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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签名照(H)

    叶已舟的那一巴掌到底让姚重及他本人想通了什么,只有两个当事人明了。

    全程观看直播的观众不知道那些曲折的故事,也就无法理解叶已舟的行动。他们指责叶已舟对姚重的过激行为,逼他出来给个说法。

    即使有人点出事后姚重毫不在意甚至更加温柔的态度,猜测一切是否另有玄机,但仍然被部分偏激的粉丝围攻到不敢言语。

    叶已舟有意公开道歉,但大河很快下达指令,要求他闭麦不语。

    大河说:“上层通知,公司会处理。”

    公司的处理非常迅速。

    事情发酵的当天下午,姚重发布了一条新微博。微博内容相当简略,没有具体文案,就是一条“转发抽奖”,接着配了一张奖品的照片。

    ——一张双人签名照。

    照片是姚重和叶已舟那部家庭教师的剧照。中间有一道浅浅的折痕,边角还有一点破损,看得出来这张双签并非全新。

    当年那部戏杀青得尴尴尬尬,等制作完成开始贩售了,姚重已经退圈了。

    主演一位退圈,一位被雪藏,两个人的销声匿迹导致这部戏没有任何宣传营销,更别提双签这种双人周边。粉丝欢天喜地地转发迟来的惊喜,只有叶已舟在屏幕这端愣神良久。

    他当然知道这张全世界独一无二的签名照是哪里来的。

    剧集贩售前夕,经纪人带了三十张剧照让他签名。他的笔尖划到第四张,就听见经纪人淡淡道:“Die退圈了。”

    后半夜他同路遥一起喝得酩酊大醉。那三十张剧照被他撕了又撕,丢进了垃圾桶里。他不记得有没有幸存者,但姚重手里那张已经给了他答案。

    那张唯一的、幸存下来的单人签名照被姚重捡了回去。他在上面落笔了他的名字,成了那部因为叶已舟不肯补拍最终镜头,所以略显烂尾的GV里唯一的圆满。

    姚重GV生涯里的最后那部戏拥有那么多的缺憾,终于在他提笔的那刻被画上了一个圆润的句点。

    第四周的直播,叶已舟去得很晚。

    姚重已经戴好麦坐在沙发上等待开播了。咩咩围在他身边,但姚重却相当不给面子地一言不发。

    见他进场,姚重才起身迎了上来。他张口欲说什么,但叶已舟扫了他一眼,直接把行李箱推到了姚重面前。

    “帮我抬上去吧。”他道。

    这算个称不上示好的示好。无论有多别扭隐晦,但至少叶已舟是在主动选择和他同住一间房。

    姚重的狐狸尾巴钻出来兴奋地摇了又摇。

    他们抬行李进房的时候已经临近开播,姚重把箱子放置好,便打算带着叶已舟一起下楼集合。

    “姚重,”叶已舟喊住了他,声音有些犹疑,“我……去洗个澡。”

    这句话根本不必刻意解读。这是明晃晃的暗示,是一点也不隐蔽的邀约。

    姚重眉眼弯弯,没掩住溢出的笑来。

    叶已舟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姚重正倚在阳台的小落地窗前望着波光粼粼的泳池水面发呆。

    薄荷味的沐浴露味道清爽得像窗外的风,姚重侧过脸来看他,眼神里氤氲开房内特有的温度。

    叶已舟只穿着一件短短的上衣,屁股堪堪遮住一半,露出一双笔直的长腿。他发梢滴下来的水珠打湿了肩头的布料,晕成深深一片。

    姚重注视他的目光很是深邃,但脚下未挪一步。叶已舟主动贴了过去,然后姚重才大手一伸,把人搂进了怀里。

    窗外是沉沉夜色,泳池边几个昏黄的路灯轻柔得像月光。姚重吻着他的后颈,手指暧昧地摩挲他的臀缝。叶已舟撑在落地窗上,声音极轻地问道:“签名照你是从哪里弄来的?”

