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苞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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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姜赤苦思冥想怎么把楚白矾挤走时,楚白矾终于找到一个合适的时机。 秦羽涅因为打篮球脚踝扭伤,楚白矾送秦羽涅去更衣室休息。而姜赤他们正在篮球场上挥洒汗水。 篮球更衣室里有一个供球员换衣的行军床。 回头确认秦羽涅乖乖地坐在行军床上,楚白矾才将随身携带的迷情药放到自带的保温杯中。刚刚系统检查了,秦羽涅就是轻微扭伤,不耽误一会儿的活塞运动。 看着秦羽涅毫无怀疑地喝下奶茶,楚白矾把更衣室反锁。命令系统监视四周,终于,今天终于能吃rou了。 楚白矾这么多天已经拿捏到秦羽涅的命脉了,他弱唧唧的哼哼“秦哥,我好怕啊,你的脚都因为打篮球扭伤的,打篮球太危险了。”一边撒娇,一边把脑袋拱进秦羽涅的怀里“秦哥,你一定好疼的,怎么办啊?我太没用了,都不能保护秦哥。” 秦羽涅搂住怀中乱动的脑袋,心情大好,“我是谁呀?我是秦羽涅,这点扭伤不算什么,我一点也不疼。”秦羽涅才不会说是看到楚白矾一个人孤零零地在看台上心疼呢,才装作脚踝扭伤。 如果有人进来,就能看见眼前这一幕,阳光帅气大狗狗一样的少年抱着一个满脸青春痘还在胸前揩油的肥宅,美男配野兽,大抵如此。 迷情药开始发挥药效,秦羽涅感觉胸口有点痒,尤其是楚白矾还在怀里乱拱,rutou立刻就挺立起来了。 秦羽涅十分尴尬,想叫楚白矾起来,却又不知道找个什么借口,只能慢慢忍受着胸口的瘙痒,有时候还随着楚白矾在怀里的动作轻轻扭动,缓解痒意。 秦羽涅自以为隐蔽的举动怎么能骗过罪魁祸首秦羽涅,楚白矾从秦羽涅怀里抬起头,肥厚的嘴唇擦过秦羽涅光滑的下巴。 秦羽涅浑身一颤,想说些什么,却被楚白矾抢了先。“秦哥,你的胸口是不是也受伤了。”楚白矾一边哭号一边大手伸进秦羽涅的衣服里,秦羽涅本想制止楚白矾的行为,但楚白矾接下来的话让他彻底放弃了抵抗。“都怪我,我就该时时刻刻跟着秦哥,不然秦哥怎么胸口也受伤了,在我看到不的地方,秦哥究竟受了多少苦呀!” 秦羽涅原本抬起的手缓缓落下。 楚白矾两只粗糙的大手分别玩弄一个rufang,带泥的指甲不在rutou上搔刮。不到片刻,rutou立刻充血肿胀,变得艳红起来。 秦羽涅被这一连串的行动搞得气喘吁吁,他终于意识到事情超出了他的掌控。 “楚白矾,你在干什么?放手,否则,,,,啊啊,,,”秦羽涅话说到一半,浪叫了起来。原来是楚白矾油乎乎的大脑袋从球衣的下摆钻进,腥臭肥厚的大舌卷住了左边的rutou,急切地含住,疯狂地吸吮,还不时用牙齿轻咬,用舌尖挑逗。 没有经历过这么大阵仗的秦羽涅浑身冒出细汗,难耐的呻吟从薄唇中飘出,到底是怎么发展到这个地步的,这样是不对的,必须制止白矾。 “楚白矾,,不能,啊啊,这样,,。”秦羽涅的声音一出,他自己都吓了一跳,这甜腻勾人的声音不可能是自己的。 楚白矾也被秦羽涅又甜又软的声音调动欲望,身下二寸rou已经起立,本能地在秦羽涅的腿上乱蹭。 