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丝雀二少赤裸展露身体作人体模特,阴蒂装环,后xue塞尾巴,极欲高潮【蛋】掐脖子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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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帘拉得严严实实,落日的余晖透过纱帘铺在屋内的大理石地砖上,被沙发阻隔,打出一道斜影。窗户却留了一条小缝,风动时纱帘也飘动起来,沙发投射在地毯上的影子边缘被模糊得没了棱角,随着风势清浅地晃动。 静谧中,一只手的影子忽地从边缘探出,细软的丝带在手腕上绕了几圈,剩余的部分长长地垂下。这只手的影子可以说是十分好看了,手指细长,腕骨伶仃,指尖微微发着颤,虚抓了两下空气,随后无力地垂落。 这双手的主人斜躺在深棕色的皮质沙发上,枕在自己探出的胳膊上,另一只手轻轻收在身前,白花花的躯体整个陷在冰凉的皮料中,像是浓稠的黑暗包围住一般,黑白碰撞出反差巨大的视觉效果。 他衣不蔽体,全身上下唯一的遮挡物,便是腰间薄如蝉翼的红纱。裸露在空气中的躯体被暖黄的光芒包裹着,像是被刷上了一层金黄的蜂蜜般,泛着诱人的光泽。 这副美艳的躯体懒散随意地躺在沙发上,头靠在沙发扶手上,黑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垂落在地。柔软细长的双腿一条搭在沙发靠背上,一条踩在另一头的扶手上,借此施力,腰部如拉满的弓般,向上拱起成一个饱满漂亮的弧度,将细瘦的腰肢宽窄展现得一览无遗。 美好鲜活的rou体在沙发上摆出令人遐想的姿势,而那张令人望之心慕的美人面也正朝向镜头,杏眼微眯,眼波流转,唇微微张着,露出里面整齐小巧贝齿的一角;眉头同时微蹙,适时露出了一副饱含媚态的神情。 程璟的注意力却全集中在手中的摄像机上。对焦、光圈、布景,每一个环节都经过了细致而繁琐的调整,以确保最终成品足够完美。他以一种冷静而审慎的目光注视着这副光景,上下打量白池,仿佛打量着一个精美漂亮的艺术品,一个死物,而非一个活色生香的美人。 “咔嚓”一声,相机记录下这一刻的旖旎春色。 程璟似乎对成品颇为满意,他用拇指的指腹摩挲着显示屏上的白池,在他精致的脸上反复流连。 柔软的地毯上零散地散落着许多照片,上面的主角无一例外,均是摆出各种姿势的白池。程瑜轻笑一声,走上前去摸了摸白池柔软的侧脸,像是鼓励小孩子一般,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小池,你就是我灵感的缪斯。” 白池乖顺地将脸庞送到程璟的手中,像是一只乖巧的宠物,上下蹭动着主人的手心。 接下来他被程璟泼了满脸的牛奶,双腿朝镜头大开着,腰间的红纱滑落在地,露出奶白色的肌肤和雪团子一般的臀部。按照程璟的命令,白池自己抱住双膝,将自己的下体重重拨开,露出内里美景。 他的臀又软又翘,全身上下没二两rou,只有屁股上rou最多,修长的手指一兜,臀rou便从指缝间漏出来,软绵绵的,看着如同羊脂膏一般滑腻,是一巴掌拍上去会震颤得停不下来的触感。 白池的小屁股那么白,那前后两口xue也是淡粉色的,像是樱花映在上面一般,粉粉嫩嫩的。程瑜常常侮辱他,说他是生来就带着婊子的命,不然怎么被cao弄了这么多次,那里还是那么一副不经cao的模样。 