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ntr,白切黑,强上,借刀杀人
第五十章: 安景轩与安九轩也是被这情况弄得烦躁。 怎么会有人给终齐连下毒呢?然而检测不出酒壶里有毒物,地面上撒的也没有毒物,那终齐连怎么中毒的?终齐连武功高强,普通人要想下毒害他,他怎么可能察觉不到? 终夜天和管家安抚着那些被怀疑下毒的宾客,看着终夜天平静的几乎冷漠的脸色,安九轩倒了一杯酒,一口饮尽。 “还喝,你就不怕有毒。”安景轩拿掉他的酒杯。 “怕什么,我已经知道谁下毒的了,哥,你想想,终家主一死,对谁最有利?” “那还用说,当然是……但是,终家迟早都是要到终夜天手里的,何必急于这一时呢?” “话是这么说,恐怕是有其他的原因。” “那就只能是因为他了。”安九轩神色凝重,他就知道,就算幽暝嫁给了他,幽暝也不会完全属于自己。终夜天一直都企图从他手里夺走幽暝。 安景轩知道九轩的占有欲有多强,怕是会更恨终家了。 两人配合的坐在一边看着这乱糟糟的局面,也是别无他法,终夜天也在,他们也不好溜。然而令人震惊的是,终齐连最后还是死了,那毒过于霸道,即便是终齐连逼出体外,残留的一点毒素立即破坏了他的五脏六腑。 弥留之际,他让人把终夜天喊到了床前,只是留下了几句话后,气绝身亡。 顿时整个终府寂静无声,终家主驾鹤西去,整个永夜城传遍。此后,终齐连被毒杀的事很快就传遍全国,随之而来的各种猜测以假乱真。 而这天当晚,幽暝被送入七殿下的王府中,就遇到了婉蓉。 婉蓉羞答答的给他端来了一点食物,这位卑微的他国公主,此时讨好的看着身穿嫁衣的幽暝。 “这房间布置的可真不错,是你布置的?”幽暝为了安抚这位拘谨的婉蓉公主,找了一个话题。 “是的,婉蓉不才,只能做点小事了。你饿了吧,我还带了枣泥糕,你,可以尝尝。”其实她是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但是她想见到幽暝,听府里的丫头们说幽暝竟然答应嫁给七皇子,她吓得昏过去,她怕的要命,她怕幽暝跟她一样,一辈子就这么毁了。 幽暝对女孩子向来会温柔一些,他一生中遇到的比较重要的女子,除了朋友外,第一个就是第二世的蓝风铃这辈子的伊风,第二个就是韩冰,现在又多了一个,婉蓉公主。因为,因为婉蓉公主楚楚可怜的像只小兔子。 伊风是会伪装的狼,韩冰是古灵精怪的小鹿,婉蓉是我见犹怜的兔子。 这形容很少女心。 “这是你做的?”幽暝摘了红盖头,伸手拿了一块枣泥糕吃了一口,“很甜。” “是的。”婉蓉看着幽暝吃了一块,于是把盘子递过去,幽暝瞧了她一眼,又拿了一块吃。 幽暝想摘下头上厚重的步摇,婉蓉弱弱的一笑,幽公子,我来帮你。 幽暝坐在梳妆镜前,琉璃镜里,自己一身红嫁衣衬得肤色白透,幽暝擦了嘴上的红色口脂,弄得嘴角都一片红色,看的婉蓉不住偷笑,婉蓉给他摘了步摇和其他头饰,简单的冠了发,她说:“幽公子好生俊郎,今日是公子你的成年礼,婉蓉没法准备礼物……” “无所谓,我并不在乎什么成人礼……奇怪,有点头晕,怎么觉得屋子里很热……”幽暝站起身,裙摆太长,他差点就踩到而摔倒了。 “幽公子!”婉蓉也是吓一跳,赶紧搀扶着他到床上去。 “你想做什么,婉蓉公主。”幽暝发觉不对,他觉得好热啊。 “没事的,幽公子你可能不小心吃了什么有催情成分的东西了。我给你倒杯水。”婉蓉赶紧盛了一杯水,她放了助眠的药粉进去,然后喂给幽暝。 幽暝喝了下去,很快脑袋更加昏沉。 婉蓉看着睡过去了却脸色通红的幽暝,露出笑容,而眼泪也掉了下来。她抖着手,解开了幽暝身上的那一层叠一层的嫁衣。 她爱上了这个人,然而她却用最卑劣的手段伤害了他。不管她有什么借口,伤害了就是伤害了。但是她后悔吗?不,不会后悔! 她拿起准备好的绳子,咬住一头,另一头一圈又一圈的绑在幽暝的手腕上,最后打了死结再紧紧的捆在床柱上。 