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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归于好(夫妻rou)

    “骞哥,嫂子,下面要打扰你们一段时间了。”桃花眼男人长身玉立,面上噙着微笑,身侧是一个行李箱。

    门外,夕阳自云层漏下丝丝金缕,拂过屋顶,为柿子树的叶片镀上一层金辉,最终停滞于玄关处。两个男人逆着暖光站在门口,让人看不清面容,身前停驻的影子里似乎暗藏一股森凉之气。

    魏亭颤了颤,从沙发上直起身来:“柏老板,欢迎。”

    “人家都喊你嫂子了,还先生老板的,叫名字就行,”何凡骞主动帮忙推行李箱,车轱辘碾压过光洁如镜的木地板,留下两道细细的辙痕:“松鹤的房间都安排好了么?”

    “早上阿姨来的时候,我跟她说过了,都打扫好了。”魏亭跟上他们的脚步,细心而又周到地告诉柏松鹤这个家里的起居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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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松鹤每天早上都起得很早,出门跑步回来时,一般魏亭已经做好了早饭。发现只要何凡骞不在时,魏亭总在自己面前裹得严严实实的,眼底也不自觉流露出惊慌不安,于是他在这时也尽量不和他有不必要的接触。

    日子就这样不咸不淡地过了一个多星期,渐渐地,魏亭似乎也适应了家里多了一个单身但克制有礼的男人的存在,和柏松鹤的话开始多了起来。

    暑气沉落,清风裹挟着草丛里不知名昆虫歇去后的喑哑,带来如水般的凉意。

    在这样寂静的夏夜里,“啪——”rou体被拍打的声音,隔着门窗,敲冰戛玉而又云雾缥缈的,传入失眠了的柏松鹤耳朵里。

    对窥听夫妻性事不感兴趣,他翻了个身,试图陷入睡眠。

    “轻点……”魏亭仰躺在床上,衣衫半褪,腰下垫了个枕头,张开双腿时下身紧绷的酸痛让他全身一紧,:“前面线还没拆。”

    臀瓣被用力向两边掰扯,后xue在男人手指的玩弄下发出浪荡的水声。

    “医生说了,线是可吸收的,不用拆。”何凡骞冷笑着戳穿他的谎言,继续往紧热的甬道里挤入一根手指,弓起的指节正好碾压过凸点,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不断地拍打他柔软的臀部。

    “不要,”浸满汗水的发丝黏在脸侧,魏亭无力地晃着头,不断颤抖的长睫上挂着泪珠:“客人会听到……”

    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并不能得到丈夫的丝毫怜惜。手指插入又尽数拔出,拉扯出丝样粘液附着在肛口。如是反复刺激下,魏亭的男性象征挺立起来,枕头上也沾染了湿亮的黏液。

    他扭动着屁股想避开男人的手,最终还是随着枕头的滑落,整个人都如夜风吹拂下的花枝一样颤抖着。

    见后xue开拓得差不多了,何凡骞抱住他细软的身子,让他坐在自己腿上,整个上半身都依偎在自己胸前。

    “以前倒是小瞧了你,”男人一边缓缓松开托住魏亭臀部的那只手,一手扶住昂扬的性器,对准那处松软的xue口,任他的身体慢慢沉落:“竟然能让我二姐来替你说话。”

    缝着线的伤口还未完全愈合,与新生rou芽组织产生的瘙痒感随之而来的,是布帛撕裂般的、粘膜皱襞被撑开的胀痛。魏亭本能地昂起脖颈,仰面急促地喘息着,一边努力放松身体来容纳他的占有。

    除了前面的花xue,这具身体早就被何凡骞cao熟cao透了。痛苦的呻吟自魏亭唇齿间溢出,使他得以逃避丈夫求和后完全不需要他回答的床榻私语。

    虽然不想承认,胸膛被绵软的胸部来回磨蹭的感觉与姚飞羽zuoai时完全不同——想到来自情人的背叛,以及妻子被他迁怒后仍然为家庭着想的隐忍,何凡骞心里难得生起几分愧疚。