程璟抵着下巴端详了一会儿,拿了桌上的花瓶,抽出花来,随即将里面的净水悉数泼上了白池的下腹处。冰凉的水乍一接触到温热的躯体,白池被冰得浑身猛地一颤。程璟将花瓶就被打翻的模样摆在白池身前,又将开得极艳的花横放着,挡住那被指尖拨开的一汪春色。 随即他回到镜头前,从头到脚好好欣赏着这一幕。白池那清冷的脸上,此时布满了白浊的液体,殷红的唇上沾着令人遐想的白色,小巧的舌尖探出,似是想将上面的液体舔进口中吃干净一般。他的锁骨上也聚了一滩白浊,整个人看上去像是从jingye池中打捞上来一般yin荡不堪,就连睫毛上都压着一层厚厚的浊液,压得眼睫半眯,似是不胜云雨。 这美人被射了不知多少汪浓精,连眼睛都睁不开了,还要大大掰开双腿,将腿间景色展露给众人看。只是那本应是一口艳红嫩屄的位置,被一瓶打翻的花瓶挡了个严实,一朵艳粉的花开在修长的两腿之间,零散的几瓣花瓣散落,似是方才经历了狂风骤雨的狠戾拍打一般,狠狠糟了一番蹂躏,先前泼在小腹上的水顺着肌肤的走向滚落,被补光灯一照,显出诱人的光泽来,浇在嫩花的花心上,将它浸润得亮晶晶,水汪汪。 程璟半眯着眼,少顷,按下了快门,又一张照片成型。 随即他绕过地上铺散的照片,走到白池面前,将布景重制。他拉起白池的双手,用那根白色的丝带将他皓白的双腕紧紧束缚在上,自己坐在了沙发上,将白池一扯,白池便整个人倒在了他的膝上,翘臀朝天甩,毫无着力点可供挣扎。 程璟轻抚着白池走线流畅的脊背,另一手贴在臀上画着圈,随即令人猝不及防地,他蓄力猛地在白池的左半边屁股上狠狠拍打了数下,白池闷哼一声,他的皮肤嫩,仅仅这几下抽打的功夫便已经肿胀起来。 程璟动作不停,他面上仍是一副正经模样,手上狠狠拍打着白池高举着的屁股。白池被他拍打得疼痛难耐,下意识晃动着腰肢想躲。柔软细瘦的腰肢在程璟的面前左右摇摆,连带着多rou肥嫩的屁股也一颤一颤,仿佛下一秒便能流下汁水来。 程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抚弄白池后背的动作重了些:“……阿池,这种时候该怎么做,我教过你的……这时候该说什么?” 白池如梦初醒,慌忙抑制住自己躲闪的欲望。他微微喘着气,努力将自己的屁股举得更高,轻轻晃动了两下,道:“……谢谢璟哥哥,唔……阿池是个坏孩子,阿池不听话,求哥哥把阿池yin贱的小屁股狠狠地抽烂吧……” 程璟在白池的后颈轻柔地落下了一个吻,随即大掌高高举起,再次毫不留情地落在他的屁股上。 “好孩子。”他夸奖道。 白池被按在只大了自己一点的哥哥身上,光着屁股被打得羞红了脸,眼角因为疼痛微微沁出些水汽,很快被他眨掉了。 待到程璟停手的时候,白池的臀部已经高高肿起了。程璟下手的时候有意控制着将自己的力度尽数落在左半边,因此相较于右半边那如同刚采摘下来,白里透着微微粉的桃子般的臀瓣而言,左半边则嫣红烂熟,高高地肿起,左右形成鲜明的对比。 程璟轻柔地将他放在沙发上,摆出了趴跪着的姿势。白池的双手被缚,只能用两肘苦苦支撑,细软的腰向下塌陷,红肿的臀部便因此高高凸显出来。程璟眼睛都不眨,便将那条价值不菲的纱衣撕出好几个大口,往白池腰上一盖。 裂缝大且互相紧挨着,能遮到的地方不过是一小条碎布,像是再用一条聊胜于无的绳子遮羞。原本柔嫩的屁股被凌虐出凄惨的色彩,透过像是被抽打得破破烂烂的红纱显露出来,更是显得凄楚可怜。 一条细细的纱挡住下身饱满的牝户,半掩半露,看着更是让人恨不得上前撕碎遮盖一探究竟,再好好享用一番。 