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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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生晨起正在床上做仰卧起坐时,枕边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亮开的屏幕提示收到一条新的短信。 姚生回头看了眼,转过身去加快速度,将今天的练习做完。 他靠在床头的软垫上,打开手机查看信息。 是林无咎发来的,“早上好。” 姚生唇边浅浅露出一笑,回道:“早。” 然而他的愉悦很快就在他来到卫生间的镜子前消散而去。 他看着镜子前的自己,头上原本乖顺的头发此时竟炸上天。昨天还看着蓬松,但现在是高高地耸着,蓬松倒也不必这么蓬松。 姚生用梳子湿了些水,对着镜子企图将炸起的毛顺下去。蓬松是没有那么蓬松,但又有新的毛病,刘海处,耳朵处,后脑勺处,翘起好几撮头发,怎么梳都梳不下去。当真是闹心。 眼不见为净,姚生选择忽视,低下头接水刷牙。 过了会,林无咎发来短信,询问今晚是不是还在酒吧接他。 姚生回道,“不用,在什么酒店,我自己开车过去。” 对面的林无咎思虑着,给姚生发过去一个定位,同样是个较奢华的酒店,酒店内还有温泉提供,价格当然是不菲。 姚生在网页上搜索到这家酒店的相关信息,对这个价格表示咋舌不已,问道,“房间订好了吗?” 林无咎将房号发过去。他不仅订好房间,还是在上次和姚生分别的那天就挑好酒店把房间订了。 姚生无奈地回道,“今晚八点我开车过去。” 他想不明白,只是到酒店里脱裤子办事怎么就顶上他半个月工资。虽然这钱都是林无咎出的,但他也总不好每次都让林无咎来,弄得不像约炮,倒像包养似的。 此时的林无咎并不为这事忧心,反正他有房有车,也有稳定的收入,在他心里,能拿钱买来的快乐何乐不为,上档次的酒店连热水都要舒服些。 他喜气洋洋地梳头刮胡子,然后挑衣服,虽说干事的时候都是要脱掉的,但这并不能阻止他在开干前散发魅力。 晚上八点整,姚生准时敲响房门。 来者将门打开,手上拿着一捧白色的紫罗兰,送上去,“鲜花配美人,可以收下我的花吗?” 姚生是个爱花之人,此时有些诧异,他接过花,目光完全被这饱满又热烈的花朵给吸引了,“谢谢,怎么想到买花。” 林无咎笑着将人带进来,“我们又不是动物,一来就瞎干,据研究表明,浪漫的氛围更有助于性交。” 进来后,房间里只打开床头边的壁灯,窗帘被拉开一半,望出去能看见南洲市星河般的璀璨夜景。窗边有一张小圆桌,上面放着个欧式复古烛台,烛台上点着一根白色雕花蜡烛,桌上还放着一瓶红酒。 姚生看了,这调调,到底是高档酒店。 他将手里的花轻轻放在桌上,拿起红酒就着烛光端详着,“你准备的?” “自然,喜欢吗?”林无咎问着,从旁边的柜子里取出两个高脚杯和一个醒酒器。 “你倒是讲究。” “你今天的发型不错。”林无咎笑了笑。 姚生突然想起这茬,也不知道头发现在翘成什么样,忙摸了把头发,顺便嗔林无咎一眼,“昨天被新开的理发店招进去忽悠,现在也不知道成什么怪样子。” 林无咎走到姚生面前,也轻轻摸了下他翘起的头发,“怪可爱的。” “是吗?” 姚生知道他是在调侃自己,但还是忍不住要问。幽暗的环境中,一双亮晶晶的眸子盯着林无咎看,林无咎觉得,这双眼睛里面藏着的星空要比窗外的更耀眼也更暧昧。 林无咎给两人倒了红酒,站在大落地窗前。房间里一台老式留声机正悠悠地转动着,播放着舒缓的音乐。 林无咎今天穿着一套较正式的西服,打了一条红色的领带,头发被一丝不苟地梳好。他右手拿着酒杯,左手插进裤袋里,右腿微屈,站在窗前俯瞰,像位顶层统治者。姚生看了,不免心动不已。 但林·顶层统治者·无咎下一秒就语出惊人,“我想拉开窗帘把你按在落地窗前cao。” 姚生:…… 林无咎说完还不得劲,便开始动手动脚起来。 他拉起姚生的手,将两人手中的酒杯一起放到桌上。然后看着他,将右手插进他的头发里,又顺着脖子往下摸,把人拉近一些,低头在他的唇角亲了一下。 “这里这么高,周围也没有高楼,不会有人看见的,可以吗?” 温热的气息轻轻地扑在姚生的面上,脸上痒痒的,心里也痒痒的。 见姚生许久没有回应,林无咎拉着他又在他的脸上亲了亲,将他带到床上,“没事,我下次再找一个偏僻些的酒店。” 姚生刚想要辩解,说那样做其实也可以接受时,但他又楞住了。林无咎将他推倒到床上,站在他的面前,脱下西装外套随手丢到沙发上,他正背着光,看不出是什么神情。露出的白色袖子被袖箍缚紧,包裹住的肌rou涨得惊人。