    姚重的手顿了一顿。

    他把头架在叶已舟的肩膀,嗅他身上的气味,半晌才有些答非所问地低声回道:“我翻了很久,只有那一张还算完好。”

    他用脸蹭了蹭叶已舟侧颈,然后亲了一下他的耳垂,“你想要也没有了。”

    现在的他们再也签不出当年的那张签名照。那个没有被分成两半的双人剧照上盛着两份沉甸甸的感情,内里包含了苦痛与别离,同时却也纯粹且甜蜜地只属于他们两个。

    那是故事的标记,是泛黄的书签,是过往,是再也无法返回的清风。

    可能是因为心软了,叶已舟的后xue比以往柔软得更加快速。

    张合的xue口缠绕着姚重顶入的两根手指,情动迫使嫩xue又湿又热,敏感地一直收缩。

    叶已舟被姚重整个人压在落地窗上,硬挺的yinjing抵在玻璃上摩擦,后xue里粗糙的手指牢牢按住那块sao浪的凸起,玩弄到叶已舟前端止不住地流水。

    性器顶端渗出来的黏液像透明的颜料,随着腰肢的摆动被涂抹在玻璃上。下腹的一小块冰凉的窗已经被叶已舟的体温暖热了,姚重的大掌压在他的后腰,逼他将硬邦邦的yinjing挤压在那里来回乱蹭。

    前面的凌虐加上后面的蹂躏,叶已舟的性快感达到前所未有的地步。更何况他被姚重紧紧按在小阳台的落地窗上,此刻若有任何一个人走到泳池边,一抬头就可以看见他裸露的下体在玻璃上毫无尊严地磨蹭。

    像下流的狗,只能yin乱地挨cao。

    他被脑海中的这个比喻激得大脑一片空白,羞耻中又掺杂着诡异的兴奋,连后脖颈都红了一大片。

    被姚重制住的腰身限制了叶已舟的行动,使他无法撅起屁股,于是只能贴在玻璃上吐出粉红的舌尖:“进来……嗯……我想要……”

    姚重的jiba早就硬得发疼了。叶已舟的情潮难得汹涌,后xue里的嫩rou张张合合吮吸着他的手指,抽插间都能感觉到恋恋不舍绞紧的那股阻力。

    但老狐狸心眼坏,总想趁着叶已舟软化的时候占点平日里听不见的口头便宜。他把叶已舟的上衣拉高,露出两颗樱红的乳尖。

    没有被手揉捏过的奶头接触到冰冰凉凉的玻璃,接着被挤进乳晕里怎么也逃不出来。姚重插在他后xue的手指大力抠挖着他的嫩rou,把叶已舟插在玻璃上上下磨蹭,连同奶尖也一起按在窗上摩擦。

    然后,姚重得寸进尺地问道:“说清楚点,想要什么?”

    对前列腺高强度的刺激让叶已舟大腿都有些抽搐。他的奶尖被玻璃蹭到艳红,像几乎要破皮一般。下体的yinjing也被蹭开了马眼,滑腻腻地戳刺在玻璃上。

    叶已舟低吟着慢慢回答:“想要……大jiba……”

    姚重把他剥离出了小船的那层壳,所以此时他吐出的每一个字都让他感到羞臊难当。被迫说出的yin语让叶已舟的后xue收缩得厉害,姚重的手指几乎寸步难行,只能停留在那里一动不动。

    他憋得额头都冒了点汗,却仍旧忍着把叶已舟cao到汁水横流的欲望,哑着嗓子继续刺激道:“想要谁的大jiba?”

    姚重对他sao点的顶弄又凶又猛,叶已舟被手指干得浑身微颤,碾压在玻璃上的性器发出滑溜溜的咕叽声。

    他紧致的后xue夹得死紧,俨然快要到达高潮。姚重粗喘着把手指抽了出来,掰开他的臀瓣,用怒张的性器头轻轻拨弄叶已舟合不上的洞口。

    “说话。”

    是个命令,但姚重的语气温柔到好似哄骗。

    被强行从濒临高潮的快感上拖拽下来,叶已舟馋得臀rou直抖。饥渴的后xue牢牢含住姚重的guitou,内里yin水泛滥,直求姚重进来止痒。

    他想说“姚重”,但话到嘴边,仅存的理智让他的脱口而出变了个内容:“想要……哥哥的……哈……想要哥哥的大jibacao我……caoxue……cao……呜……cao坏我……”