程璟将相机架在了白池的身后,随即探出头:“阿池,朝我这边看。” 白池闻言回头向他看去,乌发由肩柔顺地垂落下来,他微微斜着头,一抹水汽飞快地凝聚成型,顺着脸庞下滑,隐到发从中,消失不见了。 这一幕被程璟眼疾手快地抓拍下来,定格在美人蹙眉垂泪的模样。 程璟终于忍不住笑意,他抛下手上的相机,转而将白池拥入怀中,左手揉捏着他胸前小巧却饱满的rufang,右手则覆在下体处,细细揉捏着他不堪一击的花蒂,在他的耳后留下一个个细密的吻。 白池很快便在程璟的怀中瑟瑟发抖起来。 他的阴蒂实在是太嫩了,经不起一丝揉弄,很快便充血涨红,身体止不住地痉挛,忽地喷出水来,尽数洒在程璟的手上。 程璟没有半点要生气的样子,他将手上的水举到鼻尖嗅了嗅,随即笑着将它们轻佻地抹在了白池的脸上:“阿池,闻闻你自己的味道。” 白池躲闪不及,只能狼狈地偏过头,让大多数透明的yin液落在了侧脸和脖颈上。 程璟又笑他:“阿池生了一副清冷美人的模样,背地里却流这么多水……这副模样,你可别再让其他人见着了,我怕我藏不住你,人人都想来分一杯羹,来一亲芳泽呢!” 他说着,不知从何处掏出一根细细的圆环状物。白池没有见过这个东西,又忍不住瑟瑟发抖起来。通常程璟只要拿出他没见过的东西,他就没有好果子吃了。 “别怕。”程璟感受到他的颤抖,笑着安慰他,“给你新买的项圈而已,戴上就好了。” 程璟捏住白池的阴蒂根部,挤弄着将上面润红小巧的头部露出来。他细细给环上的银针消了毒,随即飞快地刺破阴蒂上的嫩rou,穿刺进去转了一圈,将整个环转进了阴蒂内部,一下子消失不见了。 他的速度已经足够快,但白池还是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剧烈疼痛,来自最柔嫩的私处那针戳的疼痛让他忍不住惨叫出声,被程璟掰过了脑袋,声响尽数堵在喉口,交换了一个漫长的吻。 针头上或许是涂了止痛的药物,第一阵的剧痛过去后,痛感竟飞快地消散开,只有深埋在阴蒂中异物感还时不时提醒着白池,他的身体里不知又被这个变态埋下了什么东西。 程璟放开白池,帮他抹了抹晶亮的涎水,随即又将他摆成双腿大开的姿势,眼睛凑到他的下体面前仔细观察着,手指在阴蒂上反复揉捏确认,最终拍拍手,宣告大功告成:“好啦,这样阿池就不会再想着离开家门,去外面勾引些奇奇怪怪的人了。” “……什么?”白池心中涌现出一种不祥的预感。 程璟笑而不语,却是从口袋中翻出一个小巧的控制器,不知在上面按了什么,一阵剧烈的震动从他身下那颗红豆子处传来,震感强烈到他瞬间瘫软在沙发上,意识不清地在空中抓握着什么,浑身上下每一处仿佛都化作了被男人捣弄的yinrou般颤动起来,嫩屄一股一股,如同失了禁一般,朝外不住地喷射着yin水,完全不受白池的控制。 白池已经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掌控权,他只觉得自己是一块保有思维意识的rou块,而任何刺激快感,都掌握在他人的手中。 程璟观赏了许久白池的痴态,在白池的反应逐渐不如刚开始时激烈,像是要慢慢适应这种刺激时,他忽地调高了一个档次,震动的声音瞬间响彻得他都能清晰地听见。 白池的那颗sao豆子本来被用情趣玩具在外抵着就能轻易丢兵卸甲缴械投降,更不用说来源于内里的猛烈攻击。他惨叫一声,飞快地扭动着臀部,却怎么也躲不开这阵如影随形的激烈yin罚。在永无止境的高潮中,他被无数次高高抛起,却怎么也不得脚踩实地的实在感,整个身躯都在反复的高潮中轻飘飘起来。 