她也是有私心的,她无可奈何,只能接受命运嫁给不爱的人,她的身份让她必须承担起自己的责任,本打算就此孤独终了一声,却听说自己的心上人也会嫁过来。她猜想这其中一定有什么猫腻,幽暝怎么可能会以男子之身嫁给男人。她不信,一定是假的,可所有人都告诉她,这是真的。 既然幽暝会嫁给七皇子,不管是真是假,她都有机会见到幽暝,那就绝对不能失去机会。 她耐心的等待着,真的等到了。 这新房不是她当初的那处,她自从那天过后就被安排到府上最偏僻的角落的房间居住了。她计划好了怎么见到幽暝,她很幸运,来到这边的时候就遇见了幽暝。 脸庞贴在幽暝的胸口,听着对方噗通噗通的心跳,她觉得很幸福。 衣裳一件一件的解开,跌落在地面,她的手指一点点的抚过幽暝的胸口,幽暝身上的衣裳并没有全部脱下,只是都解开了,就像是一片红的中间是白嫩的花芯,幽暝的肤色很白,所以对比很强烈,但是在烛光的映衬下,又带了一点红,是因为嫁衣的关系吧。 她一手摸上幽暝的胸部,贴着轻轻的揉弄,她的手细瘦,却也能包住幽暝的胸部,不像女人的rufang那般柔软有弹力,手感并不是很好,可是她听到了幽暝的意味不明的喘息声。 是因为rutou被刺激了吗?这么敏感的吗? 她伸出舌尖舔弄左边的rutou,幽暝的喘息声稍稍有点提高声音。绕着rutou在乳晕上轻轻的爱抚,幽暝胸部起伏程度变大了,喘息声也变大了。 然而她发现了一个让她非常愤怒的事情,她发现幽暝身上有除了她之外弄出来的痕迹! 这痕迹还很新,青色的,她一开始以为只是幽暝磕磕碰碰了才有那些痕迹,直到她也要留下痕迹的时候,才发现痕迹竟然是差不多的,那就是别人跟她一样也想在这个位置留下吻痕。 是安九轩吗?一定是他!他玷污了我的男人! 婉蓉很气愤,眼泪再一次涌出来,她擦了擦眼泪,手来到幽暝的腰侧,好细,爱不释手摸了一会儿后,舔弄幽暝的肚脐,留下湿漉漉的痕迹,最后,她的手握住了那被她爱抚身体而半硬的男根。 她看到这个小家伙时,不禁笑了。因为他们国家里,男子对于这玩意儿很在乎大小,没有想到幽暝的这么可爱,小小的,很有弹力,看起来并不可怕,反而想欺负它。这种想法一定很奇怪,她只是个弱女子,怎么可能打得过男人,在这种事情上更不可能赢得过。 她换了姿势,跨坐在幽暝身上,她下身是镂空的,她的阴户贴着幽暝的性器,微卷而茂盛的耻毛擦着柱身。 “我知道自己在做一件卑鄙的事情,请原谅我。”她说着抬起臀部,扶住那半硬的性器,纳入身体里。 幽暝还是睡得深沉,丝毫不知自己已经被一个女人下药强上。 婉蓉动作很慢,因为疼,即便是幽暝的性器小一点,她仍然觉得插进去疼,第一次什么经验都没有,疼的她直哆嗦,又不可能把幽暝唤醒,说自己不会行房吗?那就太尴尬了。 对了,有春宫图,她有准备,就藏在梳妆桌抽屉里,下了床去把那册子拿来,现场学习。 按照姿势,脸色通红的她慢慢的挺动腰部,带动臀rou把幽暝吃的紧紧的,慢有慢的好处,最终她终于学会了自己掌握角度和速度,还有力度。 而幽暝就难受了,他觉得自己在火场里,四面八方都是火,他逃不出去,急得他热汗直冒。 也许是幽暝出汗太多了,整个人湿漉漉的不成样子,竟然醒了过来,睁开眼看到的就是婉蓉公主压在自己身上! “你在做什么?!”想推开婉蓉却发现自己双手绑在头顶,根本动弹不得,要是用异能,伤到了她怎么办? “我,我正在强暴你啊,你没发现吗?”婉蓉红着脸说道。 “哈啊?”幽暝听到这话脑子里只有一个问号,有女人说正在强暴我?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幽暝想不通,“你是想报复我……呜呜呜……” 婉蓉俯下身吻住了他,她不想听那种话,明明不是的,她怎么可能会报复幽暝,幽暝可能觉得抢了她的正宫位置?这简直可笑! 幽暝被吻的整个人都懵了,这个吻,很温柔,甚至带着胆怯,随后又像是下定了决心,长驱直入,勾住了他的舌头起舞,一阵酥麻让他彻底的被征服,她的唇舌更柔软美好,仿佛没有危险性,他甚至安心的张开嘴,主动与对方纠缠。 