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玉树临风(去王府为荣王祝寿,不料却被对方羞辱尿脏新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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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玉树临风 陆景云决定去江府找江舟,江府管家告诉他江舟这几日一直住在宫里,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陆景云坐在厅堂里等了一会儿,正准备离开时,却见那人倦容满面地进了门。 “你回来了!”陆景云忙迎上前去。 “云儿来了。”江舟笑了一下,伸出胳膊拉了他的一只手。 “宫中出什么事了?”陆景云问他。 江舟用左手捏了捏眉心:“兰妃难产,一尸两命。” 陆景云愕然,怪不得江舟几日未归,原来如此。 “这已经是近日以来宫中死掉的第二个皇子了。”江舟又说道。 “第二个?”陆景云不解。 江舟说:“还记得上一回你来找我吗?当时是嘉贵人生产,生了一夜,不想竟是个死胎。” “太蹊跷了。”陆景云说。 江舟点头:“是很蹊跷。不过,宫中历来如此,宫里的孩子,能活下来的都不容易。” 陆景云晃了晃脑袋,极力避免自己联想到那人。 江舟将他拉到椅子上,“我这几日没有音讯,让你担心了。” 陆景云摸了摸江舟的手:“你很憔悴。” 江舟苦笑道:“熬了几夜,睡一觉就好了。” 陆景云催促他:“那你快去歇息吧!我走了!”说罢便要起身。 江舟将他按在椅子上,“别走!陪我睡一觉。”顿了顿,他又补充道:“只是睡觉,不干别的。” 陆景云想了想,点头答应了下来。 是夜,俩人果真安安分分地并排躺在床上睡到了天亮。 天色已明,江舟还在酣睡,陆景云醒来后百无聊赖,不愿打扰身旁之人,便悄悄下床换好衣裳离开了。 回府后,许念向他禀告:“少爷,裁缝店今儿一大早就派人把您那天订做的新衣裳给送过来啦!在前厅放着,您要不要去试试?” 陆景云摆摆手,“不必了!拿去洗干净吧!” 许念答应一声,转身跑了。 陆景云走进书房,用手托着下巴想了许久,他不能总是这样无所事事地坐在家里,他究竟该何去何从呢? 陆景云想不到答案,他很痛苦,人一闲下来就会胡思乱想,他思虑过重,以至于彻夜难眠。第二日夜里,他又去找了江舟,询问对方:“你怎么不来找我?” 江舟道:“我以为你不想见到我。” “没有。”陆景云道。“我只是不想治那里了。” “为什么?”江舟问。 “不为什么。”陆景云扭过头看向窗外。 江舟没有再追问,可那双细长的眼眸中却是暗淡了下来。 “给我开一方药吧,夜里睡不着。”他对江舟说。 江舟抓起他的手臂,替他诊脉,末了写下药方交给他。 不知怎的,陆景云忽然想起湖边小木屋那疯狂的一夜,一时面上飞红,心跳加快。江舟长了一双极其漂亮的手,陆景云盯着那手,心思便想歪了。但江舟没说,他也不会提,俩人相顾无言,气氛很是沉闷。陆景云觉得江舟近来不怎么纠缠自己了,可也不好开口询问个中缘由,最后还是沉默地离去了。 回府后,陆景云把药方子交给许念,吩咐许念去抓药,许念走后,朱棋忽然给他送来一封请柬,说是荣王府派人送来的,荣王明日将要在府中做寿设宴,邀请他去王府赴宴。 陆景云同荣王其实不熟,但对方毕竟是王爷,这个面子他还是得给的,于是他收下请柬,并派朱棋去备了一份寿礼。 