忽然,一阵微弱的电流流出,却如同给了他的搔屄猛烈击打一般,他再承受不住任何刺激的阴蒂剧烈地震颤起来。电流顺着神经飞速击打过他的躯干,他凄惨地叫了声,翻倒着从沙发上摔下地,在地上猛地喷出一股yin水,震颤了一下,没了动静。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池才终于从昏迷中醒来,恢复了些许意识。他艰难地睁开眼,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沙发上,程璟坐在他的前面,正抚摸着他的头发。 “这只是第一档的电流,很轻,对吧。”他抚摸着白池的侧脸,“这个环以后就是你的项圈了,只要踏离程家的大门,就会开始放电,每距离一米,就会向上加一档,最高档是十档……” “阿池这么敏感,想必三四档就会瘫倒在地上寸步难行了吧?哦,说不定二挡就可以……” 白池听得浑身发凉,程璟却愉悦地笑了,他将白池拉入怀中,修长的手指探入他湿热温软的女xue中,咕叽咕叽在里面搅弄出声。 “别想着到处乱跑了阿池,你是程家的。”程璟亲亲他的额头,将性器送进了白池的体内。 不等白池反应过来,程璟就着方才无数次高潮后湿漉漉的小洞抽插起来。白池方从一场情欲炼狱中脱身,猛然间被拉回去,那股失控的感觉再次席卷而来,将他击打得溃不成军。 程璟长得文质彬彬,身下的孽物却粗大得有些狰狞。每一次抽送都用力cao弄进最内里的位置,且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深。他显然是熟透了白池里面的每一处,次次顶弄在让白池受不了的部位,顶弄得他泣不成声。 “别……唔,不要……受不住了!放过我,哥……” “小池撒谎。”程璟狠狠将自己向里面推进,粗大上翘的guitou撞在紧绷着的宫颈处,小幅度地磨蹭着上面的软rou,蓄势待发。内里最柔软的部位被反复剐蹭着,白池仰着头无声地尖叫,被程璟重重地咬住了后颈rou,像是猎手确认猎物的气味一般,用牙齿轻轻磨蹭着。 “小池还远远没有到受不住的程度。”程璟说。他将白池翻了个面,退出他的身体,背过手拿来了个什么东西。白池勉力凝神看去,发现那是一个接着狐狸尾巴的按摩棒。 至少不是什么奇怪的东西,按摩棒还算是正常的。白池心想着,在程璟将按摩棒推进后xue时,他甚至还抬了抬屁股方便它的进入。 “真乖。”程璟又摸了摸白池的头发,似乎对这个动作格外热衷。他扶着自己的性器,再次捅入白池的体内,“噗嗤”一声齐根进入,又是一阵狂cao猛干。性器捅开层层挤堆着的软rou,像是剥开蚌rou一般,强硬地将白池体内紧致的软rou挤开,重重刮擦过去。 白池抱着自己白生生的大腿,躺倒了呜呜叫唤着,任由程璟反复地cao弄。程璟撞击得愈发生猛,两颗卵蛋啪啪不住拍打着会阴处,已经不知cao弄了多久。白池只觉得自己被由内而外完完全全地捅开了,以后再也合不上半分。 他的手仍是被绑着的,无力地交叠在胸前。程璟拉着他的手放在肚皮上,白池迷迷瞪瞪感受到自己的手心被钝物不断地顶弄着。尽管他已经有些意识不清,他仍然清楚地知道,这是男人的性器,是他最熟悉的物件。 被彻彻底底占有的感觉支配下,白池终于忍不住讨饶起来:“大……大少,璟哥哥,阿池错了呃啊……呜呜——啊!阿池……阿池不会再……再跑了,阿池永远都是程家的……小母狗,汪汪……,呜,大少——” “我只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阿池这样的美人,也知道什么叫做虚与委蛇是吗?”