秦羽涅意识到白矾不可能或顺从自己的想法离开,便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他一定会轻轻地推开白矾,不会让他受伤,却没想到连抬手的力气也没有。再笨的人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秦羽涅难以置信,“楚白矾,你对我下药。”秦羽涅既欣喜于楚白矾对自己的渴望,又有楚白矾不顾自己意愿胆敢下药的愤怒。 “恭喜秦哥,终于发现了,”楚白矾油乎乎的大脑袋从秦羽涅球衣领口钻出,球衣的弹性不是很好,被楚白矾庞大的身躯撑破了。 秦羽涅第一次这么和别人的脸挨得那么近,他可以感受到楚白矾的呼吸打在自己的脸上,这个人,长得可真丑啊!他都对自己做了这么过分的事情,马上还有可能做更过分的事情,自己怎么不反抗呢! “秦哥,你真香。”“秦哥对我真好。”“秦哥好软”伴随着楚白矾的呢喃,密密麻麻的湿吻落在秦羽涅的脸上,英俊的面庞上糊满腥臭的口水,楚白矾的一只手垫在秦羽涅的脑后,十指穿插在他的长发中,另一只手在胸前胡乱点火。秦羽涅紧闭双眼,黛眉轻蹙,似是无力反抗,似是听天由命。 “秦哥,我爱你”说这句话的时候,楚白矾正用舌头勾勒出秦羽涅眼睛的轮廓。他感觉到身下的可人身体一抖,眼泪流出,原来似有若无的反抗也消失了。 又抓住了秦羽涅的一个命脉,楚白矾大手顺着乳rou往下,挑开碍事的内裤,把玩小小的一团,伴随着秦羽涅难耐的呜咽和抖动的身子,小小的roubang由柔软缓缓硬挺起来,连两侧的小睾丸也开始鼓胀。 忽然想到前段时间意yin秦羽涅的时候光是手指插插小嘴就射了,今天一定要好好尝尝这红唇的味道,防止被咬,楚白矾先是在秦羽涅嘴边细吻,黏黏糊糊的撒娇“我最爱秦哥了”“把命给你”“你是我最重要的人”一箩筐的好话将秦羽涅砸得头晕目眩,再加上迷情药的药效难耐,秦羽涅早已情动,顺水推舟默认发生的一切。 一张大嘴带着口臭冲冲地包裹住了秦羽涅的香唇,黏腻肥厚的舌头攻破不加阻拦的牙齿,占据温暖湿润的口腔,勾住丁香红舌,不停地纠缠吸吮,吃完小舌还不甘心,臭舌舔舐着口腔的每一个角落,在口腔的每一个角落都留下腥臭的口水。 秦羽涅被亲的晕乎乎的,以前竟不知亲吻是这么舒服的事情,身体酥酥麻麻的,屁股好像也痒痒的,幸好有手指在屁眼附近抠挠,等等,那是谁的手指?在哪里抠挠?秦羽涅像意识掉什么,开始摇晃身子,都到这个时候了,楚白矾绝不允许秦羽涅逃走。 楚白矾将推到浑身无力的秦羽涅,让他背对着自己,扒下多余的球裤和内裤,随手一扔,把自己的老二也放出来透透气。 粗糙的大手开始揉搓雪白的臀rou,十指深深嵌入软嫩的臀rou之中,臀rou从指缝中满溢出来,十足诱人。 后xue被抠弄出一个小缝,粗糙的手指顺延深入后xue之中。 伴随着秦羽涅嘹亮的浪叫,楚白矾感受到了其后xue的紧致,才不过进入一个指节,就饿能感受到xuerou的强烈阻碍,后xue蠕动着想要排出异物,明明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却像是在欢迎楚白矾的到来。 在xuerou恋恋不舍中抽出手指,楚白矾拿出随身的润滑液挤在后xue,又在手指上涂料润滑液,嫌弃想要插xue还要掰臀rou,楚白矾索性把枕头对折垫在秦羽涅的腹部,还趁机摸了一把腹肌。 