    于是,他吮吻着魏亭圆润的肩头,一边爱抚着褪下他勾在两侧肘窝的衣服。

    亭亭玉立于裸露的后腰之上的,是一朵菡萏刺青。莲蓬鲜嫩,圆盘正中有一点凸起的朱砂痣,恰好可以充作莲子,细长的根茎弯而不折,沿着尾椎隐没于幽径似的臀缝里。

    这时候,隔着门缝,何凡骞看到了正端着水杯路过的柏松鹤。

    “今晚吃饭的时候,你给柏松鹤夹了好几道菜,还跟他眉来眼去,”何凡骞掐住他腰上那颗rou痣,爱不释手似的捻揉扯拽,抬高声音道:“他还帮你解过围。”

    “你是不是看上他了?”

    门外人的脚步顿时一滞,转过身正对着屋内正在激情交媾的夫妻,看不出面上有什么表情。

    “我没有……” 看起来真的被这句话伤到了,与以往的梨花带雨不同,魏亭哭得稀里哗啦。前几天疼痛的折磨让他整个人面颊都瘦了一圈,泪水泉涌一般,半张脸都湿淋淋的,顺着尖尖的下颌滴在两个人身上。

    何凡骞扪心自问,自己后来不喜欢魏亭,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每天在外应对暗处的冷箭已经很烦闷了,和抛开白月光光环加成后的姚飞羽相比,魏亭从不撒娇,那份柔弱与木讷在他眼里总是那么做作。

    被他的家人为难时,魏亭没有抱怨过,知道自己出轨也从来没有质问,甚至前几天被自己泄愤时,也是咬烂嘴唇默默的承受着。而这次令人意外的情绪崩溃仅仅是因为自己怀疑他的忠贞……

    何凡骞不由得意起来——就算是他主动找柏松鹤引诱魏亭,但哪个男人会乐意妻子光速给自己戴上绿帽呢。

    “那是你的朋友,”魏亭打了个哭嗝,接过何凡骞递来的从床头扯来的抽纸:“我不懂你的事业,我什么都不会,只能好好招待人家,说不定能帮到你……”

    何凡骞怔怔地看着他泪水湿润下悲戚的黑眸。在他今晚一句别有用心的试探下,这个酒缸终于裂开一条缝隙,清凉的酒水自其中汩汩流出,苦涩而guntang,流淌过他心田。

    “别哭了,”原来木讷是因为不善表达,柔弱是懂事下的克制。连那截断眉都变得温和起来,何凡骞轻声哄道:“再哭就不好看了。”

    魏亭正在擤鼻涕,闻言连忙捂住自己酸胀的眼睛。何凡骞将纸团扔到一边,回头一看,妻子小巧的鼻翼还一缩一缩的,姿态娇憨而妍丽。

    何凡骞吻上他还捂着眼睛的手背,眼前人浑身如过电般颤抖了一下。

    这个姿势对魏亭来说还是不舒服,又怕他伤口真的裂开,何凡骞抱着他躺下,让他趴在自己身上,捧着他的屁股温情款款地向上抽插起来。

    以往丈夫顶弄的动作总是狂暴的,这次突然变得温柔而富有技巧,仿佛官能都被性爱全方位支配,品尝到欢愉的魏亭一边流着泪,背对着门外的人扭动腰肢以配合不断夹紧又顺势放松的、吞吐yinjing的后xue。

    从柏松鹤的角度,可以看到人妻秀颀的脖颈和优美的肩部。情欲蒸腾下,背脊上像是涂抹了胭脂,腰部粉白的花朵yin靡地抖动着,晶莹的汗珠缓缓滑落,如同花瓣上的晨露,一滴滴的落在床上,一时竟分不清人与花哪一个更为娇艳。

    在心里冷笑着,柏松鹤替他们关上门,端着水杯回到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