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我是不是要失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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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有人,小心。” “我这有四倍镜,需要么?血包呢?” “这边搜完准备去找车跑毒。” 洛云谁支着身子承受着来自后背的重力,Wend似乎坐得很舒服,时不时换一换双腿交叠的方向,在游戏语音中淡定地跟队友交谈着。 耐心又沉稳,哪怕被队友坑了也没发脾气。 大概Wend也就是二十多岁的模样,有着与其他同龄人相似的业余爱好,兴许家里与自己一样不缺钱,让他横生了圈子这样另类的兴趣,但本质上,不过就是个爱玩的大男孩而已。 “大吉大利……” 游戏胜利的语音被来电提示截断,Wend接起电话,双腿缩回些许,鞋底踩在洛云谁的腰侧,“Hey bro,你刚才那局打的有点菜啊。” 电话有些漏音,洛云谁大概能听到对面也是个男生的声音,十分不服气的顶了回来,“少来,明知道刚才是我家宝贝替我的,别欺负他。” “所以呢?就这点小事至于打个电话?” “晚上回来吃饭啊,做你那份了”,电话那边声音逐渐出画,洛云谁后面就听不清楚了,心里莫名有几分失落,Wend大概是要走了。 “知道了,半小时到家。” 挂了电话Wend站起身走到洛云谁身边,抬脚踩在后颈将他整个人压在地面上,“受到惩罚了么?小奴隶。” “是的先生,贱奴再也不敢了,往后一定提前准备好自己,方便您玩弄。” “乖,今天就到这,把毛巾洗干净,然后把这屋子的地板用抹布擦一遍,桌面清洁,那边的床上的床单也要换洗掉”,男人的声音从头顶一字一句地传下来,最后补充道:“记得,要你亲自做,不要找人代劳,我会生气。” “是,先生,奴记得了,手洗床单和毛巾,再把地板和桌面擦干净,奴会做好的”,洛云谁趴在地上恭顺地回应,他也有在保持家务奴的训练,这点事不在话下,只是被Wend如此命令,心里因为被惩罚而失去调教机会的失落蓦然被填补。 作为奴隶,只要是执行主人的命令,就能让他觉得心中满足。 Wend俯身掀开他头顶的毛巾,手心贴在他的后颈上,指腹没有茧子,柔软饱满带着年轻火热的温度,捏着他的颈皮掐了两下,轻声道:“辛苦了小奴隶,下次见,不许偷偷干坏事。” “先生慢走。” 被碰过的地方留下难以忽视的guntang,伯爵茶的味道扫过鼻息,Wend的裤脚和帆布鞋消失在他余光所及的视野中,然后屋门被开启,又在液压杆的吱吱呀呀中合起落锁,洛云谁将身上的毛巾捞在怀中,擦了擦自己不争气的下身。 水越摸越多,洛云谁想着Wend那句“不许偷偷干坏事”,在临界点硬生生地停了下来,然后把落下鞋底的位置捂在嘴边,贪婪索取着棉质纤维中属于另一个人的味道。 洛云谁将床单和毛巾收好,又给床上换了新的床单,打电话让前台招待送了木盆子和搓衣板上来。 床单和毛巾沾了水变得厚重,洛云谁就跪在窗口低头仔仔细细地搓洗,跪坐的姿势让脚后跟陷进柔软的臀瓣,此时他一点都不像那叱咤商场搅弄风云的总裁,只是个卑微的将自己弄脏的东西洗净的奴仆而已。 外面的夜灯隔着窗户落在胸前,屋内只留了男人走时随手开启的那一盏灯,刚好在窗口,刚好在他的头顶上,而他就只能跪在属于那个人为他留下的光圈里,虔诚地完成着那个人布置的任务。 这般浅尝辄止的调教让洛云谁的心思愈发活络起来,他开始痒了,从肌理痒到心头。 他还想多见Wend几次,如果可以的话,发展一下长期固定的关系似乎也未尝不可。 洛云谁被自己这样的想法吓了一跳,他突然想起黎欢的那句话。 一边为前男友守着贞洁牌坊,一边却在别人身下当着婊子…… 黎欢说的一点都没错,洛云谁苦笑,将床单上的洗衣液泡沫冲洗干净,白嫩细长的手指因为在水中长久浸泡而变得皱巴巴的,对洗衣液轻微过敏的手心起了一排微红的细疹,洛云谁轻轻给自己吹了吹,然后继续投洗床单。 床单和毛巾洗干净放进烘干机,洛云谁又拎了抹布和水桶,跪地一点一点地擦着地面属于奴隶的坚硬地板,无恙将主人与奴隶的地位分的非常明显,就连主人休息的床边,也有一块不规整的流线型木地板供奴隶跪着侍奉。 