借着润滑液之便,塞进后xue的手指终于能动,左扣扣,右挖挖,秦羽涅忍得苦不堪言,迷情药的药效越来越大,他现在就想哟有个东西能插入他的屁股,止一止难耐的瘙痒。 楚白矾惊奇地发现秦羽涅的后xue开始吸吮,讨好的包裹着侵犯的手指,楚白矾被夹得双目通红光是手指就已经这么爽了,等到自己的roubang进去不知道是何等美妙的滋味。 想到这里,楚白矾加速开垦后xue的速度,在秦羽涅后xue堪堪能容纳四根手指的时候,不顾xuerou的留恋抽出手指,换成蓄势待发的roubang,终于,终于要插进去了。 roubang都不用涂润滑剂,直接拿guitou上溢出的jingye涂抹棒身做润滑,对准xue口,“噗”一声滑开,楚白矾又扶了好几次都进不去。 楚白矾着急,他硬得很,后xue都在眼前了,偏偏只能干看着,吃不了。 楚白矾没办法,细细的吻着秦羽涅的后背,黏黏糊糊的撒娇“秦哥,进不去,快帮忙。”十分委屈。 这话气得秦羽涅从情欲中找出些许理智,你要强我,进不去,还要我帮忙。 虽说是生气,但秦羽涅还是用刚恢复一点的力气,用双手向外掰开臀rou,露出羞答答的后xue。 许是第一次被人注视,后xue害羞地蠕动着,还吐出了晶莹的液体。 这次不是试探能不能进入,在秦羽涅的帮助下,楚白矾胯下一动,用力插向前面,气势汹汹地顶进后xue。 刚进入一个guitou,秦羽涅就疼得大叫,原本掰着臀rou的双手在空中乱晃。楚白矾也不好受,太紧了,即使做了润滑,后xue还是夹得生疼。 楚白矾被夹哭了,向他的秦哥求救“秦哥,太紧了,疼,救救我。” 勉强在疼痛中回过神,就听到楚白矾的求救,秦羽涅心想就算是我被你插,你也得求我才能爽,心理的痛快竟然压制住了身体仿佛被劈开的疼痛,秦羽涅深呼吸,慢慢放松后xue的肌rou。 察觉到后xue的放松,楚白矾作气地插进后xue,才堪堪进入了一半。后xue受到异物入侵,全力抵抗着roubang的前进,甚至用上了绞杀。 突然感受到剧烈疼痛的楚白矾竟虚弱的倒在秦羽涅的身上,160斤的体重压在毫无防备的细瘦身躯之上,秦羽涅被压出一声闷哼,受到体内和体外的双重疼痛打击下,眼帘微闭,好似要昏厥。 楚白矾顾及着秦羽涅的安危,火急火燎地直起身子,努力地让半软的roubang留在火热guntang的后xue。 看来只能拿出秘密武器了,掏出上衣口袋中的rush,据系统说,rush能帮助0号放松肌rou,以便更好插入。 楚白矾把rush打开,对准秦羽涅的鼻子,“秦哥,深呼吸。” 将晕未晕的秦羽涅下意识地跟随楚白矾的话,深呼吸。 楚白矾能明显地感受到后xue不再抗拒roubang,胯下用力,使劲一插,全根没入。 秦羽涅猝不及防地被插了个满,前所未有的胀痛之感让他浪叫“啊啊啊,白矾,,啊!” 楚白矾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浅浅插了两下,刚刚找到秦羽涅的sao点,还没把所学本领全部用上,就射了,射了,射了。 我的老天爷啊,你为什么这么玩我啊,让我再坚持一会儿啊! 不行要再来一次! 秦羽涅毕竟是秦羽涅,他竟然这么快就恢复体力,并拒绝了楚白矾的二次求欢。 “球赛快打完了,我们离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