程璟不吃他的讨饶,反倒加重了身下的力度,cao弄得白池低泣出声,险些被干得人仰马翻。 只有在这种时候,才能明显地感觉出来,面前这人是在生气的。 正是意识不清的时候,白池伸着舌头喘气,嘴里忽地被塞了一枝花茎。程璟将方才花瓶中的花递入他口中,命令他横咬着,又用手指挑逗着他的软舌,直把他玩得口水涟涟才住手。 “阿池可含好了,没含住就要罚你。”程璟说着,自己没忍住笑了,“鲜花配美人。” 白池口中咬着花茎,被程璟翻过来,正面对着程璟,发丝凌乱,双眼微眯,显然是一副不胜云雨的荏弱模样。他不知什么时候抓住了先前的红纱,被顶弄得受不了了就小猫磨爪似的狠命抓握着,一条柔软的轻纱被抓得皱巴巴的。 程璟按着他的腰,双手正好可以掌控住他的腰窝,狠狠cao弄了十来下,才感叹道:“我们阿池真好看,挨cao的时候更好看。” 可去你们的吧,我在心里骂你们的时候最好看。白池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面上却不显,被绑缚的双手绕上程璟的后颈,将他向下拉了些,像是主动的勾引。 程璟动作一顿,随即笑着俯下身,亲吻上了白池的唇。他伸出手,摸索着拿起桌上的红酒瓶,直起身往口中噙了一口,又俯下身,将口中的酒液尽数渡给了白池。 白池的酒量并不算好,不如说是很差劲,如果混酒喝半杯下肚就能醉得不省人事的那种。他被强按着灌了好几口酒,效果立竿见影,马上就开始晕晕乎乎,看程璟都感觉有好几个男人压在他身上一样。 程璟见他这副模样,转而将酒瓶倾倒,亮晶晶的酒液在灯下闪着光,自白池小巧的锁骨浇下,深红的酒液绕过凸起的双峰,有的洒落在皮质沙发上,有的自乳沟中间“穿堂而过”,一路向下蜿蜒前行,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爬行的痕迹,被程璟的手胡乱抹开,像是在小腹上绽开的一朵极盛的娇花。 “还剩下一些酒,可不能浪费了……可是小池看上去也喝不下了啊。”程璟苦恼地偏偏头,随即装模作样地一拍脑袋,“对了,小池下面不是还有一张小嘴吗,我一时糊涂了!” 不等白池做出什么反应,他将瓶口对准白池身下湿软的红花花芯处,一举将细长的瓶口塞了进去,在底下拖住了白池的下腰,倾斜的角度让剩余的酒液自然而然地汩汩流入那口销魂洞中。 “不……不行!好涨……噫,噫呀……呜呜,肚子要撑破了!”白池被混混沌沌的酒意和身下的饱胀感折磨得十足,忍不住开口讨饶。这一开口,才想起自己还咬着花茎,想再补救已经来不及,只能眼睁睁看着花枝整个滚落,被程璟捻着花茎拿起。 “阿池总是这么不乖,还是罚得不够啊……”他意犹未尽地将酒瓶重新放回桌上,似是很苦恼地叹了口气,一边用手指挑拨玩弄着花瓣,拨开花芯,露出被水浸得透亮湿润的花蕊,随即他探入两指,在里面搅动起来,如同搅动着白池身下那口yinxue。 娇弱的花经不起这般揉弄,没几下便散了白池一身的花瓣。白池浑身泛粉,眼眶水润,被酒液鼓胀得微微鼓起的小腹上还用酒液绘着一朵yin花,看上去活像个花仙子。 程璟看着心悦得直眯眼,他揉下剩余的花瓣,随意捻了两片含入口中,再度和白池交换了个痴缠绵软的吻,舌尖的搅动下花瓣被扯碎,微微的苦中泛着不易察觉的甜香,在二人的口中荡漾开来。 白池感觉到程璟的手抚摸上了他难受得要命的肚皮,在上面如同蜻蜓点水一般轻轻地停滞了一会儿,随即一股不容忽视的力道施加下来。程璟重重按压着白池的肚皮,白池惨叫一声,翕张不停的阴口猛地吐出大滩大滩的酒液。