属于主人的地方洛云谁未经允许是不能触碰的,他还记得上次脚尖不小心碰到地毯时被抽打脚心的惩罚,就连擦地板时也不敢僭越,地毯需要专门的机器来清洗,洛云谁已经让服务生去准备了。 地板被擦得光可照人,地毯也被洗好飘散着淡淡的消毒水味道,洛云谁打开窗户,风带着属于夜晚的清凉,月色也好,没有灯光的那侧地板映着皎皎月光。 完成任务的洛云谁跪直在地面,双手伸长,冲着月色跪伏,拜他的神明。 “有劳先生费心调教。” 洛云谁穿戴整齐下楼的时候,洛修然坐在一层的大厅里等了他一阵子了,洛云谁走上前,跪地亲吻了他的足尖,“让洛先生久等了。” 洛修然似乎打量了他一会,然后挑起他的下巴,“今天愉快了么?” “今天受罚做了家具,然后又做了三个小时的家务”,洛云谁据实已告,然后撑着身体蹲在洛修然面前,“他是真的挺厉害的。” 说完话的洛云谁并没有能留意到洛修然短暂难看的表情,负责活动的经理刚好拿着无恙最新一个月的活动清单和邀请名单来找洛云谁签字。 “如饴研习聚会?” 洛云谁笑笑耸肩,无恙时常举办这种稍微带些颜色的聚会,通常都只对三年会籍和VIP以上的会员开放,还有一些评级达到A级以上的员工也会被批准参加服务,聚会会挂上一个看似无害的名字,实则内容都与圈子有些关联。 上次就是他与Wend相见的那次牵手会,这次是个鞭打相关的主题趴,会有无恙调教好的奴隶被绑在各种刑架上供会员消遣,也会有调教师现场传授一些用工具的技巧,有会员想要当场体验一下也可以,当天会有免费开放的几间调教室可以使用。 做主做奴,悉听尊便。 “这名字有够可以”,洛云谁垂眸翻看邀请名单,毫不意外Wend没有上榜。 张扬的个性,惹眼的外形,技术好,气场强,Wend若是早些出现在这里,怕是根本轮不到洛云谁与他偶遇,想找这样Dom的Sub可以绕Y市两圈。 即便是Wend眼光高谁也看不上,那也是酒香不怕巷子深,真有这样的人,早就能传到洛云谁的耳朵里。 所以洛云谁判断Wend大抵是刚从外市来这里的新秀,从衣着来看家境中等偏上,调教时的谈吐看起来是个很理智的人,年纪尚轻,存款估计有限,应该不会在这里一掷千金。 自然是进不了这份名单,不过…… “把这个人加进去”,洛云谁翻出手机将Wend的联系方式抄写在邀请名单最后,又在另一边的工作人员末位写上了自己的大名,迎着活动经理错愕的目光坚定地点点头,语不惊人死不休:“把我加进场周服务的Sub名单中。” “你……”身后的洛修然张了嘴,却最终也没说出什么。 洛云谁站起身揉揉自己弯了整晚的腰,似乎还有一双脚搭在上面似得,然后招呼洛修然,“走了,回家吧。” “我是不是要失业了?”洛修然一边开车一边问道,洛云谁低头看着新闻没搭话,他伸手过去在靠近自己的那条细腿上狠掐了一把,把人掐得手机差点掉在座位下面,“我在问你话。” “医院的工作还能失业么?我洛氏娱乐破产你都不可能失业”,洛云谁没心没肺地回道,手往下探着去寻找手机,敞开的衬衫领口露出一截锁骨,上面有颗勾人眼球的小痣。 洛修然不知道洛云谁是真的不懂还是跟他装蒜,从以往经验看起来,他更倾向于后者,“明天周六,按时间表,你需要接受这两周不在的时候攒下来的惩罚。” “先暂停吧”,洛云谁摆手表示知悉,“活动就在下个周末,在那之前我需要维持敏感程度,不能接受调教。” 洛云谁闭上眼靠在座位靠背上,这是他这么多年第一次主动提出搁置调教计划,留意到了洛修然因为这个决定而产生的片刻失神,他半睁着双眼瞧着跳动的红灯和后视镜里他们还留在停车线内的半个车身,“修然,你是最了解我的。” “嗯,我明白。” 洛修然知道,洛云谁不谈感情只说事实,他一直满足不了洛云谁是事实,那个Dom的技术好能让洛云谁欲罢不能,还绞尽脑汁费尽心思去创造见面机会也是事实。 如果有朝一日那个Dom取代他的位置,那他也无从辩驳,只能认命地让位。 “不过,你确定他会来么?” 洛云谁夹着手机来回晃动,闻言手指一顿,咬着嘴唇,表情中带着几分值得商榷和未知的暧昧态度,含混地说着,“谁知道呢?” “叮叮——” 这个时代还用短信的人并不多,大多是平台或者是垃圾短信,洛云谁看着那个绿色的小信封并不想点,却无意用面部识别解锁了屏幕。 Wend:邀请看到了,下周见,小奴隶。 信息跃然映入眼帘,洛云谁瞪大了双眼,心跳加速,不可思议的把信息又看了两遍,然后递到洛修然面前,上扬的语调带着炫耀,“这不就,搞定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