结束漫长的深吻,两人都气喘吁吁,婉蓉直起身体,幽暝却是呻吟一声,因为她的xue把幽暝吃进去了。 “你怎么能这么敏感,这样,很舒服吗?”她晃动了一下臀部,幽暝转开脸不愿意看她,显然被一个弱女子强上这种事情他有点接受不了。 如果是伊风,他绝对没意见,因为伊风就是那种冷冰冰的进攻型,如果是男人,他已经处在被主导的位置了,除非遇到能让他主导的。但是除去男性,他怎么也不可能被婉蓉这种小兔子一样的女孩主导。 不,主导这种事情想了也无用,他该想办法阻止婉蓉继续下去。 “你为什么看着很难过,是因为我强迫你,对吗?”婉蓉缓慢的动作着,脱了身上所有衣物,胸前的乳rou随着她的动作而晃动,然而幽暝却还是不愿看着她。 她心疼又难过,用了一点力掐了一把幽暝的rutou,幽暝疼的叫出声,那声音说是疼的叫出来还不如说是因为爽了才叫出来,她体内的那小家伙却长大了一点,她笑着说道,“你明明很快乐,为什么不看着我,我带给你快乐,你不愿意接受吗?” 幽暝闭上眼,他眼角的泪却让婉蓉哭出声来,哭了一会儿后,她拿起那册春宫图,指着上面的姿势,“我们试试好不好?” 然而幽暝并不搭理她,只是想着怎么解开绳子。 得不到回应的婉蓉有点生气,可是她又不想发火,她爱幽暝,又怎么舍得凶他。最后她只能自己摸索,反正幽暝逃不掉,她怎么玩都可以。 她起身掰开幽暝的腿,仔细的观察幽暝腿间,没有耻毛,子孙袋都圆圆的,就连那后庭处都干干净净。 “虽然我是女子,可是我觉得,我可以cao你,幽暝,我要主导你,我很任性,就让我任性这最后一次吧。” “你想做什么?”幽暝终于愿意回应她了。 “把这里的我能做的姿势都试一次。”婉蓉指着春宫图。 幽暝觉得这婉蓉公主没救了。 他还没有射出来,就不会让对方怀孕,所以他哄道,“我有点饿了,我们先吃点东西好不好?”想办法拖延时间,让婉蓉离开自己远一点,他好用异能解开绳子。绳子的一小部分被冰冻,可是还是没法顺利的弄碎。 “那我喂你。”说着跑下床去拿了一块枣泥糕,咬了一口后,吻住幽暝喂过去。 “呜不行!”幽暝拒绝,舌头拼命的往外推,然而婉蓉捏住他下颚,他被迫把那掺杂了春药的枣泥糕吞了下去,喉咙处黏腻的甜味,还有被强迫吃下去的不爽感让他有些崩溃。 双腿被对方身体坐着,他挣扎也是无用,一块枣泥糕就这么被喂完了。无论他如何挣扎,除了在手腕上增添勒痕外,毫无作用。 这回幽暝已经生气了,他忍不住骂人:“你放开我,你这么做,不值得,你知道吗?混蛋,混蛋!” 气急败坏的幽暝试图理智的劝说,可是婉蓉仿佛听不见,她甚至露出了一个可怕的笑容,用着那张漂亮的脸蛋说着让人毛骨悚然的话。 “我刚才一直在想,我要是在一个女人是主宰的世界就好了,我也可以把那些男人摆成这种难看的姿势,插入他们,让他们像条狗一样跪在地上,没有尊严的死去。让他们也成为权力斗争的牺牲品,让他们活的猪狗不如。”婉蓉看着幽暝,亲昵的说道,“当然,你的话,我不会伤害你,我会保护你,疼爱你。” “你在说什么傻话?那样的世界怎么可能有。”幽暝说完就觉得自己说了一句废话。 “你清醒一点,别做傻事。放了我,也放了你自己。”然后努力话疗的幽暝还是没能阻止自己被玩的命运。 他已经不想劝人为善了,只想骂人,可再次吃下去的枣泥糕发挥了作用,他又开始神志不清,眼前的婉蓉是模糊的,他冷却下去的情欲再度被挑起。那冻住了部分绳子的冰块却因为主人失去意识而瓦解。 我愿以最诚挚的自己面对你,而你只是想要折辱我。 为什么都是一群骗子! 幽暝陷入欲望前,对人类这种生物的人性失望至极。 婉蓉把幽暝摆成自己想要的姿势,一个一个的试,幽暝的呻吟声里夹杂着对婉蓉的失望和恨意,以及谩骂。 被骂与男人一样恶心的婉蓉已经没有感觉了,她没有对幽暝做什么rou体伤害,除了手腕上的勒痕,只是做了与那些男人一样的事,迷jian变成了强jian而已。 幽暝也不清楚自己有没有射,他一直在忍,他害怕有人怀上他的孩子,与男人苟合他无所谓,与女人不行。 “幽暝!”门外有人敲门。 听声音再熟悉不过,幽暝发不出声音,因为婉蓉不想听他充满了恨意的谩骂而用自己的肚兜堵住了他的嘴巴。婉蓉压着他的两条腿,在做高难度的交合动作,婉蓉花了大力气才做到了,而幽暝已经被折腾的快昏过去。 安九轩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会看到这种场面,从终府赶回来,自己的爱人被自己名义上的妻子给压在身下! 幽暝实在是到了极限了,他射了出来,整个人瘫软着,发不出呻吟声的嘴巴里那肚兜都被口水浸湿了。婉蓉仰起头,她竟然潮吹了,见到推开门的安九轩,她露出一个讽刺的笑。 “你的男人,是我的了。”婉蓉此刻没有任何恐惧和胆怯,直直面对着可怕的七皇子,“他刚刚射在了我肚子里,我可以为他生孩子,而你不能。你可要考虑清楚。” “无耻的女人。”安九轩气的暴怒。不仅绿了他还威胁他。 婉蓉起身一点点的穿好衣服,又到幽暝身边亲了亲幽暝汗湿的额头,“辛苦你了,我的英雄。” “赶紧滚。”安九轩怒喝。 婉蓉从容的离开,她一走,安九轩一拳就打碎了门框。 他走到幽暝身前,看着被玩弄得一身狼藉的幽暝,他伸手轻柔的拿下了塞在幽暝嘴里的东西。 为什么府里的侍女都没发现新房里幽暝被夫人这么对待呢?因为婉蓉还是有手段的,能收买的收买,不能的就送放了东西的甜点给他们,让他们梦周公去了。 安九轩解开了绳子,看着那触目惊心的勒痕,自责不已。抱起幽暝,他要给幽暝洗去那些脏污。 幽暝在路上问了一个问题,他问:“终家那边如何了?” 安九轩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可是看着幽暝这样子,还是不要说吧。本就被人这么对待过,已经足够痛苦,要是知道自己义父死了,会崩溃的。他不想看到幽暝哭。 “告诉我。”幽暝望着安九轩,神色有些脆弱,却也很坚定。 安九轩此刻很为难,一边是不想让幽暝伤心,一边是不想隐瞒或者说谎,可幽暝这样看着自己,他无法说谎:“你义父,被不知道哪儿来的歹徒下毒,不到半个时辰就去了。” “……”原来,死了啊。幽暝眼眶发热,眼泪不受控制的涌出来。 安九轩感受到胸口的热度,知道幽暝哭了,“别哭,一切都会好的,我相信你的夜天哥哥会抓到杀人凶手的。” “嗯!呜,呜呜呜……”幽暝哭了,紧紧的抓着他的衣服一角,眼泪汪汪,他哭的越发伤心,安九轩心疼的抱紧他。 洗完澡后,幽暝还在抹眼泪,也许是真的非常的伤心了。那毕竟是他的义父,从小到大对他都…… 臭老头!死变态! 幽暝内心天天都想这么骂义父,这几年天天都要被这个变态老男人舔遍全身,被调教成现在这幅德性,他恨不得义父早点死。 现在真的死了。 幽暝被安九轩抱在怀里,幽暝非常不自在,特别是安九轩的那根东西顶着自己屁股。 “我想一个人睡。”停止哭泣的他提出要求。 安九轩暗自叹了一口气,起身离开。 幽暝闭上眼,今天实在是太累了。 进入梦乡的幽暝坐在一片花海里,这次是一大片的紫色格桑花,蓝天白云,非常惬意。 “你今天可是翻车了呀。”镜云变成小女孩的模样出现在他眼前。 “你查看我的识海了?还知道什么是翻车。”幽暝唤出冰刃打算把她当活靶子。 “不不不,魇魔没有读取人类记忆的能力,不过,如果是梦境里出现过的东西,魇魔都可以记下来。”镜云摆手,不想被当成活靶子。 “看你嗓子都哑了,被搞了一晚上,累不累?” “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想当靶子吗?” “我这不是关心主人您么,话说,您还真是好坏坏,借刀杀人这招用的可真溜。” 幽暝躺在花丛里,呵呵笑了两声。 镜云背着手,一脸俏皮的歪头看着幽暝,此时起风了,她的头发飞扬起来,她笑着说:“你真的,打算走上这条路吗?” “成为魔王的荆棘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