云谁轻声问道,睫毛的颤动暴露着心底的忐忑,他紧接着又解释道:“奴没有反悔的意思,只是一般……如果知道了这层关系……都会拒绝吧……” “哦?”温席甄用上扬的语气词发出疑问,随即将手抽了出去,轻柔地将洛云谁额前的刘海整理好,“你不会真的想过拒绝我吧?小爸,我好伤心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