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大闹唐府 上
自公主离开唐府后,柳氏便被唐璇韵的父亲接回府上,此刻的她在唐府一家独大,平日里几人对唐璇韵不管不问,偶尔会刁难一下她,但是唐璇韵作为嫡女,他们又不可能真在府中对她做出些什么。 就算她在这里所有人都不待见,但是嫡出就是嫡出,一日她娘是妻那些妾都无法摆在明面上。 白羽一只鸟活的逍遥自在,他蹲在屋檐上偷听了三人打算怎么教训唐璇韵,小小的鸟头,大大震撼。 人类可真会玩,这下毒陷害,出丑,甚至还有想把唐璇韵嫁给一些已经有了妾室的老男人都想了出来。 白羽在屋檐上听的直摇头,鸟头上唯一飘着的两根羽毛摇摇欲坠,欲有随时都会脱离的可能。 暮色逐渐变得浑浊,远处星辰开始出现在天边,大树被傍晚的风吹的沙沙作响。 白羽见三人前往前厅,不知在里面说了些什么,出来时唐安安与柳氏已经哭成泪人,好几人浩浩荡荡的一同去了一个方向。 唐旭一路上咬牙切齿,眉飞色舞的说着些什么,白羽一路飞一路看,距离近较远只能听个大概。 其中他们簇拥着一个中年男人,那人表情十分阴沉,面色难看。 “韵儿怎会做出这等事,平日里柳氏与安安又没有亏待过她,你jiejie怎么可以直接动手打人?” “安儿不知,安儿只是想好心问问三姐,三姐娘亲最近有没有下落,谁知三姐不知怎么了,直接就朝安儿脸上来了一巴掌,安儿的脸现在还疼……”唐安安梨花带雨的捂着脸颊,楚楚可怜的模样竟然与柳州如此之像。 所谓是有其女必有其母,唐安安所做有很多都和柳氏一脉相承。 唐安安走到一半时突然故作震惊摸了摸头发,表情欲言又止,最后握着拳头什么也没说。 唐旭像是早有预谋,他眼珠子一转看着唐安安的发鬓露出一副震惊的模样:“五妹,你头上那金钗哪去了,那可是祖母赠与你的,你怎么没带上” 唐安安像是被吓了一跳,她眼里的泪水欲落不落,支支吾吾好一会,像是下定决心道:“今天与三姐闹了矛盾,她打了我后那金钗被三姐丢到皇宫里的荷花池里去了……呜呜,可能三姐是因为祖母送了我这金钗,三姐才看我不顺眼吧,若她想要,安安给她便是,又为何如此对我……呜呜” “逆女,逆女!”中年男人越听越生气,腹部一上一下大力起伏:“她作为jiejie怎会对meimei做出这等事,安儿莫慌,等会父亲定会为你讨回公道。” “父亲,安儿……有些害怕……”唐安安虽然表面在抹着泪,眼神却凶狠无比,不过是没有母亲疼爱,父亲宠溺的可怜虫罢了,除了那身份,唐璇韵你拿什么和我比? 一切终将会到来,唐璇韵站在院中看着下面一群不速之客,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这不是父亲大人吗,别来无恙啊,您居然还知道你还有一个女儿?” “三姐,你怎么可以这么对父亲说话,这乃不孝,若是被旁人听去了,那不知会怎么嘲笑我们没有教养……”唐安安故作惊讶的捂着嘴巴,一脸惶恐。 唐璇韵见她这恶心样就直倒胃口,她靠在门口,慵懒的倚在一旁:“meimei这是去茅坑吃了什么大餐吗,这嘴巴一张一合怎么满嘴的粪,你看都熏到我这来了”说着,唐璇韵故作恶心的扇了扇脸庞的风,似乎她这真有什么令她厌恶的味道。 然后还不等唐安安气急败坏的回怼,唐璇韵若无其事般又继续开口,眼神意味深长的扫过身后那些来看戏的,最后目光停留在唐家主脸上:“这一路走来,怎么没人提醒你,那莫非你身旁都是跟着狗吗,这么爱闻你那嘴里的粪?” “唐璇韵,你的教养呢,你母亲就是这么教你的!”中年男人多久没听过如此上不了台面的话了,他看着唐璇韵整个人气的要死,胸膛阵阵起伏:“上家法!” 话音刚落,他身后走出两个家丁,他们手中各拿着一块板子,一人手中拿着长凳,将其摆放在院中后朝唐璇韵走去:“得罪了,三小姐” 那长凳上明显有不少人受过刑,边缘处沾染着一些早已变的暗红的鲜血,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从那处散发开来,直叫人心底发寒。 唐璇韵大笑了几声,泪水都要被笑出来了:“唐择秦,哦不我看是唐择禽才是,当初我娘亲就是眼瞎了才看上了你这伪君子,谁知你吃着碗里的,盯着锅里的,在外早日偷偷养了小妾,又逼的正妻远走,你无耻,下贱,你不配为人父!” 两个身强力壮的家丁逐渐走向前,他们一手扣住唐璇韵一边肩膀,把人按压在地上。 唐择秦气的整个人要爆炸了,额头上凸起了阵阵青筋,他指着唐璇韵的手指都在颤抖:“打,打……打,给我打!” 唐璇韵被两个家丁架着到长凳上,她目光嘲讽,看着他像是看到世间最恶心的东西:“到头了最恶心的还是我,我居然留着你们唐家的鲜血,恶心啊,恶心,恶心到我此生无比痛恨!” “最后我祝你” “唐择秦,你,不,得,好,死!” 眼看那长板就要打在唐璇韵身上,屋檐上传来一阵骇人的长鸣,白羽兴奋的整只鸟的毛发炸起,他目光如炬,羽翅一挥,双爪成剑,从上方直冲下来,强有力地爪子直接把一个家丁的手腕骨抓断! 只听尖叫声四起,唐安安难以置信的看着这只凶猛的猛禽,他不是被太子殿下抓走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白羽早看那中年男人不顺眼了,见他就不是一副好人样,一爪子就朝那人脸上抓去! 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唐璇韵也没先到就是喂了他一点吃的,居然就跟着她跑来唐府了! 她爬在长凳上轻笑了几声,看来她也不是没人在意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