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暧昧疗愈(后xue用药,微sp)
从道具床上摔下来,秦之烨的腰酸疼难忍,勉强撑到收工,立马被郑斯安拉着去医院拍X光片。 医生说他没碰到骨头,但有软组织损伤,需要卧床静养一周,如果不放心的话可以办个住院,方便期间做理疗。 “可是我有很重要的工作,休息一周太久了……”秦之烨试图讨价还价。 医生略带不满地睨了他一眼,“工作重要还是命重要?你现在年轻,受个伤不觉得怎么样,等你年纪大了,就会知道留病根有多难受。” 郑斯安拿着开好的单据去办理短期住院,秦之烨坐在大厅的等候区,给助理发去诊断和医嘱截图,让他替自己跟剧组请七天的假。 秦之烨已经拍完的戏份不多,占比不到剧本的四分之一。按照业内的规矩,制作方很有可能会中途换角。可导演偏偏认准两位主演,宁愿等到秦之烨康复再继续拍摄。 恨铁不成钢地揉了揉僵直的腰杆,秦之烨暗暗叹气。特殊的工作性质让他经常不能按时吃饭,三年前落下胃病,现在又新添腰伤。 郑斯安办好手续,就看见秦之烨愁眉苦脸的模样。 “怎么了?很痛吗?”郑斯安轻轻扶起秦之烨,小心翼翼地揽住他的腰。 “不是特别痛。就是心里有点不舒服。”秦之烨的本意并非伤春悲秋故作矫情,但面对郑斯安,他不愿伪装太过,“我上年纪啦,拍个戏都能拍进医院,以后可没力气伺候你。” 郑斯安连忙承认错误,“这事怪我,不该做得那么使劲儿,以后我一定注意。” 油嘴滑舌。 秦之烨笑着摇头,他最怕郑斯安的厚脸皮,也最迷恋郑斯安总能四两拨千斤般扫空负面情绪的魔力。 “瞧你那德行!”嘴上骂着,秦之烨还是把手朝郑斯安伸出,任由他牵住。 - 私立医院的病房很宽敞,设有陪护的床位,正好让郑斯安留宿。 这段时间他们zuoai的频率太高,拍戏的时候一天就要两三次,秦之烨的后xue有些轻微发炎。 秦之烨有腰伤不方便洗澡,郑斯安打水替他擦净身子,里里外外占了一顿便宜。 “屁股上的rou可真多。”郑斯安双手拢着秦之烨的臀瓣,随心所欲地揉捏。 秦之烨回过头瞪着他,“我现在是不方便打你,等我腰好了,你就完蛋了!” “那是以后的事。”郑斯安朝秦之烨的屁股打了两三下,拧开药膏准备替他上药。 消炎去肿的药多是外用,郑斯安特意买回最贵的一种,三小支就要将近二百块,一盒只够用一天半。 使用时拔掉给药器外面的护套,探入后xue,再捏住风琴状的腔体,将药液灌进发炎的部位。 尽管已经被郑斯安开发得熟透,秦之烨还是为异物侵入的感觉而颤栗。不同于粗长的性器,纤细的给药器没有温度,冰凉的触感从窄小的入口处慢慢向xue心蔓延,酥麻鼓胀。 “放松一点,还差些药没挤进去。”郑斯安不停抚摸秦之烨的腰臀,像哄小孩吃驱虫糖丸似的,“别动,一会儿药该流出来了。” 温柔暧昧的肌肤相亲让秦之烨心猿意马,xue口条件反射似地不住收缩。他甚至能听见药液流入xiaoxue,再被浪荡地挤回倒灌入瓶身的“咕唧”水声。 “不行……我忍不住,含不住的。”秦之烨明明只负责躺好,却依旧累得满头大汗。 将药挤净,郑斯安把给药器从秦之烨紧缩的后xue里抽出,发现上面的透明细管沾着半凝固状的液体,分不清是药物还是秦之烨的sao水。 “就把它当成我的jingye,好好夹紧,一滴都不许洒出来。” 郑斯安站起身,居高临下,相对于秦之烨俯趴的体位有绝对的压迫感。 秦之烨一晃神,感官跟着错位。仿佛现在站在他面前的人并不是郑斯安,而是手中握有皮鞭的壹玖。被动的服从性蠢蠢欲动,他乖顺地点头,不再吵闹。 上过药的后xue在夜里轻微瘙痒,秦之烨在郑斯安怀中难以入眠,却不敢乱动,只能凭借间歇性的收缩动作来缓解不适。 可惜隔靴搔痒终究治标不治本。 微微侧过头,秦之烨瞧见郑斯安熟睡的模样,悄没声地把手探进裤子,想要自己搔痒。刚挠了两下,痒感就消下去大半,他满足地眯着眼睛,愈发大胆起来。 郑斯安被秦之烨越来越大的动作吵醒,看清他在做什么后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哥哥,你在干什么?” 突然响起的质问吓得秦之烨打了个激灵,想要慌忙收回夹在臀缝里的手指,却被郑斯安抓个正着。 “医生有没有说过,绝对不可以用手碰你的saoxue?”郑斯安问。 秦之烨自知理亏,垂着视线不肯说话。他当然知道手上有很多细菌,可那里实在太痒,比痛感更折磨人。 见郑斯安面色不善,秦之烨心下委屈,“还不是因为你……我后面才会坏的!” 秦之烨脱口而出的荤话直直说进郑斯安的心窝,他握住秦之烨的手,轻声安慰:“怪我,怪我。我没有凶你的意思,只是怕你再感染,到时候更难受。” 秦之烨得了便宜就卖乖,“那有什么办法嘛?痒当然就想挠了,这是天性。” 郑斯安没说话,起身下床,麻利地从小衣柜里拿出白天系过的领带。 “你要绑我?”秦之烨面色潮红,几乎在看到郑斯安扯着领带朝他走来时就起了反应。 用深红色的领带捆住秦之烨的一对手腕,郑斯安微微勾起唇角,“不是我要绑你,而是壹玖,你的主人要绑你。” 打出的结大小完美,松紧适中,不会勒出骇人的痕迹,也精准掐断秦之烨逃脱的可能性。 郑斯安反复检查出自他手的杰作,最后心满意足地揽住秦之烨的肩膀,“这样就行了,保证你不会再偷偷做坏事。” 秦之烨后知后觉,郑斯安不仅是优秀的执鞭主动,更是出色的绳缚师。那双手仿佛能织补、结网,将他牢牢地拢在视线范围内,而后慢条斯理地享受驯服猎物的趣味。 “好晚了,该睡觉了。”郑斯安摸摸秦之烨的脸颊,俯身吻了吻他水雾朦胧的眼睛。 秦之烨双手并拢放在胸前,低头咬住缠在腕间的领带。贝壳般雪白整齐的牙齿在华贵布料的边缘印出交错的痕迹,配合唇与鼻贪婪汲取其间残留的属于郑斯安的味道。 几番搏杀过后,秦之烨败下阵来,任由欲望攻占理智的高地。 他不知羞耻地对郑斯安坦白:“我……我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