    姚重是比他大个几岁,但叶已舟从没向他低过头,喊他一声哥,更别提这种软绵绵的叠字“哥哥”。

    本就在爆发边缘的姚重如同被打了一个闷棍,隐忍已久的yuhuo喷涌而出。他用大手按住叶已舟的背心,一个挺腰直捣xue底。

    粗胀的性器恶狠狠碾压过叶已舟被挑逗已久的sao点,被强力地cao入顶得一个猛趴的叶已舟乳尖与yinjing都被挤压到全新的程度,爽到一塌糊涂。

    “哈啊……好深……”

    困于小腹和玻璃之间的性器一跳一跳地射出jingye。浓稠的白精喷溅在透亮的玻璃上,又被姚重没有停歇地cao弄胡乱涂抹开来。

    姚重的呼吸粗重且guntang,绞紧的后xue勒得他的yinjing更粗大了几分,把湿软的xue口撑到没有褶皱,随着他的一抽一插带出一地湿乎乎的yin水。

    他咬着叶已舟的肩膀,留下一个圆圆的齿痕:“真yin乱……玻璃上都是你流出来的水。”

    正如姚重所言,称得上牢固的落地窗本来干净又透明,但此时叶已舟流出来的透明的或乳白的yin液已经随着姚重的cao干被他自己的roubang抹成了一大片污渍,玻璃变得一片模糊,只能看清紧贴在窗上的、被压成扁平的奶尖和紧致的薄薄腹肌。

    身处高潮的叶已舟根本无暇回复姚重的调侃。他缩得很紧的后xue被姚重不管不顾地啪啪直干,导致射精的快感绵延不绝。

    他侧脸贴在玻璃上连口液都含不住,滴落下来逐渐与下胯的那些yin水混合在了一起。

    不断被cao上顶峰的快感致使他恐慌般并拢了双腿,连两瓣臀rou也夹紧了,箍得姚重溢出一声闷哼。

    他抽出来半截的roubang被柔软的臀缝抵挡在外,无法再深入xue底。姚重亲着叶已舟发抖的肩膀,在圆润的齿痕里又留下一个深红的吻痕。

    “你后面的水还没喷到玻璃上,”姚重边说,边用手臂强行抬起叶已舟一条颤巍巍的腿,“打开点,我帮你cao出来。”

    被单脚站立姿势拉扯开的后xue无法再被掩藏,姚重的cao干次次到底,把叶已舟一屁股的润滑及肠液cao得直往外溢。

    房间里粘腻的水声响到叶已舟脚趾蜷缩,侵入骨髓的快感席卷全身,让叶已舟真的如同一只下流的狗,把本就不干净了的玻璃射得更是乱七八糟。

    他声音都飘了,又软又黏:“不要了……啊啊……后面……喷……啊……喷不出那么多……”

    他不是女人,没有那么多天然的yin水,姚重再怎么cao干都无法让后xue里的液体多到溅上玻璃。如果再这样cao下去,他恐怕又要被姚重cao尿了。

    他又怕又爽,浑身哆嗦得厉害。姚重让他把脸偏过来,他就迷离着双眼乖乖巧巧偏了过来。

    姚重吮着他的眼皮,语调温柔地哄道:“嗯,交给我。”

    淋在臀部的润滑液几乎是大半瓶,多到顺着大腿直往下淌。姚重垂着眸子看了一会儿,然后猛然大力耸动起腰胯。

    “啊啊——太深……”

    架在手臂的小腿痉挛得厉害,但臀rou间大股的润滑真的被cao到四处喷射,溅在玻璃上星星点点。

    叶已舟激动到眼白都轻轻翻起,姚重却还吻着他的嘴,掠夺他仅剩不多的空气。

    “这不就cao出来了?”姚重笑道。

    被干到软烂的xuerou牢牢捆住泡得湿乎乎的yinjing,随着姚重一声低哼射出的jingye又多又浓,从艳红的洞口溅出,喷到了那块玻璃干涸的yin水上。

    混乱的体液全都融在了一起,在深沉的夜色里明目张胆地绘出一副yin荡的画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