荣王寿辰这日,陆景云特地换上了自己新做的衣裳,打扮的清清爽爽的,独自一人去赴宴。 荣王年纪不大,二十一岁的寿宴其实办得很简陋,并没有陆景云预料中的奢侈浪费,客人也不多,陆景云在众多来客中见到了沈清和。沈清和告诉他:“陆兄有所不知,这份请柬原本是送给我大哥的,不过我大哥今日不在京中,便托我代替他前来贺寿。” 提起沈清风,陆景云有些脸红,他和沈清风有了那样的关系,真不知该如何面对沈清和。为了避免引起怀疑和尴尬,他没有向对方打听沈清风的下落,也坐到了距离沈清和较远、一个偏角落的桌子上。 荣王生得很贵气,天家子弟哪有不贵气的道理,穿梭在一众宾客间,他自然是最万众瞩目的那一个。陆景云不善交际,送了礼贺完寿便想走,可荣王却不肯让他走。等到入了夜,宾客也都陆续离去,荣王还留着他不放,竟把他带去了自己的书房。 陆景云摸不着头脑,见荣王一直笑盈盈地看着自己,就很困惑地问道:“王爷有什么话要对在下讲么?” 荣王道:“陆大人今日真是玉树临风,这一身衣裳真好看,那家店的裁缝手艺还不错。” 听闻此言,陆景云一惊:“那日是你付的钱?” 荣王点头:“是!陆大人生得好,穿什么都好看。” 陆景云不太喜欢荣王,因为看到这人,总是会让他想到萧勉。但荣王对他却很感兴趣,拉着他四处参观自己的王府,还将书房里的古玩名画都拿出来同他共赏。陆景云不喜古玩却爱名画,同荣王一样,他也是书画爱好者,爱极了那泼墨丹青。 夜深了,陆景云提出想回府休息,荣王只好依依不舍地将他送到门外,并派府上下人抬来轿子送他回去。 次日,陆景云正在沐浴,荣王忽然登门造访。他只得慌忙穿好衣衫出门见客,慌乱中便未在胸上缠那白布。 陆景云从荣王身上嗅到了酒气,荣王参观了他的书房,对他说想画一幅画。 陆景云急忙在书桌上铺开一张白纸,不料荣王摇了摇头:“本王不想在纸上作画。” “哦?”陆景云不解。“那王爷想在何处作画?” 荣王抬起一根手指,指了指他。 陆景云一头雾水。只听见对方笑嘻嘻地说道:“你的身子。我想在你的身上画一副江南烟雨图。” 陆景云目惊口呆,“王爷,您醉了。” 荣王一步步走向他,将他逼到了墙角。 “王爷请自重!”陆景云忙道。 荣王笑了,“陆大人装什么清高呢?你如今也不过是被我皇兄给cao烂了的残花败柳罢了!” “你!”陆景云又惊又气。他不明白萧炜怎会知晓这样的宫廷秘闻,知道这事的人不多,必然不会是江舟说出去的,那会是谁呢? 荣王将一两只手撑在陆景云背后的墙上,呼吸喷撒在他的面上,荣王同他身高差不多,见他面露困惑,那人笑着说道:“你是不是很奇怪,我怎么会知道你的秘密。哈哈哈……我不但知道你被我皇兄cao过,我还知道——你被南疆术士弄大了奶子!” “你……”陆景云气愤至极,却又无可奈何,他想萧炜在宫中一定安排了眼线,否则不可能知道这么多事儿。 荣王将一只手按在了他的一边酥胸上,轻浮地笑道:“陆大人可还记得苏犁?” 陆景云当然记得这孩子,当时在宫中,一直都是苏犁贴身照顾他。 荣王隔着衣衫不轻不重地揉捏他的玉乳:“苏犁是我的人。” 陆景云眼前一昏,这才意识到荣王城府之深,或许连萧勉都不够了解他这位胞弟。他试图挣扎,但那人却说:“叫啊!大声叫!最好把下人招来,让他们看看咱们这位状元郎的真面目!”于是他便不敢再挣扎了,荣王把他按在书桌上,命他自己脱下衣裳,他不肯,不想那人竟掏出rou茎“哗啦啦”地尿在了他身上,他躲避不及,一身新衣被弄的又脏又湿,满身更是散发着尿sao味儿。 陆景云快疯了!他觉得萧炜比萧勉还要可恶,真不愧是亲兄弟!一个比一个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