程璟就着这个时候,一举将整根粗壮孽物再次送进白池体内,直接重重捣开白池被撞得张开些许的宫颈,闯入zigong中,头部在里面肆虐撞动,直撞得白池惊叫连连,颤动不止,覆满落雪的屁股晃动着,又吐出大口酒液。 程璟摸索着,同时推开了两个遥控的开关。 白池只感觉到一阵猛烈的电流自下身甩开,飞快地顺着脊髓上行,很快便布满四肢百骸,将他的大脑电得阵阵发麻,眼前一片凄白。可能有那么一二十秒,白池都找不到自己的意识。等他终于能感受到自己指尖抠着沙发的触感时,这才发现,程璟是将他阴蒂中的小环和后xue里埋着的狐狸尾巴同时打开了开关。 来自身前的肆虐很快夺走了他的全部注意,他的指尖不住颤抖着,快感强烈到过载,随随便便的触碰便会让他刺激到高潮,可偏偏程璟不肯放过他,反而掐着他的腰,将自己送得更深了。他的xue口泛着红,显现出被粗大性器塞得严丝合缝,快要裂开的模样,内里嫩rou被反复刮擦,抽出插入,又因为前后的快感夹击而瑟瑟发着抖,不断瑟缩着咬紧在里面肆虐的凶物,倒像是在主动讨好施暴者一般。 他身后的按摩棒也疯狂摆动起来,按摩棒狰狞的形状捅开青涩的甬道,上面凸起的小点随着震动反复刮擦着内壁的敏感点,几乎将白池受不了的每一处都照顾到了。坠在后面的狐狸尾巴也随之左右摇晃起来,倒真像一只发了情的小狐狸,擎着屁股,摇着尾巴求人cao弄。 这一夜像是格外漫长,白池几度被cao晕过去,又因为重重的yin罚而被迫清醒。倒在他下身的酒液也被身体吸收了些,再加上先前哺进去的那口酒,让白池全然丧失了自己的理智,昏昏沉沉,不知今夕何夕,不管怎么被cao弄,被要求做什么,都用迷茫的双眼无辜地注视着程璟,像小猫仔一样呜呜低鸣着,一副予求予取的模样。 程璟内心冷笑一声,身下动作不停,粗大的性器一次次贯入白池窄小的洞口中,将他磨得艳红软糯,每次进出,都会带出酒与yin汁混在一起的浊液。白池的眼瞳失焦,看上去已经无力分辨外界发生着什么,而自己又在被谁jianyin着。 他似是全然受不住了,嘴里咕咕叨叨,呢喃了一大堆,不知道说的是什么内容,总归是一些求饶的话语。程璟带着笑意附耳听了一阵,忽地神色一脸,猛然掐住白池的脖颈,手中将两个开关都关停,脸上是盖不住的阴翳,声音里也满是山雨欲来。 “你说什么?”他狠戾道。 白池从浑浑噩噩的状态中骤然一惊,随即冷汗便遍布了全身。他意识全无,全然不知道自己神志不清间究竟说了什么,又是否说漏了什么不该说的…… 程璟死死地盯了他几秒,随即露出了一个令他毛骨悚然的笑容。 “阿池。”他声音低柔,凑到白池的耳边,如同情人间的耳语,“你的假意屈从骗不了我,真的要反抗,就把你的狐狸尾巴藏好。” 他抽身而出,却是将埋在后xue里的狐狸尾巴振动棒推得更深了些,随即打开开关,毫不犹豫地推开至最高档。 “这个你今天就不用取下来了,我明天要检查哦。”他用温柔的语气,吐露出了残忍非常的话语。 “哦对了,齐应陵在找你呢,告诉你一声。” 话音刚落,他满意地看到瘫在地上的白池瞬间僵住了身体,又轻轻地打了一个寒颤。 …… 白池最终光着身子,后庭插着一条飞速震动不止的狐狸尾巴,脚下发软地扶着墙走出了房间,浑身上下都是一副被狠狠蹂躏了的痕迹和气息。 程璟坐在沙发尚且干净的一角,回想着刚才发生的种种,半晌,忽地愉悦笑出声来。 没有哦。他不怎么含有歉意地在心里对白池说。你什么都没有说哦。 白池每每高潮,都是一副失去神智,凄惨到叫都叫不出来的模样,根本说不出什么完整的句子,不过是细碎无意义的求饶罢了。 骗你的,小骗子。