马甲的扣子也被他一粒粒解开,然后丢到沙发上。紧接着,他解开衬衫的前两粒扣子,右手扯住领带松了松,便俯下身去和姚生亲吻。 姚生简直看呆了,迷瞪瞪地张开嘴让人侵略。 林无咎微微起身,想将裤子也脱掉时,却被对方扯住他的领带,将他拉回去继续接吻。 这次的主动权掌握在姚生的手里,他的手虚虚地抓住林无咎的领带,不断探出舌头搅动他的唇齿,将他嘴里绿茶味漱口水的气味尽数卷去。 突然他猛地一翻身,将林无咎压到自己身下,指尖从他的眉眼划过,再到鼻子、嘴唇,下巴。当指尖在他的喉结停留时,林无咎忍不住地吞咽了一下,姚生低头在他的喉结上舔了舔,留下一抹红色的痕迹。 他将林无咎的领带解开,隔着薄薄的衬衫在他的胸膛上摸索,途经那两粒凸起时,姚生使坏地捏两下,将两个可怜兮兮的小玩意儿弄得yingying地立起来。 林无咎的气息有些急促,他温柔地看着姚生,像是在鼓励他继续往下做。 姚生含住他的一颗rutou,舌尖轻轻挑动打转,小小的东西又被牙齿啃了一下。津液濡湿透衬衫,白色不断被浸染加深,变得愈发透明,堪堪可见一颗如罂粟般诱人的嫣红果实被蹂躏得不像样子。 林无咎忍不住轻哼一声,他伸手忍着力按在姚生的头上,手指穿过他的头发,任意抓揉。 整洁的白色衬衫被揉得凌乱不堪,姚生索性将扣子全部解开,把衬衫脱下来,紧实的rou体暴露在暖黄色的灯光下,显得健康、饱满、诱惑。 姚生摸了两把,又转移下去,将他西裤上的皮带抽出来,然后狠狠地在床边抽打一下。 “啪!” 皮带破空而下,带起一道凌厉的风。 林无咎浅浅地笑着,看向姚生,“主人。” 这一声后,姚生拉开西裤上的拉链,一个巨物正潜伏在黑色的内裤之下。 看着这炽烈的肿胀,姚生不免有些咋舌,这到底谁是主人。 西裤被拉下来,冗长的裤筒挂在林无咎的脚踝上,形成一种束缚。 姚生浅浅拉开林无咎的内裤,硕大的yinjing一下子弹跳出来,在空气中晃了晃。 所有暧昧气息毫无阻拦地扩散开来,皆不言而喻。 姚生俯身将这根rou柱扶住含进嘴里,舌尖挑动着上面凸起的青筋,越来越涨的rou柱几乎要塞满他的口腔。他用舌头包裹住圆润的guitou,用力地吮吸一口,下身一紧,林无咎差点没忍住要泄出来。 姚生惩罚似的在林无咎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却见那rou柱晃动着,又挺立几分。 他将yinjing一点点地全部含进嘴里,火热的温度停留在他的上颚,舌头和喉咙,他一遍遍地吞吐,鼻尖扎进一片浓密的阴毛。 舐舔的声音在房间里清脆可闻,林无咎早就被弄得几近崩溃,他想起身推开姚生的头要发泄出来,却被姚生按住。 姚生将那物什从口中退出来,见小眼出已隐隐渗出了些液体,他恶劣地抓紧这根rou柱,不让他再继续下去。 “主人……” 林无咎见他如此,只好示弱求饶。 姚生低头亲了亲他,然后问:“要什么?” 林无咎面上一红,姚生倒诧异他竟然也会羞耻。 “求主人,帮我撸出来……” 姚生仍是不依不饶,又问:“怎么撸?” 林无咎几乎要哭出来,“要主人的手,帮我撸出来……” 姚生瞧着他泪汪汪的,实在是可怜,才肯放过他。便低头和他亲吻,手中握着粗壮的roubang快速撸动,没几下,一股粘稠的jingye射出来。 但没一会儿,姚生后悔就这样轻易地放过他。 恢复好精神的林无咎欺身而上,狠狠地将身下人的衣服全部剥光。 “你这叫农奴翻身上地主。”姚生笑道。 林无咎将套子套上,涂满润滑液,掰开姚生的屁股就往里怼,“我今天就是要干革命,打倒你个搞卷毛的洋地主。” “嗯啊……嗯……” 洋地主呻吟着说不出话,只能将屁股打开让人进去。 发泄过两轮后,两人舒坦地躺在床上。 “怎么这两次没见你抽烟?”林无咎问。 “怎么,干完革命还要点根事后烟?” 林无咎笑了笑。 姚生接着说:“你不是戒烟吗?和你在一起,怕影响到你。” 林无咎转身看了一眼姚生,还是如第一天见面那般眼神淡淡的,然后忍不住将人搂紧,“还是主人会疼人。” “和你说个事。” “嗯?” 姚生看着林无咎严肃地说:“以后房费,安全套,润滑液这些东西你报个数给我,咱俩平分。总不好每次都要你出,是吧。” 林无咎没多想,道:“行,也不是什么大事。” “还有,以后其实也不用订这么贵的酒店,普通点就行。” “可这挺好的啊,有大落地窗,还有温泉。” “你们年轻人,净是不心疼钱。” 林无咎抱着怀里的人亲了亲,“好好好,下次不找这么贵的。” “诶,你说的那个温泉,在哪?” 林无咎见他来兴趣,就将人抱起来,“走,现在应该没什么人,咱俩去泡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